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嘉德帶著十三個學(xué)員,在五個戰(zhàn)士的保護下,他們小心的來到距離他們十多公里之外的一個剛剛出現(xiàn)的哥布林怪物的簡單營地營地之外。
“看著我的動作,今天我給你們演示的就是藥降和幽靈降組合形成的特殊法術(shù)。”白嘉德說完之后,一個人慢慢的向著哥布林的簡單營地靠近了過去,隨著他腳步的前進,身形慢慢的模糊起來,甚至整個人逐漸的透明化,融合到空氣當中,再也無法被肉眼輕易的所看到。
不過在白嘉德身后的十三個種入了力量種子的學(xué)員雙眼中,白嘉德還是可以被他們所看到的。
在他們這些學(xué)員的雙眼之中,白嘉德悄悄的繞過了哥布林營地之外的怪物巡查,環(huán)繞著他們的房間進行移動,手指在身體移動的時候,手指上一撮撮的淡白色的粉末隨著手指的搓動而落到地面上。
做完了這些之后,白嘉德再次回到隊伍中間,帶著其他的人員來到一個平地上,隨后讓學(xué)員和戰(zhàn)士,砍伐樹木,制作出來一個長三米,高十米的木頭梯子,隨后在梯子的正放下,盡可能的挖出一個深坑,在深坑中插上慢慢的削尖的木頭,制作出來一個非常恐怖,但是很明顯可以被任何生物發(fā)現(xiàn)的陷阱。
白嘉德看著這個陷阱,滿意的點點頭,隨后掏出一根紅紅色的絲線,一根一根的纏繞在剛剛制作完成的木頭梯子的兩邊。
時間慢慢的從他們這些干活的人員身邊悄悄的消失,隨后黑夜降臨,而遠處的簡單哥布林營地之內(nèi),隨著黑夜的到來,那些哥布林怪物所在的營地中,也漸漸的陷入一片寂靜之中,除了某些孩子看守營地的哥布林怪物之外。
白嘉德站在遠處仔細的看著陷入一片昏暗當中的營地,輕輕的念誦著咒語,他的咒語,聲音空靈,吟唱如同低聲的呢喃,又如同輕聲的歌唱,聲音融合到整個天地自然的各種聲音之內(nèi),讓人不會輕易的察覺,但是聲音確實又存在并且源源不斷的傳輸?shù)剿懈绮剂止治锏纳眢w之內(nèi)。
慢慢的,在哥布林怪物的簡單營地之內(nèi),就算是那些看守整個營地安全的哥布林怪物,也昏昏欲睡,那些哥布林怪物在睡夢中就被四周洶涌而來,想要廝殺,想要制造血液,想要干掉所有生命的游魂所環(huán)繞。
這些幽靈有人類的,有各種動物的,甚至還有哥布林怪物的,但是所有的游魂都在白嘉德的咒語之中,并未當場制造強大的恐怖,而是一個一個的附身在每一個哥布林怪物的身后,隨后這些哥布林怪物,做了同一個夢。
他們在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中,慢慢的摸索著向前移動,向前行動,不知道為什么行走,不知道為什么會在白色的霧氣之內(nèi),甚至都不會去想為什么在睡覺的時候,會走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霧之內(nèi)。
而在白嘉德以及他身后的那些戰(zhàn)士和學(xué)員的眼中,原本寂靜,黑暗一片的哥布林簡單營地之內(nèi),一個個的哥布林怪物,掙扎著從原本所在的地方慢慢的爬了起來,他們行動緩慢,如同沒有生命的喪尸一般,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動著身體,從哥布林營地之內(nèi),遵循著白天白嘉德走過的路線上,慢慢的走到了他們白天挖坑和制作木頭梯子的地方。
一個個的哥布林怪物前后排好隊咧,兩個人一排,一排一排的從地面上,爬上了高大十米的木頭梯子上,從高高的梯子頂端跳下來,狠狠的落到梯子下方的深坑中,被深坑中密密麻麻的削尖的木頭刺穿了身體。
其實這些哥布林怪物從梯子往下跳的時候,本身失重的感覺讓他們被幽魂附體的時候,也在危機的關(guān)頭蘇醒了過來,發(fā)出了驚恐而絕望的尖叫聲,但是屁用沒有,他們的身體依照自由落體運動,直直的插入地面上密布的削尖粗大木頭上,身體被刺穿,血液向外噴射。
一個又一個的哥布林怪物不斷的從高高的梯子上飛躍下來,發(fā)出一聲聲的慘叫,隨后重傷,死亡。
白嘉德身后的學(xué)員和戰(zhàn)士,他們的面色慘白,帶著一絲驚恐看著身前這些排隊自殺的驚恐場景。
當營地中所有的哥布林怪物全部死亡之后,白嘉德才輕聲一笑,隨后手指一彈,吸引了所有人員的注意,才慢慢的說道:“現(xiàn)在,有仇的報仇,又恨的解恨。去。誰先去把它們的頭砍下來,我先給你們煉制幾個‘飛頭降!’”。
