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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劍情長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六章:苦肉之計(jì)

作者/長沙魯小肅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望著墨軒與蘭馨二人遠(yuǎn)去的背影,墨景還立在原地不見動身,目光也不曾挪轉(zhuǎn),直到看著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他這才松開了雙手緊握的拳頭,又長舒了一口濁氣,目光也跟著收了回來。

    墨軒二人已是離開,但墨景還是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也不知其心中所想,只見他又抬起眼簾最后望了一眼墨軒二人離去的方向,嘴上便是低聲說道:“此去一別,想來不會是最后一面,只希望來日再見之時(shí),你我不用再同室操戈,到時(shí)候我一定要向你發(fā)起挑戰(zhàn),讓你我之間再堂堂正正地比上一場,到時(shí)候我一定會勝了你!”

    一語道來,墨景這才覺著滿意,于是也不打算在此地久留,這就舉步朝著與墨軒二人相反的方向走去,若是墨景沒有猜錯(cuò)的話,自己朝著這個(gè)方向走,用不上多久就能遇上墨非他們幾人…

    不過只是如此遇上墨非幾人的話,說不定可是會惹得他們懷疑,墨軒明明是從這個(gè)方向一路逃來,自己要是與墨非他們說起自己并非遇上墨軒的話,想來墨非他們幾人也不會相信自己。但自己要是遇上了墨軒,卻是連打斗都不曾有過、就這么放著墨軒從容離去的話,墨非幾人也不會輕易地饒過自己…

    “如此而言的話,倒是著實(shí)讓人難辦呢…”

    不禁搖頭苦笑一聲,之前不曾想起這些,眼下墨軒都已是走了,自己才想到了這一點(diǎn)上,這才察覺此事可是棘手得很。早知如此的話,自己在見到墨軒的第一眼時(shí),就應(yīng)該與墨軒動手一番,再趁機(jī)讓墨軒傷著自己一劍,如此一來自己便能使上一招瞞天過海,以騙過墨非幾人的眼睛,叫他們不會來懷疑自己。

    但苦思之時(shí),目光卻是落在了自己腰間的長劍之上,這便讓墨景頓時(shí)看得眼前一亮,心中也隨之生出了一個(gè)念頭,倒是正好可以將自己面前的難題迎刃而解…

    念頭一經(jīng)生出,當(dāng)下也不再猶豫,但見墨景一手拔出腰間的長劍,又將長劍橫在自己的左臂之上,這就用力地在自己的左臂上一劃拉,但聞一聲“呲啦”地裂帛聲響,又見一抹鮮紅在墨景的左臂之上暈開,他竟是拔劍傷了自己!

    “哼…”

    一聲悶哼過后,伴隨著劇痛從左臂上頭傳來,讓墨景一時(shí)都有些無法承受,或許從小到大以來,這還是墨景受傷受得最重的一次,竟然還是自己故意傷的自己…

    但看著自己左臂之上的自己的杰作,那暈開的鮮血將衣袖都給染紅了小半,墨景的額上不禁滲出了點(diǎn)點(diǎn)汗滴,面色也是一白,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笑容,顯然是對自己的這番模樣很是滿意。

    “這樣一來的話,應(yīng)該就能夠瞞過非公子他們了吧…”

    不確信地道了一聲,墨景又是一陣苦笑,只道自己此時(shí)也已是無法。畢竟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gè)地步,自己傷也傷了,只能在心里希望著墨非幾人涉世不深,自己一會兒見到他們之后,他們看著自己這般慘狀,不會看出了什么破綻來,否則自己忍痛上演的這一出苦肉計(jì)可是要白費(fèi)心思了…

    戲已是做足,想來也沒有其他還需要補(bǔ)充之處,墨景重新收起了長劍,可左臂上傷口處的獻(xiàn)血卻仍是不住地流出,看來自己這一劍下手還是有些重了,不過如此也不要緊,若是傷得輕了的話,墨非他們要是不信自己,自己同樣也是白費(fèi)力氣。

    不再去過多的糾結(jié)于此,墨景唯有用右手捂住左臂,好不讓自己失血太多,但還是有不少的鮮血從墨景的指縫之間溢出,又順著墨景的左臂流下,最終滴落在了地上,在墨景身后留下一長串的血滴痕跡…

    抬足朝著西邊方向走去,墨景的步伐都有些踉蹌?chuàng)u晃,身子幾次都險(xiǎn)些摔倒在了地上,這也許是因?yàn)槭а木壒剩斑是咬牙堅(jiān)持不讓自己倒下,其心中想著自己就是要倒,也要倒在墨非幾人的面前,否則自己煞費(fèi)苦心所做的這些都就都要付諸東流。

