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統(tǒng)元年五月二十七日,文睿帝下詔敕命工部正式整修兩都殿宇與皇族宗室的府邸,并命楊愔,高隆政兩相和襄城王高淯監(jiān)督鄴城皇都的整修,命高隆之,永安王高浚與任城王高湝監(jiān)督晉陽別都的整修。
天統(tǒng)元年五月二十八日,文睿帝下詔,詔意為文睿帝將帶領皇室宗族親巡北方諸州,敕命戶部準備好北巡的一切事宜,并命朝廷各部各司其職,不得懈怠。
天統(tǒng)元年五月二十九日,文睿帝封原尚書仆射(從二品)楊羽與李尚為左右光祿大夫(正二品),命二人在兩都整修期間,協(xié)同楊愔,高隆之與高隆政處理送入兩都的奏折,其中重要的奏折,則由快馬送于文睿帝批閱。
天統(tǒng)元年六月十日,文睿帝及太上皇帶領宗室重臣從晉陽出發(fā),以長安為北巡終點,自南向北進發(fā),開始了北巡。
天統(tǒng)元年九月十二日,黃河壺口瀑布
“哇,好壯觀啊”看到半空中噴涌而下的黃濁色的瀑布,饒是教養(yǎng)如斛律雨與陳涴,也不由驚嘆道,二女中間的高緯眼中也充滿了對瀑布的驚訝之色,而分布在岸上兩側的宗室們也不由黃河的壯觀下折服,廣寧王高孝珩更是命侍從從車駕中搬來案幾,當場為這壯觀的黃河畫起了丹青,其他宗室紛紛湊過去觀賞高孝珩的作畫的過程。
而以高綽、高儼二人為首的皇室的孩子們則跑到相對平靜的下游,用侍從們拿來的漁具像模像樣地釣起了魚,遠遠一看,這些皇族小子們釣魚還蠻像回事的,當然是忽視了他們釣魚的成績。至于皇族的女眷們(包括云英未嫁的公主與郡主。)正逗著只有三歲的小紫凝,誰叫小紫凝現(xiàn)在正好是好玩的年紀,而且還是個惹人憐愛的小可愛。
而在眾人的后方,停著好幾輛被侍衛(wèi)們保護著的華麗的車駕,特別是在中央的那輛車駕,其奢華程度更是可與大齊皇帝的玉輅相媲美,而且保護這輛車駕的侍衛(wèi)也明顯比保護其他車駕的侍衛(wèi)武藝更好,人數(shù)更多。
并且此時大齊太上皇高湛的寵臣和士開,正站在那車駕外,看似焦急地朝車駕里慰問道:“娘娘,陛下現(xiàn)在怎么樣了?”“陛下服了藥,睡下了,和大人不必太過擔心。”胡曦嵐柔美的聲音從裘絨簾子傳出。“那就好,那臣就放心了。”和士開有些松了一口氣道。“既然陛下已經(jīng)安寢了,那和大人也去休息吧,陛下這里哀家來照顧就是了”聽到這看似關心實則驅趕的話語,和士開只好尷尬地笑道:“那臣就告退了。”“嗯。”在轉頭的一剎那,和士開眼中劃過一絲無人發(fā)覺的陰狠,隨后,向自己的好友祖珽走去。
原來那輛車駕就是高湛的鑾輅,因為剛來到壺口瀑布時,高湛就因為離瀑布太近,吹著了強風,引發(fā)了氣疾,眾人驚慌。隨后,尚醫(yī)典徐之才和徐之范兩兄弟馬上被召來醫(yī)治高湛,待到徐之才為高湛施針后,高湛終于好了些,隨后被抬入了鑾輅,由胡曦嵐照顧,而徐之才命侍從去熬藥的同時,也告訴眾人高湛無事了,無需擔心了,眾人才松了一口氣,繼續(xù)欣賞起了壺口瀑布的雄偉壯觀,但是和士開還是殷勤地跑到鑾輅外面,很是關心地慰問著高湛,當然有多少真心實意就不得而知了,直到被胡曦嵐趕走。而其他的車駕中的,也都是因為長途跋涉受不住病倒的,畢竟不可能宗室中人人都生龍活虎的。
遠處的高緯看到胡曦嵐趕走和士開這一幕,眼中劃過不屑、厭惡之情,之后轉頭不看和祖二人,怕污了自己的眼。可是一轉頭,就看見斛律雨和陳涴正不自覺地移步,向瀑布靠近,高緯趕忙伸手攔住二女,有些慍怒地說道:“你們作甚,不要命了嗎?”二女才有些像如夢初醒地看向她,看到高緯有些怒意的眸子,再回想自己剛剛的動作,認錯一般的低下了頭。看到二女的動作,再細細一想,高緯頓時對二女剛剛為何會那樣的原因明了了。輕嘆一口氣,問道:“你們剛剛是不是不自覺被這瀑布給吸引了?”二女不答,算是默認了。
