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這么機(jī)靈!
方言又立馬舔著臉上去道:“那我們換個賭注怎么樣?要是我贏了,等下我被他們灌醉了,你就送我回酒店;要是你贏了,那么我……”
“不干!”黃美英還是十分堅決道。
方言瞬間就叫了起來,不爽道:“怎么又不干了,喂……你這是什么表情,你不會以為我會對你怎么樣吧?你有這個想法可是要不得哦。”
“就是怕你會亂來,誰還不知道你的德行?我才不干呢,不給你機(jī)會。”黃美英仰起了她那高傲的小腦袋,就是一臉不和你配合的樣子。
“那先去我那房間洗個澡如何?”方言又立馬用迂回戰(zhàn)術(shù)道。
黃美英立馬翻了個白眼,紅著臉的逃開了,回頭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什么叫我沒安好心啊。”方言跟在后面叫道:“喂……你要搞清楚,你昨天晚上就說要來陪我的,結(jié)果你又放了我鴿子,這叫我說話不算話嗎……唔!”
最后,還是黃美英紅著臉跑回來捂著他嘴。
咬牙切齒道:“不許亂說!”
“那你晚上不許走。”
“我晚上有行程,告訴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黃美英再次翻起了她的小白眼,跑了幾步,又回頭跟他咧了一下齒。
有行程,有行程個鬼。
你的小心思我還摸不透。
方言卻是跟在后面嘿嘿一笑,也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不大的飯店里早就坐滿了節(jié)目組的人,大多都是節(jié)目組的人,這會,消失很久的金泰浩也出現(xiàn)在了人群中。
不過,他還是似乎難逃劉在石幾人的魔爪。
今天這幾個人的怨恨值可是直接飆升,這冤有頭債有主的,直接看到他這個大債主,哪還不會放過他。
看著他一臉苦色地坐在劉在石幾人中間,被一杯又一杯的酒灌著,方言看著都覺得心疼。
腳步一頓,剛想開溜時。
眼尖的蚱蜢早就一眼看到他了,就拍拍鄭俊河的肩,兩人陰測測的包夾而來。
“我說……你們這是吃飯嗎?我怎么感覺像是在綁架哎。”
方言一坐下就感到深深的不安。
他不是個怕酒的人,前世他就很能喝,但再能喝若被幾個人輪著,那也是頂不住的。
所以,他一眼就向金泰浩尋求同盟。
“你說綁架就綁架吧,只要我們這口氣順了就行,你也別眨眼了,就泰浩就酒量,我三杯就能灌倒他,你說吧,今天要硬抗還是喝吧……”樸明秀一上來就赤果果地威脅道。
啪地一聲,一瓶燒酒拍在了他的面前。
這哪是在節(jié)目上說自己不喝酒的人,這尼瑪簡直就是酒霸好不好。
“沒錯,你當(dāng)不當(dāng)我們是哥吧,要是看得起那就喝……”
“就是,是男人就不能在酒桌上慫。”
好吧,所有話都被這幾個家伙說完了,那我還說什么?
方言也是一拍桌子道:“行,既然幾位哥都這么說了,那我也舍命陪君子,不過,我有一個事要說下,我晚上可是不回首爾的,要是喝醉了,誰送我去酒店。”
“這簡單!”樸明秀霍地一下站了起來,道:“你和Tiffany今天玩的不是夫妻檔嘛,晚上要是你喝醉了,那就讓她送你回去;你等著,我去給你叫過來。”
還有這事?
