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集團已經(jīng)和紫菱說好了”牛皮唐干笑兩聲,接著說道:“要是早知道這樣,咱們和沈總說一聲,沒準事情就更容易解決了!”
“你知道什么!饼媱艝|白了一眼牛皮唐:“拆遷這一行有很多潛規(guī)則,一般來說,和一方合作之后,輕易不會改換合作對象。臨海集團和另外一個幫派關(guān)系非常好,從來不和鴻海幫有什么來往,所以”
“哦,我知道了。”牛皮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鴻海幫看上這地方了,沒準接下來想火拼一下子!”
“算了,不和你說了,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龐勁東嘆了一口氣,便把牛皮唐打發(fā)走了:“以后不要貿(mào)然去惹麻煩!
接連遇到這么多事,龐勁東心情不太好,只是沒表現(xiàn)出來。
本來龐勁東想回家,可家已經(jīng)被那個惡魔蘿莉占領(lǐng)了,于是一路閑逛著,來到了內(nèi)河邊上。
一輛藍色的寶馬的5停在河畔,前面是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正坐在近水的臺階上。
她挎著一個的精致的挎包,是的,與寶馬一樣是很囂張的牌子。
5、、美女,三樣極品就這樣隨便的擺在一起。
河畔吹著微風,微微撩動女人染成棕色的長發(fā),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
這條內(nèi)河流動不暢,就像一灘死水一般。
由于兩岸栽種了很多樹木,風光秀麗又很隱蔽,漸漸便成了排泄和搞對象的好地方。
當然,這兩個行為經(jīng)常也可能成為一種,但不管怎么說,這條河水現(xiàn)在聞起來就像是摻了三分之一的尿液,熏得河堤上連只螞蟻都沒有。
龐勁東如果不是看到這個女人,早就打算離開這個狗日的地方了。
此時龐勁東留下來,是因為感到這個女人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女人戴著很大的墨鏡,但龐勁東還是能覺察到,她在哭。
說起來,一個傷心的女人坐在水邊并不是一個很好的信號。
保不齊是那個豪門怨婦,在這里和情人鬧別扭了,或者因為家庭事業(yè)原因正打算跳河自盡。
不管是哪種,自己撞見了都難免惹來一場麻煩。
過了一會,龐勁東還是沒認出這個女人,正在琢磨是不是應(yīng)該走人,從旁邊走過來一男一女。
“艸,這車真牛逼!”男的張嘴便說,講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雖然看起來相貌像是馬來人。
女人說的同樣是流利的中文,注意到的則是另外的東西:“你看那個包包,是的,太炫了!”
“艸,地攤貨,50塊還得找錢呢!”男的非常不屑:“沒準是江南皮革廠倒閉的時候買的!”
“那你給我買個回來!”女孩說話也不賢淑,張嘴就是一連串臟字:“開寶馬的人能拎個假?!你自己沒本事賺,就別特么在這說風涼話!”
兩個人一路罵著走了過去,女人也聽到了,冷漠地看了幾眼,隨后拎起手包上了車子點火揚長而去。
龐勁東依舊沒認出來,因為那副墨鏡太大了。
不過,龐勁東倒是目測出來,這個女人身材屬于嬌小型的,一米六多一點,看起來有些纖弱,讓人一看就不免有一種,攬在懷里呵護一番的沖動。
但不管怎么說,這只是偶遇,龐勁東沒往心里去。
吉隆坡有好幾百萬人口,終自己一生可能也未必再有機會再遇到這個女人,但是龐勁東卻仍然覺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讓龐勁東覺得非常有意思的是,雖然吉隆坡是一座異國城市,而且確實充滿了異域風情,到處都是相貌不同于國人的異國居民,但除此之外,生活在這里跟生活在國內(nèi)幾乎沒有區(qū)別。
這里不但生活大量的華人,而且很多其他民族的人,也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此外,由于華夏這幾年加大對大馬的投資,來這邊務(wù)工和經(jīng)商的國人也越來越多,更不用說還有很多過來旅游的,到處都能碰見華夏人。
華人和華夏人并不是一回事,華夏人是擁有華夏國籍的,而華人早就已經(jīng)加入大馬國籍,他們在本地生活多年,很多方面多少有點異化,很多華人其實跟華夏人已經(jīng)很不一樣。
在吉隆坡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后,龐勁東感覺非常滿意,除了氣候太熱之外,這座城市有很多優(yōu)點。
這里一方面有著華夏一樣的生活氛圍,另一方面又充滿了異域風情,也可以這么說,生活在這里既是身處國外,同時又像是在國內(nèi)一樣,兼具兩方面的優(yōu)點。
當然,這里治安不太好,而且當?shù)睾芏啻篑R人對華夏有敵意,不過也不是都無法解決的。
龐勁東來吉隆坡,本來是追查鬼王黨的線索,但漸漸的這個初衷有了些變化,開始考慮要不要在這里投資做點什么。
當下龐勁東的身份只是社畜,但只要愿意隨時可以搖身變?yōu)橥顿Y商,讓吉隆坡市長親自出來接待,因為龐勁東有能力帶動本地經(jīng)濟發(fā)展。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悶雷般的巨響,隨后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
龐勁東順著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輛寶馬5停在不遠處的路口,亮著遠光燈。
車前不遠站著那個女人,在她腳下還趴著一個人看樣子像是剛被撞過。
那個女人愣怔了片刻,隨后半蹲下身子,雙手捂臉又驚叫了起來。
“車禍!”不知道為什么。龐勁東抬腿便跑了過去,小心的問到那個女人:“怎么了?”
“不知道我開著車,這個人不知從哪兒就鉆出來一下子就撞上了”女人說著就開始哭泣起來,一股濃烈的酒精味直撲龐勁東的鼻孔。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熟悉,而且也是標準的華夏口音,看這個女孩的相貌,高額深目,有點像是混血。
無論如何,這是典型的酒駕,有理沒理都要承擔全部責任,F(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看看這個傷者怎么樣了。
龐勁東蹲下來,把了一下脈搏,又探了探鼻息,就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已經(jīng)死了!”
“啊?他死了?”女人一下子攤倒在地上姿勢與被害人倒是有些雷同:“天!我竟然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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