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辦法？”

    “我不是給你很多肌霸的大圖片嗎？”

    “找抽吧你！”

    鳳琴瞪起了眼睛。

    “就是肌肉很發(fā)達(dá)的那些照片。”

    “哦，就是史泰龍，施瓦啥的吧？”

    “是啊，你拿給霍大嫂看看，然后幫他……那啥，你懂得。”

    “你個(gè)小東西，沒有你不懂的。可那管用嗎？”

    “試試看嘛，你不也是看見軟妹子就有感覺嗎？”

    “我去！哪天我試試看吧。”

    “別哪天啊，今天正好，你就帶著這些蔬菜還有海鮮過去。”

    “這會(huì)兒都六點(diǎn)了，人家早吃完飯了吧。”

    “不會(huì)，沒聽老何說嗎，這幾天制藥廠加班兒，他們下班都很晚。正好你就開著車子過去，把飯給他做好了。菜在鍋里，你在床上……”

    “你個(gè)小東西！動(dòng)不動(dòng)就開車。”

    “嗯，嗯，還是您開車吧。”

    聽了白客的建議。

    鳳琴立刻開著車子帶著新鮮蔬菜和海鮮趕到制藥廠宿舍。

    等霍大嫂拖著沉重的腳步下班兒回家時(shí)，鳳琴已經(jīng)將飯菜做好了。

    霍大嫂激動(dòng)地語無倫次了：“你，真謝謝你啊！”

    “說什么呢？好像不是一家人一樣。”

    “是啊，是啊，你是我媳婦。”

    “來，趕緊吃飯吧。”

    “等我洗個(gè)手。”

    鳳琴連忙端來臉盆和手巾。

    洗了手，兩人坐到桌子前吃了起來。

    霍大嫂一邊吃著一點(diǎn)頭：“好吃，好吃。”

    “慢點(diǎn)吃，又沒人跟你搶。”

    吃完飯，兩人又出去溜溜彎兒、消消食兒。

    路上，不時(shí)有人向他們打招呼。

    都是制藥廠的人。

    還有人小聲議論：“你看，那就是霍大嫂的媳婦。”

    “哎喲！霍大嫂也有媳婦啊。”

    “說什么呢？人怎么就不能有媳婦。你看，好體面一個(gè)人。”

    霍大嫂美滋滋的，忍不住把腦袋靠在鳳琴肩膀上。

    鳳琴想推開，但又忍住了。

    霍大嫂只有一米六多點(diǎn)，鳳琴有一米六六。

    不穿高跟鞋也比霍大嫂高出半個(gè)腦袋。

    霍大嫂不倚她倚誰啊。

    逛了會(huì)兒，回到家里。

    兩人又看了會(huì)兒電視。

    眼看十點(diǎn)了，鳳琴說：“睡吧？”

    “睡吧。”

    霍大嫂從柜子里另外又拿出一套枕頭、被子。

    鳳琴板著臉：“你啥意思？”

    霍大嫂嘆口氣：“我，我沒用啊。”

    “不試試怎么知道？來吧。”

    兩人都脫了衣服。

    鳳琴摸了一把，果然軟趴趴的。

    霍大嫂汗都下來了：“都怪我，我不算個(gè)男人。”

    “男不男人跟這有啥關(guān)系？來，我給你看點(diǎn)東西。”

    鳳琴說著拿出一疊彩色圖片。

    都是史泰龍、施瓦辛格之類大肌霸的圖片，要么裸露上身，要么穿著小褲衩。

    “哎媽呀！羞死人了”

    “羞啥羞啊，看吧。”

    霍大嫂一邊看著，一邊忍不住咽口水。

    鳳琴探了一把。

    成了。

    可鳳琴還是不行。

    只能伸手在床頭的碗里摳了點(diǎn)豬油，在自己下面抹了抹。

    然后坐了上去。

    *************************

    開學(xué)前，白客再一次來見鐵科長和單主任時(shí)，只有他和江濤。

    老闞有事沒有來。

    白客一看單主任的表情就猜出大概了。

    單主任愁眉苦臉地說：“哎呀，真像小白總說的，一萬塊錢他們都不干啊。”

