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鎮(zhèn)元子等人準(zhǔn)備出手之時,鄭智眼中一亮,耳畔的傳音令他心中大為狂喜,對于師父魏央心中更是敬畏。沒想到早在師父出手之前,便暗中有所布置。而且眼前這聞名三界的兇獸,都成為了師父的幫手,站在了師父的陣營之列。
“殺。”
“鄭長老,莫要魯莽。”
見到鄭智一馬當(dāng)先,先不說這家伙實(shí)力怎樣?便是這家伙一身的重傷,便讓鎮(zhèn)元子十分擔(dān)憂。
當(dāng)然他真正擔(dān)憂的事情,并非是鄭智的生死,而是因?yàn)猷嵵腔钪瑢λ胱〈筇朴兴鶐椭舨蝗绘?zhèn)元子哪會擔(dān)憂,這下界螻蟻的安全?
見到鄭智駕馭靈獸沖向群佛,那手持三股鋼叉的女子,眼睛不僅瞬間散發(fā)出一道光芒。如此不顧生死,敢于向強(qiáng)者挑戰(zhàn)的男人,要比那不懂惜玉憐香的金蟬子,更有魅力的多了。
見到這蝎子精手持三股鋼叉沖了出去,其他眾人為緊緊跟隨,鎮(zhèn)元子微微搖首,心中大罵:這鄭智真是徒有虛名,哪里有什么智慧?真是愚蠢之輩,悔不該當(dāng)初投于他的麾下,早知道這等之果,還不如獨(dú)善其身,慢慢發(fā)展就是了。
而就在眾人沖進(jìn)佛眾之間,那血翅黑蚊豁然化為一道流光,只見那智剛吼自在相王佛也是哀嚎一聲,駕馭流光便要縱身逃竄,如此之果,令鎮(zhèn)元子大為驚訝,這蚊道人的修為境界,充其量也就是準(zhǔn)圣而已。
而普賢道人也是準(zhǔn)圣之境,這善身智剛吼自在相王佛雖然有所不敵,卻不該如此輕易之間,便被對方造成如此重傷。究竟是蚊道人修為有所提升,還是那智剛吼自在相王佛徒有虛名,這令鎮(zhèn)元子內(nèi)心也是感到疑惑。
此時鄭智沖進(jìn)那西方佛宗之間,四周血蚊竟然自動繞開道路,而且那些血蚊似乎還在與鄭智配合,如此玄妙之事,令鎮(zhèn)元子更是不能理解?不知道這蚊道人是對鄭智高看一眼、還是與鄭智早有聯(lián)系?今天給他的疑惑真是重重而來,沖擊他的小心臟也碰碰亂竄。
不過就在眾人將信將疑,沖進(jìn)敵群之中,四周的血蚊皆是如此表現(xiàn),頓時令戰(zhàn)斗十分輕松,而且連安全都不用考慮,自有那血血蚊相護(hù)。
一時間,八人沖入敵群,輕而易舉斬殺敵人,倒是令那些佛眾不顧一切,欲要逃出這般的生死危機(jī)。
那蝎子精更是鼻中噴火,口中吐煙,手中的三股鋼叉被她舞的風(fēng)雷亂竄,令那群血蚊都躲得老遠(yuǎn)。不過雖然沒有血蚊的所助,但是這些佛眾想要縱身離去,還要問問她手中的三股鋼叉答不答應(yīng)。
這蝎子精原本在在雷音寺聽佛講經(jīng),當(dāng)日如來隨手推了她一把,她轉(zhuǎn)過倒馬毒樁扎了如來佛祖一下,如來疼痛難禁,急著金剛拿她。
自下界之后,便來到西戎居住,原本受觀音的點(diǎn)播,準(zhǔn)備前往西梁女國的琵琶洞,屆時成為唐僧的se劫之難。
不過在觀音與元始投了魔道,鄭智被蘇晨任命西戎長老之后,兩人無意之間在西戎相見,鄭智初見這蝎子精便驚為天人。
那時候蝎子精正受人間兇徒騷擾。未等這蝎子精暴怒殺人,鄭智便大公無私,重重處罰了唐朝駐西域的使者,雖然未曾傷及那使者的性命,但是如此公正之舉,令一方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正是因?yàn)槿绱耍嵵且粫r間令蝎子精大感好奇,不知道這山石精靈本體的妖怪,怎會受到人族如此的尊重?
