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確實可以開始了，我們工作室好歹也成立快半個月了，你再沒什么收入，我們可連這個月的工資都發不出去了。”秦東海腦回路一轉，就轉到了另一邊。
方言頓時滿頭黑線，道：“你這不會是早就想好了的吧？”
尼瑪，我跟你說這事，你卻跟我扯那事。
秦東海嘿嘿一笑，道：“怎么可能，畢竟我要管那么一大攤子事，這是必須要考慮的。”
“你管一攤子事？我們工作室現在有事可做嗎？”方言立馬不懷好意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道：“說到底還是你這個經紀人不辦事，既然你都提到這茬了，那我這個老板也發個話吧，你和你媳婦兩人，從現在開始到八月份你辭職為止，就都不要領工錢了。”
秦東海臉上的笑容立馬一滯，道：“為什么？”
嘿嘿地笑了起來，方言雙手一攤，道：“你現在還是央視的人，你不會還想拿兩份工資吧。”
“我靠！你這是不是太狠了。”
“是你自己說的，沒活怎么發工資啊，只能從你這個大經紀人算起了咯！”
“好吧，我算是給自己挖坑了。”秦東海立馬咬牙切齒地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過，兩人都是一臉笑意，顯然沒在這件事情上。
“不過，你說的這事雖然在理，可執行難度卻是很大，你現在還沒什么名氣，不僅費用不高，估計也沒什么大明星來跟你邀歌，這事還是先放放吧，還不如等以后有了名氣，才賣個大價錢呢。”
“這個隨你，你是這邊的負責人，我只是這么一說而已。”方言摸摸鼻子一臉的無所謂樣子。
他也是這么一說，在國內還不如韓國知名度高呢？
他最有可能的也只有在韓國先打響知名度，有可能和他邀歌的也是那邊的。
還有一點，就是秦東海能抽出來的時間太少，少了他這個大頭，什么工作都不好運轉。
“嗯，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很不在意的樣子，我這是不是白說了？”
“呵呵呵，誰知道……”
……
接下來這兩天，方言也就和羽泉兩人為晚會做下排練，其余的時間除了接了京都電視臺的一個聊天節目，其他的也幾乎無事可做。
當然，這也是為了宣傳他的這首新歌。
而這兩天來，京都也都開始熱鬧起來。
不少的明星藝人都開始朝這里匯聚，不得不說，央視的號召力真不是吹的。在現如今的環境下，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拒絕他們的邀約，還是沒有酬薪的。
見過沒見過，有名的或沒名的，方言就見了不下百位。
那彩排陣仗，好吧，方言在這其中雖不是最菜的，但資歷絕對入不了別人的眼。
盡管他每次出現的時候，到場的粉絲都不少。
但在這講資歷的國內沒卵用。
比他資歷還小的，他看不上；那些有些身份的，除了看在羽泉倆人的份上，套了含糊就過去。
當然，方言也沒攀附的意思。
今個你仗著資歷瞧不起老子，老子以后也讓你高攀不起，原有的打算推銷一下自己歌曲的想法，也就煙消云散了。
其實，現如今這國內，真正比較趾高氣昂的都是些港臺藝人，大環境影響下，雖然港澳回歸都已近十年了；但內地的新生代藝人都還沒成長起來，演藝圈還好點。
歌壇著實沒有幾個拿的出手的，方言一看，還有好些都是那次中韓歌會見過面的。
港臺的人自然是瞧不上他這些韓歸了，有些人根本都沒聽過他的名字。
這唯一和他熟的，除了羽泉倆，就只有匆匆趕來的韓更。
沒錯，兩個韓歸總算是在國內第一次碰頭了。
“更哥，你可真夠忙的，都回國有好幾個月了吧，我們還連一次面都沒見著。”方言看到韓更時，就和羽泉兩人告了個罪，就拉著他走到角落里聊了起來。
“沒辦法，公司行程安排的緊，哪有休息的時間，就是這次，也是好不容易抽出來的時間。”韓更跟那一旁的助理點了下頭，才走過去苦笑地說道。
“你不會回頭還有行程吧？”方言側頭瞥了一眼他的那個男助理。
看韓更的樣子，頗有點顧忌的意思。
“被你猜中了，晚上還真的要連夜走，參加完這場晚會，我就要飛去和隊員們匯合。”韓更聳了聳肩，頗有些無奈道。
這刻，雖然他人沒怎么消瘦，但臉上的神情卻是疲憊了許多。
也沒有了他在韓國那時的精氣神。
“你們那公司還真夠狠的。”方言對著他不遠的助理怒了努嘴道。
也難怪他會跳槽，和SM公司硬生生地撕破了臉皮。
這強度，換誰也受不了，國內可不比韓國，地域太廣，跑起行程來更累。
而且，以韓國公司那苛刻程度，盡管SJ現在名氣已不小，但做為其中的一名隊員，收入肯定不會很多。
這種賺不到錢，又累的要死的工作，誰愿意做才怪呢。
更何況，還對比了一下國內那些藝人的行情，這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
要是換成方言，也會這么做。
要知道，現在的韓更，在國內的名氣可比他大多了，畢竟已有了兩三年的積累。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嘛，這我以前也有想過。”韓更苦笑一聲，又開口道：“對了，你這些日子混的不錯哦，在韓國把BIGBANG都踩下去了，大勢新人男團一點都不為過啊。還有這段時間，又出了一首新歌，在國內也挺火的。”
“你也聽過了？”方言好奇道。
“聽過，怎么可能沒聽過。”韓更的眼神不著聲色地朝那助理瞥了一眼，笑道：“不怕你笑話，我們的經紀人可不止一次當眾提起你的名字了，你的歌自然不會放過。
你也真是厲害，竟和羽泉他們搭上線了，這首歌在國內不火都不行啊。”
“那就借你吉言。”方言聳聳肩，笑道：“你也知道，我在國內弄了個工作室，這些都是我那經紀人搭橋牽線的。”
“那也是比我自由，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像你這樣呢？”韓更略顯失落地嘆了一下。
不過，那眼神中的閃爍和期許又多了幾分。
方言把這一切看在眼中，也是心里有底，這哥們在國內這么一轉，估計也已有了想法。
如果SM公司能夠妥協一下還好，若是還是仗著自己的老一套。
死命地壓榨，死命的管制。
韓國‘愛豆’那是沒有出路，只能忍著。
但這位老哥，在國內有粉絲有人氣，只要有人和他接觸，要不了多久，這拜拜兩個字就會擺在SM公司的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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