高緯見狀,語氣有些輕快地說道:“這也難怪,你們從小沒出過遠門,見到這些景觀,自然會被吸引,而且這壺口瀑布在這些景觀中更是與眾不同,不要說你們如此,連我與父皇都不自覺被其吸引。”“可是。。。。”高緯突然話鋒一轉,“你們知不知道這瀑布有多危險,而且越接近瀑布,吹到的風就越強,也越容易出危險啊,還會讓我擔心。”最后一句雖說的小聲,但還是被二女聽到了,二女的嬌容上露出淡淡的可以的紅暈,讓高緯看得心頭慢慢地涌出一些異樣的情愫,不過高緯不知這是什么,只知道這種感覺很不錯,是她喜歡的。
沉默一會兒,斛律雨率先打破沉默道:“阿緯,對不起,剛剛我和小涴不應該那樣的,下次不會了。”隨后,有些怯怯地問道:“你日后不會不帶我們出來玩吧,不要啊。”“是啊,陛下我們錯了,不會在這樣了。”見到高緯臉色有些異樣,斛律雨當她真有如此想法,連忙拉過陳涴,一起輕扯著高緯的胳膊撒嬌道。
高緯不自然地清咳一聲后,說道:“好吧,看在你們這么誠懇認錯的份上,我不生氣了,日后,我還會帶你們去江南游玩,觀賞長江,如何?”“真的,太好了,我對江南可是向往不已,何時去?”斛律雨有些興奮地問道。“快了,馬上就可以去了江南了。”高緯自信的說道,心中添了一句:真的快了,等到統(tǒng)一后。看到高緯閃著光芒的眸子,陳涴自然看懂了她心中的深意,眸子不自覺有些黯淡了。
這時,高緯的衣袖突然被一扯,轉頭一看,見到斛律雨向陳涴的方向努了努嘴,高緯移目看去,看到陳涴眸子中的黯淡,心頭有些隱隱的悶疼,右手握住陳涴冰涼的小手,希望可以把手中的溫度傳給她,甚至傳到她的心中,卻不知心中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陳涴抬頭看見高緯眼中的心疼,心頭不由安心了許多,眸子不再如剛剛那般黯淡,而且陳涴的另一只手也被溫暖的小手握住,看到斛律雨眸子中分外明顯的關心之情,陳涴心中暖意更甚,雙手不自覺地和兩人的緊握在一起,臉頰顯出淡淡的笑顏。
在高緯不遠處的趙書庸瞧了瞧天色,走到高緯身邊說道:“爺,時候不早了,再不啟程,到驛站時恐怕要天黑了。”“嗯,走吧。”高緯牽著二女的手,向皇帝玉輅走去。而高緯身后的趙書庸則馬上派人去把高儼、高綽他們幾個找回來,不然就很可能跟不上北巡的大部隊了。最后,因為釣不到魚而生著悶氣的高儼終于在侍從們的三請九勸中在眾人快要啟程的時候回到了大部隊(高綽他們早就已經(jīng)回去了,就只有高儼因為不高興沒一起回去。)
天統(tǒng)元年九月十六日,文睿帝北巡至長安,遂帶領宗室駕臨長安,文睿帝等人入住長安行宮(以前北周皇宮與宇文護的府邸擴建而成的),宗室等人則入住長安中的前朝王侯府邸。天統(tǒng)元年九月十七日,長安令裴文親自于長安行宮甘露殿設宴,帶領所有長安官員迎接文睿帝、太上皇及大齊宗室等人,并與宴會中敬獻西域舞姬五名于太上皇,太上皇龍心大悅,賞賜裴文珍寶無數(shù)。整個宴會中,文睿帝一直沉默不語。
天統(tǒng)元年九月二十日,文睿帝帶領兩位皇后及宗室女眷駕臨臨潼驪山離宮(唐代改稱華清池),太上皇因身體不適,留在長安行宮休息,太上皇后胡氏在旁親自照顧。
天統(tǒng)元年九月二十三日,驪山離宮
穿著一身青色單衣,臉頰因為剛剛泡過湯池還紅潤異常的高緯,赤著腳慢慢走入長安官員為她特地修造的冬暖夏涼的青竹小屋(竹屋與湯池相鄰而建,所以相當于竹屋和湯池是在一個房間中。),坐在竹榻上,聞著淡淡的龍涎香,高緯不由放松起來,閉上了眼,慢慢地等著還在泡著湯池的斛律雨和陳涴前來。前方的正在燃燒的木炭發(fā)出“啪啪”的聲響,突然,高緯輕皺了一下眉,高緯睜開眼睛,藍紫色的眸子中劃過一絲疑惑,俯首,仔細聞了聞幾上的碧玉香爐,心道:難道是我的鼻子出問題了,明明聞到一絲甜香的。