    幸好老天有眼,就在墨景感到自己將要堅(jiān)持不住的時(shí)候,目光終是瞥見前方的路上隱約出現(xiàn)了幾道身影,但因?yàn)樽约河行╊^暈的緣故,卻是看不清楚那幾道身影究竟是什么模樣,墨景也無法確認(rèn)那幾人到底是不是墨非他們。

    不過已是到了極限的墨景,可是無法再也支撐不下去,更是無心去顧及了這些。就在他將要失去了意識之前,只見他最后又邁了幾步走向那幾道身影,隨后其腳下一輕,整個(gè)身子便朝著前邊的地上撲去,下一刻便聽著“噗通”一聲悶響傳來,又是灰塵四起,墨景這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就這般徹底地昏死了過去,再也沒有了其他的知覺。

    “那是!?”

    見到前方路上突然有一道人影倒下,倒下之后便不見了其他的動靜,幾道身影之中便有人發(fā)出一聲輕咦,隨后幾人對視了幾眼,這就朝著墨景倒下的地方奔來,在瞧清了墨景的樣貌打扮之后,竟是聽著有人驚聲呼道:“是墨景!?”

    “什么!?”

    一聽身邊之人叫出了墨景的名字,其余之人皆是大驚,當(dāng)下就飛身來到了墨景身邊,在見到躺倒在地上之人千真萬確乃是墨景之后,幾人之中這就有一道身影走出,看其面貌赫然乃是墨非其人。又見墨非滿面驚疑之色,兩眼只是盯著倒在地上的墨景問道:“墨景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怎么會弄成這副模樣!?”

    墨非雖是如此問起,但其余幾人對于墨景會落得如此地步也同樣都是一頭霧水,可就在眾人心中滿是不解之時(shí),還是有眼尖之人瞧見了一灘血跡在墨景的左臂之下散開,這就見那人指著墨景的左臂,又高聲呼道:“墨景好像是受傷了!”

    “受傷?這怎么可能!?”

    不敢相信墨景竟然會在此處負(fù)傷,墨非口中發(fā)出咦地一聲,目光便是落到了墨景的左臂,赫然見到墨景的左臂之上有著一條極深的傷口,那些鮮血便是從這道傷口之中流出,到現(xiàn)在都還不曾徹底地止住血。

    “快些看看是怎么回事!”

    見到墨景受傷如此之重,墨非心頭登時(shí)一緊,便連忙吩咐其余幾名墨家弟子上去查看墨景的傷勢。待有人瞧清了墨景的傷勢后,只見那一道劍傷足有三四寸長,入肉之深也有寸許,這也正是墨景為何一直血流不止的原因,這人的臉色不禁顯得有些難看,這才返身來到了墨非的面前。

    “墨景的傷勢怎么樣了?他傷得重不重!?”

    一見這人折身回來,墨非急忙開口問道,只想要知曉墨景到底是因何負(fù)傷。

    而聽得墨非問起,這名墨家弟子也沒有隱瞞之意,他沖著墨非拱手行了一禮,這便答道:“非公子,墨景師兄這傷勢乃是劍傷,而且受傷極深,使得墨景師兄流血不停,想必墨景師兄是來到此處后便再也支撐不住,這才就此昏迷了過去…”

    “劍傷?”

    聞言不禁一皺眉頭,墨非的目光又重新落到墨景身上,在見到墨景一副昏迷不醒地模樣之后,墨非卻是不知墨景為何會在此負(fù)傷,還受傷如此之重,其口中便是念道:“墨景會落得如此地步,難道他是與中原武林之人起了沖突?”

    音落,無人解答,卻聽著有人呼道:“墨景師兄是從這個(gè)方向過來,那人正好也是逃往這個(gè)方向,莫非墨景師兄是遇上了那人,才會他用劍刺傷的?”

    此言一出,可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其余墨家弟子聞言之后皆是面露恍然,這又聽著有人說道:“一定是這樣!那人正是用劍的,墨景師兄一定是在趕來的路上撞見了那人,他們這才打了起來,但墨景師兄不是那人的對手,便被那人用劍刺傷!”

    “不錯(cuò)!”

    這人說完,又有人接話說道:“那人刺傷了墨景師兄,卻沒有害墨景師兄的性命,想來是因?yàn)樗拇婕蓱劊獣晕覀冊诤竺孀穪恚悴桓疫^于久留,所以只在傷了墨景師兄之后就立即逃離!”