    鐵科長氣哼哼地說：“這些家伙真是貪得無厭。不到兩年賺六千塊錢，上哪找這樣的買賣？”

    白客笑了：“這是他們的飯碗，哪能輕易讓出去呢。”

    單主任：“那怎么辦？難道真給他們兩萬塊錢嗎？”

    鐵主任撇嘴：“一萬塊錢我都嫌多，要我看吶，干脆就讓他們把柜臺(tái)留在手里好了。等上樓了，咱們分點(diǎn)破樓層給他們。”

    “樓層不好，他們生意就不好。他們生意不好，咱們大廈又能好到哪去？”

    單主任還算有一點(diǎn)經(jīng)營頭腦。

    白客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說啊，咱們還得繼續(xù)收下去。”

    單主任說：“那好吧，這一回就聽你的，2萬塊錢收上來。”

    江濤插嘴說：“可你們一萬塊錢收了幾個(gè)了？”

    “有十來個(gè)吧。”

    白客搖搖頭：“那就不行了。”

    “什么意思？”單主任懵了。

    “你想想看啊，你已經(jīng)以1萬塊收了十來個(gè)了，再以兩萬塊收其它的，那十來個(gè)人會(huì)怎么想啊？”

    “怎么想？”鐵科長撇嘴，“誰讓他們意志不堅(jiān)定了？這就像做買賣一樣，我愿買你愿賣，怪的了誰？”

    單主任皺起眉頭：“確實(shí)，要是他們來鬧事兒也挺麻煩的。或者捅到市政府去，也夠咱們尿一壺的。”

    “而且現(xiàn)在兩萬塊錢也未必能收上來了。”

    “兩萬塊錢收不上來？怎么可能？咱們一萬塊都收十來個(gè)了。”

    “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也。這就像做買賣一樣，你本來花一萬塊買人一樣?xùn)|西。然后突然又變卦了，要給人兩萬塊。對方會(huì)咋想呢？”

    江濤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cuò)，對方多半會(huì)想：我去，看來我賣便宜了啊！是不是三四萬也能賣出去啊！”

    單主任和鐵科長面面相覷。

    因?yàn)樗麄兌加X得白客和江濤說得有道理。

    “這，這怎么辦啊？”

    剛才還口臭牙硬的鐵科長這會(huì)兒有點(diǎn)六神無主了。

    “還是一萬塊錢收！”白客語出驚人。

    鐵科長和單主任更懵了。

    “這不開玩笑嗎？我們都收不上來，難道你能收上來？”

    白客笑了：“當(dāng)然是得加點(diǎn)別的條件了。不管已經(jīng)收上來的那十幾個(gè)，還是沒收上來的其他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加別的條件。”

    “加啥條件？”

    “難道給他們免租金？”

    白客點(diǎn)點(diǎn)頭。

    這一回鐵科長慷慨：“那就免三年租金！”

    白客反倒小氣了：“多了，多了，免一年就可以了。”

    白客是過來人，當(dāng)然知道這大廈柜臺(tái)的價(jià)值。

    上一世，個(gè)體戶們的柜臺(tái)。

    位置好的一年租金4萬塊。

    差的也兩萬塊。

    免三年租金的話，也有十來萬哦！

    鐵科長和單主任互相看了看。

    “那就免一年吧。”

    按照白客的建議。

    單主任再跟個(gè)體商戶們洽談。

    這一回，剩下的90名商戶中有84個(gè)都愿意賣掉柜臺(tái)。

    剩下六人死活不賣。

    白客笑了：“不賣就不賣吧，到時(shí)候把位置最差的柜臺(tái)分給他們。無論如何不能讓那些賣了鐵皮房子的商戶覺得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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