此后一路相隨,自鄭智身上學(xué)到很多人族的禮儀,也從未想到過,妖魔鬼怪也能以人族禮儀處事,更會得到人族的真誠相待。在不知不覺之中,心底生出一絲情愫,早已芳心暗許,衍生了真正的愛情。
而因?yàn)槌鯂L情果,她也不知道如何表達(dá),那鄭智對于情愛之事,比之魏央更像一根木頭,對此還真是不清不楚。鄭智更以君子之禮相待,把對方視作為妹妹。
而蝎子精因?yàn)閻矍椋强嗫嗟却抵惺刈o(hù)他的安全,鄭智之所以能在西戎諸國,快速打開了拳腳,皆是因?yàn)檫@蝎子精暗中的相助。
在這蝎子精懂得越來越多之后,心中也知道觀音的詭計,自知若是成了那唐僧的se劫之難,只怕難逃損命之危,對于觀音更是心中生惡?在隨鄭智阻擊觀音之時,死在她手中的化身,便不下于十位數(shù),可謂是立下赫赫戰(zhàn)功。
正是因?yàn)檫@一次,暗中守護(hù)鄭智之人,也終于浮出水面,令鄭智察覺這蝎子精對他的異樣,可因?yàn)閷Ψ絻A國傾城的姿容,再加上對方的真實(shí)境界,無疑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令鄭智不敢接受對方。
眼下八人與血蚊相護(hù)配合,殺得分佛眾大敗而逃,而就在那智剛吼自在相王佛被蚊道人追擊,不知方向匆忙逃竄之時,一道身影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等他看清來著是誰?便被一股圣力定在原地,隨之而來的便是萬分的劇痛,沖進(jìn)了他的腦海。那一寸寸被啃食的痛感,令他難以忍受,即便有對方圣力的束縛,那慘叫的悲嚎之音,依舊自他的口中傳蕩四方。
而當(dāng)慘叫之聲化為虛無之后,看著血翅黑蚊重新化為人形,輕輕擦拭嘴角的鮮血,沖著前方那人拱手行禮,道了一句:“道友,接下來?”
“守護(hù)四方便可。”
“那文殊與觀音不是?”
“不需我等出手,仙主一個人夠了。”
來人正是冥河老祖,此時的冥河老祖隱于迷霧之中,令旁人無法探查,即便那智剛吼自在相王佛臨死的畫面,也未曾被本體慈航道人所獲。
“是誰?是誰殺了我的善身?”
天神世跟隨元始身邊的慈航道人,終于忍耐不住他的怒火,先有那惡身慈航菩薩投了截教,與他失去了聯(lián)系,不受他的操控,更是因?yàn)閷Ψ缴砩系呐酰畲群降廊瞬桓艺倩厝谌氡倔w。
再有這善身智剛吼自在相王佛被人所斬,原本已經(jīng)踏足準(zhǔn)圣之境的他,豁然實(shí)力下降,幾乎與天將持平。
這樣的事情若是被人知曉,只怕淪為旁人的笑柄,便是在闡教門徒之中,這慈航道人也無臉見人,昔日的威名盡是化為過去。
慈航道人掃了一眼四周,見到并沒有他人注目,心中不禁暗中疑惑,眼中流露一絲狠芒,轉(zhuǎn)身偷偷離去,心中暗自而道:無論如何這善身已失,必要重奪惡身,若不然唯恐不敵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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