    言罷,這名墨家弟子看向地上的墨景一眼,又說道:“墨景師兄一定是收到了我們的信號,這才會朝著這個(gè)方向趕來,也幸好非公子在此之前就讓我們發(fā)出信號,如若不然的話,墨景師兄不知我們身在何處,他又受了這么重的傷,說不定可是要在此處曝尸荒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似是將墨景方才的經(jīng)歷給盡數(shù)道了出來,而且個(gè)個(gè)都是煞有其事,仿佛就是他們親眼所見一般。

    但聽著眾人之言,墨非心中的疑惑卻是更濃,對于墨景的身手,墨非不說了如指掌,但七七八八還是知曉的,要說墨景的武功不如墨軒,墨非或許還會相信,畢竟二人當(dāng)日在墨家堡中可是有過較量,墨景的武功的確是不如墨軒。但要說墨景與墨軒相遇之后,竟會被墨軒傷得如此之重,墨非心中卻是不肯相信的…

    就算墨景不是墨軒都敵手,他打不過難道還不會逃么?只需保得自己無礙,再來匯合自己幾人,到時(shí)候再轉(zhuǎn)過頭去對付墨軒,難道墨軒還能敵得過自己這邊七人不成?

    心中如此想著,墨非便愈發(fā)覺得墨景此次受傷實(shí)在是蹊蹺不已,但要說具體是哪里不對勁,墨非這一時(shí)之間又說不上來,只能盯著地上的墨景瞧個(gè)不停。

    好在墨景此時(shí)可是實(shí)打?qū)嵉貢灹诉^去,或許連墨景自己也不曾想過,自己僅是劃了自己一劍而已,卻會將自己弄得如此慘狀。而墨非看著墨景確實(shí)是暈厥了過去,其心中疑惑也在這一刻少了許多。且不論墨景究竟是如何受傷,但眼前墨景受傷已是如此之重,墨非也不好再去懷疑他什么,就算墨非心中仍是有著些許疑惑,此時(shí)也不會蠢到在眾人面前提起,如此只會令得幾名墨家弟子對自己感到心寒。

    “我怎么會去懷疑墨景?他與我都是墨家人,我們乃是同族同根,與那叛徒之子可是不同,我們自出生之后就一直呆在墨家堡內(nèi),那叛徒之子不過是我墨家罪人在外邊生出來的野種而已,墨景他又怎么可能會去幫那個(gè)野種?”

    又在心中暗道一聲,這便將墨非心里的最后一絲疑慮給打消,所以不再多言,但也不可能對墨景置之不理,墨軒從自己手中逃走,墨非還想要帶人追去,所以只能與幾人吩咐說道:“留兩人帶著墨景上路,其他人繼續(xù)跟我追上去,那人既然膽敢傷了墨景,我們絕對不能輕饒了他!”

    說話之時(shí),已是有墨家弟子給墨景左臂止了血,又取出傷藥來給墨景用來,想來墨景已是沒有大礙,但也不可能將墨景丟在此處不管,墨非只能如此安排。他可是還指望著對上墨軒之時(shí),幾人能夠一同出手對付墨軒,所以他沒有讓人留在此處照看墨軒,便是讓人帶著墨景一同上路,哪怕就是走得慢了些,也好過將人手浪費(fèi)在此處的要強(qiáng)。

    “是!”

    聞言應(yīng)是一聲,當(dāng)即便有兩名墨家弟子繼續(xù)照理起墨景,而其余之人包括墨洵在內(nèi),都已是紛紛翻身上馬,只待隨著墨非繼續(xù)追上墨軒,然后與墨景報(bào)了這“一劍之仇”。

    見到眾人都已是準(zhǔn)備動身,那兩名照看墨景的墨家弟子也不再耽擱,二人合力將墨景抬到一匹馬背之上,這就打算帶著墨景跟在墨非等人的身后。雖是帶著負(fù)傷的墨景,他們無法催馬全速趕路,但墨景的傷勢已是沒有了大礙,只需等他自己醒來即可,至于墨景那左臂上的傷口,也只是讓墨景這一段時(shí)日內(nèi)無法與人交手而已,畢竟墨景的傷勢并未傷到筋骨,想來好生療養(yǎng)一陣便可恢復(fù)如初。

    在見到二人安頓好了墨景之后,墨非這也不再停留,便見他兩腿一夾馬腹,口中又喝了一聲“上路”,遂即打馬朝前奔去,墨家眾人則是緊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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