方言頓時一樂。
一轉(zhuǎn)身,還真見這丫頭走了過來。
不過,她一過來就對他一陣咬牙切齒,湊耳小聲道:“臭方言,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出的鬼主意,要前輩們把我拉過來的。”
“這還真不是我!”方言苦笑道。
“鬼才信你。”黃美英又狠狠地朝他撅了一下嘴。
“喂,你們兩個嘀咕什么呢?”樸明秀又喊起來他的呵斥聲,道:“我說小丫頭,你是不是不樂意啊,你不會要我們幾個大男人喝酒,還要把這小子送回去吧。
今天這可就你一個女的,你難道還要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伺候他。再說,他晚上可是要受懲罰來的,這你也跑不掉。”
沒錯,跑不掉。
方言在旁邊聽的直笑,他這刻,發(fā)現(xiàn)這樸呵斥說的好有理哦。
黃美英因為兩人的關(guān)系在,對方言還能耍耍小脾氣,但習(xí)慣了韓國尊卑關(guān)系的她,還是有點拒絕不了這幫大前輩的邀請。
結(jié)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喂,等下你可不要拼著命的喝哦,我告訴你,你真喝醉了,我可不送你的。”黃美英在他旁邊一坐下來,就開始叨咕起來。
方言發(fā)現(xiàn),這丫頭還有這碎碎念的習(xí)慣。
“那你就期望等下我能少喝點,看著點眼色哦,能擋就幫我擋點。”方言卻是在那低頭嘿嘿地笑了起來。
他這話跟沒說一樣,這幫家伙存心要灌他,他又怎么能躲得掉。
果然,這小菜一上來,這幫家伙就一改往日形象,開始吆五喝六了。
方言自是難免,桌子上的酒瓶也一個個堆起來。
不過,他酒量不錯,放到兩三個后,腦子還僅有一點迷糊;而這丫頭盡管嘴上這么說,但看到他不停一杯杯灌下時,還是露出心疼的表情。
這讓方言心情大暢,看到僅剩的劉在石和鄭俊河兩人也差不多的樣子,干脆腦袋一歪,趴在黃美英的身上不想起來。
“哎哎……你這家伙?”黃美英臉色一陣通紅,她可是明顯感覺到這家伙在私下作怪的手。
這家伙沒有真醉。
劉在石兩人則是終于指著他大笑起來,道:“哈哈哈……小狐貍,終于扛不住了吧,在游戲上我們玩不過你的小機(jī)靈,在這你還能跑的了,艾西……今天可折騰死我了,來來……起來再喝,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說著,唆使黃美英搖了搖他,看著他一臉迷糊再沒反應(yīng)時,才心滿意足地靠著那里直哼哼。
還不醉不歸,若真折騰下去,你們倆還能好。
方言這會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高空以外,貌似重生后,什么都增長,也包括這酒量。
不過,今晚他可是另有目的,哪可能真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在傻白甜腰上摸了一把,這丫頭也是心領(lǐng)神會。
連忙扶著方言站了起來,道:“那……在石前輩,我就先送他去酒店了,金PD他們就勞煩你們了;還有……晚上等下我會和助理歐尼一起先回首爾的,你們也不用等我了。”
“沒問題,這里有節(jié)目組的人照顧,你們走吧。”劉在石也早就喝的迷迷糊糊的了,哪還會管這許多,直接揮手趕人。
……
“……你說,你這家伙這么狡猾,這裝醉的計劃是不是早就想好的。”
一上車,黃美英就把他朝著副駕駛上一丟,自己無奈地走到駕駛位上做起司機(jī)。
車是方言的那輛車,不過,后面可沒跟著助理。
“沒呢,哪能早就想好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晚上肯定要被灌酒的,你還不信……”
方言靠著椅背,睜開微醺的雙眼,露出一個傻瓜式的微笑。
話剛說完,就是一個酒嗝,緊接著身體恍若無骨一樣,直接倒在她的身上。
“喂喂……你這個家伙,你想干什么?我還在開車呢。”黃美英立馬臉色緋紅的尖叫起來。
“別叫,我先瞇會!”
方言直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腦袋挪了挪,在大腿上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他這一拍不要緊,可黃美英的身子猛地一僵,手中的方向盤都差點打滑。
特別是那貼在腹部的腦袋,陣陣熱氣直呼的她全身都是一陣異樣。
好在,酒店不是很遠(yuǎn)。
黃美英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竟把這死沉的家伙拖進(jìn)房間,也許根本就是這個家伙存心故意的。
不過,她剛把這家伙丟在床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只見方言一個骨碌就坐了起來,雖然滿身都還是酒氣,但哪還有剛才那副癱軟如泥的樣子。
“吖……你這個家伙,果然都是騙我的?”黃美英都累的氣喘吁吁了,心里哪還有好氣,直想上去好好地踹他一腳。
這家伙太可惡了。
方言卻是嘿嘿一笑,道:“是啊,就是騙你的,要不然,你這只小綿羊又怎么能來這大狼窟呢?”
黃美英哪還不會明白,不過,這會想走哪還來得及。
一個滿是酒氣的大嘴已封了上來。
“你……唔!”
沒幾秒鐘,就徹底放棄抵抗,全身都癱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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