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瘋了,你不是她的對(duì)手!”趙從凌一把扼住他的手腕道。
“她個(gè)瘋女人欺人太甚!”趙從寒怒道。
“大哥!”趙從凌看看趙朝宣扶著的人,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狠狠道:“你不想讓父王知道的話,就別再鬧了,快放他們走,不然鬧下去,只能是咱們更丟人!”
“趙從凌,你他媽向著誰啊!”趙從寒怒氣無處可發(fā)。
“當(dāng)然是你了,你是我大哥,這事說到底也是你理虧,別忘了父王他可最討厭你喜歡這樣的人,你……”趙從凌似乎是在幫姜墨他們的忙。
“哎,你們兄弟說話,我們就不奉陪了!朝宣,帶云公子走!”姜墨才不愿意管這些個(gè)閑事呢,示意趙朝宣,然后扶著云想容就往外。
“站住!”
“大哥!都讓開,讓他們走!”
“你!”趙從寒拎了趙從凌的脖子,怒目而向。
“哼!”姜墨冷哼一聲,直接就帶著云想容走了,這府里沒人敢攔。
“你!姜墨,你等著,我一定要到皇爺爺面前告你一狀!告你個(gè)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之罪!你等著!”趙從寒朝著姜墨離去的背影大喊道。
“哼,你盡管去,姑奶奶若是怕了,就不叫姜墨!”姜墨冷笑,攙扶著云想容出了府。
“你!混蛋!混蛋!”趙從寒看著他們離去,氣得幾乎熬發(fā)瘋,舉著劍朝著空氣狠狠揮去。
“哎,云公子,云公子!”走出包圍沒幾步,云想容便因受驚過度體力不支昏厥了,好在是讓趙朝宣給接住了。
外頭,朝南向北是帶著馬車過來的,一看見他們主人昏在了他們懷里,便嚇得臉色發(fā)白,直接沖了過來。
“姜公子,我們家主人……?”朝南緊張道。
“放心,只是受驚過度,沒什么大礙的,你們且扶他上馬車吧。”姜墨說道。
“是!”朝南和向北也來不及感謝姜墨和趙朝宣,連忙抱著自己主人上了馬車。
姜墨也準(zhǔn)備翻身上馬,護(hù)送他們回去,身后趙從凌卻跑了出來叫住了他們。
“姜墨且慢!”
姜墨回頭一看是趙從凌眉頭不由地一皺道:“怎么,還要打?”
“不是,那位公子沒事吧?”趙從凌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哼!不要告訴我你在關(guān)心他!”姜墨不屑。
“姜墨,今日這事真的抱歉。”趙從凌一臉歉意道。
“不用,這事是你大哥惹的,要道歉的也該是他,還有,回去告訴你大哥,他要告,盡量去告,最好祈禱云想容沒什么大礙,否則,姑奶奶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姜墨冷笑道。
“姜墨!”趙從凌似乎還有話說。
“哼,告辭!朝宣我們走!”姜墨懶得跟他們廢話,踢著馬肚子,護(hù)著云想容的馬車離王府而去了。
趙從凌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一臉不知所措。
送他們回了云樓,沒有走正門,主要是怕戲樓里的人擔(dān)心。
回到閣樓,請(qǐng)了大夫,朝南向北兄妹二人一直紅著眼睛守在一旁。
姜墨和趙朝宣對(duì)今個(gè)的事頗為疑惑,趁著大夫給云想容檢查的功夫,姜墨倒是問了起來:“你們家主人怎么會(huì)招惹到宗厲王府的世子爺呢?”
