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這里,總有那么些素質低下之人,他們將會記住對手,之后通過各種手段實施報復,才導致這里大多數人都隱藏自己的身形,久而久之,所有的參與者就基本上都是如此。
而這里就要提到,雖然這個競技場極為神奇,卻并不是如同傳承宮那樣是自行運轉的,而是有一個神秘的勢力在其中進行運營,若是進入其中需要交納一些費用,無論獲勝與否都不會退還,似乎是可以以此運營這個競技場。
這個組織也是極為的“貼心”,在競技場之中他們已經是采用了某種技術,能夠讓對戰之人并不知道對方是誰,或者是模糊的知道對方是誰,以保護參與者,但是其中還是不乏“奇門異術”之人,總會有人搞一些這方面的事情,售賣一些可能參與其中之人的情報。
只要有有心之人購買,自然就會有出事的可能,如此情況,大多數的人還是本能的保護自己不被發現,也就是如此“隱蔽”情況并沒有變化,所以齊語才會看到那些奇怪的人。
而且通過剛剛自己看過的“看過既燒”的資料,里面也并沒有說明這個運營的組織是什么,但是想也不用想,必然是有南方各大火焰派系的影子存在,不然怎么可能沒有人來此分一杯羹呢。
“或許還要弄一些更詳細的資料才行,這種便宜貨,都不給時間研究一下。”想起之前化為飛灰的資料,齊語就是自嘲的說道,自己之前也是太摳了,只是想了解一下,卻沒想到因此被勾起了興趣。
不過此時并不是出去的時候,看了看洞府之中,齊語既然已經是決定在這里生活一段時間,自然是要將洞府整理一下,而且資料里面也說,并不是什么時候競技場都存在的,要過一段時間才會開放,所以現在也并不是很急。
如此想著,齊語一邊往洞府里面走去,一邊還喃喃道:“或許我也要變化一下身形!”說到這里,齊語居然是停下了腳步,臉上閃過一絲疑問,不知道若是佛門弟子來此,會不會也隱藏自己呢。
若是固心在此...稍微一想,就知道固心是不會來做這種事情的,畢竟有事沒事的找人戰斗,并不是固心這種人能夠做出來的,雖然齊語并不會為了什么寶物而去殺人奪寶,但是這種磨煉自己的事情并不會拒絕,因為齊語知道自己并沒有固心的天賦,能夠修心那么深,而且普通的修行,也并不是不能成道的。
這么多來,齊語做事態度,大多是先想固心會怎么做,然后依此調整自己的做法,所以才會有如此的思考,也算是給自己頂一個標準,不說完全照做,但是也要向這個優秀的“老師”靠攏,因為齊語覺得,固心應該是那種能夠真正得道之人,齊語想向他靠攏。
想了半天,若是固心被迫參加這種事情,應該也是不會藏頭露尾的,但是這也太不保護自己了,齊語覺得,到時候看看情況,再隨機應變吧,就算再怎么“陰險”,齊語也不相信有元嬰戰斗力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只要不是這種情況,自己應該都是可以接受的,“哼,應該吧!”齊語想到這里,嘴一撇,沒辦法的話,自己還是注意點好。
如此想著,齊語就是往洞府之中的一個房間走入,自然是檢查一下洞府之中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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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至陽之物的消息啊,難道是什么隱藏獎勵?”齊語將手中的一片奇怪的黑色牌子從額頭上放下,這牌子看上去像是一片堅實的煤塊,但是比較的薄,應該是此地的產物。
看了看說中煤塊一樣的牌子,齊語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將它也是放在周圍一圈,各種玉簡,竹排和骨片之類的東西之中,這些都是齊語抽空出去弄到的關于此地淵火成和火淵競技場的資料。
這淵火城還好,基本上的信息都是有,以后在這里做什么都可以確認,城市的歷史也比較的詳細,這些都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最為重要的東西,關于淵火競技場的東西很多,卻沒有什么太過有用的東西,特別是自己最需要的,用來將自己身上奇怪的血道能量清除的至陽之物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簡直是讓齊語有一種撲了個空的感覺,特別是隨著時間的流轉,齊語體內的血色能量越來越讓齊語感覺惡心,因為那種法力一滯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受,齊語也是嘗試過想些其他的辦法,但是根據這種情況,這些能量的存在就是想要自己修煉血道的功法才對。
可是自己得到這些血道能量的時候,并沒有血道功法啊,只有一些血道的秘術出現在齊語的腦中,其中還有一些是比較有作用的,并沒有功法供自己修煉,而結合之前出現在自己體內的情況,似乎那些血道秘術是被君狂劍給“凈化”了。
