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淺想想自己都倒霉,荒謬的睡個覺就摔死了,摔死的~
然后穿越到這破地方被打得眼冒金星,暈了,還被關(guān)進了小黑屋,無邊的黑暗一度讓她懷疑人生。還得靠自己想辦法重獲自由。
史上穿越第一倒霉人?
自己剛剛想到了辦法吧,又還來一個攪局的。他的父親郁志奇,厭惡透了這個美麗妖嬈的女人,而繼母潘有繁,一定會妒忌自己母親的美貌。親生母親的出現(xiàn),無疑是將自己重新推入火坑~
她的心,就像九月里,高溫酷熱的天,來個什么冰桶挑戰(zhàn)…那種感覺,真是‘冰爽’透了。
不過,一想更委屈的原宿主,是被一巴掌是打死的。早已經(jīng)幽怨憤恨的踏上了黃泉路。心里不免稍微平衡一點。這世界沒有任何一種苦難是專為你準備的,世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在認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熱愛生活。羅曼羅蘭這句早已被人們嚼爛的‘真理’,此刻正給她勇氣。
她希望阿嬤能夠機敏一點,趕緊抓緊時間下來,把自己放出這小黑屋再說。
郁志奇一聽外面的聲音,怒火沖天的用拐杖在地上敲了幾下。回頭,正準備和阿嬤說什么,卻已經(jīng)不見了阿嬤的身影。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拋夫棄子的賤人…”潘有繁忠節(jié)烈女般的表情,說著就站了起來。
“走,下去。”郁志奇聲音里已經(jīng)是滿腔的怒氣,在胸口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潘有繁捋了捋已經(jīng)微微皺起綢緞服飾“急什么~”她說著,又到鏡子前坐下,微笑著整理著她的頭發(fā)。那鏡子仿若魔鏡一般,夸著她是天寧大陸第一美人。
“郁志奇,你下來。你給我說清楚。”寒淺的親生母親雪瑟芬語調(diào)憤怒卻并不兇悍。
寒淺在屋子里搖了搖頭,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已然不在這個世間了。不過,以原宿主殘存的記憶來看,就算她真不在了,她這母親也只有哭哭啼啼一番就算了。她已經(jīng)懷孕了,即將有新的生命來到她的生命中。
潘有繁和郁志奇挽著手一起下了樓,走到了院子。在她見到寒淺親生母親的那一刻,她更是妒忌了。對方穿著新潮,發(fā)髻精致。臉蛋自然更不用說了。再看看自己身上這身帶著死亡氣息的暗紅黑色,頓時覺得在對方面前矮了一大截。
“喲,這是寒淺娘親啊。聞名不如見面,還真是大美人呢。也難怪花枝招展了~”潘有繁這話既是說寒淺母親拋夫棄子,又是刺激郁志奇,讓他知道自己的好。
雪瑟芬,連看都沒看這個女人一眼,直接看著郁志奇說道“我只和你理論,我的寒淺怎么惹你了?你要如此待她?”
郁志奇將拐杖狠狠的往地上一敲,揚了揚一家之主的威。本就是有點修為的。那‘噔~’的一聲,簡直要嚇壞了兩個女人。“哼,這是我郁家的家事,怎么教育女兒,已經(jīng)輪不到你來過問。”他提醒她別忘記了自己身份,已然是個外人。
“哼~好啊。不關(guān)我的事。我要在雅仙城四處宣傳,說你郁志奇養(yǎng)不起孩子,下狠手要打死她。你祖輩以‘戰(zhàn)將’之名,名揚天下。如今,我讓你以‘殺女’的名聲也名揚天下。”雪瑟芬和郁志奇夫妻多年,不是一點都不了解郁志奇的。
本來,一個大家族死一個女兒,還真不會有人說什么。就好比帝王公侯伯爵家的家務(wù)事,生命似乎總是給權(quán)力讓步。當年的劉*邦若是沒成皇帝,恐怕他在生命危機之中,將孩子扔下車的那段公案夠他被唾罵和鄙棄世世代代。所以,問題就是,當你一個沒錢沒權(quán),完全沒落的家族。道德就會將你壓制得死死的。
這下郁志奇急眼了“我何時要殺她了?”他大吼道。隨后他的聲音又落下去了一點。“她自己體弱多病。”
“咱們啞巴吃湯圓,心里都有數(shù)。”寒淺母親冷冷的說道。
潘有繁一直未曾一言,看著兩虎相爭,她倒也樂得快活。這時,她冷哼了一聲,眼神得意的朝著雪瑟芬走了過去。“來,給你看看你女兒寫的信。誰虐待她了?”
她一只手將信紙遞過去,一只手環(huán)在腰間。
雪瑟芬一眼便瞧見了她手腕上環(huán)著的,是自己給寒淺的那支貢覺瑪玉鐲子,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把我女兒怎么了?她的手鐲怎么會在你手臂上?”
“誒,你看看信~”潘有繁胸有成竹的藐視著說道。
雪瑟芬懷疑的看看潘有繁,知道她不安好心。接過了信,看起來。
院子里,頓時安靜了。時空好像成了橫斷面靜止了。
小黑屋前,兩個傻傻的守衛(wèi)面無表情,院子里的吼叫聲似乎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就像兩個不同的時空。阿嬤走了過來,卻立即被攔下,因為郁志奇吩咐,阿嬤每天只有一次能進入小黑屋。
阿嬤再次拿出鑰匙,在‘鐵面無私’的守衛(wèi)面前晃了晃。“她到底是小姐,難道,你們還真認為大人會舍得關(guān)她一輩子?”阿嬤聰明的打出親情牌。
傻傻的守衛(wèi)哪里會知道,越是心虛,就越是要故作鎮(zhèn)定,冷靜陳詞。再說,阿嬤每天送過一頓飯之后,都要按照大人的命令將鑰匙交回去的。
寒淺笑了笑,她希望阿嬤能夠機敏一點。讓她很高興的是,阿嬤確實夠機敏的。
門開了~
“小姐,老爺說讓您出來。”阿嬤心里忐忑,面上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畢竟,雷打不動的守衛(wèi)還在邊上。
雪瑟芬完信,慌張生氣的拉住潘有繁“你們到底把她怎么了?逼得她寫這種東西?”她是了解寒淺,性情剛直,怎么會寫這么諂媚的信。她殺機四起,運行真氣,手里很快就多出了一根藕荷色的玉凌帶。
“你這是要和我比比嗎?”潘有繁毫無懼色的露出殺機,退后幾步,亦是運行真氣。
寒淺根據(jù)原宿主的記憶,這兩人的修為簡直低到可笑的地步。藕荷色…那是女性斗氣里第一段,丹田的氣也就夠聚氣成器之后隨便的過上兩招,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還得躺上兩三日。
寒淺走了上去。
“母親~”
雪瑟芬見到寒淺,開心得忘意的收起了武器,笑著朝寒淺走來。
潘有繁則是氣得腮幫子鼓起,鼻孔幾乎要朝天。當即心里想著“不知死活的狗奴才,竟然敢將她放出來。待會等雪瑟芬這個賤人走后,非得將她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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