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方編劇，剛才表情不對，重來一遍。”
……
“咔！劇組的造型師都哪去了，連衣服皺了都看不見嗎？真當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是眼瞎啊，重來……”
……
“咔！方編劇，你真的是和劇本的編劇嗎？怎么連都敏俊此刻的心態活動都摸不透，他這是剛降臨地球，雖然擁有著超越常人的能力，但他的心是茫然的。你這是什么？尋找什么嗎？”
……
“咔！方編劇……”
……
“咔……”
……
“咔，再次重來，方編劇，要你的情緒還是醞釀不出來，那我們今天的戲份就全部要卡在這個關節了。全部工作人員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后我們再開始……”
李允貞‘啪’地一下甩掉手中的喇叭，陰著臉，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手機轉身就走。
全劇組人都錯愕著臉，大氣都不敢出。
現場的氣氛壓抑的讓人窒息。
“BOSS……”
尹娜剛想開口，就被方言止住了話語。
“我沒事，我們也休息一會吧。”方言雖然是對著尹娜說話，手卻是摸了摸金智媛的腦袋，給她一個微笑的表情，這位飾演少女千頌伊的丫頭也有點被現場的氣氛嚇到了。
今天的主要對手戲就是和她，方言被咔了幾次，這丫頭也差不多被咔了幾次，這對一個第一次演戲的少女是很殘忍的。
方言不是個接受不了連續被‘咔’的人，但連累別人跟著自己倒霉，心里就有點不爽了。
“方言ppa，是不是我的原因，對不起啊，我，我也是……”這丫頭扁了扁嘴，都快要哭了。
“這不一定是你的錯，也可能是因為我，我和你一樣，也是個新丁哦，大家一起努力吧，別怕，咔多了，也就習慣了。”方言笑了一下。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快速走了過來，和方言點了下頭，就給她安慰起來。
方言會心一笑，直接招呼了一下尹娜，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BOSS，你還看不明白嗎？那么多人都看出來了，你剛才您的表演根本沒有問題，這分明就是那李允貞故意針對嘛，你……”兩人剛走出一段距離，尹娜就憤憤不平地再次嘀咕起來，那表情比方言還要氣憤。
“不要再說了！”方言搖搖頭，臉上也漸漸沒了表情。
只是回頭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李昌漢，方言原本以為，mbc讓這位過來，是有節制李允貞的意思，現在看來，這位監制根本就是個泥菩薩嘛，自拍攝開始，不要說提意見，就是話都沒說一句，仿佛自己就是個看客。
更不用說方言的連續被‘咔’，他那是眉頭都沒抬一下。
方言剛才可是一直看著他，他都沒有意見，方言自然是無話可說了。
畢竟，坐在導演這個位置上的可是李允貞，在這個職權里，她說什么就是什么，誰也反對不了。
不過，這位不說，并不表示其他人沒有話說，明面上閉口不言，但私底下就沒那么多顧忌了。
劇組這一喊停休息，現場也就都活了起來。
“喂，你們怎么看，我怎么說來著……這第一天肯定會有事情出現的，我說的沒錯吧，這就是預言……”
“以前你從來都沒準數的，這回我信了！”
……
“這根本就是往死里整啊，這一上午的，看得我都心驚膽顫的。”
“誰說不是呢？我大氣都不敢出了。”
“看那些工作人員，也跟我們差不多，現在看來，這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而是剛剛開始啊……”
……
“喂，你數過這一大上午咔過多少次了沒有？”
“這個誰還記得，不過，這百次絕對有的。”
“肯定有，這兩三個小時就沒聽她過，就這么一個鏡頭，都七八次了。”
“你說……這是不是故意針對啊，剛才的好些鏡頭，我都覺得沒有問題啊。”
“噓……慎言啊，這話你都敢說，就不怕別人聽到啊。”
“嘿嘿……我這不就說說嘛，又沒其他人聽到。”不遠處，一個少女緊張地四處張望了一眼。
不過，看到周圍沒有人注意她們，又坐回去。
“你就是喜歡八卦，小心禍從口出啊，你上一次就是這樣，搞的半年都沒有工作。”她的同伴也是同樣的表情，小聲地責怪了她一下，隨即也認同地交談起來，道：“不過，你說的還真有可能，外面都在議論他們倆的事情。
