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謹(jǐn)遵師父命令!”李毅見事不可為,只能點頭答應(yīng)!只不過通紅的雙眼暴露了他內(nèi)心濃濃的不舍!
“呵呵!莫做那女兒態(tài)!今天是你加冠的日子,不過咱們茅山?jīng)]那么多規(guī)矩,我給你賜個字,你給上天磕三個頭,咱們就算禮成了!”見李毅答應(yīng),王遠(yuǎn)知終于露出了笑臉,閉目想了想后,睜開眼睛,挺直身體:“毅兒,從今以后你字文庸。為師希望你文韜武略,庸以藏鋒。”
李毅聽到后鄭重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對天磕了三個響頭,隨后回過身對王遠(yuǎn)知說道:“李文庸多謝恩師賜字,徒兒定不會讓師傅失望!”說完給王遠(yuǎn)知磕了三個響頭!
“好!好!文庸,起來吧!”王遠(yuǎn)知笑臉如花,站起身來,將李毅拉起,隨后示意潘師正,潘師正點了點頭,起身出去。李毅疑惑的看了一眼王遠(yuǎn)知,王遠(yuǎn)知笑著示意其稍安勿躁。不多時潘師正帶著一個一尺多長、半尺寬的紫色盒子和一個三尺長的白布包裹回來。
王遠(yuǎn)知接過盒子:“毅兒,你可還記得一年前我問過你喜歡什么樣的兵器,之后你給了我一幅圖的事嗎?”
李毅回憶了一下,然后眼睛瞬間一亮,激動不已:“師傅說的是三棱軍刺,難道...”
王遠(yuǎn)知笑了笑:“不錯!今天你加冠,明天又是你出山的日子,兩樣加在一起,這禮物卻不能少了!這第一件禮物就是你所說的三棱軍刺!”說著打開盒子,李毅低頭一看,眼睛瞬間就被吸了進(jìn)去。只見里面躺著三把一模一樣的三棱軍刺刀,一寸多長,通體漆黑,刀身、刀柄渾然一體,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散發(fā)著逼人的寒意。
“當(dāng)初為師云游天下時曾意外撿到一塊天外隕鐵,本來想為你打造一把長劍,但你當(dāng)初你非要這什么三菱軍刺,就只好找著名的鑄劍大師按你的圖紙打造這三棱軍刺,只不過這軍刺太短,更像是匕首,所以耗盡所有隕鐵,剛好打造了三把,你就都收著吧!恩!不要將其他兩把輕易送人,為師還幫你算了一下,當(dāng)你找到親人之日,就是剩余兩把軍刺找到主人之時!”
李毅鄭重的雙手接過盒子,沉聲說道:“謹(jǐn)遵師命!”
王遠(yuǎn)知點了點頭后又從潘師正手中拿過包裹,略微停頓后,將包裹緩緩打開,露出里面所藏之物,乃是一把三尺余長的長劍。
李毅接過后,將劍從劍鞘中拔出,只見此劍通體黑色、渾然無跡,看起來無堅不摧,然而讓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鋒利,而是它的寬厚和慈祥。
“這是?”李毅雖然他不懂劍,但他也一眼就看出此劍乃是一把絕世好劍!
“呵呵,這也是為師早年間發(fā)現(xiàn)的,說起來也巧,這把劍和用來打造軍刺的隕鐵出自同一個地方,但為師只能算出此劍不凡,卻不知它是何劍,但此劍不是尋常之人能用的,否則必糟禍?zhǔn)拢裕@么多年來為師一直沒有將它拿出,前些日子為師心血來潮,又算了一下,竟算出此劍你甚是有緣!所以今天就一并將它給你吧!”
“有沒有這么玄乎啊!”李毅滿臉不可思議。
王遠(yuǎn)知笑了笑,卻沒有答話,李毅沒有學(xué)過道術(shù),所以不懂正常!
見王遠(yuǎn)知沒什么要交代的了,李毅也沒有多問!隨后打開剛才的盒子,拿出一把看著頗為順眼的軍刺,又用剛才包長劍的白布做了一個簡易的刀鞘,想了想后說道:“從今以后你名為冷鋒刺刀,望你助我閃亮登場!”然后又看了看劍:“我雖然不知你的來歷,但既然你跟了我,那從今以后你名為古墨劍,助我泡妞把妹!”
“臭小子!剛嚴(yán)肅一會,又不正經(jīng)了,什么閃亮登場、把妹泡妞!有辱斯文!”
“嘿嘿,師傅!我要是斯文了,那別人還怎么活啊!有點缺點才好,不是嗎?”
“哈哈!我就說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我還擔(dān)心你鋒芒太過,看來你比誰都明白,這樣我就放心了!”
“師傅,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什么鬼精鬼精的!我心思很純潔的!別把我想的那么復(fù)雜!”
“你就別跟我貧了!時間不早了,吃點飯早點睡吧!明早我給你送行!”王遠(yuǎn)知說完便帶著潘師正轉(zhuǎn)身離開了,沒看又情緒低落的李毅!
第二天,李毅早早起床,將自己住了十五年的小屋打掃的一塵不染,隨后換上一身干凈的白色長衫,將冷鋒軍刺藏于左腿小腿褲管內(nèi),又將古墨劍掛在左側(cè)腰上,背上裝有三棱軍刺的紫盒,看了看茅草屋后,轉(zhuǎn)頭向茅山主峰走去。
半個時辰后,太陽初升起。李毅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茅山主峰,在山腳下看到了王遠(yuǎn)知、潘師正,和數(shù)個茅山弟子。
“師傅!”李毅面色淡然的向王遠(yuǎn)知行了一禮,這時候不論有多悲傷,都不能在王遠(yuǎn)知面前流露絲毫。
“恩!好好!來!看看為師送你的第三個禮物!”說著將李毅領(lǐng)到了一頭白馬前,只見此馬頭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多,大蹄腕兒細(xì)七寸,竹簽耳朵刀螂脖,干棒骨,開前胸,左耳有蘭花一樣的印記,肚子上有四個旋,通體上下,一色雪白,沒有半根雜色,脖子周圍的長毛,猶如雄獅一般。
“這匹馬乃是千里名駒——照夜玉獅子,是三年前我云游時偶然在北方救下的,當(dāng)時他剛出生不久,不知為何受了傷,所以我就出手將他救了下來,而我這茅山道觀都是道士,只有你不會辱沒此等名馬,所以以后他就歸你了!”
