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中依然彌漫著淡淡的龍涎香,卻讓高緯的身子開始變得有些發熱,鄭大車敏感地發現了這一點,笑道:“看來陛下也有感覺了吧,呵呵。”
然后,又開始剛剛停下來的動作,保養很不錯的指甲剛碰到淺黃色的繩結,便聽到一個略帶笑意的童聲:“太妃,這是在做甚,是與陛下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戲嗎”
高緯二人轉頭望去,身穿天藍色單衣的斛律雨正含笑看著她們,只是這笑意一絲一毫都未達到眼底。
而斛律雨身側的陳涴正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見此,鄭大車只得起身,從高緯口中拿出的紅豆上還發出晶瑩的亮光,這讓高緯臉頰更紅了,也讓斛律雨鳳眼微瞇。
不過鄭大車還是淡然地將紗衣穿好,其后步伐優雅地向二女走去,徒留上身赤、裸,還無力躺在竹榻上的高緯。
走到二女面前后,鄭大車掩唇笑道:“兩位娘娘,哀家不是與陛下玩游戲,只是在教陛下一些必要的事情,而且陛下也是很樂意的。”“哦,是這樣嗎,陛下?”斛律雨移目,瞇眼看向高緯,問道。
雖然斛律雨臉上掛著笑顏,但是高緯卻看得有些冒冷汗,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高緯有些反應過敏,她覺得剛剛斛律雨說道“陛下”兩字時,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雖然表情上沒看出任何異樣,但是既然斛律雨已經問了,高緯當然立刻快速搖頭了,可是搖完頭,高緯頭更暈了,只得重新躺在榻上。
斛律雨見狀,勾了勾嘴角,說道:“可是怎么在本宮看來陛下也不是很樂意嘛。”
聞言,鄭大車臉上的笑容微不可查地一僵,隨后,說道:“這‘男女之事’畢竟是私密之事,任誰也不可能第一次就不害羞啊。”
高緯心中哀嚎:我真不是害羞!
“可是就算是這種事,也不應該是由太妃教于陛下,不是嘛。”陳涴突然說道。
“呵呵,娘娘說的極是,這日后自會有女官教陛下‘人事’,可是那女官畢竟也是處子,這知道的理論再怎么成熟,但是等到實際教起來肯定也不會有多成熟,可是若是哀家教陛下,自會讓陛下懂得其中樂趣的,而且等到日后陛下與兩位娘娘圓房時,也不會像個孩子那樣弄傷兩位娘娘啊。”鄭大車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聞此,高緯不由心道:真是厲害,明明知道我們三人是知曉她的那些事,居然還可以這么坦然地說出。
再一想到自己身上被她吻過的地方,心中不由泛起惡心之感,只是因為身子起不來,所以只得臉色別扭地躺在竹榻上。
而二女因為都還是處子,聽此言論,不由臉頰紅透,看得鄭大車眼中得意之情更甚,繼續說道;“再說,兩位娘娘反應如此強烈,難不成想要親自與陛下研究這‘男女之事’嗎?”鄭大車說到“男女之事”這四字時,不由加重讀音說道。
說得二女心中羞意更甚。鄭大車乘機說道:“那兩位娘娘還想呆在這里嗎,難道你們想要看哀家教陛下‘人事’的過程嗎?”說著,就朝高緯那走去。
高緯心中大喊:不要啊!
