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明哭笑不得地說道:“進出方便還叫監(jiān)獄嗎,那叫客棧好嗎?”
所有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唯有黃健中撓了撓頭,憨笑著問道:“難道這座監(jiān)獄不放風的嗎?”
王陽明搖了搖頭,感慨道:“如果你們再晚來一步,或許就看不到我了!
“啊,這是為何啊?”陳鴻雁驚呼道。
“當時有位超能局的人提審我,給了我半個小時考慮,他說如果半個小時后我依舊沒有做出明智的選擇,那他只能把我送進實驗室進行改造人實驗!蓖蹶柮鹘忉尩馈
白楊自然知道這件事,因為他從那位貝羅斯韋德的記憶中得到過相關記憶。
不過其他人很顯然不清楚這件事,一個個心有余悸。
“那實在是太幸運了,對了,什么是改造人實驗?”陳鴻雁不解地問道。
王陽明撐著下巴,解釋道:“是一種能夠把人變成動物的實驗!
“啊,把人變成動物,這種實驗也太不人道了吧!”陳鴻雁忍不住驚呼道。
“難道我們后來遇到的那個長翅膀的人也是改造人?”莫欣皺眉嘀咕道。
聽到她的聲音,王陽明不由一愣,詫異地問道:“什么長翅膀的人?”
“我來說,我來說!笨吹侥来蛩憬忉專慀櫻氵B忙激動地說道。
莫欣無奈,只能苦笑著閉嘴。
隨后陳鴻雁滔滔不絕地講起她們絕地大逃亡的故事,不過她說的故事后半截幾乎都是從白楊口中聽來的,所以描述的更加夸張,幾乎達到了玄幻小說的程度,什么一掌碎天地,一拳爆星辰,你妹的,一旁的白楊都不禁有些傻眼了。
“我啥時候這么厲害了?”他苦笑著暗想道。
王陽明似笑非笑地看著白楊,在陳鴻雁說完后,他才吃驚地說道:“沒想到白大仙這么屌,下次記住控制自己的小宇宙,別把我們地球給轟爆了,要不然我們都沒地方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标P新濠頓時夸張地笑了起來。
“噗嗤。”莫欣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切,不相信就算了!”陳鴻雁翻了個白眼說道。
眾人沒有在乎這個丫頭語氣中的不滿,知道這丫頭也是在跟大家開玩笑。
“對了,曉斌怎么樣了?”王陽明笑過后,語氣沉重地問道。
這次營救他的人中,也只有吳曉斌真正受了重傷。
說實話,王陽明跟吳曉斌幾乎沒有接觸過,兩人談不上什么交情,但對方畢竟是為他而受了傷。
聽到他的話,病房里的眾人神情都不由自主地變得凝重了起來。
“沒事了,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白楊嘆了口氣說道。
“剛剛我們也去看過他,一切還算正常!蹦酪哺胶偷馈
聽兩人這么說,王陽明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時間過得飛快,轉移就到了中午。
因為王陽明跟黃健中兩人身體都沒有什么大礙,所以很快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兩人在出院之前都去重癥室看望了一番吳曉斌,不過吳曉斌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所以最后大家都只能無奈的離去。
眾人在醫(yī)院附近隨意找了家餐館吃了頓便餐,由于白楊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秘密,所以請客付錢這種事自然只能落到他頭上。
當然,他也不會在乎這點小錢。
其實,沒有人會在乎這點小錢,雖然其他人不如白楊有錢,但一個個也都是小富翁,小富婆,畢竟異能者收入還是挺高的。
下午回到神盾局后,白楊徑直來到了胡局長辦公室門口。
他不緩不急地輕敲了三下,很快,辦公室門就被人打開。
“白組長,你找胡局嗎?”周玉站在門口微笑著問道。
“周姐,以后叫我白楊就行!卑讞铧c了點頭微笑著說道。
“好的,胡局正在辦公室里休息,我?guī)湍氵M去問問吧!敝苡裎⑿χf道。
周玉進入胡局長辦公室沒多久,就再次返回。
“胡局讓你進去。”她站在門邊微笑著對白楊點了點頭。
白楊進入胡局長辦公室后,發(fā)現(xiàn)胡局長正躺在老板椅上做著眼保健操。
看到他進來,胡局長連忙坐直身子,雙手放在桌上,微笑著問道:“小白,這次你怎么還在這里,不打算回去了?”
白楊摸了摸鼻子,訕笑著說道:“那個,不是曉斌還沒有醒過來嘛,我想等他醒了再去告?zhèn)別。”
“那如果他一個月都不醒呢?”胡局長微笑著問道。
“呃。”白楊沒想到胡局長會這么問,稍稍沉吟片刻后,一臉認真地說道:“那我就等他一個月!
“你可以等他一個月,甚至一年,難道你還能等他一輩子不成?”胡局長笑呵呵地問道。
白楊沉默了,這次沉默了足足二十多秒,最后點了點頭說道:“他畢竟是為了我而受了傷,如果真的一輩子都醒不了,我愿意等他一輩子!
