剛才一直忙著救人,求敗沒有時間細細觀看,現在一看,不由地醉了。
她的一頭微卷的長發盤在腦后,露出了一張精致絕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下,那雙似乎能說話的明亮眼睛中,卻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迷惘。筆挺的鼻子下,鑲嵌著兩片薄薄的紅瓣。嘴瓣上抹了淡淡的口紅,顯得靈動無比。而那微翹的下巴,則讓整個臉龐有了神韻。
在那張略帶憂傷的臉龐,那兩道長長的柳眉輕垂,鳳眼細長,眼尾斜斜往上延伸向太陽穴部位,黑睛內藏不外露,神光照人令人不敢逼視。
上、下眼的弧度微微一波,清澈似水,美感不由凸顯,這雙眸美不可言,是他現在見過最美麗的眼睛。
“女人鳳眼,天資聰慧”。
求敗定睛觀看,見此前女子烏云疊鬢,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
鄚碧玉面對陌生好心人的援手和關心,感動一股的暖流,玉手一抹,擦干雙眼的淚痕,鳳眼輕輕地閃閃了一下。
“在下求敗,暫時居住于康城縣城,剛剛從花果山深處采藥歸來,卻見碧玉姑娘遭受穿山獸的追殺,不知是何緣故?”
聽到這位年輕男子的話,鄚碧玉抬起頭打量了一眼前的年輕人,此前忙于求生,根本上沒顧得細看。他二十左右的年紀,卻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沉穩,尤其是那一雙深邃的眸子,似乎在訴說著什么。那棱角分明的臉頰上,不經意間掛著柔和的笑容,如春風拭過。
就在那一瞬間,鄚碧玉的意識模糊了一下,不過馬上點頭說道:“求敗道友,你不知道家族對我們的子弟要求甚嚴,每一個境界至少要外出陌生地歷練二次,并以獵取的野獸等級佑證成果吧。這次,我隨二叔父路過紅星州,便一時興起,帶了五名富有經驗的隨從,計劃捕獲一只練氣境七八階左右的野獸。”
“昨天下午,我們來到了花果山,非常好的運氣,幾下子便發現這只穿山獸。它本來也只是練氣境八階,專門為了它,設立了若干個的陷阱,志在必行。誰知今晚外出覓食時,竟然會吃了一枚五紋金錢燈心草,一下子猛然晉了二階,成了練氣境十階。”
“我現在是練氣境九階,其他的幾個隨從也有練氣境五六階左右。當時,他們都極力勸導我放棄,再另選一只野獸捕捉。但我覺得,有二階陣圖小靈縛獸陣作為憑仗,加我們人多,應該有得一搏,加了我們跟一天,不想白白放棄。”
“還是判斷有誤。這只穿山獸今晚不僅晉級了二階,而且是血脈變異了,成了變異穿山獸,頭部悄然長了肉眼難以留意的小肉冠。唉……后來,變異穿山獸沖破小靈縛獸陣,一輪不要命地死追我們,不死不休。他們幾個人為了保護我……后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
剛剛經歷了生死關頭,雖然打斗結束了,但緊張不安的的心緒還在吧,鄚碧玉鳳眼輕轉,低首在一塊鵝卵石邊坐下,玉手不經意地搓揉了一下衣角。
聽到鄚碧玉的話,葉凡微微一笑,將小龍收起,然后坐在了她的對面。
“碧玉姑娘,你……你的山峰……”坐下之后,看到對面女子的眼神一直望著花果山深處,求敗站起身來,一臉怪異地看著她道:“你,好像身上多處受傷了。”
“啊……”鄚碧玉明顯的一愣,扭過頭看了求敗一眼。
要知道,生于大戶人家的她長這么大還沒有被人輕薄無禮過,一個陌生男子不僅盯著看她的臉,而且,而且是盯著看她的山峰,那雙高大挺拔的山峰,已經盯了又盯。
雖然他曾經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但這樣登徒子還直言不諱地說她的山峰……山峰,什么了?身上多處受傷了?哼!
用這樣下三濫的借口,逗姑娘聊天,你也好意思想得出!
本來她已經是怒目橫眉,正想脫口而出臭罵他一頓,聽到這里,不對呀,還是得謹慎對待,于是不由低頭一瞅,唉,這下羞死人了!