要是換做我，可能也要在這里找回來。”
“那她就不怕拖延了拍攝的進度嗎，這都已經停五六天了，要是……”
“這我哪知道，上層人物的心思我們又怎么會猜得到呢，也許，只是想給方編劇一個下馬威也有可能，誰知道呢？”
“唉……在這里拍戲還真累啊，希望等下輪到我們的時候，不要這樣才好。”
“這可說不準，你好像也有和方編劇的戲份吧，你自求多福吧。”
“好了好了，你就別嚇我，要是我像方編劇這樣，一個上午被咔了那么多次，我可受不了，估計都會崩潰掉。”
“那是你，又不是編劇，也許別人就等著他這樣呢……”
……
方言靠在躺椅上，仰著臉，閉著眼，尹娜在他旁邊給他細心地打著風扇，而這兩個人的竊竊私語，也包括其他人的私下議論都一字不差地落在他的耳中。
即便方言想假寐一會都不可能。
“看來，也不是只有尹娜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啊。”方言緊抿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眉角也為之一擰。
他想過拍攝會不是很順利，但沒想到，會這么不順利。
他也是拍過兩部戲的人，自認為在演技方面，雖比不上那些老戲骨或者是天賦異稟的人，但是，比下還是有余的，拍拍電視劇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可現在的情況，就有點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
這在他初次拍攝《仙劍三》也沒有遇到過。
難道這部戲比《仙劍三》難度要高的多，這方言是不相信的。
那么，這又是為什么呢？
方言在心里暗暗有了想法。
……
“BOSS，拍攝了。”
方言的腦子里還思緒紛飛呢，尹娜已在他耳邊叫了起來。
睜開眼，果然，那出去的李允貞已經回來了。
“那我們過去吧。”方言點了下頭，直接站了起來。
……
“哎，拍攝要開始了，導演回來了，我們也快過去吧，要不然等下就要發飆了……”
“喂，你們說，這方編劇等下還會不會被喊咔啊，這都快中午了。”
“這誰知道，我看還有可能，剛才李PD的臉色可是越來越差……”
“那我們打個賭如何，看他還會‘咔’幾次！”
“也算我一個，我覺得肯定還會‘咔’下去……”
“喂，你們能不能這么無聊，這拍攝馬上就要開始了，小心導演的怒火落在你們的頭上……”
看著方言重新回來，周圍的人又紛紛議論起來，看他的眼神除了報以同情，還有看好戲的心態。
當然，那種遠遠躲開的疏離感卻是最明顯不過的了。
方言知道，相比起他和MBC兩者，自己這邊明顯分量不夠重啊。
方言覺得，若不是自己還有編劇這個身份，估計自己在這個劇組待都待不下去。
……
方言看向李允貞的同時，她也剛好看向他。
兩人視線交錯，均都是冷冷地一縮。
不用招呼，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兩人的身上，像是等待著他們開口一樣。
當然，方言的眼神還是習慣性地朝李昌漢瞥了一眼。
“方編劇，準備好了沒有！”李允貞陰著臉，面無表情道。
“隨時可以開始！”方言淡淡一笑。
“那就好，我不希望這條拖到下午。”李允貞冷冷地回了一句，方言的笑容讓她很討厭。
仿若是對她的譏諷一樣。
但她自己也知道，她對他的好感又有幾分呢。
更何況，現場還有一個讓她不得不停手的李昌漢，手一揮，喊道：“化妝師給要上場的演員補下妝，道具、燈光等準備，我們爭取一條就過……”
爭取一條就過？
依稀可見周圍人員掀起的那絲玩味的表情。
這話一上午說過多少次了，不僅方言不信，就是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可事實上，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們跌破了眼鏡。
方言的幾個長鏡頭幾乎沒有什么阻礙地過了，雖然被喊了幾次‘咔’，但那都是他事實存在的錯誤。
完全沒了上午的刁難。
嗯，至少方言是這么認為的。
這實在是大出了方言的意料，便是其他人也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剛才那幾個在議論打賭的人，直接就傻眼了。
