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座之人臉和身材看上去是有些反差的奇怪,但是八字胡并不敢有絲毫不敬,頭一直低著,匯報著,而上座之人眼睛一轉,說道:“能夠讓其停業一段時間等待的人,不可能是一個納氣期的小子呀,難道他又請了什么高人?”
八字胡彎著的腰再次一拜,才說道:“那人已經不是納氣期了,應該是進階凝液初期,但是他身上的氣息似乎有些奇怪。”
上座之人眼睛看了一眼八字胡,似乎在責怪他沒能及時報告,不過看到他那個樣子,并沒有開口責罵,而是說道:“氣息奇怪,不會是強行進階的吧,不過以他之前表現出了的實力,若是連屠奎都能解決,不需要使用這種方法呀。”說著,這人又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下方之人不敢回話,上方之人思索了一會,才說道:“不用管那么多,叫五娘派出人手探探他,若是能夠勾引到他,他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我到是怕他們這是虛晃一槍,叫下面的人盯緊一點,不要有什么散修強者進城了,我們還不知道。”
下方那人先是答了個是,而后慢吞吞的說道:“那屠奎,真的被留在里面啦?”
上座之人擺擺手,說道:“也不盡然,畢竟在里面被隔離是很有可能的,之后再被傳送出來也是存在可能的,不過大多數情況還是由于已經隕落的,當年你們做事,可有留下什么把柄?”
八字胡趕緊搖頭,說道:“沒有,沒有,當時由于不確定,所以只是叫人懸賞的他,不過后來特意讓屠奎這人知道了而已,不過他并不知道懸賞的發布細節。”
上座之人這才說道:“那就沒什么關系了,就算他在里面沒死,也不會出來找我們麻煩,并且已經過去如此之久,不會有什么事情的,不過...”
說道這里,上座之人突然露出的冷冷一笑,說道:“以前大家都怕他,是由于他防御力驚人,并且有那奇怪的攻擊方式,現在以我這把兵器在手,根本不用怕他,就算是他來了,有什么關系。”說道最后,他似乎非常自信的樣子,還摸了摸胸口,不知何意。
說完之后,看到下方之人還是站在哪里,連馬屁都不敢拍,直接一揮手,讓他下去了,而等他走后,上座之人卻喃喃道:“不行,若是他們做了此人的一手準備,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還是再調整一下的好。”說著他不知從哪里某處一個木片,而后對著其念念有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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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之后,正在看著玉簡的齊語將手中的玉簡再次放下,而后露出了思索了表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眉頭一皺,而后站起身來,因為此時外面有人在敲門,似乎已經很久了,變得焦急了起來,不停的拍著門。
齊語原本由于沉浸在思索之中沒有聽見,但是敲門聲實在太久了,才讓他聽到,不過卻打斷了齊語思路。
齊語走到門口,將皺眉的表情一收,正了正臉色,才將石門左右打開來,并沒有走出門,而是站在門內,可是看到來人,齊語卻是一愣,因為門外三尺左右,居然站著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瓜子臉,大眼睛,并且還不是凡人,居然是有納氣中期的修為一般,不過其身上給齊語一種奇怪之感,不過齊語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禮貌性的對其一點頭。
姑娘雖然敲門急切,但是卻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見到齊語的行為,反而是展顏一笑,說道:“公子,不知是不是你約奴家前來的?”
