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趙宗佻還是一陣苦笑。
“怎么,他們還真敢反對啊,要不要皇伯父出面”皇帝倒也沒想到的,有些著急了。
“皇伯父,丫頭畢竟也是他們的寶貝疙瘩,有所反對也是正常的,不過這一次他們肯讓丫頭跟著我回京那也已經(jīng)是一種默許了,為此侄兒答應他們丫頭一日不成年,侄兒便一日不會娶她,所以”趙宗佻連忙解釋起來。
“呵呵你小子還跟他們談了條件?”皇帝意外。
“呵呵不算是條件,姜將軍只是在盡一個父親的責任,也在履行一個父親的權(quán)利,這無可厚非。
更何況姜將軍坦蕩習慣了,他們甚至都不愿意依靠侄兒的名聲多做一點點,這份心是讓侄兒既敬佩,又愧疚。”對于姜騫將軍的良苦用心和胸懷坦蕩,趙宗佻心中越發(fā)敬重,也越發(fā)對姜墨那丫頭不舍。
“哦,他倒真是個耿直脾氣啊。”皇帝挑眉。
“是啊,知道丫頭不舍,其實侄兒有意調(diào)動他回來,而且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和功勛也足夠了。
但他卻不愿意給侄兒添麻煩,不愿意讓外頭那些閑言閑語困擾侄兒與丫頭,所以說什么也婉拒了。”趙宗佻實話實說。
“哦,這姜騫倒是個有胸襟知進退的,不錯,不錯。”皇帝聞言點著頭頗為贊賞。
“呼所以侄兒才更加愧疚啊。”趙宗佻笑得無奈。
“嗯,姜騫這脾氣與胸襟有墨丫頭這么一個有勇有謀的女兒也不足為奇了,你這是不好調(diào)動,沒關系,這點小事交給朕便是了。
不過現(xiàn)如今晉城才處理了梁鐸,城內(nèi)外的軍務一時半會兒還離不開個熟悉的人,等過了這一陣,朕就下令調(diào)他回京。”皇帝倒也真心欣賞姜騫這脾氣秉性,這點小事他還是可以為宗佻這孩子出出力的。
“這皇伯父,您也不必刻意”
“哎,朕倒不是刻意,這么好一個丫頭,這么忠心耿耿的一個大將,朕也該為你,為他們做些什么了。”皇帝覺得此事理所應當。
“是啊是啊,姜將軍本就是功績不少的,回京也是順理成章,再說了,這往后一日上將您要是與二爺成婚,那怎么說姜將軍夫婦也該在京里瞧著你們不是。”王公公也笑著贊同道。
“呵呵可不是,這老奴才說得在理,你和丫頭肯定是要成婚的,總不好你們都成婚生子還要人家姜將軍夫婦在晉城望穿秋水吧?”皇帝同意王公公的話。
“呃呵呵若是可以,那侄兒真是要叩謝皇伯父的恩德了。”趙宗佻也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一家人客氣什么,你這孩子,哎呦朕啊好久沒有這么痛痛快快地聊過天了,這會倒是真有些困了,王公公,什么時辰了?”聊了大半夜過去了,皇帝是終于有了一絲倦意,抬頭問到王公公如今的市場了。
“主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更了,您跟上將爺爺也該休息了,反正上將爺已經(jīng)回來了,咱們來日方長嘛。”王公公團著手笑了起來。
“呵呵好好好,來日方長,來日方長,朕是不能把宗佻累壞了,不然小丫頭定是又要先心疼了,哈哈哈”皇帝笑得發(fā)自肺腑,連滿臉的褶子都透著愉悅。
“皇伯父”每每這個時候,皇伯父都像極了孩子,趙宗佻無奈失笑。
“主子,您和上將爺?shù)脚w休息吧,奴才已經(jīng)讓他們都準備好了。”王公公一臉貼心。
“暖閣?算了,就在這吧,就跟宗佻你小時候一樣,陪皇伯父就在這炕上睡了吧,可好?”皇帝挑眉看了看暖閣的門,又看看外頭天色,在低頭摸了摸身下的火炕倒是念起了從前,笑著對趙宗佻道,無限感慨。
“呵呵,好啊,侄兒也正有此意,就跟侄兒小時候一樣,跟皇伯父睡在這。”趙宗佻同樣也想起了兒時他每每害怕的時候,便會被皇伯父抱在這方火炕上陪著他入睡。
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長大,早就不是那個害怕的年紀,可他也愿意再重溫兒時的溫暖,笑得真心實意。
