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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忍者日志 正文 第九章 盟友測不準定理

作者/夏侯龍城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隔著一條奔涌的大河,混濁的河水呼嘯著,浪頭涌起很高,不停的撞擊到被水侵蝕的奇形怪狀的巖石,然后撞的粉碎。

    河的另一邊就是川之國,角都收攏了所有瀧忍的尸體,逼迫著附近鎮子里的居民兩人一組抬著尸體往川之國進發。

    這是角都的主場,他有事情要處理,原和日向汢三人很自覺站在他身后,很像他的保鏢。

    根據原的建議,日向汢原和日足日差總共四個人同時換了迷彩色的罩衣,還有蒼白的面具。

    抱著雙臂的角都左手邊稍向后是原,右手邊是日向汢。而原更左邊是帶著面具的日差,日向汢右邊是日足。

    這么以來,中間是身材高大的角都,兩邊眾人的身高成梯度遞減,手以相同的姿勢扶在刀柄的站的筆直,一動不動,像儀仗隊般肅穆。

    本來畫風是反派的角都,加了原他們幾個背景,完全變成了另一種畫風。鐵之國大將泉岡信身后就時常有這么一隊雕塑般的武士肅立著,很有威視。

    “來了。”日向汢突然提醒到。

    角都眼神一凝,認真觀察許久,卻什么都沒發現,“汢。”他看了日向汢一眼。

    “明白。”日向汢點了點頭,他一把抓下背后的弓箭,電光火石之間一支利箭瞬間搭在了弓身,由三根擰成一根的弓弦力道很足,同樣很難拉開,日向汢雙臂用力,把弓弦拉的扎扎作響。

    “白眼!”白眼瞬間打開,所有潛伏的敵人都無所遁形了。

    嘭一聲弓弦脫手,利箭嗖的一聲飛了出去,飛行好遠之后叮當的一陣火花四濺,箭支被攔下了,可用隱身術藏在暗處的瀧忍同樣被逼了出來。

    單身不知多少年的日向汢手速很快,幾十支箭被他刷刷刷一下就射完了,飆射的箭支忽左忽右,時而激射時而拋射,毫無落空的箭支每只箭都逼退了一個敵人。

    “日差,日足,自由射擊。”看日向汢玩的開心,原也想玩,只是以他身體的狀況,大概弓弦的震動會把他手臂給拉斷。

    “跟你們老師保持一個角度,還有力道。”原指點著。

    “為什么要這樣?”日足很不解。

    “因為這樣,看起來超贊的……”

    三支箭箭頭幾乎以持平的方向平滑過天空,角都也一樣,就像數軸中平移的函數一樣優美,連間距也是相同的。

    箭飛出去之后,“哇!”日差驚叫了一聲,這也不可思議了。

    三支箭不分先后的噗噗噗同時劃過一個很大的弧線之后釘在松軟的地面,被逼開的瀧忍暗部忍者半跪在地緩緩喘著粗氣,“敵人似乎有很強力的感知忍者……”

    箭支不可怕,可怕的是暴露之后直面角都的危險。任務的目標是可怕的角都,去剿滅瀧忍的叛忍角都,瀧影帶了相當一部分精英忍者結果一個都沒回來。

    “后撤!”瀧忍暗部向后方的部隊打了后撤的手勢,“派土遁忍者……”

    他話沒說完,又是三支滑破天空的箭支飛了過來,瀧忍暗部飛身而起,“奧義斷川斬!”

    一刀揮過,刀面似乎有著好多水滴被揮了出去,無數的水滴在接近箭支之后轟的一聲炸成了一片水幕。

    來勢洶洶的箭支速度越來越慢,之后啪嗒一聲栽落在地。

    只是這次可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原為了cos鷹眼而特制的特種箭矢。在瀧忍暗部緊縮的瞳孔中,起爆符和煙霧起爆符以及毒劑瓶同一時間爆開了。

    爆炸聲夾雜著煙霧以及詭異的綠色毒霧瞬間彌漫開了,瀧忍的暗部被淹沒了。

    “被干掉了嗎?”拿著望遠鏡的原視線中只看到滾滾的濃煙。

    “逃了。”拉弓射箭不是好玩的事,日向汢手臂都酸了,他只得收起弓箭,“他們派了土遁忍者,正潛過來。”

    “土遁?”原來了性質,“那就交給本大爺了!”

