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對你說過,我不需要你的保護。”小艾撩開簾子說道。
“很抱歉,這一次我發(fā)現(xiàn)線索的時間太晚了,要不然我可能會阻止李娜娜遇害。”徐天愧疚說道。
“那你覺得這是你作為偵探的失職,還是你被兇手耍得團團轉(zhuǎn)呢?當時李娜娜遇害的時候你可是一直都和東子在一起。”小艾說道。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和東子離開鍋爐房之后并沒有在一起,當時我先走出鍋爐房,在我突然想到隔壁廚房的思妍為什么沒有找我時,我就直接往廚房那邊走去了,當時我還瞄了一眼鍋爐房,我看見東子緊跟著我走出鍋爐房,東子并沒有鎖上鍋爐房的房門,而是把鎖頭掛在了房門上。”徐天說道。
“你發(fā)現(xiàn)得太晚了,而且當時你還做了一件非常致命的錯事。”小艾說道。
“沒錯,這件事確實是我做錯了,我低估了兇手的行動能力,其實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兇手是東子,一個可以在冷風中等待我們一天的人,他的耐力絕對非同常人。”徐天說道。
“最主要的是東子身上沒有手機,還是一個人在荒草地邊上等了我們一天,這樣沒有娛樂生活枯燥地等待我們一整天,這絕對不是常人能夠做的事情。”靳老師說道。
“這一點就有點扯了,靳老師吐槽的太嚴重了點。”徐天說道。
“那么李娜娜的遇害過程我大致已經(jīng)推測到了,徐天,你現(xiàn)在知道你自己身上的不足點在哪了吧?”靳老師點燃一支香煙說道。
“現(xiàn)在讓我鍛煉身體還可以,要是讓我成為一個身手矯健的人還有些困難,若是在我小時候就接受訓練的話……”
徐天突然愣住了,這時候在徐天的腦海里又出現(xiàn)一幅幅小時候的畫面。
同樣是一個暴風雪的夜晚,徐天和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少女呆在一個狹小的黑屋子里,那個少女是誰?上一次徐天夢見這個夢時候畫面終止在了少女燒掉房子以后露出一臉恐怖的微笑。
“你又發(fā)什么愣?”靳老師家了徐天一聲。
“我……沒事,咱們還是說說案子吧!當時李娜娜被殺確實是因為我,如果我的身手再矯健一點,或許我可以拯救李娜娜也說不定。”徐天說道。
“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兇手事先有準備,而你卻對一切都不之情,在那種情況之下,你不可能會預料到兇手想要殺死李娜娜,就算你有一個矯健的身手,你也可能不會阻止李娜娜遇害的慘劇。”靳老師說道。
“您這么說的話,我心里還能好受一點,東子利用我給他做了不在場證明,這確實是東子最聰明的一招,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在外面弄出那一排大腳印?”徐天問東子。
“我還沒聽明白你到底在說什么。”東子陰沉著臉,憋著笑意說道。
“那我就讓你明白一下,你殺死李娜娜的步驟就是在我們離開鍋爐房之后,你把鎖頭掛在鍋爐房的房門上之后就往前院那邊走去了。可是當時暴風雪下得非常劇烈,你走出五米開外之后,我?guī)缀蹙涂床灰娔愕纳碛傲耍敃r你并沒有走到前院去,而是繞到了廚房的后面,或者鍋爐房的側(cè)面,反正只要你能登上房頂就可以了。那之后你想方設(shè)法操縱事先設(shè)計好的機關(guān),將李娜娜殺害,而地面上的血跡是你操縱機關(guān)的結(jié)果,我說得沒有錯吧?”徐天說道。
“證據(jù)呢?”東子說道。
“別急,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咱們先說說你用的機關(guān),如果我推理的沒錯,你應(yīng)該是利用小艾的電腦在網(wǎng)上購買的一些遙控器械,如果我們現(xiàn)在重新去搜查廚房,一定會查到器械的痕跡。”徐天說道。
“如果有那種器械,難道你會看不見嗎?你這種說法完全就是在污蔑我。”東子說道。
“那你敢讓我搜搜你的身上嗎?”徐天說道。
“隨你的便,反正你說的這些完全對應(yīng)不上,我要是有那種殺人的器械,我早就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殺掉了。”東子說道。
“你沒那個膽量。”靳老師一股嘲諷的語氣對東子說道。
“你說什么?你在小看我嗎?那你想試試?”東子惡狠狠看著靳老師說道。
“你最大的敗筆就是往鍋爐里面放入李娜娜的尸體,還有那顆莫名其妙的人頭,你被指控的殺人的證據(jù)就在那顆人頭上。”徐天說道。
……
此時外面的暴風雪還在刮著,犬神廟中來了兩個陌生人,其中一個男青年往地上撒了幾把貓糧,又往碗里倒了一些礦泉水喂給那些又餓又渴的貓咪。
“他們應(yīng)該快玩完了吧?”滿臉胡茬的男人說道。
“不好說,那要看你選中的那個小子會不會成功。”男青年說道。
“如果這一次他不能成功,我們的計劃就又往后推遲了。”滿臉胡茬的男人說道。
“您為什么不直接殺掉那個偵探和警探?之前您也有那么多機會,可是每次都沒有動手,這一次他們兩個在這個荒郊野村里就是兩只待宰的羔羊,只要您一聲令下,都不用陳家古宅里面那個貪鬼出手,我就可以幫您解決掉他們。”男青年說道。
“我想看看被逼上絕路的聰明人會做出什么舉動,還有他們那兩雙絕望的眼神,那一定會是一個非常令人激動的時刻。”滿臉胡茬的男人說道。
“可是您別忘了,在他們身邊還有那個人在,如果在關(guān)鍵時刻那個人又做出令您失望的事情,恐怕這一次咱們又白玩了。”男青年說道。
“不會的,她也沒有多少時間了,現(xiàn)在她能做的事情只能是聽命于我們,如果她再敢違抗命令,接下來四年的續(xù)命機會就沒有她的份。”滿臉胡茬的男人說道。
“如果她死了,恐怕對那位大人物也是一個致命的沖擊,您不怕被怪罪嗎?”男青年說道。
“神不知鬼不覺就行了,我不會那么傻的。”滿臉胡茬的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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