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天秤久旅喃呢著,將骨頭抽出了天秤一族族長的身體。
自那天被誤解為奸細(xì)后,天秤久旅和天秤一族的追兵彼此之間周旋了將近兩天。直到現(xiàn)在,被逼無奈的他終于對本族的族人下了殺心。依仗著尸骨脈以及咒印二兩種血繼限界的相互補(bǔ)充,久旅拼著受傷殺死了所有追兵。
“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天秤久旅心想著,開始脫下了外套,隨后將印有天秤一族族徽的外套蓋在了天秤一族族長的尸體上。然后,踉蹌著向著不知名的方向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去。
“撲通!”內(nèi)心麻木的天秤久旅落入了河中,疲憊的身軀不停的在向他控訴著,意志漸漸地陷入黑暗,他失去了知覺。
······
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天秤久旅迷茫的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我······這是在······那里?”喃呢著,他試圖從床上爬起,卻沒想到被自身的虛弱打敗,重新躺回了床上。
“喂~,你醒了!”似乎是注意到了久旅的動作,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女來到他的身邊。只見她一身漁家打扮,面容清秀,身形略顯消瘦,身上且有一股淡淡的魚腥味。
“是你救了我嗎?”天秤久旅看著女孩忙前忙后,于是問道。
卻沒想到,她搖了搖頭,說道:“是我的父親在河里捕魚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還活著的你,然后把你救回來了。”
“謝謝!”因為沒有和陌生女孩交流的經(jīng)驗,此時的天秤久旅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來!”女孩將他從床上扶起,拿著一碗魚湯對他說道:“能自己一個人吃嗎?”
“可以的,給我吧!”久旅接過陶碗,開始喝起了碗中的魚湯,順便和女孩說起了話,然后得知了這邊大概的地理位置,以及女孩的名字。
“里知子,你和你的父母親一直在這片地方生活嗎?”天秤久旅問道。
“我一直在和我的父親生活,而我的母親早就在生我的時候就死了。”里知子神情有些黯然的說道。
“啊!抱歉!”
“沒事的!”女孩臉上黯然的神色消去,重新微笑著對他問道:“說了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真是失禮了!”
“不好意思!”天秤久旅撓了撓頭說道:“我的名字叫天······啊······不,是輝夜,輝夜久旅。”天秤久旅想到自己殺死了族長,重新回到天秤一族估計是不可能的了。索性為自己換了一個姓,于是取了尸骨脈力量的源頭,那個叫輝夜的女人的名字。
“輝夜······久旅嗎?像你這樣白頭的人,可是少見呢。”問完久旅的名字,里知子不知道為什么紅了一下臉,開始說起了他的頭發(fā)。
“是呢!白色的頭發(fā)確實不常見。”久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苦的笑意。
卻沒想到這一絲的苦意被女孩看了個正著,在她正想問些什么的時候,一個雄厚的男音自屋外傳來。
“里知子!”
“父親!”里知子放下陶碗,從男子的手上接過了魚簍,開始準(zhǔn)備對魚進(jìn)行處理,身影消失在屋內(nèi)。
“這么樣?好些了嗎?”男子卸下了行頭,坐到了床尾,對著久旅問道。
“好很多了,我從里知子小姐那里知道是您救了我,謝謝!”久旅向著男子彎了下腰。
“哦~!這其實沒什么,我的名字叫水城灰止,大概大你一輩吧!你叫我水城叔或者灰止叔都隨你。”中年男子介紹著自己。
“那我就叫您灰止叔吧!”說完,久旅也開始介紹著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叫久旅,輝夜久旅。”
一番介紹后,二人開始聊了起來,而輝夜久旅(從現(xiàn)在開始改名為輝夜久旅)也就此在這個小小的漁家養(yǎng)起了傷。并且,為了保護(hù)自己,或者說不牽連別人,他沒有告訴水城父女自己的忍者身份。而是借著身上的衣服款式,以及衣服上刀劍加身的開口,他謊稱自己是一個行商的水商,因為遭遇了水盜,貨物被劫持,所以在搏斗中跳下船。
兩父女十分同情久旅的遭遇,便決定收留他。而他也在傷勢完好后,因為迷茫未來的生活,索性留在了水城家暫居一段時間,并且借著身體內(nèi)擁有查克拉這種作弊的力量,開始和水城灰止一起開船捕魚,收獲極為豐富。
于是乎,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了三個月后。在這三個月里,因為久旅的存在,水城家的生活開始富裕起來,相互之間的交流,也使得幾人之間變得熟絡(luò)。
這段時間內(nèi),對于久旅的作用也是蠻大的。
首先,因為親手殺死族人,輝夜久旅心中一直蒙著一絲陰影。而在這段寧靜祥和的生活中,這是陰影漸漸地被消去了。
其次,因為剛剛開啟咒印二的力量,所以久旅還無法自由的控制它。細(xì)胞覺醒后那洶涌殺意,使得在開啟這個模式后他,心靈在不斷的被折磨著。未曾想,這種寧靜的生活,恰巧撫慰了殺意,使得咒印二的控制力更上一層樓。
最后,隨著時間的過去,久旅對尸骨脈的開發(fā)程度也在愈發(fā)的加深。以指骨為主開發(fā)了“十指穿彈”之術(shù),以臂骨為主開發(fā)了“椿之舞”。就這樣,尸骨脈以舞命名的術(shù)的系列,就這樣開始出現(xiàn)了。
在這個世界上,當(dāng)你想要什么的時候,上天便偏偏不會給你什么。
在經(jīng)過了三個月的平靜生活后,輝夜久旅開始有些喜歡上這樣的生活了。日出日落,做著輕松的工作(對他而言)。并且在和里知子不斷的相處中,二人之間的感情也在快速的提升,已經(jīng)達(dá)到了情侶的程度。他原以為,或許他可能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迎娶里知子,然后生下兩個孩子,第一個要女孩,乖巧聽話,聰明伶俐,等到她五六歲的時候,再生下一個男孩,男孩可以頑皮一些,為這個家增加一點活力。
“這樣也不錯!”想的出神的輝夜久旅望著夕陽傻笑道。
卻不知,屬于的命運已然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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