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來袁府拉東西的時候,姚蕓裳幾乎和阮谷珩同時帶著下人出來把東西往馬車上抬。
姚蕓裳對著阮谷珩笑了笑,故意走到阮谷珩身邊,“天氣漸漸熱起來了,不知道南面是不是會更熱?”
“我聽說是的。”
“就要離開家鄉了,以后可能再回來的機會也不多了,你有什么打算?”姚蕓裳嘗試不要問得那么明顯。
“也沒有什么打算,我們能有什么打算?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哦!我啊,我肯定是和我們家族的人劃清界限的!”姚蕓裳畢竟很少做這種打探消息的事情,一順嘴就把自己心里面想的全都說出來了。
“嗯。”阮谷珩不置可否,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和家族劃清界限的了,畢竟自己的哥哥阮谷茂是要跟著一同去南方的。
這么大的一件事她只是和袁英說了,但是對一個女人來說僅僅告訴自己的良人還遠遠不夠。
再加上袁英現在正在尋找天劍劍柄,一天天也很少看見他回家。
女人嘛,總是喜歡念叨,袁英不在,這個秘密她沒有辦法找人訴說,就只能爛在肚子里,她不愿意和姚蕓裳見太久,怕自己會不小心把秘密泄漏出去。
她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然將會給天劍城本來就不明朗的局勢添加一個變數。
天劍劍柄遲遲沒能找到,袁英也不肯將城主的位子傳給樊青松。
姚家和阮家倒沒有什么,可是樊青松漸漸就坐不住了。
樊芷華特意找人看著樊青松,就是怕他沖動之下做出什么事情來。
樊青松每天在家里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院子里團團轉,旁邊有人端茶送水地伺候著。可是樊青松心中的怒火和焦急豈是一壺茶就能夠澆得滅的?
人是很有意思的動物,當知道自己有了晉升機會以后,很少有人能夠沉得住氣的。
很多人此時多數處于一種飄飄然的狀態,就像樊青松剛剛贏得比武一樣,他心里那是美得差點連自己姓什么都能忘了。
可是如果到手的高位遲遲不能得到,人就會變得毛躁起來,正如樊青松現在一樣,他就覺得自己恨不得插上兩個翅膀飛到袁英府里質問一下他到底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可是現在自己被家里人看得死死的,如何能夠去質問袁英呢?
樊青松心里面也知道此時自己太過于毛躁了,可是知易行難,就算明知道他此時要沉住氣,他也做不到!
連續今天晚上睡不好覺,此時的樊青松就好像一只炸了毛的獅子,誰要是敢上前來,他就要對著誰爆炸!
終于他等到了一個機會,樊芷華的轎子剛剛離府,樊青松就來到房間里披掛整齊。
作為城防軍的統領,他平時也是穿軍裝的。
穿戴整齊以后,他手提佩劍,直接就往府門處而去。
守在門外的下人見到樊青松一身戎裝出現在門口,下意識的想要攔截。
樊青松手起劍落,門外的一棵樹攔腰被斬斷,他冷冷地掃視一周:“你們誰的腦袋有這棵樹硬?”
一幫守在門外的下人沒有說話,誰敢說話?現在誰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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