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吃了一驚。..

    “還有，”小倩接著說，“她說在陸地上，她有飄浮腰帶，想去哪都不受影響的，而且可以隨意在空中飄。哪吒哥哥，那種腰帶你是不是有啊？”

    “干什么？”我頓時警覺起來。

    “借我玩玩唄！”她說。

    “想都別想！”我脫口而出，“那是專給殘疾人用的，你玩它做什么？”

    “怎么啦？”小倩對我有些激烈的反應頗感意外，“玩玩都不行啊？”

    “不行！”我說。想當初敖貞不就是因為玩了我的飄浮腰帶，才決定自殘的么？“這個東西是不詳之物，正常人是不可以玩的。敖貞就是因為玩過我的腰帶，第三天就出了事。”

    “可是敖貞說她那是自愿截除雙腿的……”

    “什么自愿？她那是胡說！”我指指自己的腦袋，“敖貞這里有病，才這么說的。..當初失掉雙腿，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她有些失心瘋了。”

    這更加引起了小倩的好奇。“那敖貞姐姐的腿到底是怎么弄丟的啊？”

    我當然不能告訴她，敖貞是為了逃婚故意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只好信口現編。“當時敖貞到普陀山看她的表姐南海三公主。離開的路上突發事故，兩條腿的股骨都碎了。如果是凡人，只能指望骨頭自己長好，否則也只能那樣了。”

    “不過龍族的肢體可以再生。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截斷損傷的肢體，讓它重新長出來。于是慈航老師和龍女便給她做了手術，連根截除了雙腿。”

    “但敖貞的腿想要完全長好，需要三十年的時間。雖說龍族的壽命很長，但三十年也是一段漫長的歲月。如果是永遠失去也就罷了，但偏偏還有那么一些希望，卻遙遙無期。..這就使日子更加難熬，所以她才會變成這樣。”

    我接著講起敖貞以及易叢珊和梅琳手術后的苦痛，描述得盡量夸張。

    “那哪吒哥哥，”小倩問，“你不是也做的髖離斷手術，當時疼不疼啊？”

    我摟過小倩，“我可從來沒做過髖離斷手術。當時我是吃了慈航老師的化形丹將雙腿化掉的。如果我現在把腿切了，我可不能肯定它還會長出來。”

    “哦！這樣子啊。”小倩咋舌說道。

    在玉珠圣女苑中住了兩天，小倩始終感到不適，經常胸悶氣短，面色潮紅，終日無精打采。

    嬋兒偷偷把我叫到一旁，“玉倩小姐恐是靈力不足，適應不了仙界的環境呢！”

    我突然明白了，玉珠圣女苑地處高空。小倩恐怕是得了高原病。如果真是由她的體質決定，即便是昆侖山下的星宿海那邊，恐怕也不能讓她長久地生存。

    “那可怎么辦？”我問。

    “公主，”嬋兒依然這樣叫我，“奴婢想，您可以帶玉倩小姐去瑤池拜見金母。她一定會有辦法的。”

    “或者，”嬋兒接著說道，“您可以送她去玉虛宮。玉虛宮的底層有一片洞府，專供靈力低微的入門弟子居住。可以在那里提升靈力。”

    原來還有這些說法，我以前竟一點也不知道。

    “謝謝嬋兒姐姐！”我說。

    嬋兒臉一紅，“公主怎么這樣說？折煞嬋兒了。”

    反正玉虛宮是一定要去的，那就先去瑤池吧。

    我當即抱著小倩上了一匹天馬，從玉珠圣女苑飛過昆侖河，直奔瑤池。

    時隔一年的時間，我再一次飛越瑤池。一眼望去，那片蟠桃林和池邊錯落有致的宮苑并無什么變化。不過小倩此刻精神萎靡，一直靠在我的懷中昏昏欲睡，根本無心觀賞四周的景致。

    天馬落在瑤池西岸，很快我們便在眾仙女的引薦下見到了瑤池金母。

    我向金母說明了來意。金母看看我們兩人，“是嬋兒那個丫頭出的主意，讓你來找我的吧？”

    我臉一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金母看著我，“哪吒，你現在是男身？”

    “哦！”我點點頭，“讓您失望了。”

    金母笑了，“如果靈珠子是男孩，我一樣會喜歡。又有什么好失望的呢？”她又轉向小倩，“小姑娘，你又是哪吒的什么人呢？”

    小倩臉也紅了，扭頭看我。

    “是我青梅竹馬的女友。”我說，“我要娶她。”

    “哦！是這樣嗎？”金母笑了，“不過看來這位姑娘只是凡體，壽元不過百年。而你身為仙體。當她人老色衰的時候，你依然青春常駐。你真的愿意與她長相廝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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