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正文前面寫跟故事無關的東西。先跟各位觀眾老爺道歉,斷更了兩天。其實我不太清楚有多少人在看,不過肯定是有一些書友。最早的時候就簡單的交代過一些,我有自己的本職工作,能夠穩定用來寫故事的時間得不到太多的保證。最近一個多月來都是下班后回去立kè
寫上幾個小時,于是最近一段時間我能用來陪我女朋友的時間就少了,有時候吃飯或者沒事的時候也在想劇情之類,就忽略了對方的感受。一個星期前,終于爆fā
了矛盾。回家想更新的時候她嫌我就知dào
玩電腦,直接拔掉了電源。我很吃驚,說了她一句你有病啊,然后她就走掉了。冷戰至今。一個人的時間就那么多,同時要兼顧很多事情確實讓我覺得很累。愛情里沒有對錯,只是我做的不夠好,沒能夠用更多的耐心照顧她的感受。現在的關系大概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情緒難免會有影響。孤身在外也沒地方去說,就寫出來權當發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堅持不下去,失去了愛情,失去了繼xù
完成愛好的勇氣,我會再跟支持過我的朋友們道歉。以上。)
眼前這個叫朱三的小子已經是韓明這半年來親自帶著訓liàn
的第五個。
藏龍嶺上山寨漸成氣候,幫主蕭山貴是官兵出身,因為早些年失手殺人吃了官司,沒辦法〖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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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才落草成了山匪。只是沒想到做了山匪之后蕭山貴才發xiàn
自己竟然是個做山匪的大材。一身武藝自然不用說,單就是謀略眼界做事手段,就夠山上的弟兄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藏龍嶺離武當山不遠,他們做的近七成都是那些個香客的生意。所以蕭山貴嚴令若是遇上香客只管取些錢財不可傷人性命,否則一旦逾越了武當山容忍的底線,他們區區百十號人馬都不夠武當山上的那些神仙塞牙縫的。
一年多過來,倒也沒見武當山那邊有啥動靜。
一群出家道士而已,能有啥可怕的?山寨里有些人時間一久也就不覺得武當山有啥可害pà
的了。
武當山那邊倒是沒啥動靜,不過一年前忽然不知dào
從哪兒冒出來一個狠角色,是個蒙著面的十五六歲少年。那個少年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是給韓明遇上的。
那會兒韓明在山寨里已經是個不大不小的頭目,正帶著一個新上山的兄弟貓在道旁的樹林里。新人上山有個規矩,就是要準bèi
一份投名狀。這個投名狀若是擱在別的山頭匪窩,那肯定得是人頭幾個,人命幾條。藏龍嶺的規矩是錢銀一份便可。
兩人帶著干糧守了兩天,終于等到了一車運糧馬隊。
可兩人還未來的及跳出去喊上一句攔道黑話,就讓那個神不知鬼不覺就出現在兩人身后的蒙面少年給攪黃了。
那少年別看年紀輕輕,但手段極高,輕易的就從新來的兄弟手里奪取了樸刀。朱三能當上個小頭目好歹也算見過些世面,就問那少年是什么來頭,有何目的?少年根本就不去搭理,只管動手打架。
那少年看起來像是個練家子,一招一式極為穩重扎實,不過但他應該與人敵對欠缺經驗,或者說是壓根就沒跟人打過架。
朱三加上那個新來的兄弟兩人抓了個空子就逼近了少年一通兇狠劈砍,雖然沒能傷著他,但也打了那個少年措手不及,一時間陣腳大亂。
本想就此一番壓制,直接給打傷打殘,或者干脆送他上路了事,結果那少年倒是沉穩下來。兩人再怎么逼迫也都讓少年用樸刀一下下應承下來。
這小子什么來路,不會是拿咱們練手的吧?
朱三兩人在陰涼的樹林里跟少年纏斗半天不分勝負,少年起初跟他們對起手來招式銜接都很生硬,反而朱三這邊兩個整日在刀口下討生活的,刀刀兇狠險辣致命,不講究什么功法招式,只管對著上下要害招呼。
雖然險象叢生但少年還是跟朱三兩人硬生生糾纏了半柱香的時間。
少年最后還是率先停手離去,從頭到尾更是連一個字都沒說。
被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少年一打攪,本來盯上的車馬隊伍早就走的沒了影。
跟蒙面少年的第二次交手則是兩人搶完了一個外地富商準bèi
回山寨的時候。
新來的兄弟性子桀驁不馴,對大當家定下只取錢財這項規矩極為不屑。按他的話說咱山匪是做什么來的?連人性命都不敢碰還做啥山匪,下山當個只敢盜竊的毛賊算了。
富商一行還攜有家眷。新來的兄弟見了馬車里的女人頓時就邁不動腿了,嚷著說要擄回去給大當家做個壓寨夫人。
女子生性膽小,被兇神惡煞的歹人一嚇更是魂飛魄散,幾名家眷癱在馬車里卻只敢嘶喊。
富商為護妻兒拼了命的要去攔住,結果被一刀劈在前胸,當場昏迷不省人事。
真是晦氣!朱三也不愿多生是非,就讓新來的兄弟趕緊差不多得了好回去復命。
結果那個少年時隔了月余再一次出現。
灰衣少年蒙著臉面,只能看到他有一雙冷如寒冬的眼睛,富商倒在血泊里他甚至看都沒有看一下。
“小子還真敢來,這一次讓你也一塊死在這里!”
