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它奶奶的到底是什么山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都快到半山腰了,也沒有出來夾道歡迎的。聽說在云南,每座山頭上都有專人把持著,老崔,咱們不會被埋伏了吧?是不是想乘機把咱們三人一鍋端了,我倒是一個大老爺們沒什么可怕的,關鍵是你家古弈,細皮嫩肉的,保不準被相中了選個壓寨夫人……”大嘴嘟囔說道,開始有點煩躁起來,嘴里不著邊際的胡說八道起來,得虧我了解他,如果換做旁人和我開這樣的玩笑,那還不得馬上就干起來。
其實也怨不得大嘴沒事胡扯,我們從下車到現在走了將近兩個多小時了,從大道走到小徑通幽,直達此時,腳下完全沒有了路,齊腰高的雜草,里面不時的傳出幾聲令人心悸的響動。
四周除了聳入云端山峰,便是合抱粗的參天古木,上面爬滿了大號的螞蟻,樹高已經出乎了我的想象,隨便挑出一棵,差不多都在80米以上,將光線當的嚴嚴實實的。
而且,時不時的還會從頭頂某處竄出幾只撅著紅屁股的猴子,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在你面前張牙舞爪的戲弄一番,還沒等你將家伙掏出來時,騷擾者一晃一跳已經鉆入了草叢。
此時,大嘴的話猶如半空投下的一顆響雷,不斷的蕩起漣漪,使得古弈不住的往我身上蹭。
“哥,我這么感覺前面到處是人呢,樹上站的滿滿的,而且草叢中也有人在爬動,要不咱們還是下山吧,等明天一早再來也不晚,何必急于一時呢?”古弈說道。
眼看著天色黑將了下來,古弈忽然變的不安起來,不光是古弈,就連我也是心生退意,每次聽到樹后的響動,心里也是緊張要命。
云南號稱動植物的王國,只要是沒有人煙的地方就有動物,大到成群結隊的蟒蛇和野象,小到手指粗的螞蝗,指甲蓋大小的蚊子,更遠甚者野人也被傳的神乎其神,還有那些未開化的土族人,據說吃人只需yào
跟在你身后,當頭一棒,撂倒便能啃食,我也不知dào
這些是不是真的,反正感覺后腦勺涼颼颼的。
“大嘴你說呢?咱們是繼xù
還是返回?”我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前面揮著木棒開路的大嘴,說道。
“老崔同志,革*命最怕的就是思想滑坡,信仰不夠,我發xiàn
你就恰恰把兩樣錯誤都犯了,看來我現在很有必要給你補上一堂生動政治課了,弗拉基米爾??伊里奇??烏里揚諾夫曾經說過……”
正在我絞盡腦汁的想著法子如何回擊大嘴之時,忽然發xiàn
我們的右側有紅光閃了一下,隨即,便看見一個黑色的東西沖著我們這邊飛了過來,只聽“呼”的一聲,說時遲那時快,我也僅僅對著大嘴的方向張了張嘴,便扯著古弈勉強的躲在一顆大樹后。
也就是腳前腳后的時差,大樹的一側像被尖銳的東西撞了一下,噗呲一聲,接著便是一陣嗡嗡聲,一切來的太快了,我也只能說是好險,幸虧不是在偷襲大嘴,不然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大嘴身上會多個窟窿眼。
也幸虧是樹粗,不然話,即便我再生出兩條腿也回天無術了,我擁著古弈藏身在樹后,連大氣都不敢哼出來,只能將幾寸長的小刀握的死死的,準bèi
不測之時還擊。
然而,差不多過了十幾秒的時間,再無動靜傳出,我偷偷的側臉向外看去,四周除了能見度極低的樹墻外,再無他人。
不遠處,霍的傳出一聲口哨的短鳴,看來大嘴哪邊也沒事,我便強耐著心中的不適,回以大嘴一聲短而急促的口哨,示意大嘴向我這邊合并過來。
天色幾乎接近黑夜,但我又不敢打開手電,只能靠著大嘴哪邊忽東忽西的口哨聲來辨別的他的位置,草叢中無規律可循的翻滾和跳躍,我知dào
大嘴在極力的回避,看來大嘴哪邊還有其他的發xiàn
。
“老崔,趴下。”短促的聲音傳來只是,大嘴人也翻滾了過來。
我毫不怠慢的的按住古弈的頭向草叢下爬去,就在這時,我們頭頂上方再次出來三道“嗖嗖”的聲音,三個很長的東西幾乎就是貼著草尖飛了過去。
“掛彩了?沒事吧大嘴?”借著大嘴壓在地上的手電光,發xiàn
大嘴左側的耳垂上開了一道血口了,還在不住的往下滴血。
“死不了,要不是戰術背包給擋了一下,老子今天就見了馬克思了。”大嘴猛*喘了幾口后,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古弈,低聲道:“老崔,情況不容樂觀呀,咱們好像被包圍了,關鍵是現在連是什么東西都不知dào
,真他媽的窩火,你和古弈在著等我,我出去抓個活的回來拷問一下。”
說著,大嘴便要起身往外沖,被我強硬的摁了回來。
我對大嘴說道:“蠢驢,這還用猜嗎?顯然是當地的土族人,可能是我們誤闖了他們的地界,這些未開化的家伙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把地界看的很重yào
,容不得別人踏入一步,現在咱們太被動了,不像那些土族人早已習慣在森林生活,即便跑起來也很難帶出一點動靜,我們就不一樣了,一旦露臉,馬上就會被圍困。”
“那照你的意思,我們只能等死了?嘿嘿,看來是我剛才口誤了,真不該說那番喪命的話。”大嘴說道,而且說的一本正經的,我沒想到如今的大嘴也這么迷信,也不知dào
是我們的信仰不夠根深,還是這個世界太奇妙了。
看著大嘴垂頭喪氣的樣子,我用手中的樹枝向上比劃了一下,大嘴終于在愣了幾秒之后,馬上頓悟了。
“上樹倒是個好辦法,姑且挪過這個晚上,等天亮了再想辦法,看來我還是照著你差火候的呢,事不宜遲,讓我先來,我在上面接應古弈,你在樹下斷尾。”
大嘴說完之后,快速的從腰間將飛虎爪抓了出來,開始后背貼著樹干一點點往起了站立,同時抬頭尋找找合適的樹杈,只是下一秒,我感覺大嘴本來站的直溜溜的小腿,猛的抖了一下。
再聽,大嘴開始低罵了起來:“他娘的,還真準bèi
把咱們當猴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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