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桂叔的話一步步深入,在場的人各個面如鍋底,余下的四個人面面相覷,齊齊的跪倒在陸鯤的面前,其中最巧嘴兒的一個一邊哭,一邊聲淚俱下的哭訴:“世子爺,世子爺,我們是冤枉的啊!我們是拿了錢,但是根本不是做他說的這些事啊!我們只是……只是答應賣一些糧食給那個人啊,也不知道他是皇子王爺!”
“遣退姜大他們,只是權(quán)宜之計,畢竟這樣的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說是不是?”
桂叔沖著那人啐了一口,“呸!魯四,你還敢說你是清白的?好像那人不是你帶過來的一樣!”說著冷哼一聲,不再理他。
魯四臉上黑紅一陣兒,很快恢復了正常,瞪一眼桂叔,嚷道:“我介紹的?是,沒錯,人是我在酒肆里面認識,帶回來的,可是當時只說是買米的客商,可沒有涉及到別的!”
“后來,你跟人嘰嘰咕咕的在屋里面嘀咕半天,誰知道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兒?反來怪我?”
“你好,你當時怎么不把人趕出去?為什么答應給人家糧食?”
桂叔瞪了一眼魯四,沒有說話。
在其他三人眼里,這便是桂叔無話可說了,也一起質(zhì)問起來,“是你答應的,你休要推卸責任!”
“就是,就是。”
“糧食換的錢財也都是先給了你,我們都是聽你安排……”
……
因為五個人的爭吵,屋內(nèi)又變得噪雜,如同熱鬧的市場,很不聽不清楚誰說了什么。
陸鯤皺了皺眉頭,食指用力的在椅背上扣了兩下。
爭吵不休的人們這才停了下來,全都十分不情愿的閉上了嘴。
陸鯤這才彎了彎嘴角,說道:“事情到底如何?,相信各位心里面明鏡似的。爺不想多說,一會兒,你們一個一個都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自然有辦法知道你們那個是說的真話,那個在撤慌。”
說完,目光看向修竹,“修竹,過來把他們說的話逗寫下來!”語氣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修竹白他一眼,對他剛剛才好了那么一點兒的印象又要差下去了嗎?
真是見鬼!
修竹心里面埋怨著,嘴上應的瑪麗,很快繞到之前她用過的桌上,一邊查著寫字所用東西。
見一切都住依然齊全,抬頭看向陸鯤,“他們誰先來?”
這個似乎沒有什么好謙讓的。有了桂叔帶頭兒,其他幾個人覺得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不等全都老實坦白。
修竹便俯在桌面上奮筆疾書。
故事基本跟他們剛才的爭執(zhí)相同。
這件事,最終也只落到了奴才們心大了,想要從中獲利而已。
那么,相比較來說,桂叔的居心就有個叵測了。
查來查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
桂嬤嬤此時已經(jīng)念完了經(jīng),睜開雙眼來,眼神頹敗的看著桂叔,要多失望就都失望。
雙兒的眼睛盈盈的都是水光兒,手指抖抖得抱住桂嬤嬤的胳膊,也是十分的可憐。
桂叔說完,又轉(zhuǎn)過身開,膝行兩步,給自己母親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口中還是那句話兒,“兒子不孝……”
陸鯤用力的閉了閉自己的眼睛,有氣無力的對掃紅說道:“送官吧!”
按照本朝律例,被主徒三千里。但是本案涉及到軍事問題,幾個人的下場說不定都是一個死字。
這不,聽到這句話,立刻有人崩潰,撕心裂肺的求饒命。
桂叔缺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樣子,拜別了老母,直接站立起來,脊梁挺得筆直,猶如傲雪的松柏。
他徑直走到掃紅跟前,往那兒一立,淡然說道:“我們走吧!”
竟然趨之若鶩!
見父親要走,雙兒不舍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輕輕,聲音拖長叫了一聲“祖母”。
可是桂嬤嬤仿佛根本都沒有聽到一般。
她只得放棄,轉(zhuǎn)而看向桂叔,拖長著聲音叫道:“爹爹,難道你都不要我們了嗎?”
桂叔挺拔的背影初次出現(xiàn)了一點點兒顫動。然而他并沒有回頭看她,只留一個冷冷的背影給她。
“爹爹,您留在家里的信,是不是要等呢去了,托人交給侯爺?”雙兒又問,同時一雙小手再衣服里面一陣的摸索,最后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牛皮信封。
“爹爹寫得時候,雙兒看到了,所以天天把它帶在身邊兒。雙兒猜爹爹一定是想侯爺了,不然就不會一邊寫,一邊哭了。”
桂叔猛然間轉(zhuǎn)過身來,看在雙兒手里面的信封,激動的幾步走了過開,劈手奪過,冷聲質(zhì)問道:“呢怎么拿著呢?你怎么可以拿著?”
雙兒不解的看著自己身上父親,一雙眼睛水汪汪的。
桂叔搶過那個信封,拆開來看,見里面果然是自己寫給侯爺了信,只覺得胸中的怒意直沖腦門兒,口中一陣腥甜,掄圓胳膊,一個巴掌打了過去,腦子里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全完了!”
只聽聲清脆,雙兒小小的身體隨之撲倒在地,血水如線,順著她的嘴角流出,臉頰更是通紅一片,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爹爹……”
“搶過他的信!”
就在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到可憐雙兒身上時,修竹一抬眸,對著掃紅喊道。
掃紅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等搶過那封心,信已經(jīng)變?yōu)閮山亍?br />
陸鯤反應過來,急的用手拍了一下椅背,咬牙道:“你要毀滅證據(jù)?”同時,對修竹投去贊許的一瞥。
修竹收到他的目光,一甩頭,扭向一邊兒,并不接受。
陸鯤便是微微一笑。
掃紅搶了信,同時治住了桂叔,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后,從腰里抽了一條汗巾綁好,這才雙手把斷了的信呈給陸鯤。
陸鯤瞟了一眼桂叔,這才打開信封,把兩個半張的紙略微的拼了一下,低頭去看。
這是一封訣別信。
難道他知道自己會查到他身上?還是說桂叔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死,所以提前寫了這封信,同時安排好了母親和女兒?
陸鯤不由得再次看了一眼給捆綁在一旁的桂叔。,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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