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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劍情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知曉身世

作者/長沙魯小肅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師父…”

    來到師父跟前,墨軒行禮一禮,垂首不語。

    見此,凌水寒明白徒弟心思,便說道:“如此高深的劍法,你在兩年之內(nèi)已能練到這種地步,委實是不易,想必你在這劍法之上也是下了苦功、花了不少心思!”

    知道師父是在安慰著自己,墨軒心中雖仍有失望,但面色總算還是好看了許多。

    凌水寒又向徒弟問道:“起初你說起這劍法之時,為師還道不信,這世上又怎么會有這種劍法?但現(xiàn)在看來,倒是為師孤陋寡聞了,只是不知你這劍法來歷?為師為何從未聽聞過?”

    聞言,墨軒也不答話,只是說道:“這些,徒兒自然會與師父說來,不過徒兒此時心中還有幾處疑惑想要請教師父!”

    聽得這話,凌水寒點了點頭,便說道:“那你隨為師進屋來…”

    說完,凌水寒已是轉(zhuǎn)身入屋。

    師徒二人有話要談,張鐸彪與廖星星雖是好奇,但也不會去聽,這就仍是打算在院中呆著。不過墨軒想起,還是向二人說道:“我進屋去與師父說說話,你們在這里稍等一下!”

    “去吧,我們在這兒聊聊天等你就是了!”

    張鐸彪擺了擺手,示意墨軒快去,墨軒也不耽擱,這便隨著師父進了屋子,閉門不出。

    瞧見墨軒進屋,二人這才收回了目光,又對視了一眼,便見廖星星問道:“張大哥,墨軒那是什么劍法?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見廖星星問起,張鐸彪?yún)s是搖頭,答道:“我也不知這是什么劍法,但這劍法卻是讓厲害非常,我自問攻不進去…”

    “攻不進去?”

    廖星星聽得一咦,秀眉微蹙,卻是不懂。

    張鐸彪聞言,這才想起,廖星星雖是百里長風(fēng)的徒弟,但她的武功并不算好,這對武功的眼光見解自然也就不如自己,難怪她只會覺得墨軒劍法厲害,卻是看不出其中門道。

    想到此處,張鐸彪也不藏掖,這便向廖星星解釋道:“墨軒方才那套劍法雖是神奇,但也僅能用作防守,你見他使出二十七式劍法,可有見到過一式攻招?”

    經(jīng)得張鐸彪提醒,廖星星這才恍然,難怪方才見著墨軒舞劍,只有劍影潺潺、卻無劍氣縱橫,原來是因為這樣。

    了解到了這些,廖星星便對墨軒劍法失了興趣,這便只是與張鐸彪閑談了起來。

    而此時屋中,師徒二人面對而坐,凌水寒的面色微沉,只是因為徒弟方才所問。

    “墨家堡…”

    “果然…”

    長嘆一聲,凌水寒不禁搖了搖頭。

    見著師父如此模樣,墨軒心中疑惑更盛,便連忙問道:“師父,怎么了?難道這墨家堡還真與我有干系?”

    聞言,凌水寒抬起頭來,看向徒弟,悠悠地說道:“當(dāng)年為師從五毒教手中救下了你,又得知了你的姓名后,為師便在猜測,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會引得五毒教之人派出這么多好手來捉拿你?”

    “可思來想去,為師終是不得解!你一個半大的孩子,又如何值得五毒教如此?想到最后,為師這才想到,五毒教之所以這么看重于你,只怕是因為你這姓氏!”

    “因為,你姓墨!”

    墨軒聞言一怔,指著自己呼道:“因為…我姓墨!”

    “不錯!”

    凌水寒點了點頭,這便站起身來,又繼續(xù)說道:“江湖傳聞,在西北極遠(yuǎn)之地,有著一座巨堡,名為墨家堡!而堡中之人,多數(shù)為墨姓,乃是那墨子后人!”

    “墨家之人,極為擅長機關(guān)之術(shù),而且皆是妙用無窮,更有甚者,說誰可盡得這墨家機關(guān)之術(shù),便可得了這天下!”