“師傅...”李毅終于還是沒忍住,聲音有些哽咽!
“哭什么哭!就在這給我丟人,恩!這是你師兄給你準(zhǔn)備的盤纏和官憑路引,還有這有兩封信,一封給當(dāng)今唐皇,能證明你的來歷身份。另一封到長安找一個叫袁天罡的道士,然后把信給他,他會給你一些幫助!”
“袁天罡?師傅你認(rèn)識袁天罡?”袁天罡可是個真正名傳千古的大神棍,李毅一聽到此人的名字立刻來了精神。
“恩?你知道天罡?”王遠(yuǎn)知一臉疑惑的問道。
李毅這才醒悟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了,趕緊搖頭:“不認(rèn)識,聽都沒聽說過!”
王遠(yuǎn)知狐疑的看了李毅一眼,也沒有多加在意,接著說:“袁天罡是我一師弟的徒弟,按輩分你應(yīng)該管他叫師兄,你袁師兄在相術(shù)等方面頗有建樹,深受唐皇器重,所以到長安后多聽聽你袁師兄意見,不要魯莽!”
見王遠(yuǎn)知沒有深究,李毅才大出一口氣,卻又聽到他竟讓成了袁天罡的師弟,那豈不是說他以后就是一個小神棍了!李毅大腦一片混亂,表情茫然地點了點頭!
王遠(yuǎn)知見此以為李毅還放不下,狠聲說道:“文庸,你今日下山后,就不要再回來了,除非你封侯,帶著榮耀衣錦還鄉(xiāng),否則你回來我也不會見你,你走吧!”
李毅一聽此言頓時驚呆:“師傅!”
然而王遠(yuǎn)知冷然的轉(zhuǎn)過身,只給李毅一個背影。
李毅見王遠(yuǎn)知態(tài)度決然,遂慢慢冷靜下來,跪下給王遠(yuǎn)知磕了三個響頭,什么也沒說,毅然轉(zhuǎn)身,牽著照夜玉獅子慢步離開。
李毅走遠(yuǎn)后,王遠(yuǎn)知才回過頭,蒼老的面龐上一滴晶瑩的淚珠清晰可見。
一旁的潘師正有些不忍心:“師傅,這樣對小師弟會不會太狠了!”
王遠(yuǎn)知一臉淡然:“我太了解這臭小子了!他知道我時日不多了,如果我不這樣說,他絕對會在外面轉(zhuǎn)一圈后就回來,這不是我希望的,也不是他的路,要想獲得更高的成就,就要獨自忍受各種苦難,這就是成長的代價,沒人能幫他!”
潘師正了然的點了點頭!
茅山出口處,李毅看著茅山,久久站立不動,良久后低聲說道:“師傅!其實我都懂!你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您在茅山等著我,待徒兒這條咸魚翻身時,徒兒帶一車叫花雞雞屁股來孝敬您!讓您一次吃個夠!”
李毅說完轉(zhuǎn)身,立刻變得氣憤不已,對著照夜玉獅子破口大罵:“你說你怎么這么沒眼力見,知不知道哥哥以后一定會飛黃騰達(dá)的,看看這把劍,這可是當(dāng)年靳柯用來刺秦王的,雖然最后沒成功,但是他不也出名了嗎?后來被劉備那老流氓用來斬蛇了,之后他就當(dāng)皇帝了!這可是絕世好劍,連這等寶劍都發(fā)現(xiàn)小爺?shù)那巴舅棋\,你怎么就看不上小爺,還不讓我騎,你以為我稀罕!哼!”李毅說完,轉(zhuǎn)過身,裝作不理玉獅子。李毅沒騎過馬,也不知如何馴馬,雖然有些武力,但在耐力方面玉獅子稍勝他一籌!所以李毅只能想其他辦法。可是玉獅子依舊淡然的立在原地,理也不理李毅。
一炷香后,李毅見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我說馬兄,要不咱倆做個交易,你歸順于我,以后我給你最好的棚,最肥的草,最靚的馬妞,你覺得如何!”
李毅說完后,期待的看著玉獅子,可是玉獅子好像有些不耐煩了,打了個響鼻后,扔下李毅健步向前跑去。
“花擦,別走啊!等等小爺我啊!怎么連靚馬妞都不能說動你,難道你是母的!那就給你個馬漢子如何?花擦,居然還跑起來了!漢子都不要,你不會是要陰陽馬吧!太重口味了吧!”
十多天后,李毅騎著玉獅子日夜兼程來到了洛陽城門下,至于李毅和玉獅子之間是怎么回事,就不得而知了,但從玉獅子滿臉嫌棄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那絕對是一場不愉快的交涉!
李毅一個帥氣的動作翻身下馬,望著眼前高大的洛陽城墻,突然心生感慨,大喊一聲:“啊!”剛要吟詩一首,來抒發(fā)心中的豪情,卻被一聲大喝生生打斷。
“汰!那個瓜娃子,你嚎什么嚎!你到底進(jìn)不進(jìn)城?進(jìn)城就趕緊交入城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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