“哈哈哈!焙珠L大笑著指了指他,搖了搖頭說道:“你啊你,平日里看你跟小吳的關系也不咋樣,沒想到這次倒是轉性子了,你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問過邵院長了,小吳估計明天就能夠醒過來。”
“坐吧,別站著!痹诎讞钭叩睫k公桌前后,胡局長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微笑著說道。
白楊沒有矯情,連忙坐下。
“你大中午的不休息,找我什么事?”胡局長問道。
白楊摸了摸鼻子,硬著頭皮問道:“胡局,王組長是不是要被調走了?”
“哦,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嘛,應該是小明告訴你的吧?”胡局長沒有否認。
聽到胡局長的話,這讓白楊心理多少有些不好受。
“一定要調走嗎?”他沒有回答胡局長的問話,而是再次確認道。
胡局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小明,其實我也挺希望他能夠繼續(xù)留在特行組,雖然這家伙做事情有些吊兒郎當?shù)模珗?zhí)行能力還是不錯的,對國家也非常忠心,但現(xiàn)在他的身份暴露了,為了他跟他家人著相,只有將他調離特行組,搬離上海,才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
調離特行組?白楊不由一愣,他感覺事情似乎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胡局,那神盾局接下來會怎么安排王組長?”他試探著問道。
“具體的安排現(xiàn)在還沒有定下來,不過應該會下放,畢竟小明怎么說也是一名異能者來著,國家需要他的地方實在太多,特別是西部地區(qū)現(xiàn)在依舊有些不穩(wěn)定,多半可能性會讓他去那里發(fā)展吧。”胡局長說道。
西部?白楊不知為何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幸災樂禍的想法。
“不知道如果王陽明知道自己要被派去西部,不知道他的表情會不會很豐富?”他忍不住暗想道。
他真想看看王陽明到時候會是怎樣的反應,但他知道自己多半是看不到了。
時間一眨眼就又過去了一天,這天他依舊早早的從床上爬起,隨后在醫(yī)院附近的花店買了一束康乃馨跟一些水果,這才朝著吳曉斌所在的重癥室走去。
他來到重癥室外后,透過玻璃窗發(fā)現(xiàn)吳曉斌已經(jīng)醒了,正躺在病床上東張西望。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嘴角竟然還難得地露出一絲微笑。
說實話,這家伙笑起來還真難看,不笑的時候還有幾分冷酷,笑起來臉就會往兩邊張開,看上去就像一張大餅。
守在門口的兩名士兵自然知道白楊的身份,看到他打算進去,連忙讓開身子,并將門打開。
白楊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走進了重癥室內(nèi)。
將水果籃子放在病床尾端的墻角上后,他捧著康乃馨走到吳曉斌跟前,微笑著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組長,你笑起來真難看。”讓白楊郁悶的是,吳曉斌這家伙總是改不了嘴臭的毛病,到現(xiàn)在說話還這么直白,難道不知道這會讓他很尷尬的嗎?
不過此時的白楊自然不會真的生氣,將康乃馨放在床邊的一把凳子上后,兩手在臉上一掰弄,擠出一副鬼臉,問道:“現(xiàn)在,是不是好看些了?”
“恩,更難看了,不過我覺得現(xiàn)在的你更加真實一些!眳菚员笮χf道。
白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啥叫現(xiàn)在的他更加真實,難道以前的他是假的不成?
他松開雙手,讓臉恢復原態(tài),搬過一張凳子,放在床邊坐下。
“想不想吃蘋果,我給你削一個!彼⑿χ鴨柕。
“醫(yī)生告訴我現(xiàn)在不能吃東西,你不會是看我不順眼,想要用這種方式謀殺我吧?”吳曉斌冷冷地問道。
白楊郁悶了,難道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好吧,不吃就不吃吧,那你想喝點什么?”他又問道。
“我現(xiàn)在只想撒尿!眳菚员笳f。
白楊無語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掛在床邊的尿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王組長沒事吧?”吳曉斌突然問道。
咦!白楊不由一愣,沒想到這家伙還會關心別人,這讓他有些驚訝。
不過能夠找到話題,總歸還是好的,他點了點頭說道:“恩,他已經(jīng)出院了,昨晚就回上海了!
“那位話很多的家伙呢?”吳曉斌再次問道。
白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黃健中聽到吳曉斌的話后會是啥反應?
“也已經(jīng)出院了!彼f道。
“那你呢?”吳曉斌又問道。
“我?”白楊不解。
“你什么時候回去?”他問。
原來問的是這個,白楊沉吟了片刻說道:“本來打算過來跟你告?zhèn)別就回去,如果你覺得無聊,我可以留下來陪你。”
“虛偽。”吳曉斌說道。
白楊頓時郁悶了,能不能不要說得這么直接!
他苦笑著說道:“我說的是真的。”
“我知道,如果我現(xiàn)在讓你留下來,你可能會硬著頭皮留下來,不過這不是你的本意,你還是回去吧!眳菚员笳f道。
白楊頓時尷尬了,咋感覺眼前的吳曉斌好像是一臺沒有情感的機器人來著?
“那個,你不會是機器人吧?”他開玩笑道,他自然知道對方絕不可能是機器人。
吳曉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其實我也一直有些想不明白為何你們總是喜歡開玩笑,特別是那個話很多的家伙,總是說些沒有意義的廢話!
白楊無語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心有些懷疑眼前這名小伙子是不是腦子有啥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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