“姜公子,說來話長了……
當(dāng)初我們家主人被請(qǐng)到宗魯王府做客,誰曾想在園子里就碰到了宗厲王世子,當(dāng)初我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想上來調(diào)戲我們主人,讓我和妹妹給攔住了,可能也是礙于在宗魯王府,所以他沒敢太為難我們。
本以為就這么沒事了,誰知道他卻打起了我們主人的主意,想盡辦法,用盡手段就是要親近我們家主人。
我們家主人當(dāng)然不愿意,他們便軟的不行來硬的,今個(gè),今個(gè)就這么強(qiáng)行要把我們家主人擄走。
我們兩個(gè)被剛剛那群人包圍,根本就脫不開身,好在碰見二位公子了,朝南,向北,在這里謝過二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了。”說話間,朝南和向北朝著姜墨和趙朝宣二人跪地叩拜。
“哎哎,別這樣,快起來,路見不平本應(yīng)拔刀相助,更何況你們家主人還是我們的朋友,那更是應(yīng)該的了,只要他沒事就好了,往后這樣的人就盡量不要招惹。
對(duì)了,這是我們府上的令牌,若是往后你們主人再遇見什么麻煩事,盡管使了這牌子找我們就是了。”姜墨掏出一塊令牌交給朝南。
“這……那我們替主人謝過二位公子了。”朝南和向北一臉感激。
“行了,進(jìn)去看看你們主人吧。”姜墨拍拍朝南的肩膀,幾人進(jìn)去想看云想容的情況。
大夫簡單施診,云想容才漸漸蘇醒緩了過來。
姜墨進(jìn)去的時(shí)候,他剛剛想要坐起身來。
“哎,你慢點(diǎn)。”姜墨想要攙扶,朝南和向北快了他們一步,扶著云想容坐了起來。
“主人,小心點(diǎn)。”朝南向北,一個(gè)墊枕頭,一個(gè)幫他掩被子,小心仔細(xì)。
“沒事了吧?”姜墨坐了下來,看著臉色尚有些發(fā)白的云想容道。
“呼……沒事……多虧有你們幫忙,想容感激不盡。”云想容想要躬身致謝。
“哎,行了,行了,咱們是朋友,哪里就那么客氣了,你沒事就好了,我跟你說,宗厲王府的世子爺趙從寒那可是京里有名的好男風(fēng)之人,你以后切莫再與他有所接觸了,我們不能回回都這么恰好出現(xiàn)的,萬一……那豈不是……哎……”姜墨勸道。
“呼……我也不曾知道他是那樣的人,也都是為了找妹妹,所以……哎……我以為只要不出門,不見他,便是安全的,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敢……好在是遇見了你們……
哎,你們這樣,是不是也危險(xiǎn)了?”云想容突然想到。
“嗨!我們打小就跟他們不對(duì)付的,尤其是趙從寒,打他最多,放心吧,沒什么大事的。”姜墨倒是一臉無所謂道。
“咳咳……只要不連累你們就好……咳咳……”云想容一臉疲色。
“哦,對(duì)了,我們正有事找你呢,是關(guān)于你妹妹的事。”姜墨頓了頓說道。
“是妹妹她有什么消息了嗎?”云想容顯得有些激動(dòng)。
“嗯……我讓他們查了,現(xiàn)在篩出了一些符合條件的人,可背后胎記畢竟是個(gè)**的東西,不好一個(gè)個(gè)查,就想問問你可有你母親的畫像,讓他們拿去對(duì)比一番?”姜墨說道。
“母親的畫像?”云想容有些遲疑。
“對(duì)啊,你妹妹怎么也該跟你母親有幾分想象的吧?”姜墨道。
“母親的畫像……我這只有母親年輕時(shí)候的一副小像,不知道可不可以?”云想容猶豫片刻道。
“那麻煩你找出來讓我們看看。”姜墨道。
“咳咳……好,你稍等,向北,去柜子里最上頭一格,把那裝著卷軸的盒子拿出來。”云想容對(duì)著向北吩咐道。
“是,主人……”
盒子打開,是一方卷軸,卷軸之中是一張已經(jīng)斑駁泛黃的畫紙,上頭正勾勒著一位婀娜多姿,娉婷玉立的女子,眉眼間的風(fēng)情讓人心中一動(dòng)。
姜墨望著畫像,突然覺得有些莫名地熟悉,可又覺得哪里不對(duì)。
“姜二爺,這個(gè)可以嗎?”云想容連問了幾聲。
“哎,哦,應(yīng)該可以,可……這畫像……這樣吧,我拿去讓他們先照樣臨摹一份,這原稿,我明日就差人給你送回來,這紙張都有些斑駁了,千萬別毀了才是。”姜墨倒是心細(xì)。
“那就多謝姜二爺了,這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能保存下來那是最好的。”云想容感激不盡。
“行了,你先歇著吧,這卷軸帶盒子我就一并拿走了,明日送還,你別起身了,休息吧。”姜墨看著云想容實(shí)在精神不濟(jì)了,便拿著畫像匆匆告辭。
向北送他們出了門,再三感謝。
“還真是奇怪!”上馬走了一段,姜墨還在玩味剛剛的畫像。
“怎么了?”趙朝宣不解。 2k閱讀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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