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祗的權(quán)柄,與的教義,往往直接相關(guān)。”講座的主講人很自然的從歐斯彭變?yōu)榱它S馨。
一名信仰者,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比被信仰者知道得更多的。
“魔法之神僅僅告知你們,自己的陣營立場,說實話,我是不太理解的。”黃馨比較困惑,按照她所得的信息,似乎信仰中誕生的新神,必定要依托于信徒和教義。
如將教義置之不理,一來信徒難以理解神祗,也就談不上崇敬信奉,更加不會有信仰誕生;二來即便真有信徒,因為教義簡陋,造成眾信徒各行其是,后果恐怕比沒有信徒更嚴重。
歐斯彭對此有著一貫的觀點:“博卡布陛下不需要信徒,對于信徒的態(tài)度,同樣是中立的!”
“不是從信仰中誕生的嗎?”曾理插話,所謂古神、新神,他也聽到了不少,基本的區(qū)分方法,還是了然的。
“不、不!”地精**師搖頭,又連連搖頭:“博卡布陛下講過,神性生物與神無關(guān),神的輝光因神而明,領(lǐng)域光輝是鎖的鑰匙。”
“這幾句話不是一次說的,我只是把它們挑出來。”歐斯彭害怕黃馨誤解,語速極快。
黃馨若有所思,歐斯彭說她身上出現(xiàn)了領(lǐng)域光輝,她心中很清楚,那是信仰在聚集,她體內(nèi)的神性正被無時無刻地炙烤著,明明沒有任何熱源,但與靈魂相連的神性清晰地傳來了炎熱的感受。
或許這就是盛傳的“神火”說法的來源,此時此刻,神性還未發(fā)生蛻變。
原因不是這樣或那樣的不足,而是黃馨始終拒絕火焰的燃起,作為燃料的神性沒什么問題,但點燃火焰的條件令她極不滿意。
“或許我猜到了。”黃馨點著頭,一語畢,卻見另外兩個人眼巴巴望著自己,只得詳細道:“魔法之神,很可能僅僅信仰自己,同時不接受任何信仰。”
“啊!可是,博卡布陛下是強大神力無疑!”地精**師眼珠上翻,來回晃動:“阿瑞納達的人類中,曾經(jīng)有過信仰自己的牧師,他最后差一點點高舉神座,他說過信仰自己的道路不是捷徑,而是死路,權(quán)柄狹窄、神力微弱,甚至托舉不起自己的神座。”
“他信仰自己什么呢?信仰自己確實不是捷徑,依照我的經(jīng)歷來看,那將是難到無法想像的一條路。”黃馨大搖其頭,想要封神,還要走捷徑,與自殺無異。
在艾梵瑞爾如何,她不知道,但是當(dāng)前宇宙,事情是確鑿無疑的,能量守恒,要獲得多么大的力量,就要付出多么艱辛的努力,連熱能術(shù)這種威力超出了限度的奧術(shù),用出來都是先把自己的模型毀掉,余威才去傷及目標(biāo),更不要說威能遠遠超過一個奧術(shù)的神祗權(quán)柄了。
“信仰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那也是很久前的事情了,那位牧師受到了博卡布陛下的啟發(fā),說起來他在那時也是一位著名的天才,可惜最終選擇將自己微弱的神火熄滅。”歐斯彭很是有些唏噓,自有記錄以來,唯一成功凡物封神的,就只有博卡布。
而受到的激勵,后來千多年間,不斷有天賦高絕的凡物意圖重現(xiàn)奇跡,可惜大多無聲無息地失敗了。
僅有一個算得上成功的,卻主動熄滅神火。神火不是權(quán)柄、不是神格領(lǐng)域,也不是神國神座,熄滅了,也就殞落了!
神祗的其它力量都可以繼承,唯有神火不可能繼承,神火不熄神祗不滅。
“魔法之神怎么樣,我不是很關(guān)心,你的情況能和歐斯彭所說的印證嗎?”曾理握著黃馨的右手。
“若我理解沒錯的話,‘神性生物與神無關(guān)’講的是那些還不懂得尋找道路、踐行道路的;‘鎖’指的就是道路,而且必須是自洽成系統(tǒng)的道路,‘鑰匙’指代的所謂光輝就是信仰了。”黃馨做起了翻譯工作,不過準(zhǔn)確度如何,她自己也沒譜。
“神的輝光因神而明呢?”歐斯彭顯得比曾理更急切。
“這一句,我感到有疑議,就我所感受的,神祗誕生于信仰之中,輝光指代信仰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神因輝光而明吧?”
很顯然,黃馨與博卡布的觀點存在差異,這或許與他們各自選擇的道路不同有關(guān)。
在黃馨的認知中,她所堅持的理想不是她所提出的,也不是由她發(fā)揚光大的,她只是一個繼承者,自愿踐行,同時因為整個世界的變化,有了她挺身而出的現(xiàn)實需求,如果在這里的不是她,而是任何一位有著共同追求、共同理想的同志,想必結(jié)果都是一般無二的!
所以要論信仰的話,自己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符號,是理想的縮影,而并非那個叫做“黃馨”的人或者神是理想。
就連艾歐關(guān)于封神的解釋,都講到了,神性生物最初聚集領(lǐng)域,形成雛形,開始獲得收攏信仰的權(quán)能,是因為神性生物成為了那個領(lǐng)域、那條道路的具體形象。
具體形象,這樣的稱謂讓黃馨很自然地聯(lián)想到了《道德經(jīng)》,開篇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是沒有具體形象的,凡物當(dāng)然可以講、可以論,但只要形成了有具體含義的,無論是詞匯還是圖像,那就已經(jīng)不再是“道”了,頂多就是“道”的一部分而已。
但是若沒有這明確的一部分,凡物無法理解,無法崇信,他們只能望而生嘆,如此情況,當(dāng)然不存在什么信仰。
所以神祗需要成為明確的一部分,以此收取信仰,強大自身。
也因此,由于那被明確的一部分的不同,才有了神祗間強弱的分別,權(quán)柄的不同……
對此,戚遠應(yīng)當(dāng)最有發(fā)言權(quán),先后正面對抗兩名上古憎惡,對們之間的強弱比較,真是太明確了!
相對于星際探索丙型,宇宙格斗傳送術(shù)的十?dāng)?shù)萬公里跨越區(qū)間,不但跨越距離短,而且中間傳送過程的時間差也短!
正常情況下,稍不注意,都不可能察覺到如星際探索丙型跨越十光年所光臨的怪異空間。
但是在埃蓋馬尼的褐紅色撲擊下,戚遠的感知領(lǐng)域準(zhǔn)確地捕捉到了傳送過程的那一瞬間。
冷汗隨著突破號再次出現(xiàn)在宇宙中,而浸透了全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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