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解釋,我著急對大喊道:“找根繩子來,幫我把古弈綁上。”
大嘴奇怪的看著我,笑著說道:“老崔,你不是發燒說胡話吧?虧你能想的出來,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么要綁起來呢,即便你舍得,我還下不去手呢。”
“別他們廢話,讓你綁你就綁。”我突然提高聲音沖大嘴吼道,松開肖暉的同時,我把古弈的兩只胳膊緊緊的固定住,現在只有我知dào
古弈身上的變化,包括她自己和肖暉都是驚的啞口無言。
古弈忽然揚起小臉看向我,對我苦笑了一下,說道:“哥,你把我綁了吧,我不想離開你。”
大嘴好像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順手給我扔過一條繩子,然后快速的遠離了那面石壁,臉色變得有點發白。
我現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干脆就一步到位,直接把古弈綁的結結實實的,然后又看了看肖暉額大嘴的表情,現在還沒有表現出異常,這才多少松了一口氣。
我把古弈扛在肩膀上,對大嘴和肖暉說道:“趕緊撤,再不撤我們都的玩完。”
肖暉反應過來后馬上跟了上來,只是大嘴并沒要走的意思,而是盯著一副人物浮雕發呆,就在我正要開罵的時候,發xiàn
大嘴的臉色由白色變成了青色,嘴唇也哆嗦的很厲害。
看著大嘴的樣子,我有種天塌地陷的感覺,薛教授跑了,落雨荷跑了,古弈雖然被我綁了起來,但此時也表現的很不正常,不僅胡言亂語,還用頭生猛的撞向我的后背。
“肖暉,先幫我照看一下古弈。”我對肖暉打了個招呼,躡手躡腳的沖著大嘴走了過去,看著大嘴并沒有發xiàn
我的意思,瞅了一眼手中的工兵鏟,一邊走,一邊高高的舉了起來。
這也是萬不得已的情況,如果大嘴再被詛咒了,像薛教授一樣跑的沒影,怎么大的地宮找起來就難了,現在我寧可一鏟子把他拍的昏死過去,就是拖,也的把他拖到安全地帶。
看著大嘴寬厚的身影,我小心的又向前邁了一步,感覺了一下距離,正好在工兵鏟的攻擊范圍內,便使勁的咬了咬牙,打算在他身后悄悄的動手。
“噓!”大嘴猛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同時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雖然表情和死人沒什么區別,但我發xiàn
他的眼神還很清澈,知dào
大嘴還沒事,只是不知dào
他看到什么,看著大嘴一臉嚴肅的樣子,我也沒敢問,只能等在一邊。
大嘴向后退了幾步,小聲對我說道:“老崔,看到那個眼睛沒有,好像是真的,剛才動了幾下。”
若說這些浮雕的眼睛會動,我早就發xiàn
了,當時也問過他們,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再或者就是這里有什么特殊的東西,能讓人產生幻覺。
現在經過大嘴怎么一提醒,我順著他的槍口看去,發xiàn
那具浮雕的眼睛果然有點怪異,是分別看向兩個方向的,左眼好像看的遠一些,右眼的位置正好是古弈和肖暉的位置,關鍵的一點,那只眼睛就不是石頭雕刻的,和正常人的眼睛差不多大小,經過手電一晃,還水汪汪的。
因為墓道里的光線暗,即便有手電,也只能看到七分的真相,所以我低頭用袖口擦了一下眼睛,打算進一步確認時,發xiàn
哪里什么都沒了,手電光順著眼睛的位置,直接射了進去,那是一對窟窿眼,并沒有其他東西。
“大嘴,你看到什么了?”我對大嘴說道,想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大嘴向我靠近了幾步,聲音有點嘶啞的說道:“好像是一雙眼睛,還他媽濕淋淋的。”
大嘴話一出口,我就感覺后腦勺好像被揍了悶棍似的,腿感覺有點軟,也說不上是害pà
還是激動,反正在后背涼颼颼的,向被風吹了一下。
