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天晚上,林白見識到了兩位妹子的圣誕版內(nèi)衣。
穿在她們身上很美,散落在地上的時候更美。
也許是因為還殘留著演唱會帶來的激情,秦自若戰(zhàn)斗力極為驚人,景秀言也難得硬氣了一回,兩女團結(jié)一致,決定要和林白分個勝負。
然后她們輸了……
沒有上單,輔助還是豬隊友,那還有個不輸?
秦自若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又升得老高,屋里靜悄悄地,只有景秀言纏在她身上。
依稀記得早上的時候,林白說他出去一趟,魔力紅樂隊昨天提出了想要翻唱《Sugar》這首歌,作為水墨公司可以說了算的高層,這種事也只能他出面交涉了。
其實景秀言出馬更理所當然,畢竟是董事長嘛,可是景董昨晚難得勇猛一回,自然要付出代價,睡得那叫一個香,要是為了這種小事吵醒她,絕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打著呵欠把背后這只八爪魚推開,看著景秀言四肢大張在那兒睡得口水都出來了,秦自若搖搖頭,拉過薄毯給她蓋好,畢竟身無寸縷擺出這個姿勢太羞恥了。
地上有兩條內(nèi)褲,秦自若蹲在那兒研究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昨晚自己穿的是哪一條,干脆隨便選了一條套上,又隨意披了件衣服,光著腳出了臥室覓食。
要是被林白看到,肯定又要嘮叨了,紐約這邊的公寓不比燕華苑,地上大多是地板,光腳踩在上面還是有點涼,所以秦自若干脆踮起腳行走,簇溜簇溜就到了廚房。
這里沒有保溫柜,所以秦自若也沒找到現(xiàn)成的食物,這倒也是預(yù)料中的事,畢竟昨天隔壁那個小姑娘那么能吃,走的時候還把所有食物都打包了!
倒是從冰箱里翻出來兩盒還沒過期的牛奶,算是意外之喜,一盒插上吸管叼在嘴里,另一盒進了臥室直接丟景秀言身上,果然不過片刻這妞就醒過來了,憤怒地把它又丟回來了!
“干嗎!讓我再睡一會兒!”景秀言翻身背對秦自若,準備將賴床進行到底。
秦自若用在地上凍得冰涼的腳丫踹她屁股:“起來,起來,陪我下樓吃漢堡!
景秀言不斷往前挪,躲避她的壞腳,眼看著又要滾下地,秦自若撲上床,把她又拽了回來。
地上可沒鋪地毯,摔一下估計會受傷。
“吃漢堡自己去不就好了,干嗎非要叫我?”景秀言眼睛半睜半閉,氣若游絲地問。
秦自若臉紅了一下,小聲道:“我英語口語不太好,自己下去害怕!
好吧,這個理由夠強大,景秀言閉著眼睛嘆了口氣,還是強爬起來,去洗了把臉才算清醒了一點。
“嘿嘿,吃飽回來我陪你一起睡。”秦自若湊到景秀言身邊討好她。
“Hing,就怕那個誰回來你就什么都忘了!本靶阊杂帽亲雍吡艘宦。
“大不了我們兩個一起陪你睡啊。”現(xiàn)在秦自若的臉皮是真的厚。
景秀言不說話了,專心對鏡子化妝。
其實對于super girls的妹子來說,化妝頂多需要彌補一下缺點,比如說秦自若需要描描眉,其它步驟已經(jīng)可以省略了,在血瓶的調(diào)整下,每一個都是最佳狀態(tài),比最好的妝容還要美麗。
所以景秀言也就補了個唇彩,盤了個丸子頭,就算完成了準備工作,出門的衣著選得也很隨意,圣誕套裝顯然不能再穿,一是穿著太醒目,二是昨天林白脫的時候有點急……
一件牛仔藍的條紋襯衫,一條洗得有些發(fā)白的緊身牛仔褲,一雙高幫的籃球鞋,講真,這不是景秀言的穿衣風(fēng)格,倒是她妹妹經(jīng)常這么穿。
偶爾這么穿一次,發(fā)現(xiàn)也挺舒服的么!
倒是秦自若,大概是覺得滿街鬼佬身高太有壓迫感,所以選了雙六寸跟的短靴。
兩人下了樓,還是昨天那家漢堡店,不過今天林白不在,她們可不敢點得那么豪放,兩人只點了一個漢堡,倒是薯條點了兩份。
你一口我一口地把漢堡分掉,又曬著太陽把薯條一根一根吃光,沒有圣代只吃薯條,淡淡的咸味也很可口。
眼看著太陽曬得景秀言就像融化的雪人一樣癱軟下來,眼睛都快合上了,秦自若只好結(jié)賬回家。
一路上景秀言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賴在秦自若身上,秦自若千辛萬苦算是掛著這么一個大掛件回到了公寓,進了電梯就往邊上一靠,壓得這小妞咩的一聲。
七樓并不高,電梯轉(zhuǎn)瞬就到,景秀言還是賴在秦自若,壓得她步履維艱。
往家門口挪了幾步,秦自若眼前一亮,家里的門是開的!