    “天秦皇帝自然也聽聞了這些,所以他對墨家極為忌憚!但好在這墨家之人從不出世,只是于深山之中隱居,而外人又尋不到那入堡之法,所以數(shù)百年來倒也相安無事,天秦歷代皇帝這才放下了心來…”

    說到此處,凌水寒轉(zhuǎn)身看向墨軒,這便正色說道:“你父親姓墨,五毒教殺你父母,又這么想要捉住你,以為師看來,你父親必定是那墨家后人,而五毒教是覬覦那墨家機關(guān)之術(shù),這才想要以你去得到它,以此謀劃什么大事!”

    聞言一驚,墨軒不禁瞪大了雙眼,吃聲說道:“師父…你說…我爹是那…墨家后人!?”

    “嗯…”

    凌水寒點頭說道:“也只有如此,才能說得通一切了…”

    見著師父如此說來,墨軒心中已是信了七八分,他萬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竟還有這等身份。不過如此說來,倒也說得通了,為何父親在自己小時候便精通各種機關(guān)之術(shù),會做出各種機關(guān)來,比如說那九天鵬翔翼,那枯井之底的通道機關(guān),還有那本《墨家機關(guān)之術(shù)》,原來是父親從家中帶出來的…

    還有那些墨家的武功、墨家的心法,這可不是一個尋常漢子能夠擁有的。原來自己父親真是墨家后人,那么如此一來,自己不也是墨家后人?

    想到此處,墨軒又忽地想起自己在井底找到的那些書冊,這些都是足以證明墨軒身份的東西。見此,墨軒也不啰嗦,這便從包袱之中取來了這些,朝著師父遞去。

    “這是?”

    見著墨軒遞來幾本書冊,凌水寒不禁瞧得一咦,于是接過書冊翻看,雙目卻是一張。

    “這些竟然都是墨家的武學(xué)!?”

    “還有墨家機關(guān)之術(shù)!?”

    凌水寒呼出了聲,面上赫然滿是震色。

    此時墨家的武學(xué)心法就在自己手上,雖是只有寥寥幾本,顯然不會是墨家武學(xué)心法的全部,但凌水寒對此已是深信不疑。

    墨家雖是以機關(guān)之術(shù)為主,但定也會有自己的武功心法,只是不比其他大門大派,墨家的武功心法放在江湖之上,也只能算得中流,倒是不上不下。

    不過,凌水寒的目光,最終還是被那本《墨家機關(guān)之術(shù)》所吸引…

    “這便是《墨家機關(guān)之術(shù)》!”

    見得幾個大字,字體倒是不顯古樸,一看便知是近些年的手抄本,不過這紙頁泛黃,可見這書冊還有了些年頭。

    見此,凌水寒心中終是按捺不住,還是翻開了書冊,大致地看了幾眼,也算是一睹墨家機關(guān)之真容。

    “想不到這世上竟真有這等精妙機關(guān),看來那些江湖傳聞倒也是不虛!”

    片刻之后,凌水寒合上了書冊,不禁感慨呼道。

    說完,凌水寒便將書冊一并還給了墨軒,又正色向墨軒叮囑說道:“這幾本書,你定要妥善保管好!要是你已全部記下,最好還是一把火將這些書給燒了,萬不可讓它們落到那些居心叵測之人手上,否則江湖武林必有大難!”

    見師父說得這般厲害,墨軒心知師父并非危言聳聽,這也不見怠慢,便將師父之言牢牢記在心中,不敢忘記。

    還了書冊,凌水寒便已是對幾本書冊再無興趣。只因這些書乃是墨軒家傳之物,凌水寒即便是墨軒的師父,也是不便多看。再者便是因為凌水寒已有如此功力,倒是不需再錦上添花去修煉其他武功,這習(xí)武之事可精卻不可博,除非自己又閉關(guān)練上數(shù)年之久,否則只是隨意練著,也是對凌水寒無益。

    眼下,見著墨軒答應(yīng)了下來,凌水寒這才放心,又一臉慈和地看著墨軒,嘆言道:“如此一來,你的身世也算是明了了!你父母雖是已亡,但那墨家堡中定是還有你的家人,你在這世上也不算是孤兒了…”

    不想墨軒聽得這話,卻是搖頭,只是說道:“不管徒兒是不是那墨家之人,徒兒父母雙亡,但徒兒還有師父,所以也不算是孤兒!”