“呃好好好,難得主子您跟上將爺這般默契,老奴這就叫他們準備,主子跟上將稍后,稍后”王公公瞧著他們叔侄二人終于恢復默契,自然瞧著舒心,連忙下去叫奴才們準備,夜?jié)u漸白了
“呼”夜涼如洗,柳嫦曦又是夜里驚醒,坐在榻上有些失神。
“嗯你,你怎么了?”許久,**川似乎有些半夢半醒,迷迷糊糊看見柳嫦曦坐在那里,便打著哈欠有些疑惑道。
“吵到你了?”柳嫦曦臉色寡淡,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d事情。
“你怎么了?”**川察覺到柳嫦曦的不對勁。
“爺他們回來了,是嗎?”柳嫦曦沒有回頭,只是環(huán)抱著雙臂眼里帶著凄涼。
“你是說趙宗佻?”**川瞬間有些清醒過來,瞇起了眼,神色玩味地打量著柳嫦曦,似乎是在懷疑什么。
柳嫦曦雖未回頭,但依舊能感受到來自**川眼神的涼意,立刻回身,然后整個人突然就縮向**川懷里,帶著怯懦與委屈地哭腔道:“爺他們回來了對不對,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柳嫦曦突然而來的驚恐與示弱讓**川胸前一愣,疑惑中帶著半信半疑,手并未像平常一樣環(huán)上柳嫦曦的胳膊,這說明他心里還在懷疑她。
柳嫦曦不傻,她故意示弱就是想打消**川的懷疑,可沒想到她在他心中居然還如此不可信,她都如此了,他竟然還在猶豫,心里滿是冷笑,可面上還是要把這可憐的戲繼續(xù)演下去。
“怎么辦,當初我差點要了他的命,尤其是姜墨那瘋丫頭一定會要我的命啊,我,我該怎么辦啊?”柳嫦曦似乎是真的驚慌失措,一副受驚過度,泫然欲泣的模樣,倒是打消了**川剛剛心中突增的疑竇。
“怕什么,有我在,她動不了你的!”**川大概是信了柳嫦曦是真在害怕,便攬過她拍著她的肩膀安撫起來。
“爺,她,她那野蠻的樣子,我,我真的怕,當初到底是我動得手,如今她回來了一定會找我報復的,怎么辦,怎么辦啊”柳嫦曦一副越說越害怕的模樣,眼淚就撲簌撲簌地落在了**川的胸口。
“好了,好了,大不了你不出去就是了,雖然她是個蠻橫脾氣,可我宗魯王府也不是她隨便想來就來的,有我在你放心,放心吧,別擔心了,時候不早了,快睡吧。”**川似乎確信柳嫦曦是在害怕,反而沒有耐心,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著不痛不癢的話,一副敷衍了事的模樣。
“爺”柳嫦曦淚眼婆娑。
“好了,好了,有我在呢,有我在呢,睡吧,睡吧。”**川也不管柳嫦曦的心情有沒有恢復,只是按著她然后自己也自顧自地睡下。
柳嫦曦自然乖巧躺著,手還是緊緊牽著**川的睡袍,滿是依賴。
但此時的**川卻像是累極了,倒頭不多久便又睡沉了過去,柳嫦曦又突然睜開眼睛,一臉惡狠狠地瞪著**川,本是可憐兮兮小意溫柔牽著**川睡袍的手也死死攥緊,怨恨與憎惡溢于言表
“二公子,您這么早就要出去啊?”次日一大清早,趙從凌便已經(jīng)起身,收拾妥當準備外出,門口的小廝連忙近前打了聲招呼。
“是啊,昨天我?guī)Щ貋聿簧僬淦嫠銈儎e忘了分了去。”趙從凌對著小廝們向來態(tài)度和善。
“,還是二公子惦記著奴才們,奴才謝過二公子了。”小廝笑得恭敬。
“嗯,對了,昨我母妃問起最近可有我表哥的來信?”趙從凌順嘴問道。
“哦,南洛公子的啊,最近倒是沒見著了,二公子不用擔心這事,若是有了小的一定第一時間給您送過去的,不用老勞煩您問起。”小廝巴不得能多為趙從凌做些事呢。
“嗯,那就辛苦你們了。”趙從凌點頭,然后才轉(zhuǎn)身上了馬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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