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逛了一會兒后,王瑤瑤提議眾人分開,畢竟每個人想看的東西都不一樣,這樣一群,眾人都不方便。
趙建榮皺眉沉思,片刻,“最多一個時辰。”抬頭正巧眾人就站在一個酒樓下面,“我就在這二樓等你們,在這臨街位置。而且你們必須至少兩人一起。”
“多謝,胡師兄。”見目的達到,王瑤瑤拉著李清歡就跑開。
……
此時程怡三人正在一個法器鋪子,武器法衣各式各樣,李清歡和王瑤瑤興致勃勃的在那里討論著,倒顯得程怡無所事事,百無聊賴中,突然看到對面是一個首飾鋪子,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發(fā)帶,有些意動,“清歡,你要去嗎?”
見程怡指著對面的一個店鋪,李清歡回到:“我不去了,我就和王道友在這里等你。”說著回頭,繼續(xù)挑著法器:這里的法器不僅精美而且實用,李清歡有些挑花了眼,不在意的說道:“記得快些回來啊。”
程怡見狀搖搖頭,只得自己過去。
“前輩有什么需要?”剛走入,就迎上來一個嬌俏可愛的侍女,約么十五六歲。環(huán)顧一周店面不大,但卻精致,此時竟然只有程怡一人,沉吟:“佩戴法器之類的。”此時程怡已經(jīng)不復(fù)當年那樣囊中羞澀了,所以挑選的范圍也大了很多。
“前輩,真是來得巧。”女子說著轉(zhuǎn)身指著柜架上的一對荊釵,“這一對發(fā)釵是今日剛到。”
程怡望去,是一對通體純色的發(fā)釵,一青一藍,上面靈氣氤氳好似有波光流動,真是不錯,“我能看看么?”
“當然可以。”
程怡拿在手里,感覺周身的靈氣漸漸的有絲聚攏,咦?
侍女見狀輕笑:“前輩也發(fā)現(xiàn)了?這兩只簪子是用凝靈玉雕刻,上面還刻有聚靈陣法,佩戴上可以說隨身帶著一個聚靈陣。雖然凝靈微小,但卻是不需要修士運功就可以不停的吸收靈氣,這再加上自身吸收的靈氣,這疊加上,可比別人多上許多。”
水木兩個屬性,真是不錯,不過這女修倒是夸大了作用,這點凝靈玉起的作用,還不如修士呼吸一口的靈氣多,不過款式倒是可以。程怡雖有些意動,但不動聲色的說道:“還有別的么?就類似這種簡單大方易帶。”女子了然,又帶著程怡看了一圈,但都沒有那對簪子合眼緣。
“那就要這個了。”程怡舉著兩支簪子,光線照耀下,有七彩的光暈飄出,只是一閃,可是程怡確定自己看見了,莫不是這不是凝靈玉?凝靈玉可沒有七彩光暈。
“我要了!”突然一雙削蔥根似的的玉手,在程怡面前一閃而過,一時不妨,手中的玉簪竟被奪了過去。
“你!”程怡就要理對。
卻見對方看也不看程怡,直接對著侍女說道:“包起來,我要了。”接待女子,有些局促不安,但是還是鎮(zhèn)定的說:“這位前輩,這對玉簪是另一位前輩已經(jīng)選定的……”
“是嗎?可是這玉簪現(xiàn)在不是在我手上么?”語氣輕描淡寫,“多少靈石?”
見接待女子不動,這女修有些惱怒,一揮手女子當即趴在地上暈死過去,“真是沒用,有沒有管事的!”見無人出來,這女修惱怒的,又揮出一道靈氣。
這隨手的力道,就有練氣的實力,此女修至少是金丹期!
“前輩!”見這女修不僅下重手,還想要這凡人女子的命,本想等管事來的程怡,一個閃身擋在了女修的面前,這才瞧清對方,說不上多美,但是有一股天成的魅惑,此時橫眉怒目倒似是在撒嬌。
“這玉簪,本是小輩所要買之物,前輩,這是要不顧顏面搶奪了?”
卻見對方不屑的牽起嘴,“你還沒買,我為什么就不能買。”
程怡氣極反笑,這是遇見不講道理的了?“可是凡事都得有個先來后到,再說晚輩很喜歡這個,并沒有打算相讓。”
韻惑合掌,紅唇微翹,嬌俏的說到:“哎呦,還第一次有人不給我韻惑面子,啊,原來是倉吾派的小弟子。”突然看到程怡的腰帶上印著倉吾派的標志,“我說誰能這么大膽,原來是有依靠啊!”語氣透露著不以為然。
程怡心凜,莫非對方是倉吾派的敵派,“晚輩……”
“我可是最煩你這種的,仗著門派不講理!”
程怡剛想開口解釋,但不等程怡反應(yīng),周身靈氣瞬間被鎖,“前輩,晚輩并無冒犯之意!若是前輩喜歡,晚輩定當雙手奉上!”程怡神識感受到韻惑周身泛出的若有若無的殺意,危險!連忙低頭拱手高聲說道。
“怎么,想通知同門?”韻惑緩緩貼身向程怡,“我怎么可能沒有準備呢?”一陣香風襲來,程怡不禁心神搖曳,仿若置身于薰衣草的香氣中,讓人沉淪放縱,只是正要睡去時,程怡心中一凜,這修真界哪有薰衣草!醒來!程怡猛然睜開眼睛。
咦?羽惑見狀,不由得驚奇,一對欺霜賽雪的玉璧抬起,就要**程怡的臉。
程怡剛掙脫神識幻境,就見眼前這美人靠近,香氣直撲而來,一后仰頭,連忙后退了一步,“你……”不待程怡說話,韻惑輕笑,一時周圍香氣更濃,眼前的女修變得如此讓人覺得可以依靠,似乎愿意為了對方付出一切,而等程怡再醒過來時,就換了地方。
環(huán)視一周:這似乎是個客房,床桌子的布局都和程怡住的地方一樣。程怡心一沉,不過幾句話的時間,韻惑就動手,程怡根本就來不及準備,而且周身靈氣早已被禁錮,連通知李清歡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大意,坊市禁制打斗,本以為安全,沒想到……
視線轉(zhuǎn)移,突然看到前面躺椅上靠著的韻惑,對方修為太高,又刻意隱藏,程怡直到看到,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連忙拱手,“不知前輩,帶晚輩來這里有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一個小小的筑基初期修士竟敢和我搶東西,真是膽大啊。”韻惑坐在椅子上,杵著下巴看著程怡,“你說,我該怎么處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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