    聞言,凌水寒卻是覺得欣慰不已,這便沖著墨軒一笑,又說道:“不過,這血親關(guān)系是如何也斷不了的,為師雖猜不到你父母當(dāng)初為何會離開墨家堡,但你日后若是能尋到那墨家堡,憑著你現(xiàn)在習(xí)得的墨家堡武功心法,也足以證明你是墨家的后人,想必他們也會接納于你。”

    師父這是想要自己認(rèn)祖歸宗,墨軒心中明白,但一想到自己父母之死,墨軒心中不禁一寒,又見他搖頭說道:“不管當(dāng)年徒兒爹娘為何會離開墨家堡,但徒兒爹娘已死,卻是不見墨家堡來人過問,也無人去為徒兒爹娘報仇,此仇只能由徒兒來報!”

    “既然墨家堡之人對徒兒爹娘不聞不問,徒兒自然也不可能去求得他們相助,在徒兒看來,這宗親不認(rèn)也罷!”

    說到最后,已是可以看出,墨軒此時已是氣憤不已,想必是為自己爹娘之死不平。

    見得墨軒如此偏激,凌水寒心中一嘆,只道墨軒因父母之死,對這墨家堡頗有微詞,他正要試圖再去勸誡一番,又見墨軒開口說道:“殺父弒母之仇,本就不共戴天,又豈能假手于人?何況徒兒從未有想到要讓別人為徒兒報仇,這等血海深仇,當(dāng)然得由徒兒親手來報!”

    言罷,墨軒狠狠地盯著某處,目光之中盡顯恨意。

    見此,凌水寒又是一聲長嘆,倒是不見開口。

    殺父弒母之仇,墨軒必定要報,卻不愿意假手于人,所以他這個做師父的,都從不去與墨軒提及報仇,一切都讓墨軒自己去謀算,他頂多就是給徒弟出謀劃策。

    眼下不愿再提報仇一事,凌水寒這又想起了一事,便向墨軒說道:“對了,為師方才見你舞劍,發(fā)現(xiàn)你已是陷入了一個誤區(qū),不知你自己可有察覺?”

    “誤區(qū)?什么誤區(qū)?”

    墨軒聽得一愣,便向師父問道:“還望師父提點!”

    一看墨軒果然不知,凌水寒這便答道:“你自小練劍,皆是一招一招練去,這是不成問題。但你舞劍之時,卻總是想著將一整套劍法從頭至尾使出,為師所言可有不對?”

    聞言,墨軒偏頭仔細(xì)一想,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是如此,不禁點頭說道:“師父說得不錯,徒兒正是如此!可這有什么不對的嗎?”

    “不自量力!”

    對于習(xí)武之事,不僅墨軒對著自己嚴(yán)厲,凌水寒對墨軒更是還要嚴(yán)厲三分。此時見著墨軒還不解自己之意,凌水寒已是斥責(zé)出聲。

    “以你如今的功力,若是舞一套尋常劍法,從頭至尾使出自是不成問題,可你要是想要將為師的《春秋劍法》、又或是你爹傳給你的那《墨劍訣》從頭使來,卻是萬萬辦不到的,這也是你為何會只使出前邊二十七式,便再也沒了后繼之力的緣故!”

    罵歸罵,但凌水寒還是與墨軒仔細(xì)講來,只盼墨軒明白。

    可對于師父之言,墨軒仍是不解地問道:“難道練劍不正應(yīng)該如此嗎?”

    見著墨軒還是不懂,凌水寒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便是你的誤區(qū)所在,你以為練劍便是從第一招開始?”

    墨軒點頭。

    凌水寒又道:“若是你新得一門功法,如此練來倒是不錯。可你已是學(xué)會了前邊的招式,并且足以做得到爛熟于心,那又何必反復(fù)去練這些招式?”

    聽得師父這么一說,墨軒這才恍然,只覺如醍醐灌頂一般。

    “師父是說,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的招式,便可暫且擱下,只需去練之后的招式。待到整個功法都學(xué)會了,再去反復(fù)修習(xí)?”

    墨軒問道。

    “不錯!”

    凌水寒點頭說道:“如此只需要將并不熟練的招式反復(fù)練習(xí),這門功法才會不斷地提高。就好比說那水桶,由數(shù)塊木板拼接而成,可若是有一塊木板過短,這水桶也就裝不了多少水…”

    “而功法之中的招式,就像這些木板,其他招式再強,可你有一招不熟,使出之后招式之間不能連貫,便會讓對手尋到你的破綻,以此將你擊敗!”

