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王大力合伙整我的事,我跟你們沒完!”
“就算他東山再起又能怎樣?我能打壓一個(gè)品玉軒,就能再壓百個(gè)品玉軒!他整那什么網(wǎng)上的破玩意兒,我分分鐘就能給他砸爛!”
黃琨是老派思維,同行之間的競爭,一方打壓另一方是極其正常的事,特別是那些威脅到黃家產(chǎn)業(yè)的同行,他一般都是打壓后直接吞并。
王大力以前還得罪過他,他把王大力往死里整誰又能說什么?
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王大力要活下去就得憑借他自己的本事!
上次拍賣會,王大力的原石經(jīng)黃琨跟葉輕競拍炒作,水漲船高,后來還有人找他買其他原石。
王大力一下子有了本錢,他重新開了個(gè)誠鈺公司,主打低檔翡翠玉石,走網(wǎng)絡(luò)售賣加實(shí)體店的路子,銷售還不錯。
黃琨見他重振旗鼓,覺得自己當(dāng)時(shí)被他們利用了!
“你聽到?jīng)]有!我跟你們沒完!”
黃琨用拐杖哐哐砸著地上瓷磚,惹得其他人投以驚詫的目光。
“說完了?”葉輕則是一臉行走在崩潰邊緣的表情:“請你別再跟我說話。”
她都不知道黃琨在說些什么。
她給他幾分尊重,他卻倚老賣老。
要不是看他長得比她老的份上,葉輕才不會搭理他,若論歲數(shù),黃琨連給她磕頭叫姑奶奶的資格都沒有。
葉輕給他臉,可他偏偏不要。
“我讓你走了嗎?”
“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
她才轉(zhuǎn)身走了兩步,黃琨的話使得她忍無可忍,葉輕正側(cè)身轉(zhuǎn)過去。
黃琨拿起酒杯,一把潑過去!
可惜,那杯紅酒沒能潑到葉輕臉上,順著她的耳際,潑到她身后一位男士西服上,但葉輕的肩頭還是落了些紅酒,藍(lán)裙上染了些許刺眼的暗紅。
“天吶……”被意外潑紅酒的男士的太太驚呼一聲,看黃琨的眼神既詫異又反感:“黃先生,您是怎么了?”
“不關(guān)你們的事,走開!”黃琨訕訕然,對那兩人一吼。
可黃琨話音一落,他臉上就是一濕,冰冷的酒水貼著臉頰流進(jìn)衣領(lǐng)。
緊接著,葉輕又拿了杯,往他臉上潑去:“你可以耍脾氣,我憑什么不可以?”
“你這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老頭,你是嫌命太長了?”
“別人給你的尊重,你可以隨意踐踏?活了六七十年,你就覺得了不起了?”
“不想活了給我說,姑奶奶成全你!”
“給我。”葉輕拿過站在一旁早看傻眼的男侍手中的托盤,手速極快的往黃琨臉上、身上潑酒:“別說,還挺好玩啊。”
“住手!你在干什么!”黃琨的兒子黃俊生趕到,斥責(zé)葉輕。
“你眼瞎看不見?”葉輕手中還有半杯酒,他順手送給了黃俊生:“來,給你洗洗眼,不用謝。”
“怎么回事?”這時(shí),胡正良和姜靜也來了。
他們已經(jīng)聽說,前面在宴會廳,黃琨跟葉輕起了爭執(zhí),此時(shí),黃琨又拿酒去潑葉輕。
“不好意思。”見到他們二人,葉輕還感到歉意,姜靜好心好意邀請她來玩,因?yàn)樗年P(guān)系,胡家的宴會肯定是被毀了,明日還會被人議論。
她剛說完,胡影楓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把他的外套搭在她的肩上。
他的外套很大,像是給她裹了一床被子,暖暖的。
“還不把這個(gè)瘋女人趕出去!”黃俊生一把扯過服務(wù)員送來的毛巾,給黃琨擦過后,怒斥胡家人:“你們請來的都是些什么人?在她滾出去前,她和你們都要跟我和我父親道歉!”
“要道歉的人是你們,要滾出去的也是你們。”胡影楓瞇眼,神情冷漠。
“混賬話!”黃琨呸一口,跟胡正良說道:“胡正良你給個(gè)交代!”
胡正良冷笑一聲,隨即看向葉輕:“抱歉,我請來這種人,讓你受委屈了。”
胡正良對葉輕致歉,使得在場所有人覺得意外,這是情理之外的轉(zhuǎn)折,又仿佛是情理之中的結(jié)果。
胡正良的言語和態(tài)度,無異于在黃琨臉上脆生生打了一巴掌!
“胡正良,為了一個(gè)你兒子看上的交際花,你們胡家敢得罪我?”黃琨氣得不輕,直大喘氣。
胡正良?xì)鈩萁z毫不差,他直視他的眼睛,正聲說道:“黃先生,請你向她道歉,然后立即離開我胡家。”
“道歉?呸——”
黃琨不顧形象,竟吐了口痰在胡正良鞋上。
“老頭!”如一陣風(fēng),胡影楓已經(jīng)拽住黃琨的衣襟,將他從地上舉了起來:“當(dāng)真活得不耐煩?你好好道歉,我還能放你走,你現(xiàn)在別想活著離開我胡家大門。”
“放開我爸!”黃俊生一拳打向胡影楓后腰。
胡影楓卻是半轉(zhuǎn)身,踢腿,一腳把黃俊生踢到墻上!
場面已亂,令人詭異的是現(xiàn)場一片靜謐,所有人盯著胡家?guī)兹耍瑳]人說話,沒人勸阻,甚至沒有人離開。
“影楓,那么多人看著。”姜靜提醒仍抓住黃琨不放的胡影楓。
胡影楓緊緊拽著黃琨的衣襟,領(lǐng)子快勒得他窒息。
黃琨潑了葉輕紅酒,葉輕把黃琨、黃俊生都潑了個(gè)渾身濕透,胡影楓也揍了人,沒必要當(dāng)真?zhèn)它S琨,畢竟他那么大歲數(shù),最后還是給他們自己找麻煩。
葉輕去拉住他的手:“他印堂發(fā)黑,活不了多久,何必給自己找晦氣?他要是死在這兒,不吉利。”
胡影楓松了手:“還不趕快滾。”
黃琨瞬間癱倒在地。
不再理會他們,胡影楓拉了葉輕的手上樓。
兩人上樓后,胡正良因黃琨那口痰一身都不舒服,他也去換身衣服,姜靜向來參加宴會的人表示歉意,并送他們離開。
葉輕黃琨這邊互潑紅酒的時(shí)候,周智接到公司電話,已經(jīng)帶著周斐然回去,榕生沒在跳舞的地方找到人,他碰見葉天雋,他倆還說了會兒話……
而這邊,黃俊生從地上爬起來,扶了黃琨去洗手間。
黃俊生身上濕得少,讓黃琨脫了濕衣服,他把自己外套給黃琨穿上。
“對了。”黃俊生從地上的那件黃琨的衣服兜里拿出個(gè)絲絨袋子,把里面的手串戴在黃琨手上:“何總送的小葉紫檀,你先戴著,免得回頭又找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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