“不對啊，難道他們和好了？”
“這不可能啊，這跟剛才完全是兩種態度，就剛才的那幾個鏡頭，還沒前幾次演的好呢。”
“這誰知道，難道他們剛才是演給我們看的。”
“這不會是我們誤會方PD了吧，她根本就沒有故意刁難的意思，完全是我們的心里作用！”
“我看不會，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我們不知道的！”
“都別猜了，說不定李PD決定放過方編劇一馬呢？”
“這也沒什么不可能的，都針對了一上午，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也該到收手的時候了。”
四周頓時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他們聲音雖小，但是人多了，這情況就不一樣了。
而事實上，李允貞的臉色還是很差，一如既往的陰沉著。
“這誰知道，我看還有可能，剛才李PD的臉色可是越來越差……”
“那我們打個賭如何，看他還會‘咔’幾次！”
“也算我一個，我覺得肯定還會‘咔’下去……”
“喂，你們能不能這么無聊，這拍攝馬上就要開始了，小心導演的怒火落在你們的頭上……”
看著方言重新回來，周圍的人又紛紛議論起來，看他的眼神除了報以同情，還有看好戲的心態。
當然，那種遠遠躲開的疏離感卻是最明顯不過的了。
方言知道，相比起他和MBC兩者，自己這邊明顯分量不夠重啊。
方言覺得，若不是自己還有編劇這個身份，估計自己在這個劇組待都待不下去。
……
方言看向李允貞的同時，她也剛好看向他。
兩人視線交錯，均都是冷冷地一縮。
不用招呼，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兩人的身上，像是等待著他們開口一樣。
當然，方言的眼神還是習慣性地朝李昌漢瞥了一眼。
“方編劇，準備好了沒有！”李允貞陰著臉，面無表情道。
“隨時可以開始！”方言淡淡一笑。
“那就好，我不希望這條拖到下午。”李允貞冷冷地回了一句，方言的笑容讓她很討厭。
仿若是對她的譏諷一樣。
但她自己也知道，她對他的好感又有幾分呢。
更何況，現場還有一個讓她不得不停手的李昌漢，手一揮，喊道：“化妝師給要上場的演員補下妝，道具、燈光等準備，我們爭取一條就過……”
爭取一條就過？
依稀可見周圍人員掀起的那絲玩味的表情。
這話一上午說過多少次了，不僅方言不信，就是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可事實上，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們跌破了眼鏡。
方言的幾個長鏡頭幾乎沒有什么阻礙地過了，雖然被喊了幾次‘咔’，但那都是他事實存在的錯誤。
完全沒了上午的刁難。
嗯，至少方言是這么認為的。
這實在是大出了方言的意料，便是其他人也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剛才那幾個在議論打賭的人，直接就傻眼了。
“不對啊，難道他們和好了？”
“這不可能啊，這跟剛才完全是兩種態度，就剛才的那幾個鏡頭，還沒前幾次演的好呢。”
“這誰知道，難道他們剛才是演給我們看的。”
“這不會是我們誤會方PD了吧，她根本就沒有故意刁難的意思，完全是我們的心里作用！”
“我看不會，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我們不知道的！”
“都別猜了，說不定李PD決定放過方編劇一馬呢？”
“這也沒什么不可能的，都針對了一上午，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也該到收手的時候了。”
四周頓時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他們聲音雖小，但是人多了，這情況就不一樣了。
而事實上，李允貞的臉色還是很差，一如既往的陰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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