    已是說得如此清白,凌水寒也不再多言,他相信這些已足夠墨軒明白。

    果然,只見墨軒一臉了然,卻還在消化師父方才之言。

    這時,凌水寒又說道:“還有那練功之時,也不必將招式從頭至尾逐一使出,要知道你內(nèi)力有限,不似武林之中那些登峰造極之人內(nèi)力雄厚,你想要一一使出那《墨劍訣》的招式,內(nèi)力定是后繼不上的!”

    “弟子明白了!”

    墨軒一應(yīng),已是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嗯!”

    見此,凌水寒也不復(fù)多言。

    墨軒卻又問道:“師父,你剛才見識徒兒的《墨劍訣》,不知師父覺得這《墨劍訣》如何?”

    聞言,凌水寒只是略一思忖,這便答道:“只守?zé)o攻,雖是不能制敵取勝,但你若是能將這《墨劍訣》練至大成,日后行走江湖,也算可立于不敗之地!”

    想不到師父對《墨劍訣》的評價如此之高,墨軒聽得心中也是一喜,但見他咧嘴一笑,心中已是決定,定要好好練得這《墨劍訣》,也讓自己更有能力為爹娘報仇。

    凌水寒見著墨軒滿臉笑意,心中也是欣慰,可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向墨軒責(zé)道:“瞧你這樣,得了一門劍法就沾沾自喜,要知道習(xí)武…”

    “習(xí)武一事,不可焦躁,當(dāng)以循序漸進!”

    還不待凌水寒說完,墨軒已是把后邊的話都說了出來,又見墨軒說道:“師父,你這些話徒兒都能背十幾年了!”

    “能背又有何難,做得到才行!”

    凌水寒說道。

    “師父,徒兒知道了!”

    墨軒笑著一應(yīng),又向師父說道:“師父,你可是好久都沒有考校徒兒的武功了!”

    “考校什么?”

    凌水寒一呼說道:“方才不是已經(jīng)見了你舞劍,兩年之前,功夫倒是沒落下,否則為師定不輕饒了你!”

    不想墨軒不依不饒地道:“師父,徒兒說的可是徒兒與師父過招,師父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這樣了么?”

    聽得墨軒這話,凌水寒哪還能不明白,便見他哼笑一聲,看向墨軒說道:“我說你個臭小子,怎么會無事提起這一茬,原來是練了新劍法,想要在為師身上試上一試,也好知道自己的斤兩!”

    “嘿嘿嘿!”

    被師父戳破了心思,墨軒也不害臊,只是沒臉沒皮地沖著師父一笑。

    見狀,凌水寒也不多言,只是問道:“想要與為師交手倒是可以,為師長年不見動手,也該活動活動了…只是你方才舞劍可是消耗甚劇,現(xiàn)在又要與為師交手,你可恢復(fù)夠了?”

    “早就恢復(fù)夠了,與師父過上幾招還是不成問題的!”

    墨軒連忙答道。

    “那好!”

    凌水寒這便說道:“既然你有心想要與師父交手一番,那為師就陪你過上兩招,也叫你知道什么叫作差距!”

    聞言,墨軒又是一笑,不禁小聲嘀咕道:“要是師父輸了可就不好咯…”

    “嗯?”

    聽著墨軒嘀咕,凌水寒不曾去留意,倒是沒有聽清,于是咦了一聲,便問道:“你剛才說了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

    墨軒連忙擺手否認(rèn),又指著屋外說道:“師父您請!”

    “哼!”

    見墨軒如此迫不及待,凌水寒不由得“哼”了一聲,這便抬足向著屋外走去。

    師徒二人來到屋外,皆已是握劍在手,院中二人瞧得此景,心中皆是驚疑。

    這師徒二人是怎么回事?剛才不是還說得好好的么?怎么現(xiàn)在又要打了起來?

    只是,沒人告訴他倆答案,二人倒是猜測得不亦說乎。而場中,師徒二人相視對立,墨軒向著師父一個拱手行禮,便說道:“師父!徒兒這兩年武功大進,已是今非昔比,師父還是莫要輕敵!”

    見著墨軒“出言不遜”,凌水寒也不氣惱,只是一提長劍于身前,又豎指在劍刃之上抹過,這才說道:“你的《春秋劍法》還是為師傳授與你,就算你學(xué)了那《墨劍訣》,難道還以為打得過師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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