齊語聽此卻是眉頭一皺,還沒說什么,姑娘就接著說道:“肯定是公子你了,這里又沒有別人,就別不承認了。”如此說著,這姑娘卻是帶著一陣香風一撲而來,齊語卻是不知道如何的身形就是一動,但是還沒躲閃多遠,齊語腦中突然一蹲,移動的身形就停了下來。
就當齊語以為姑娘要撲上來的時候,門洞之上卻光芒一閃,那姑娘直接是貼在了光幕之上,并且還發出“砰”的一聲,齊語這時已經恢復了行動,看著被撞了之后,又往后退去的姑娘,居然“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是哪里好笑了。
姑娘卻是輕揉著額頭,對齊語嬌嗔道:“官人好壞,怎么還設有門禁呀,快讓奴家進去啦。”如此說著,齊語居然再次神情一晃,不過轉瞬之間就恢復了,不過這也使得齊語心中咯噔一下,因為齊語感覺她說話中有一種奇怪的能力。
不過齊語臉上的笑意并沒有因此停止,反而笑得更厲害了,接著才稍微收起一點笑意的說道:“好呀,我已經打開了,你進來吧。”說著齊語就一個轉身往后面走去,并且還是笑聲不停的樣子。此時洞口處的光幕也是消失了。
姑娘看了看齊語的背影,臉上狠色一閃,就往里面疾馳而去,似乎想要追上齊語,卻在進門之時再次“砰”的一聲撞在了門口的光幕上,原來門洞的光芒只是被隱藏了而已。
接著還沒等姑娘說什么,兩邊的石門“砰”的一聲在其門前就關上了。而此女居然在門口看了一眼,而后眼光一瞇,就轉身往外走去,而其臉上并沒有任何懊惱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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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齊語早已經收起的笑意,一邊往之前修煉室走去,而是拿著手中的一塊木牌,正是之前進洞府所用的令牌,并且面帶疑問的傳音道:“那人為何讓我有一種奇怪的反應?”冀昆明顯不在他身邊,不過這點距離,又能感應到,所以齊語直接傳音起來。
不過冀昆不知何時出來了,快速的浮現在了齊語的面前,并且說道:“什么奇怪的感覺,不過是你中招了而已,虧你已經打開了泥宮,還激發了本源神魂,居然如此差勁。”
數落完齊語之后,冀昆確是補充道:“不過你這個時候,能夠修煉的神魂之術也不多,其實你之前迅速擺脫其控制已經是很好了。”
齊語只是感覺到了奇怪,并沒有發現中招,聽到冀昆如此說,確是眉頭一皺,而后問道:“我剛剛的神情恍惚,或者是身形停滯都是中招了嗎?如此也太奇怪了。”
冀昆一副淡然的表情傳來:“有什么奇怪的,這種中招,你以為就沒有關系嗎,要是在戰斗之中,神情一滯的后果你可想過?”
齊語這才神色微變,并且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卻發現并沒有出汗,而冀昆卻說道:“沒有關系,你只需要鞏固一下神魂,就能夠至少在一段時間內避免此中情況的。”
齊語聽此,才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后問道:“她長相為何有些奇怪呢?”此時二者已經走到了修煉室里,齊語也是重新坐下。
冀昆一邊往角落飛去,一邊不耐煩的回答道:“此人是練過某種特殊的功法,將其長相變成此樣的,雖然是可以再次改變,但是卻定要以此模樣為基礎了,若不是魔功,就定是某種邪道媚功,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但是定是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說到最后,明顯有引導齊語之意。
齊語聽其這么說,喃喃道:“難道她是來害我的?”
冀昆卻回答道:“這種完全沒有意義的問題,問我也是沒有用的,自己好好想想。”說完之后,冀昆卻如同神出鬼沒一般,再次一閃的又飛到了齊語面前,似乎想起什么一般,說道:“這人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以她的樣子和修為,想來定是被逼的,不過你以后小心就是。”
齊語這句正沒聽懂,但是趁著冀昆沒有飛走,齊語趕緊問道:“前輩剛剛沒有令牌,如何激活門禁之上的光幕的。”原來之前的光芒就是冀昆激發的,并不是齊語。
冀昆一邊往那邊緩緩飛去,一邊回答道:“這里的法陣如此簡單,想要控制完全不是問題,你不知道的多了,她其實在外面很久了,只是太過煩惱,我才讓她的聲音打擾到你的,也想看看你會怎么處理,雖然剛開始中招了,但是還算不錯了。”冀昆此時在角落經常待著的那個位置一定,不動了起來。
而齊語卻看著那邊說道:“之后請前輩賜教些法陣之道,小子很想學習。”冀昆淡淡的“嗯”傳了過來,而后就不再理齊語了。
齊語此時卻有些煩惱,因為現在的事情實在太多,無法抽出時間來學習,而后齊語又露出無奈的表情,想了想之前的事情,無論是誰想害他,但是這種方式肯定是沒什么用的,但是這種奇怪的影響人神念的方法,倒是需要提防提防。
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盡量的提升自己了,而后齊語又重新拿起之前的玉簡,正是包括“尸紋”之法的玉簡,在鞏固修為完成之后,齊語就參悟起這個尸紋之法,畢竟剩下的時間不好修煉,所以就利用一點這個時間,但是這一被打斷,齊語確是沒了心情,將玉簡中的東西再次看了一遍之后,齊語就將其收了起來。
之后他卻神色一動,卻似乎想起了什么,直接是打坐了起來,接著其身上金光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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