這時,斛律雨攔住鄭大車,說道;“太妃且慢。”“哦,怎么,皇后娘娘難道真想和陛下研究‘男女之事’”鄭大車挑眉道。“這這。。。”斛律雨不由語塞。
“太妃說對了,陛下是我們二人的夫君,這事自然要我們與陛下完成,怎敢勞煩太妃。”陳涴突然說出這驚人的話語,此話一出,高緯斛律雨不由驚愕地看向她,連鄭大車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而陳涴此時卻在心中后悔,自己怎么說出怎么不知廉恥的話,天知道,不論是在陳宮,還是在齊宮,陳涴也只是隱隱約約地聽到侍女說過這種事,可是也沒有聽懂多少,怎么可能會這“男女之事”啊,但是現在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是嘛,這么說兩位娘娘也懂這事了,那哀家倒想看看兩位娘娘怎么與陛下完成此事。”說完,便坐到竹榻不遠處的小胡床上,二女一愣,隨后,斛律雨說道:“太妃不是開玩笑吧,這種事怎么可能在別人面前完成那。”“呵呵,兩位娘娘你們難道不知道文宣帝之時,宮中就經常會有這種事。”鄭大車似笑非笑道。
二女身體一僵,她們自然知曉文宣帝在位中期,宮闈中的腌臜之事,可是這聽說和自己實施是兩回事啊。
這時高緯覺得身上越來越熱了,心道:誰來救救我啊。
過了一會兒,鄭大車說道:“過了這么久了,兩位娘娘怎么還沒有動作,該不會是虛張作勢吧。”
高緯一聽,心中哀嚎:完了,阿雨最恨別人瞧不起她了,蒼天保佑,她可別做什么傻事啊。
果然斛律雨聞言,秀眉一皺,說道:“誰說本宮不敢。”立刻跑到高緯面前,俯首,時間靜止,高緯瞪大眼睛看著上方臉頰通紅的斛律雨,腦子一片空白,而她們倆的嘴唇正緊緊貼在一起。
與此同時,斛律雨心中后悔:天吶,我這是在做甚啊。
至于她們身后的鄭大車正吃驚地看著這一幕,陳涴的眼中除了吃驚,還有一絲看不懂的情緒。
不過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迷情香發揮作用,高緯的眼神開始有些迷離起來,突然覺得斛律雨的嘴唇可是消除身體的熱量,不由慢慢伸出了舌頭,慢慢勾畫著斛律雨完美的嘴唇,斛律雨感覺道高緯的動作,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情不自禁地也伸出小舌,向高緯靠近。
剛一碰到,“嘭”高緯頓時覺得腦子一炸,慢慢地卷起斛律雨的小舌,推入斛律雨的粉唇中,一只小舌膽小似分開另一個小舌,推到深處,高緯眉頭一皺,舌頭開始慢慢的撫摸斛律雨的貝齒,期間,還調皮地劃了劃口腔中的軟肉,驚得斛律雨一聲嬌吟。
高緯眉間舒展,正想要追逐斛律雨的小舌,卻聽到斛律雨身后一聲悶響,隨后,一個聲音傳出:“你們還沒夠嗎?”是陳涴的聲音。
斛律雨連忙推開高緯,跑出了竹屋,高緯知道,她要去冷靜一下了。
突然,高緯的身子被抬起,陳涴把手中的一個小白玉瓶,放到高緯鼻前,高緯立刻聞到一股清香,身子開始有力氣了。過了一會兒,高緯的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也不發熱了,陳涴拿起高緯的衣服說道;“快穿上吧。”“哦。”
穿好單衣后,高緯說道;“‘龍隱’的解毒香越來越厲害了,真不錯。”“嗯,你準備怎么處理鄭太妃?”陳涴指著已經暈倒的鄭大車問道。
“鄭太妃身份特殊,又是五伯和十四叔的生母,不能賜死或是秘密了結,我想等到回鄴城后,再做處理吧,不過要先囚禁起來,命人假扮后,再放出身體不適的消息,我再命人送她回鄴城,就應該不會讓人察覺了,反正兩都已經整修的差不多了。”
“是。”空中傳出應答聲,很快,鄭大車便消失了。