她剛準備開口招呼林白出來把這個湊表臉的人體掛件弄走,就感到身上一輕,同時嘴被輕輕捂住了。
轉(zhuǎn)頭看去,景秀言眼睛睜得大大的,哪有一點剛才的睡意?她微微努了努嘴,示意秦自若看門框,秦自若疑惑望去,結(jié)果在門框上發(fā)現(xiàn)了撬門的痕跡。
景秀言向電梯方向微微偏頭,秦自若點了點頭,兩人躡手躡腳轉(zhuǎn)過身,向電梯走去。
可惜秦自若今天穿的鞋有跟,還是硬跟,剛才景秀言壓得她步履維艱,腳都抬不起來,自然沒有聲音,可是現(xiàn)在這一步踏出,咯噔一聲,在寂靜的走廊上極為清楚。
景秀言的反應(yīng)從來這么快過,一聽到這響聲,立刻一拽秦自若,低喊了聲:“跑!”
兩人拔足狂奔的同時,身后的門里一個戴墨鏡的西裝大漢探出頭來,一眼就看見了逃命的兩女,喊了聲:“在這里!
然后他就大步追了上來。
秦自若也是個果斷的,跑了兩步發(fā)現(xiàn)穿著短靴根本跑不快,干脆把它甩掉,光腳跟著景秀言飛奔。
路過電梯門口的時候停了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電梯被叫到頂樓去了,真是@#¥%……只能繼續(xù)向前面的樓梯間跑。
女生跑得再快,肯定也比不上男人的大步流星,尤其是這兩個女生還都是著名的渣體質(zhì),只聽得身后沉重的腳步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好在她們還是先一步?jīng)_進了樓梯間,景秀言返身用身體把門頂上了,雙手緊握把手。
“快跑!”她沖著秦自若喊。
“我不能丟下你……”
“別玩言情那一套,下樓報警喊人,比咱們兩個都被抓住強……”景秀言也就能喊到這里,因為那大漢已經(jīng)撲倒門前,那一下撞擊差點直接把她掀飛了。
秦自若當然知道景秀言說得對,看了她一眼,忍著眼淚往樓下跑。
景秀言大概是第一次這么賣力,用盡全身力氣死死頂住門,因為用力握住把手,掌心一片火燙,也不知道有沒有磨壞。
有時候意志確實可以讓人迸發(fā)出極大的力量,但是力量的差距卻不是純意志能夠抹平的!
景秀言的拼盡全力也只頂住了大漢的三次撞擊,第四次終于被撞開,彈開的門板砸在身上,讓力竭的她一個踉蹌,旋風(fēng)般沖進來的大漢憤怒地一推,景秀言終于失去了平衡,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講真,景秀言這輩子都沒感受過這樣的疼痛,全身上下似乎每個地方都有刀子一點點切開皮膚,疼得她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可是她還不能暈,對方理都不理她向下追去,說明目標不是她而是若若,萬一若若落在壞人手里,至少也要有一個人告訴林白發(fā)生了什么。
深深吸了口氣,景秀言想要撐起身體,可是腿部傳來的劇痛讓她又重新跌回地面。
看著眼前的層層階梯,平時只要幾步就能上去的高度此刻卻巍峨如高山。
不過這還嚇不倒她,她是誰?景秀言!在別人的白眼和嘲諷中足足練習(xí)了七年才出道的景秀言,堅持走自己道路的景秀言,沒有困難能打倒我!
雙臂壓在臺階上,將身體撐起,向上攀爬,每向上一階,胸部下方就會和臺階相撞,每次相撞都痛徹心扉,不知是不是肋骨斷了。
可是那又怎樣?老娘不還是爬上來了?景秀言笑了一下,繼續(xù)向前爬去,甚至沒注意到在她身后拖出的那道長長的血跡。
只要爬到房間,就可以聯(lián)系林白,讓他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樣的話,她現(xiàn)在這么折騰自己才算有意義。
看起來并不長的走廊爬起來分外費力,景秀言已經(jīng)感到眼前發(fā)黑,全靠把下唇咬得鮮血淋漓才勉強保持清醒。
眼看著就要到了,讓景秀言絕望的事發(fā)生了,又一名大漢從門里出來,正看見地上的她,眉頭一皺,探手入懷,掏出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準了她。
下一刻,槍聲響起……
秦自若完全不知樓上發(fā)生了什么,她玩命地狂奔著,一層又一層,心中只有一個聲音:秀言,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
這種迷亂又恐慌的狀態(tài)下,突然間,向下的階梯沒有了,冷不防踩錯步伐的秦自若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地。
她慌亂地調(diào)整步伐,推開樓梯間門跑了出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慌亂中多下了一層,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可是不是懊惱的時候,追兵還在身后,她都能聽見樓梯間里沉重的腳步聲。
繼續(xù)發(fā)足狂奔,停車場的水泥地面并不平整,刺得秦自若腳心劇痛,可是她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了,她現(xiàn)在只想立刻找到人幫助,報警解救景秀言。
終于,她在一輛車旁看見了一個人影,就像是沙漠中干渴的旅人見到了綠洲一般,連滾帶爬地沖了過去。
“老先生,能不能借我手機報警?有壞人襲擊我們!鼻刈匀魵獯跤醯赜冒肷皇斓赜⒄Z請求著幫助。
被她求助的白發(fā)老者上下打量著她,然后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意:“秦小姐,不要害怕,他們并不想傷害你,只是我們的少爺想請你見一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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