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襲人:“......”這個臭男人,竟然當著她的面這么明顯的偏向言歡,給她等著!看她晚上怎么收拾他!
言歡彎著眉眼淺笑,“好了,我道歉,你陪我去打熱水,等俞繁出院,我給你做好吃的做補償。”
“這還差不多。”花襲人小嘴嘟囔著,幫言歡提了一個暖水瓶同對方一道出門去水房打熱水。
蕭源看了一眼關(guān)緊的房門,小聲的問俞繁,“你怎么會被人傷成這樣了啊?”
俞繁看了眼蕭源,沒有隱瞞,“鷹組織還記得嗎?”
“嗯。”蕭源點點頭,“你去年這個時候一槍解決了人家的神槍手。”
俞繁低沉著語調(diào),“我是被鷹組織的首領(lǐng)打傷的。”若不是有言歡的贈送的銅鏡防身,后果他都不敢往下想,那人難纏的很,且槍法不在他之前,關(guān)鍵時刻,兩人同時的一槍,那槍正好擊中他心臟的位置,避無可避。
蕭源打探,“那人最終結(jié)果如何?”
俞繁面無表情的說,“自然是死了,待我傷好寫了報告,你一看便知當時的情形。”
兩人說了一會兒,俞繁將枕頭下的鏡子拿出來遞給蕭源,“你幫我找人看看這面鏡子是什么做的。”刀槍不入,子彈打過之后,只留下淺淺的一點痕跡,實乃稀罕之物。
蕭源伸手接過,調(diào)侃俞繁,“之前你當寶一樣收著不讓我們弟兄看,這會兒倒是舍得拿出來了。”
半垂下桃花眸子仔細觀察,越看越覺得在哪里看過。
蕭源端詳了半晌,瞥見窗外折射進來的陽光,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提步至陽光下,將銅鏡對著陽光反射光線,視線追逐著鏡子反射的一小團光線,只見屋頂?shù)陌讐ι犀F(xiàn)出用篆書雕刻的言歡二字。
蕭源:“......”這個臭小子,耍他玩呢?拿著為媳婦定制的東西,讓他找人看看是什么做的?不不,不對啊,這玩意上面的銅銹這么重,一看就是個古董,怎么可能定制?而且,他似乎還在哪里看到過這東西。
俞繁:“......”怎么會是他小媳婦的名字?而蕭源是怎么知道在陽光下照一照,鏡子便會顯出人名來的?
兩人將各自的疑惑說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蕭源說,“我想起來了,這面鏡子的畫像,我十來歲的時候在我爹書房的一本冊子上見過,后來家里發(fā)生過一次小火災(zāi),將放冊子的箱子給燒了,那本冊子也跟著付之一炬了。
俞繁長臂一伸,將蕭源手里的鏡子扒拉下來,“給我。”這面鏡子是言歡花了八塊錢買來送給他的,現(xiàn)在聽蕭源這么說,這面鏡子很可能便是言家的東西,且還是言家一個叫“言歡”的姑娘的,只是不知為何流落在外,恰巧又落回現(xiàn)在這個言歡的手中。
蕭源手里一空,看了眼忙不迭將鏡子收起來的俞繁,“不讓我找人看了嗎?”這東西肯定是言家的,言家在封建社會時,豢養(yǎng)了不少技藝精湛的工匠,雕刻了很多奇珍,每一樣都有主子,且會用特殊的手法篆刻上對方的名字,而有資格擁有這類東西的人,在家里肯定最受寵。
唯一想不通的便是,這言家祖上有叫言歡的?還這么湊巧的,東西落入到現(xiàn)在言歡的男人手上。
俞繁沉著聲調(diào),“不讓了。”他還是自己找人看比較妥當。
二人正各懷心思的想事情,言歡和花襲人打好水回來了。
因方才的事,蕭源多看了言歡一眼,頓了頓,同言歡和俞繁打了招呼,拎著準備好的另一份水果和花襲人去離俞繁不遠的病房探望陸展。
言歡將二人送到病房門口,回來后進衛(wèi)生間兌水給俞繁洗漱。
俞繁看著言歡的身影,直到她拐進衛(wèi)生間才收回視線。
這鏡子的秘密她知道嗎?
言歡從衛(wèi)生間出來,將刷牙用的搪瓷缸放置在床頭,又將干凈的盥洗盆從床底拿出來,扶俞繁坐起來刷牙。
俞繁看著手腳麻利的言歡,端起搪瓷缸刷牙之前,說,“小歡,這面鏡子,蕭源看到后說是言家的東西。”
是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言歡不打算和俞繁說起她和他可能有前世的事情,“是嗎?從哪里看出來的?”
俞繁盯著言歡看了一會兒,他媳婦這個樣子,當真看不出來她是不是在撒謊,不過回頭想想,這個丫頭的心思深沉的超過同齡人,即便心里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要她不想說,誰也別想從她嘴里撬出什么秘密,頓了一秒,他將方才看到的告訴了言歡。
言歡聽完,立馬從枕頭下摸出鏡子跑到陽光下把玩,果然有她的名字,只是她竟不知道驗證言家所有物用的是這種方式。
俞繁放下搪瓷缸和牙刷,笑望變幼稚的言歡,看樣子她是真不知道這個鏡子是言家的,“小歡啊,別照了,只有一個名字而已。”
“哎,好。”言歡應(yīng)聲,快步回到俞繁身邊將鏡子放好。
再給俞繁擦腳時,言歡想起來似的說,“俞繁,陸首長今天下午也走了,他查到是誰將你住院的消息瞞著我和爹媽的嗎?”下午她看到陸恒遠走了,本來想立刻問問俞繁的,忙著瑣事便給忘記了。
俞繁看了眼言歡,這件事情陸恒遠說了,因高蘭婷一口否認,院長又拿不出證據(jù),索性便如此過去了,俞繁將陸恒遠的原話告訴了言歡。
言歡冷哼了一聲,“你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做嗎?”
俞繁無語,他哪里會知道高蘭婷那個女人在想什么。
言歡繼續(xù)說,“因為她看上你了,想做你的三兒。”
俞繁認真的問,“什么是三兒?”
言歡明著說,“就是她想做你的小老婆啊。”
俞繁抬起手指按了下眉心,“我又不是香餑餑,她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么可能這么想啊。”
言歡替俞繁分析,“你這就想錯了,你看啊,你這么年輕就做師長了,且工資高,顏值好,還有一個做官的爹,她想做你小老婆也正常。”這背景,放在后世,也是千金名媛們爭著嫁的對象,何況是這個在溫飽線上掙扎的年代。
只是他條件這么好,他們一家剛開始是怎么瞧上在大山里長大的“言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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