    說著,原就從忍具袋里掏出一支試管就要往嘴里灌。

    “你喝的什么?”長時間不開口的角都終于說話了,他不由分說的就奪過原的玻璃試管。

    “好像是英雄之水,喝了之后我有能作戰一段時間的能力。”原掏出了另一支試管,喝了起來,甘甜的泉水喝起來涼絲絲的好喝。

    原著中瀧忍的英雄之水曾用來批量訓練忍者,但是有致命的后遺癥,用來換取查克拉的代價,同樣是要消耗生命力。

    之所以是要作死,是因為原受到過藥理學的系統培養,他發現相比于英雄之水那種極緩慢消耗生命力的方式讓探究生命力的本質成為了可能。

    二十毫升英雄之水喝了下去,原覺得自己眼睛都是在發著綠光。

    “哪呢?敵人在哪呢?”原興奮的就差跳起來了。

    看著原臉細小的血管不停的跳動著,時不時還有綠色一閃而逝,日向汢張了張嘴巴沒說話。

    “小鬼,這種東西太危險了,”角都把大手一伸,“給我。”

    “不給,”原趕忙把自己的卷軸護了起來,“這可是我繳獲的!”

    原顯然不是角都的對手,最后角都搶過了他的卷軸把疑似英雄之水的東西全給搶走了。

    一支接著一支,角都桑心病狂的把所有英雄之水都給喝了,他眼珠本來就是綠色的,而現在,綠的可怕。

    一聲狂躁的咆哮,幾欲震破原的耳膜。噼里啪啦一陣聲響,角都整個人從背后裂開了,嗖嗖嗖躥出四個帶著面具由黑線構成的生命體。

    “小鬼們,最好離遠點。”

    聲音的前半部分還是在耳邊,下半部分卻遠遠的傳來了。

    角都的綠眼珠本來就很奇怪,“這家伙是發狂了嗎?”看著高高的躍下一腳把大地踏碎之后鉆入大地不一會兒就抓著一個瀧忍鉆出的角都,看到角都徒手把瀧忍給撕成兩半,原驚愕的大張著嘴巴。

    來自瀧忍的角都掌握有瀧忍似乎是具有唯一性質的地怨虞之術,至少自角都之后,原沒見過第二個擁有此術的忍者。

    英雄之水同樣是瀧忍特有的東西,可看角都的樣子,地怨虞之術仿佛是與英雄之水有些莫名其妙的聯系。

    “角都這家伙太可怕了。”日向汢能捕捉到角都五個分身越過河流在很遠處虐殺瀧忍的畫面,看的他額頭不自由的滲出了冷汗。

    “那家伙是敵人對嗎?”小日差突然問了一句。

    “我也覺得他應該是我們的敵人才對……”日足同樣疑惑,跟敵人一起戰斗這回事他用小腦袋怎么也想不通。

    “沒錯啊,本來就是敵人。”原點了點頭,面具是用來掩飾身份的,不過現在看來不用了,原一把扯下面具,英雄之水似乎有興奮劑的作用,力量不停的在往四肢涌現,原幾乎克制不住要用拳頭砸些什么東西,“但是呢,在敵人的刀刃沒有刺穿你的心臟的時候,那就無法保證下一刻你會不會因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與敵人聯合起來應對更可怕的敵人。”

    “一定不會!”日足想到不想就立刻回答到。

    原和日向汢相識一眼之后笑了,“不,對于忍者而言,能用戰斗解決的事是最簡單的,而更多的,需要去取舍。”

    “絕大多數敵人都是能力成為可用力量的奧。敵人和盟友轉換之間無法定義其穩定狀態,敵人會變成盟友,盟友會有可能叛變,變成了敵人。這我稱之為盟友測不準定則……”

    原把日足和日差兩個小家伙給繞進去了,日向汢看著笑著不說話。

    “原,我該走了。”

    “啊?”侃侃而談的原突然停住了。

    “角都那家伙,剛剛我看到他生吞了瀧忍的心臟,”日向汢直勾勾的盯著原的眼睛,“這個混蛋,我認為他不足以信任。跟他在一起太危險了,我要帶日足和日差離開。”

    “我倒是認為,這家伙很有契約精神,”原笑著拍了拍日向汢的肩膀,“有他帶我去神忍村就夠了,汢,真的很感謝你來幫我。等我解決了身體的問題,一定會去木葉找你。”

    日向汢是個很有責任心的家伙,他帶走日足和日差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只是兩個小鬼卻一步一回頭的看著原的背影漸漸消失。

    “哥哥,你說那個被壓在山下邊的猴子,他那么厲害,最后有沒有逃出來啊?”日差仍然心心念念著沒有聽完的故事,現在走了,大概是再也聽不到了。

    “我也不知道。”日足倒是糾結于另一個問題,“老師,那個原哥哥是你的朋友嗎?”

