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看去,一千多平米的紅土色古堡,密密麻麻都是窗戶。
最中間的高聳的大門緊閉,大門邊上并列著的一道小門,小門上面,是此古堡唯一的女兒墻。古堡左高右低,中間最矮。大門兩邊,則是奴隸走的小門。
不等黎姝歌走到2丈高的大門前,大門便緩緩打開。兩個壯漢開了門之后走開來,接著準備去替黎姝歌,打開接下來的門。
“小姐回來啦~”一個阿嬤連忙對另一個阿嬤說道。讓她去準備沐浴湯和午餐。
黎姝歌左轉,第二扇門打開,接著是第三扇門,第四扇門…猶若千門次第開…門口除了開門的人之外,還有著稍稍會些功夫的鎖魂奴士兵。
走過第九扇門之后,黎姝歌無比熟悉的徑直的走上了樓。
黎姝歌的房間位于整個古堡的最左邊的第四層樓,左邊總共也就五層樓。她的房間是一間約莫70平米的大房間。
黎姝歌進屋便悶聲的躺到了,紅色金絲燈芯絨沙發(fā)上,阿嬤連忙上前來替她脫下腳上的靴子。
接著,兩個衣不蔽體的,皮膚黝黑的壯漢抬著著一大桶水上樓來,將水倒進黎姝歌房間里的大浴桶內。然后轉身向黎姝歌低了一下頭之后下樓去了。
騎了好幾個小時的馬,黎姝歌著實有些累。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任由著阿嬤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她赤腳踩入大浴桶內。
浴桶邊上的小桌上,很快就擺滿了各式吃的。
突然,黎姝歌的眼睛聚焦到她不遠處的,窗戶上的一盆快要枯凋的花。她握緊玉拳,心中怒火生氣。“是誰負責那盆紫熏花的?”
正在替她沐浴的兩位阿嬤,轉眼一眼窗戶上的紫熏花,兩人嚇得當場跪下“小姐,是,是貝羅斯。”
黎姝歌一個寒意的眼神瞟了一眼,這兩位從小照顧她的阿嬤。“去,叫她上來,另外,再叫上幾個守衛(wèi)。”她的聲音,如握著殺機的冬日。
其中一個阿嬤立即重重的磕了兩個頭,出房間時,神色惶惶的她差點沒有腳下絆住。
不一會,阿嬤帶著貝羅斯和幾個守衛(wèi)走進了房間。
黎姝歌從浴桶里站了起來,阿嬤正準備給她披上衣服,黎姝歌抬了抬手,示意不用。她玉腳緩緩而向窗戶。
一盆枯凋的花,一個體胴優(yōu)美的人~
伸出手,在已經枯凋的紫熏花上扯掉一片掉色的葉子。
隨后,一個殺機的眼神看向那個女奴“聽說,這盆花,是你負責的?”她順直的發(fā),悠悠律動。
貝羅斯面對黎姝歌,嚇得六神無主的,直直的跪向地上。“小姐,我錯了。小姐,我錯了~”她哭腔里帶著顫栗。
黎姝歌緩緩的走向貝羅斯,腳踩在地毯上,如同漫步在沙灘的海水。
“抬起頭來~”黎姝歌站在貝羅斯面前。
貝羅斯弓著身體,恐懼中緩慢的抬頭,她將臉仰向黎姝歌,眼睛卻不敢看黎姝歌。淚水,不斷的滾落在小麥色的雙頰。
“連一盆花都照顧不好,你有什么資格活著。”黎姝歌說完,轉身,走進浴桶。
她在浴桶里坐了下來,然后看著貝羅斯恐懼的表情興奮道“把她綁到柱子上去~”聲音中帶著一絲輕快。
兩個守衛(wèi)立即拉起跪在地上貝羅斯。
“小姐,小姐饒了我吧。”貝羅斯在恐懼中掙扎著請求道。
“閉嘴!”黎姝歌深意的命令道。說完,還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
黎姝歌的房間就有兩根漂亮的羅馬柱,兩個守衛(wèi)將貝羅斯拉了過去,另一個守衛(wèi)去找來了繩子。
三人正預備將她綁上,只聽黎姝歌冷言“腳下放個小凳子!”
于是,其中一個鎖魂奴又去自己的屋子找來一個小凳子,然后將貝羅斯抱上凳子站著,再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黎姝歌瞟了一眼瑟瑟的給自己沐浴的阿嬤“去,把那盆花,放到凳子下面去。”
阿嬤連忙放下手中雪白的毛巾,去拿上窗戶上,那盆已經快要枯凋的紫熏花,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貝羅斯所站著的凳子下方。
“把她腳上的血管給我割開,就讓她的血~~~給我養(yǎng)這盆花…”黎姝歌向鎖魂奴守衛(wèi)緩緩施令。
“不…小…小姐…”
“把她的嘴堵上!”黎姝歌皺眉,不耐煩的命令道。
貝羅斯鮮紅的血,從腳踝邊的靜脈流了出來,緩緩流到凳子上,隨后,一滴一滴的滴進紫熏花盆里。她在驚恐的眼神里,不斷的流著淚。被塞上布條的嘴巴無力吐出一句話,她只能祈求的,在無聲中,不停的搖著頭。
黎姝歌悠閑的沐浴,不時的,拿起手邊的水果享受的放進嘴里。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貝羅斯驚恐的表情,掙扎的動作以及驚恐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味。
她感到快活極了。
房間里,血腥氣漸濃,花盆里,血液已經裝滿。一滴滴,血滴下的聲音如泉水,這泉水能讓黎姝歌的情緒飛揚。
她品著手中酒杯里紅色的酒,在光的照耀下,剔透,絕美。
血滴聲漸漸的沒了~
“還有氣沒?”黎姝歌抿了一口酒,微醺的問道。
鎖魂奴守衛(wèi)觸了觸貝羅斯的鼻子“沒了~”
黎姝歌又覺得無趣了“拖出去剁成肉醬,養(yǎng)園子里的花。”
兩個守衛(wèi)將尸體從柱子上取下,抬了出去。
黎姝歌暫時還不想讓人清理屋子里的血跡,她喜歡聞著這血腥的味道,品著手里的紅酒。味覺,嗅覺敏感得讓她激動。
“你又在屋子里殺人!”一個陽剛渾厚的聲音打破了屋子里的死亡氣氛。
黎姝歌看向離自己只有兩三米遠的,一個高大英勇的男子“這屋子,本來就是用來殺人的。”她平靜的回答道。
男子不再追究此事,便問“怎么從仙閣回來了?”
“仙閣的人,又不能隨便殺。所以,就回來玩玩。”黎姝歌說得輕快,臉上因喝過酒而露出紅暈。
“去,叫人把小姐的房間收拾一下。”男子對給黎姝歌沐浴的阿嬤說道。
阿嬤點頭,放下手里的活計,恭敬而又恐懼的退了出去。
“歌兒,你是否要待到你娘的忌日過后,再回仙閣?”男子走進黎姝歌,頗為溫柔的問道。
“一個偷情的女人,也配有人祭奠?”黎姝歌嘴上冷酷,臉上的表情卻是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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