這時肖暉突然喊道:“崔哥,快點過來幫忙,我按不住古弈了。”
“馬上。”我說道,同時向肖暉和古弈的方向小跑了過去,發xiàn
此時的古弈眼神幾乎和薛教授沒有兩樣了,即便是看我的時候,也是完全沒有了過去的熱度,很怕人,和她對上一眼,感覺整個人都渾身都是涼的。
“我來,肖暉一會跟緊了,我們必須盡快的沖出去。”
肖暉也沒問原因,點了點頭算是答yīng
,我看大嘴也準bèi
的差不多了,馬上對他使了個眼色,招呼說道:“你帶著肖暉,在前面負責開路,我抱著古弈跟后面,盡量不要再去看那些壁畫和浮雕,就當沒的事跑就行了。”
“好,跟緊了啊。”大嘴回了我一聲,一撅屁股就竄了出去。
我也不敢原地逗留,馬上跟了過去,只是古弈掙扎的厲害,嘴里也是一刻也不閑著,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和薛教授,落雨荷他們的詞基本一致。
所以我跑起來就慢了一拍子,還盡量提醒自己不要東張西望,但越是這樣越想看那些閃過去的浮雕,感覺越是深入墓道,那些黑窟窿越多,而且趁我轉過臉的同時,眼角余光隱隱約約能看到那只帶有白眼仁的眼睛,好像在躲避著我,同時跟著我一起跑,反正很讓人發毛。
我的腦袋里馬上閃過一個念頭,那面石壁是空的,隔墻有眼。
我被那雙眼睛一折騰,速度明顯的慢了很多,向前看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大嘴他們的手電光了,一想到身旁那只眼睛無時無刻的盯著我看,除了不舒服意wài
,我只能加快速度攆上大嘴,結果還沒等我跑出幾米,猛的看見正前方蹲著兩個黑影,忽高忽低的。
我沖著那兩道黑影罵道:“媽的,老子還不跑了,不管你是什么東西,今天就讓你現了原形。”
放下古弈的同時,我從小腿上抽出一把刀,打算先給他飛過去,只是在我揚手的一瞬間,忽聽對面有個聲音說道:“老崔是我,前面他奶奶的沒路了,看來是咱們兄弟姐妹是要壯烈了。”
三晃兩晃來到和大嘴他們聚在一起,發xiàn
前面果然沒路了,一面齊齊的石墻橫了下來。
我看了看墓道的其他環境,忽然對大嘴說道:“這是一條假墓道,一般的王墓都是中字型,有兩條以上的墓道,我們好像被故yì
引進了假墓道,真zhèng
的墓道應該在壁畫的后面才對。”
“老子現在就把他挖出來,老崔你先歇一會。”大嘴拄著工兵鏟罵道,猛的站立起來,沖著對面的浮雕走了過去,但馬上又停了下來,嚷嚷道:“還是休息一會再說吧,也不急一兩分鐘。”
隨即,大嘴重新蹲會原位,看了我幾眼,又看了看身旁的肖暉,有點難為情的樣子,我知dào
大嘴愛沖動,但擔心,所以想到了那雙眼睛,就后怕了。
“其實根本就不用挖,有暗門的,我們一路跑過來,也沒有看到薛教授和落雨荷的影子,我估計他們是從暗門進入了墓道,暗門的位置很可能就是那些眼睛的位置,那些窟窿眼很有可能是貓眼。”
“那你甩開膀子找吧,我負責后勤,保證圓滿完成任務。”大嘴說道。
本來這些力qì
活應該大嘴來干,只是當下,只能我親自上手了,因為我不知dào
繼xù
唄詛咒纏身結果會是什么樣,是不是讓人永遠神志不清,還是會死亡,其他人我倒是不擔心,關鍵是古弈,實在放心不下。
要說倒斗,說白了我和大嘴還很嫩,真zhèng
的大風大浪還沒有經lì
過,所以此時雖然表現的很鎮定,那也是給大嘴和肖暉看的。
我把工兵鏟在石壁上隨意的戳了一下,憑感覺不像是空的,隨即又換了地方,同樣是一樣的清脆聲音,感覺自己的后勃頸開始有點濕,甚至這么近的距離面對石壁,我都不敢抬頭去看那些貓眼,只是靠感覺在哪里胡亂的敲擊幾下,恨不得馬上換個位置。
說不清換了幾個位置,只是在一個起舞的女人臉上我胡亂的瞅了一下后,便揚起工兵鏟戳了下去,發xiàn
工兵鏟竟然直接插進了石頭里,聽著里面石頭掉落的聲音,我本能的向后退了幾步,心理說不出的緊張,卻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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