高緯想了想,說道:“我們走吧,我還要好好處置那些檢查竹屋的奴才們那。”說道最后,高緯表情有些猙獰。陳涴先是一愣,隨后,馬上說道:“好。”兩人離開了。
竹屋中木炭還在“啪啪”的燃燒著,忽然木炭毫無征兆的掉落于青竹木板上,木板著火,慢慢地火勢蔓延,整個竹屋淹沒于火海中,宮人們馬上開始救火,可惜無力回天。
一個時辰后,火被澆滅,但是竹屋蕩然無存。
天統元年九月二十三日,離宮之中的竹屋突發大火,眾女眷受驚。文睿帝大怒,下令杖斃檢查竹屋的三個內侍。
后經兩位皇后勸說,改為三人各杖打五十,隨后,命人遣送歸鄴,并下令將三人貶入掖庭,終身不得晉升。
天統元年九月二十五日,文睿帝回長安行宮,同日,鄭太妃近侍稟報,太妃身體不適,文睿帝大驚,命太醫前去診治,太醫回報:太妃近來車馬勞頓,離宮沐浴不但無益其玉體,反而使病狀更甚,唯有遣送回鄴,慢慢調理方可。
文睿帝聞言,不敢耽誤,立刻命禁衛軍統領娥永樂護送太妃歸京,并命禁衛軍副統領劉桃枝暫代其位。
天統元年九月二十六日,一百姓冒死攔住文睿帝玉輅,并當場檢舉長安令裴文玩忽職守,并將本該其親自完成之事,多次交由縣丞崔凱處理,便多次擅自增稅用來搜刮民脂民膏,長安百姓皆敢怒不敢言,文睿帝大怒,立即將裴文投入長安天牢,并命太子太保崔暹(正二品)與尚書令(正二品)崔季舒二人徹查此事。
兩日后,二人回報,罪狀皆為屬實,文睿帝震怒,當即將裴文押于刑場處斬,并命長安衛抄其家,查其財,隨后查出裴文家產約銀錢八百萬,古玩珍寶三大庫,文睿帝遂將其家產一半歸于國庫,一半歸于長安百姓,并將裴文侍妾與強搶的民女送回家中,而侍中(正三品)和士開則因舉人不善而被降為中常侍(正四品上)。
至于原長安縣丞崔凱因在為官期間,衷心為國為民做事,使得長安吏治尚算良好,百姓生活也還算得以溫飽,文睿帝對其大為欣賞,下詔晉升崔凱為長安令,總領長安事務。聞此判決,長安百姓無不高呼萬歲。
天統元年十月一日,文睿帝準備啟程回京,長安百姓皆跪于街道中,恭送文睿帝歸京。出長安后,文睿帝一行由東北方向正式啟程,行近路回京。
天統元年十二月五日,文睿帝歸京隊伍行至濟州濟北郡時,宰相楊愔八百里加急,將一奏折送與文睿帝,奏折上言道:自文睿帝北巡起,附屬國高昌,勿吉,吐谷渾等國開始漸漸不再朝貢,其他小國紛紛效仿,嚴重挑戰大齊國威。而從十一月中旬起,吐谷渾更是糾集高昌,勿吉,疏勒,鐵勒四國,集兵四十萬,號稱百萬,攻打邊境營州,而濮部、于闐和龜茲等小國則為中立。
文睿帝閱此奏疏,冷笑不語,隨后,下詔命楊愔,高隆之等人務必在一月內準備好八十萬大軍所需的銀錢和戰馬糧草,又命斛律光等眾將立刻回京,加緊練兵和處理好軍中之事。十二月七日,文睿帝在河南王高孝瑜、安德王高延宗及禁衛軍副統領劉桃枝率領的上千鐵騎的護衛下,連夜快馬回京,北巡隊伍則仍以正常速度歸京。
天統元年十二月九日,文睿帝等人歸京,十二月十日,文睿帝正式開始處理朝廷大事,十二月十二日,文睿帝下詔,今年除夕宴罷宴,君臣全力處理吐谷渾等國犯境之事。十二月二十五日,北巡隊伍歸京,文睿帝命秘書監宋欽道代為迎接太上皇,太上皇后與兩位皇后及宗室等人。
天統二年一月六日,文睿帝命大司馬(正一品)斛律光、驃騎將軍(正二品)斛律羨率軍十五萬攻擊吐谷渾與高昌(今都屬新疆)聯軍,并命蘭陵王高長恭、河間王高孝琬率軍二十五萬攻擊勿吉,疏勒,鐵勒(今屬黑龍江)三國聯軍,命太尉(正一品)段韶,趙郡王高睿,上黨王高渙率軍十萬攻擊五國后方,命四安將軍(正三品)趙恒率軍八萬攻打濮部(也叫苗疆),命中領軍(正三品)劉廷率軍八萬攻打于闐(今屬新疆),命中護軍(正三品)馮文率軍八萬攻擊龜茲(今屬新疆),命安德王高延宗率軍六萬攻打寶髻(今西藏),又命河南王高孝瑜,任城王高湝,襄城王高淯散騎將軍(從三品)斛律武都,四方中郎將(從三品)斛律恒伽,武衛將軍(從三品)斛律世雄等人監督后方事宜。