只見她的全身衣冠不整,不,應該是整套衣裳破爛不堪,不僅是山峰、小肚等多處部位是“春光乍泄”,而且多處正滲著血水、有的血跡已凝結。
這些杰作不用想,都是拜與之打斗的變異穿山獸所踢。
“碧玉姑娘,我已轉身了。你要不要考慮換套衣服。”
求敗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自動自覺地轉過了身,眼里卻正反復涌現剛才見到的那一幕……
“嗯,求敗道友,我,我……從小怕血,不敢碰血,而且我身上的好多地方都受了傷,想,想請你幫忙,為我抹涂療傷藥。”
她不等求敗答應,玉手一揮,出現一頂粉紅色帳篷,一個人急急忙忙跑進去,隨之出現“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這個女子真夠大膽地豪放、大方,你不怕我這個男人一會兒吃你豆腐,趁機抹油嗎?
姐姐,我求敗哥也是男人,你一點矜持都沒有,不見一會兒,就是脫衣服求我幫忙。
我能拒絕不?
“唉”,搖了搖頭,求敗這個“三好青年”是不會拒絕樂于助人,特別是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一傷心一落淚,梨花帶雨,那可是男人不可饒恕的罪過。
一腳進去入帳篷時,他便看見一個絕色女子在毯子上側躺著,一身光溜溜的,只有褻衣依稀地囊蓋住大腿根部。
這位女子,不用說就是鄚碧玉。
求敗的雙眼難以轉睛,鼻子一片火熱,心臟跳動如鼓。
“咳咳”,求敗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硬是故作淡定,慢慢地邁著步子靠近。
“求敗道友,你用我家獨家秘方的療傷藥,幫忙抹涂吧。”
這里,鄚碧玉的聲音一震,回手遞過一只藍色的小玉瓶。
求敗打開,頓時,一陣的濃香撲鼻而來,手指一沾,一陣陣地溫潤傳來。看來鄚碧玉的家庭絕非是一般人家,該藥乃是中品以上的藥物,價值不菲。
脫了衣裳之后,求敗發現鄚碧玉的傷處比剛才看到的還要多,多了像左耳根邊、右小掌、左小腿及足部。
他的手,輕輕地在鄚碧玉如雪似冰般的肌膚劃過,溫柔地在傷患處抹涂藥物,也許是有些地方傷口較深,或是她天生敏感,求敗的手指每當一抹藥,鄚碧玉不禁細聲一嗲“啊,不要啊,你輕點”,嗲得他差點把持不住……
女人的不少部分比較敏感,如像頸部、耳根、小肚、腰部、手掌、大腿根、美足,現在鄚碧玉的傷口全是這些部位。
求敗的手指繼續抹藥,鄚碧玉不斷嗲嗲“啊,不要啊”、“啊,你輕點”,嗲得他差點把持不住……全身心飽嘗煎熬,天人交戰!
一會兒,他硬是咬緊牙關,堅定助人為樂的信念,驅除邪-淫之念,全身衣服卻不知不覺間濕透了。
特么的,真不是一般男人干的活。
誰遇上了,還得活受罪。
鄚碧玉應該還是處子之身,每次身體接觸都微微顫抖,讓他的臉紅彤彤再紅得發燙。
一番的一番作戰,抹藥工作基本暫告一段落,這時,求敗不經意地瞅見地上一條褻衣帶有許許的血跡,于是,想一想才道:“碧玉姑娘,你……你的大腿根部還有一處傷口,我恐怕不是很方面,要不你試試自己伸手抹藥,好不?”
求敗這一說,鄚碧玉才想起換褻衣時確有這樣一事,這么多的羞人地方呀。
但是,但是……她穩定地說:“求敗道友,我,我……從小怕血,不敢碰血。我把褻衣扯低點,你還是幫幫我抹藥。”
一邊站起來說著,一邊把腰部和大腿根部的褻衣扯低一些。
“這,這……”
求敗不知說什么。
姑娘你不帶這樣的玩吧?!
哥哥實在也是公的好不好,我已經快把持不住……
好了,罷了,幫人幫到底,我認了!
他咬緊牙關,幾乎把全部牙齒咬碎,跪著在鄚碧玉前,在一處傷口上抹藥,鄚碧玉還是一嗲“啊,你輕點”。
“……”
“碧玉姑娘,你的全部傷口已經抹好藥,我先出去一下。”
不等鄚碧玉答應,我們的求敗哥哥一個人急急忙沖出去。
帳篷里,隨之出現“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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