新來的兄弟還放了句狠話,但蒙面少年沒等話說完就一個踏步沖過去直接動手。
少年跟上次比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依舊從朱三這邊搶奪了兵器,但打起架來跟上一次的一招一式相比,竟像是完全成了一個街頭地痞,翻來覆去就那么兩下,正面劈砍,收刀橫撩,離得近了就直接推刀直送,每一刀都是下了死手,簡單直接毫不拖泥帶水。
朱三看的心驚肉跳,咱們山寨跟這小子有何仇怨?
新來的那個被少年突然的變化打的一愣,沒幾下就招架不住給一刀砍在了脖頸上,頓時鮮血如注倒在地上成了一灘爛泥。
朱三幾個雖是山匪不假,但藏龍龍嶺有不可傷人的規矩在前,所以眼下出了人命幾人也無心再戰,就卷了錢財撤走。
少年也不去追,從懷里掏出一藥瓶丟給馬車里蜷在角落的富商家眷后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那個老頭還沒死,如果你們再不去救他可就難說了。
朱三等人回了山寨,第一時間就把情形報了上去。
蕭山貴派人下山多方打聽,愣是沒打聽出個所以然。
只好讓兄弟們再下山的時候多帶些人手,若是可以就把那小子直接給宰了。
結果那蒙面少年一直沒能抓住,山寨里的人反倒已經有好幾個命喪在他手里。
半年以來朱三對那個神mì
少年愈發恐懼,他每次出現都是不聲不響,動起手來干凈利落直取性命,山寨的人在他跟前像是成了獵物,少年就是個冷酷的獵人,那個冷漠的少年正在變成一件殺人的兵器。朱三有時候會忍不住這樣想。
韓明是外地人,流落到蒼龍嶺上來的,自然也非善類。只不過他作為一個剛上山的新人,還并沒有機會見識到那個蒙面少年。
“今兒下山不是劫道來的?”
韓明跟著朱三到了寨子在道旁的據點,一塊來的還有其他二十個兄弟。難道是寨子里得了什么消息會有什么了不得的肥羊打這兒走,所以提前準bèi
來的?
“不是,今兒來是要見個熟人。”
朱三嘿嘿一笑,不過韓明怎么看都覺得朱三笑的牽強,更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樣。
“什么熟人會讓你笑的這么難看。”
韓明是那種自來熟的性格,就打趣朱三說。
“我們都管他叫獵人,因為見過的次數多才覺得熟。你見過山里的獵人打獵么?”
一隊二十幾人臨近山道便放緩了速度,朱三幾個領隊的頭目讓所有人拿好了武器時刻警惕。除了韓明跟朱三在小聲的說話其余人都默不作聲,看起來頗為緊張。
“打獵?我家世代種田,也就到了我才長點出息上山做了盜匪。打獵自然沒見過。”
朱三走在前面倒握著樸刀,放低了身子隱藏在人高的草叢里移動到一棵樹后遮住自己,慢慢探出來腦袋四下里瞧著沒人,就跟后面的兄弟做手勢說繼xù
往前。
“那個少年就是獵人。”
朱三對著跟在自己身后的韓明說道,神情格外嚴肅。
“我們這些人,都是他的獵物。”
“你是說他狩獵的對象是山寨里的弟兄們?”
韓明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自從大半年前第一次遇見他,之后的每一次都會有山上的兄弟死在他手里,每一次。我從未見過想他一樣的少年,不說話,可能是個啞巴,找上來就直接動手,認不出來是個什么招式套路,每一下都是簡單的劈砍,橫撩,直刺,招招致命兇狠無比。”
“聽你的描述好像一個殺人惡魔。”
韓明知dào
朱三沒在故yì
嚇唬自己,如此那個神mì
的少年一定是個極為可怕的存zài
。
“沒錯,他比我們更像惡魔。”
回想起此前的幾次交手朱三仍然心有余悸。
“知dào
你是我帶的第幾個新人么?”
韓明搖搖頭說不知dào
。
“第五個,前四個都被他給殺了。”
朱三一句話出口,韓明頓時如墜冰窟,兩腿一軟險些就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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