    “對奧。”日向汢一手拉著一個往木葉的方向走著。

    “那也就是同伴了?”日足拔高了聲音。

    “恩。”

    “那那家伙那個樣子,我都能殺了他,你為什么扔下他離開?!”日足氣呼呼的掙開日向汢的手,指責著他,“你這是在拋棄同伴,這很過分!”

    “對,超級過分!”日差也摻和進來了。

    “……”日向汢無語了,他算是見識到了原所說的交際能力可怕的地方了,明明才相處了不長時間,日足和日差卻明顯更愿意跟原呆在一起。

    是故事的功勞?又或者是漫畫和零食?日向汢認為都不是。

    日向汢要改變日向一族的想法原表示支持,但是日向汢這家伙情商太低。作為朋友原幫他總結了他所有的優缺點,作為日向宗家的家伙,日向汢身份足夠,同時作為二次忍戰中木葉三忍之下,波風水門之前年輕忍者的領軍人物,日向汢戰績累累,聲望也夠。

    同時,螺旋丸雷切斬首大刀還有已經讓原看不懂也學不會的崩拳等等,日向汢的實力和天賦也足夠強大。作為百人眾的指揮官,日向汢他們比巖之百人眾還要慘,已經被團滅兩次了,但是聽說木葉有重建百人眾的打算,這么看來,日向汢的班底也足夠,人脈也不會缺少。

    但是聽說日向汢為了替原找回同伴們的遺體,他帶著幾個朋友砸了根部的一個基地,感激的同時,原為這家伙命運深深的擔憂著。完全用不了這么粗暴的方法,其實讓原來說,直接去和三代火影協商應該就能達成目的的。

    等日足和日差終于說累了,日向汢一把把兩人給抄了起來扛在肩頭,“那家伙被巖忍稱之為奇跡忍者,四代土影,巖之百人眾和紅蜘蛛的指揮官,哪有那么容易就死掉。倒是你們,這么指責老師不好吧?”

    “四代土影?”不管日足還是日差,他們不能相信那個玻璃一般一摔就碎的家伙會是四代土影,這太恐怖了……

    …

    角都渾身浴血的回來了,他身還掛著一截腸子,手里還提著一顆猙獰的頭顱,眼睛赤紅著一步步向原走來。

    他腳步很重,踏著地面咚咚作響。這家伙狀態不對,原把手偷偷的放在背后的卷軸,暗自戒備著后退。

    “角都,你是來送還同伴們遺體的,不是來殺戮的,對吧?”原突然開口驚醒了角都。

    突然停住了的角都眼神恢復了清澈,他漠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河岸擺了長長一排的尸體,“這種東西原來叫英雄之水,呵,哪個家伙起的名字。”

    “跟以前的感覺幾乎是一樣的,情緒抑制不住的躁動,戰斗之后,心臟枯萎了。”說著,角都把手伸進胸膛里掏出了一顆縮成一團干癟的心臟,然后用力捏著成了一堆碎渣。

    “現在我明白了,”角都哈哈的笑了,狂放的聲音飄蕩在河面伴隨著浪濤久久不惜,“地怨虞之術本身并沒有問題。”

    “然后呢?”原很想聽接下來的劇情,“然后發生了什么?”

    打斷了角都的思路,角都殺人般的目光掃了過來。

    這種精神壓迫算不得什么,被木葉白牙瞪過,還被三代雷影瞪過,原對于這種強者的藐視早有了抵抗能力。

    “說說看小鬼,你到底對我有多少了解?”角都抱著雙臂戲謔的看著原。

    “為了村子,閣下去刺殺初代火影,結果失敗了。但是村子之后受到木葉的威脅,承受不住壓力的瀧忍高層想把你交給木葉忍者,用你的死來平息木葉的怒火,對嗎?”原發揮了會講故事的人的特長,把一個傳說中事講得跟他親眼見過一樣。

    “之后,就有人叛忍角都。是這樣嗎?”

    沒有親口承認事情的真偽,角都一把原背在背就要離開。

    “停!”原大急,“角都,那個瀧的尸體就放在這里嗎?”

    “就放在這里好了。”角都的回答出乎原的意料,“他父親的事,原來與我無關。”

    似乎是有故事的角都任憑原怎么去試圖騙他開口,卻半個字也不說了。

    不知什么時候睡著的原再睜開眼睛時,已是漫天星辰。

    “角都,你都快成我的守護神了。雖然你這個守護神要錢的……”

    角都突然停下了,說到了錢……“混蛋小鬼,”咚的一聲角都把原扔在地,摔的原齜牙咧嘴,“你欠我多少傭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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