這時,竹屋的竹門開了,高緯抬頭望去,不由驚愕道:“鄭太妃,怎么是您?”只見穿著一件半透明紗衣,臉色紅潤的鄭大車慢慢地走了進來,紗衣中的綠綢肚兜與紫綢褻褲若隱若現(xiàn),玲瓏的身段顯而易見。
鄭大車走到高緯面前,兩只玉臂撐在高緯身側,略微俯身,笑道:“怎么陛下,哀家不能來這嗎?”因為鄭大車的衣襟半敞著,所以從高緯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鄭大車白皙精致的鎖骨和被褻衣半掩著的玉峰。
看到這一幕,饒是高緯在前世時就通曉了人事,也看過不少女子的胴體,可還是不爭氣地臉紅了,急忙轉頭,逃離這美艷的一幕。
可是鄭大車卻不放過高緯,親密地湊到高緯耳邊,說道:“陛下,怎么了,難不成是看到哀家的身子臉紅了,呵呵。”說完,還曖昧地向高緯的耳廓吹了一口氣,高緯的耳根立刻紅透。
高緯實在受不住了,立刻站了起來,可是剛站起,頭立刻眩暈起來,身子也沒力了,嗓子也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高緯終于癱坐到竹榻上了。鄭大車見狀,嘴角笑意更甚,玉手一抬,高緯立刻躺在了竹榻上,鄭大車馬上也覆了上來。
因為鄭大車兩腿跪在竹榻兩側,減去了大半重量,所以高緯倒也不吃力,可是高緯現(xiàn)在深深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讓“龍隱”守在湯池外面,還把玉龍令給斛律雨她們保管,現(xiàn)在只有等她們過來就自己了。
可是倒是快些啊!!高緯心中暗喊道。
鄭大車看到高緯那悲憤的表情,眼中玩味更甚,俯首道:“陛下可知,你為何會如此嗎?”
高緯搖頭,鄭大車說道:“因為這香味。”高緯瞪目:什么?
鄭大車繼續(xù)說道:“陛下知道這香爐中除了龍涎香還有什么香嗎?”高緯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鄭大車一字一頓地說道:“這里還有一味香,叫做迷情香,大食的一種的催情香。”“什么?”高緯有些沙啞地說道。
“呵呵,陛下,沒想到吧,那些檢查竹屋的宦官們,因為我是太妃的緣故,檢查完后,就走了,讓我輕而易舉地放了這味香。”高緯咬牙:這幫狗奴才,朕一定要殺了他們!
見到高緯猙獰表情,鄭大車繼續(xù)說道:“好了,陛下。說了這么多,該入主題了。”
鄭大車解開高緯衣上的玉龍扣,慢慢脫去高緯的單衣,只留淺黃色的褻褲后,鄭大車繼續(xù)趴在高緯身上,曖昧地說道:“今天,哀家就親自來教教陛下什么是‘男女之事’吧。”說完,低頭便要吻。
高緯馬上側頭,讓鄭大車的嘴唇由吻嘴唇變?yōu)槲亲旖恰?br />
鄭大車抬頭,挑了挑眉,玉手移到高緯平坦的胸脯上,指甲朝著那粉豆一刮,如愿感受到身下身體的輕顫。
鄭大車笑道:“陛下,這種事情越掙扎,就越難受,還不如好好享受那。”說完,開始從高緯的額頭開始吻起,眉宇,眼睛,鼻梁,卻繞過她的嘴唇,直接開始吻起來了高緯的脖子。
高緯的手緊握成拳,卻因為手中無力,感受不到疼痛。高緯真是又氣又惱。
突然高緯的嘴中出現(xiàn)一個硬硬的小豆,舉目一看,竟是鄭大車把左邊的玉峰塞入高緯嘴中。
高緯瞬間猩紅了眼,恨死了!拼命想吐出那顆紅豆,嘴卻被鄭大車微微分開,難以合攏。
看著底下高緯嫣紅的臉頰,鄭大車媚笑道:“看來陛下已經(jīng)有感覺了,那哀家再教陛下些別的吧。”
說著,玉手移到高緯的褻褲處,就要拉開繩結,高緯瞪大雙目,心道: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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