這也是解釋了為什么當時君狂劍反應那么大,畢竟以君狂之名,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喜歡邪道之人,差點都把自己搞死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是不能修煉血道功法,但是怎么不把這些血道能量也給“凈化”了呢。
不過求也就是想想,君狂劍畢竟是一個靈體劍在自己體內,能夠驅逐血道核心能量,已經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了,這種“擦屁股”的事情,還是自己來做吧。
那么問題又來了,這里所得到的消息里面,并沒有自己要的至陽之物呀。
要知道,自己到這里來,只要是因為荒人少主黃塵給自己的情報,雖然里面說得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確實是表明淵火城出現過至陽之物的,當時還在這城中這里拍賣過一個,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齊語自己查找消息的時候也是確定過這事,只是由于一些保密,具體細節并不是那么清楚就是。
“難道是忽悠我的?”齊語此時奇怪的喃喃道,但是馬上又是否定,不說黃塵不是這樣的人,就算是這樣的人,也沒有必要忽悠自己到這里來啊,這里怎么看,都確實有那么點可能的。
“到時候只能去競技場之中看一看了!”齊語臉色難看的如此說道,此時自己是沒有辦法了,不過可惜的是,這時候并不是淵火競技場“開張”的時候,而根據情報,下一次開張,應該是之后的四年到五年之間。
這段時間齊語自然是不能放松落下,正好還可以具體的磨煉磨煉自己好長時間沒有修行過的戰斗與法術了,如此想著,齊語身上綠色的光芒一閃,人就直接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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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一片懸崖邊,齊語的身影就是出現在了這里,站在懸崖邊的其余此時雙眼放光的往那懸崖之下的黑暗看去,齊語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反而是臉上有些奇怪的興奮之感。
齊語所戰的懸崖對面也同樣是一片懸崖,若是從高處俯瞰,就會發現這里是在地面之上的一道巨大裂口,裂口東西走向的橫在這里,與周圍黑色的環境雖然并沒有什么不和諧的地方,但還是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這里并不是什么善地。
此時的懸崖之下一股奇怪的黑風飄過,整個懸崖之下仿佛是一只黑色的惡獸,張著大口,想要吞噬進入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此時的齊語并沒有什么動作,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但是當他往一個方向看了看后,咧嘴一笑,就是從懷中拿出一個奇怪的面具,直接是將這個面具待在了臉上,可是奇怪的是,這面具上的面孔還是齊語,仔細一看就知道,這就是那“傀儡齊語”的面部部分,齊語將其戴在臉上作為面具,算是某種“掩耳盜鈴”的隱藏自己吧。
當然了,齊語并不是就這么讓人看出自己的模樣的,只要是使用神魂之力,齊語就是可以讓他人看不清自己這面具的模樣,所以并不用太過擔心什么,若是真的有人認出來了,也是傀儡那“毫無生機”的容貌罷了。
隨著齊語面帶著面具,周圍一個個的身著各種服飾的身影就是出現在了這個裂口懸崖的“兩岸”,這些身影幾乎無一例外,都是帶著各種隱蔽的裝飾,都是沒有用正面目見人的意思。
齊語知道,這些人,大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對手,他們個個氣息強大,但是卻感覺不到修為,讓齊語即興奮又好奇,不知道這里到底是有著什么樣的魅力,能夠吸引如此多的人。
而這競技場的位置,就是在齊語他們所站在的這片懸崖的下方,此時他們都是在這里,等待它的出現。
四年時間,齊語并沒有放棄對著奇怪的競技場情報的收集,但是其中有效的東西并不多,但是齊語還是得到了不少自己之后需要應對情況的說明,算是了解了這個地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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