天統二年二月七日,五國聯軍戰敗撤軍,齊軍乘勝追擊,一月七日至二月二月十二日,齊軍逐步攻占五國后方全部城邑,直到二月十三日,五國國王才全部投降。二月十四日,齊軍攻占于闐,于闐王投降,于闐國滅,二月十六日,齊軍攻占濮部,濮部王投降,濮部國滅,二月十七日,齊軍攻占龜茲,龜茲王投降,龜茲國滅。
天統二年二月十九日,齊軍已攻占寶髻大半城邑,超過半數的寶髻部落首領投降,只有幾個部落還在負隅頑抗,齊軍繼續攻城。二月二十三日,因戰敗而被迫逃亡的五國剩余部隊被齊軍兩面夾擊,消滅殆盡,兩軍會師,五國正式滅亡。二月二十五日,齊軍攻占寶髻最后一個城邑,其首領自盡身亡,寶髻滅亡。齊軍西征與北伐正式結束,大齊的疆域擴大了將近一倍,至此幾百年都不屬于中原帝國的東北、西北與西南之地盡歸大齊。
天統二年三月一日,大齊五路大軍帶領這些降國王室班師回朝。三月六日,文睿帝命百官擬定新的州郡名,并下詔這些新州郡皆免稅一年,正式開始實施大齊的刑法律令,并由吏部挑選新的州郡長官,并讓新州郡百姓推選有能有德之人,每郡一人,后由朝廷冊封。與朝廷選出的官吏兩人共同管理一郡,此法一出,效果甚好,其后大齊諸帝一直運用此法,管理這三處之地。
天統二年三月十五日,大齊五路大軍歸京,文睿帝大喜,下詔諸將皆晉升兩級,賞賜無數,其余百官晉升一級,齊軍有功兵士皆晉升,賞銀,并回歸軍營休整。同日,文睿帝還下詔天下大赦。至于降國王室們,文睿帝下詔凡罪大惡極者,皆不予官職,發配于邊疆苦寒之地,開墾荒地用于自給自足,而品行良好或年齡尚幼者,則皆封為侯爵或伯爵,降國王室的女眷若無子女者,則入百官府中,也算日后生活得一保障。
其中,陳國也添了幾個小插曲:天統元年六月十四日,陳國大司馬大將軍吳明徹于陳國承元殿上,上奏勸說后主,不可再迷戀后宮,因勵精圖治方可,更言道:張麗華為妃嬪,實在不可帶入大殿議事,后主不聽,面有慍色,命侍衛將吳明徹帶出大殿,吳明徹見此,再也不顧君臣之禮,怒吼后主,言道:張麗華為妲己,褒姒之禍水,后主為紂王,幽王之昏君,陳國不日將亡,陳后主拍案大怒,下令將其削去官職,投入天牢,一月后,陳國宰相孔昌等人進言道:吳明徹于牢中日日咒罵后主等人,更常常自言道:陳國必亡,陳后主聞此怒意再起,命宦官帶鴆酒入天牢,命吳明徹飲鴆自盡,吳明徹大笑一聲,飲酒自盡,隨后,陳后主晉升吳明徹部將蕭摩訶為大將軍,并命太尉孫琦兼任大司馬一職,與蕭摩訶平分軍事大權。
天統二年三月二十五日(陳國禎明二年),陳后主不惜耗資五億,征用二十萬陳國勞力日夜不歇地修造的建康三閣終于建成了,后主親自參觀之后,大為贊賞,賞賜親自監督三閣的修造的司空何康珍寶無數,并下詔陳國境內大赦,之后,后主等人正式入住三閣:后主自居臨春閣,張貴妃居結綺閣,龔、孔二貴嬪(也為陳后主寵妃)共居望仙閣,后主其余寵妃則輪流入閣,陪侍陳后主,半月后,陳后主正式將一半大權交予孔昌等人,朝臣奏疏也交由三人處理,陳后主自己則整日廝混于三閣中,樂不思蜀。
天統二年六月三日,文睿帝下詔,所有大齊水軍開始加緊訓練,并準備于四個月之后,開始南征陳國,勢必一舉統一天下。
天統二年七月十日,文睿帝命宰相楊愔,高隆之等人于兩月內準備好南征大軍的一切事宜,并下詔,正式停止齊陳兩國之間的所有貿易,陳國商業,農業半月內,開始變得混亂不堪,陳國朝廷也因為賦稅大量減少,下令強制征稅,百姓只得賣兒易女,陳國開始哀嚎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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