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軍,被郭嘉用秘術隱匿了氣勢的黃忠看著前方戰(zhàn)場的戰(zhàn)況,無語道:“奉孝,我們還需要詐敗嗎?”
“呃!”郭嘉也是無語至極。
本以為自己等人已經算是小看益州世家了,但卻沒有想到這些世家真的這么不堪。
自己麾下的低階將領帶著之前投降與己方的那群益州降兵,這個陣容已經算弱了吧!
結果就這樣的陣容,愣是和劉忌的大軍打的難分勝負,郭嘉還能表示什么?
而在另一邊。
“果然不愧是江東的精兵,數量不過我方大半而已,居然還能和我軍抗衡、不落下風!”劉忌震驚道。
這貨和劉焉一樣,都是眼高手低之人,對于軍隊作戰(zhàn)根本沒什么常識。還真以為和自己對戰(zhàn)的就是黃忠大軍的精銳呢!
“將軍,我們的士卒遠遠多于對方,不如我們全軍壓上吧!”副將看到這個局面,激動道。
“還是等等,黃忠畢竟是袁術麾下的大將,應該不是如此輕易能夠拿下的。其中恐怕有詐,我等暫且鳴金收兵,明日再戰(zhàn)吧!”
劉忌雖然不懂如何打仗,但性格卻極為謹慎。在他心中守住成都是第一位的,就這么慢慢耗下去也挺好,反正死傷的都是世家的大軍,留下也是禍患。
雙方默契的鳴金收兵以后,黃忠略顯自嘲的說道:“打仗打了這么多年,第一次因為對手太弱而苦惱!奉孝,不如我們明日就直接滅了他們吧!”
黃忠對于益州的大軍也是無奈了,這么放水對方還打不過,詐敗都敗不了怎么辦?
“漢升,你能保證全殲敵軍嗎?”
“恐怕不能,對方畢竟人數比我們多上不少,而且此地距離成都城實在太近了。殺掉、俘虜大半還是可以的。”黃忠皺著眉道。
“那我們就暫退一步吧!率軍后撤扎營,想必經過此戰(zhàn)劉焉也會增加不少信心,會主動前來迎戰(zhàn)我們也說不定。”郭嘉道。
正如郭嘉所想,劉焉在城內得知戰(zhàn)報后大喜過望。他知道益州士卒和江東士卒之間的差距肯定不小,但沒想到雙方能夠戰(zhàn)成平手,而且己方大軍還隱隱占據上風,這令他憑添了不少的信心。而黃忠大軍的后撤更令他感到興奮無比。
“江東大軍也不過如此!來人,命劉忌率軍追擊,一定要將袁軍消滅殆盡!”劉焉意氣風發(fā)的說道。
“主公不可!”
聽到劉焉的話,臺下的大臣們坐不住了。
“江東士卒的精銳可遠不是我益州能夠比擬的,黃忠大軍的撤退定然有詐。還望主公三思,以成都為重啊!”
這些世家中人可不像劉焉這么樂觀,派去聯(lián)絡袁軍的諸多死士都杳無音信,這令他們隱隱的感到不安。
袁術要過河拆橋!這個可能性不低啊!
劉焉臉一黑:“周太尉,你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是何居心?難不成你認為我益州之兵都是酒囊飯袋嗎?”
劉焉心中認定這些世家之人是在心痛自己的私兵,這更令他堅持自己的想法了。
借助袁術之手削弱益州世家,從而掌控益州。
在他看來益州世家的大本營可都在成都城內,自己兩萬大軍在手,他們絕對不敢胡來。
而外面的那八萬大軍,只要不反水,就是死光了又如何?黃忠的大軍就是消滅了這八萬大軍也得死傷殆盡,想要拿下自己的成都城簡直是癡心妄想。
“臣絕無此意,還請陛下明鑒!”周太尉連忙跪倒在地上道。
“哼,諒你也不敢如此!爾等無需多言,此事就這么定了。我要讓袁公路明白我劉焉不是這么好欺負的!前來攻打我益州,就要做好戰(zhàn)敗的準備!”劉焉冷哼一聲道。
劉忌在劉焉的命令之下,雖然隱有不安,但還是選擇了進兵。
一日后,兩軍再次交戰(zhàn),這一次黃忠不再留手了,先是一箭射死了劉忌,隨后在郭嘉的協(xié)助之下,摧枯拉朽的消滅俘虜了整整八萬大軍,無一逃脫。
“奉孝,這些俘虜怎么辦?”看著困在軍中的五萬余大軍,黃忠開始頭痛了。
這群弱雞是真的弱,黃忠率軍一個沖鋒就將其拿下了,根本沒有任何難度。但這么多的士卒如何處理卻又是一個大麻煩。
“先全部押回揚州。挑出其中的青壯送到紀靈那里,剩下的扔到朱崖洲。我就看益州世家能不能從荊揚兩州世家嘴里搶食。”郭嘉略加思索就給出了分配方案。
過河拆橋這種事袁術不能做,會影響他的信譽,這可關系到世家對于袁術的態(tài)度,絕對不能動搖。
所以郭嘉只不過打算揣著明白當糊涂一波罷了,就當自己不知道這些士卒的歸屬,把這些士卒沒收。
自己吃肉,其他荊揚世家跟著喝湯,如此利益均沾就是益州世家再沒節(jié)操也不敢說什么。
而且接下來滅掉成都城內的益州世家,郭嘉也不打算自己動手。有劉焉這么一張好牌為什么不用?
狗急了還要跳墻呢!把劉焉逼急了拉著益州世家陪葬多好!
袁術這邊為了“拯救”益州世家而拼命攻城,而劉焉絕境之下做出某些瘋狂的舉動總不能怪在袁術頭上吧!畢竟他可是一番好意。當初諸侯討董不也是這么回事嘛!
“既然現在麻煩已經掃除,剩下的就是接收成果了。漢升,接下來我們就要瘋狂的攻打成都城。切記,聲勢要浩大,但絕對不能攻下。一定要讓對方感受到足夠的壓迫感。”郭嘉語氣莫名的說道。
“好!”
雖然有些背信棄義的意思,不過對象是那些卑劣的益州世家,黃忠心里一點負擔都沒有。
“益州大局已定,就是不知道子義那邊怎么樣了?”
“放心,漢中本就人心不穩(wěn),張魯也不是什么雄主,以子義的能力,拿下還不是輕松的事?”
對于張魯這么個鼓搗五斗米道的人物郭嘉是真的看不起。
搞宗教的雖說作亂是一手,但根本上不了臺面。張魯要不是靠著他母親在劉焉那里受寵,怎么可能有機會占據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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