這些學(xué)員本來心中就有恨意,聽到白嘉德的話,更是雙目通紅,一個個的飛奔到深坑邊緣,將哥布林怪物的尸體拉出來,高高的揚起手中的砍刀,噗嗤,一聲,將怪物的頭砍了下來,忍著惡心和反胃,擺放到白嘉德的身前。
白嘉德輕輕的在身前的十三個頭顱上空,以手指在虛空中畫出一枚枚的符文。
亮晶晶的符文閃耀幽藍色的寒光,能量的光輝和降頭法術(shù)的力量,在這些符文之間如水一般,緩緩的流淌,循環(huán)。
“赦令!”白嘉德低哼一聲,頓時這些符文飛入到地面上的十三個哥布林怪物的頭顱之內(nèi)。
本來死亡,已經(jīng)閉上雙眼的哥布林怪物,忽然睜開了他們的雙眼,幽藍色的寒光從瞳孔中一閃而逝,整個頭顱居然慢慢的漂浮起來。
“呀···”
白嘉德身后的那些學(xué)員甚至是旁邊保護他們的戰(zhàn)士,都露出驚恐的叫聲,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哥布林怪物的頭顱一個個飛起,懸浮在半空中,神色中出現(xiàn)了一絲的遲疑。
“來,一個一個的滴血認主,隨后我再教你們控制飛頭的五陽陣口訣,可以讓你們控制這些飛頭在夜晚的時候攻擊敵人。”白嘉德淡淡的說道。
看到這些學(xué)員還在膽戰(zhàn)心驚的相互推諉著,不肯向前,白嘉德一揮手,左手在揮動的時候,畫出兩個形態(tài)軌跡非常玄妙的符文,頓時那些懸空停留,靜止不動的飛頭一個個將目光投向了這些遲疑的學(xué)員。
“快點!”白嘉德口中呵斥著說道。
這些本來遲疑的學(xué)員看到白嘉德聲色狠戾的命令,頓時嚇得面色慘白無比,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慢騰騰的走到了這些飛頭的身前,按照白嘉德的教導(dǎo),低聲的念誦著咒語,隨后以身體中的力量種子為鋒利的刀刃,輕輕的劃破口中的舌尖,一口血帶著一絲本源力量種子的痕跡,飛射了出去。
“哇嗚嗚···”本來沒有絲毫動靜的飛頭,在這些學(xué)員的舌尖心頭血噴射到他們的頭顱上的時候,這些懸空的人頭立刻慘叫了起來。
學(xué)員從口中噴出的舌尖心頭血,帶著身體中一絲力量種子的氣息,落到這些飛頭的頭顱上,立刻使得這些頭顱上冒出了一團白煙,發(fā)出一聲聲凄厲無比的慘叫聲。
當飛頭上的白煙漸漸的消散而去,這些飛頭上的血肉,有的地方已經(jīng)被腐蝕出來露出了白骨。
噴出舌尖心頭血的學(xué)員,繼續(xù)念誦著咒語,又快又急,隨著他們聲音的高低起伏,這些哥布林怪物的頭顱嘴角的邊緣,慢慢的不自然的扯起,形成一個非常詭異的弧度,似乎在笑。
這些飛頭的雙眼更是大大的睜開,嘴唇向上翻動,露出了里面青色的尖銳牙齒,頭頂上更有一股股黑色的水蒸氣一般的氣息在不斷的冒出。
“口含青光,陰陽鳴!”白嘉德看到所有的學(xué)員完成了所有的前提步驟,頓時念誦著咒語。
“口含青光,陰陽鳴!”其他的學(xué)員也紛紛念誦著語言,隨著他們的言語念誦出來,雙手手指更是掐出一個法決,慢慢的,緩緩的印在每一個學(xué)員身前的飛頭的額頭上。
“降!”十三個學(xué)員口中忽然整齊劃一的低喝一聲,頓時一道光芒從身前飛頭的雙眸中綻放出來。
隨著聲音的號令,這些本來靜止不動的飛頭,詭異的劃過一個弧線,從身前,繞過了身后,停留在這些學(xué)員的左邊肩膀上。
看到這種情況出現(xiàn),白嘉德才慢慢的長舒一口氣,最危險的階段終于過去了,本來若是這些學(xué)員心存僥幸或者心存惡意,在最后一個字吐出來的時候,就帶有本身的負面精神力量的波動。
這些負面精神之力立刻就會成為一個污染源,讓剛剛煉制成功的飛頭,成為一個逃脫枷鎖的魔頭,自由的飛行,沒有絲毫人性的殘害任何的生靈。
所以,制作殺戮,煉制飛頭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最后完成法術(shù)最后咒語的最后一個精神態(tài)度,是亢奮的,是瘋狂的,還是帶有怨恨的,不同的負面精神情緒的力量,就能早就不同的飛頭,甚至這些飛頭在煉制即將成功的一剎那,都會反噬煉制的法師。
因此,白嘉德才會在這些學(xué)員的面前,讓他們自己一個個的慢慢煉制自己的飛頭降,一方面就是熟悉本身的法咒和身體中力量種子的力量運行,另外一個方面,就是為了讓他們保持一個平常心,即使報仇,也不能讓仇恨淹沒了所有的心靈。
好在,白嘉德的努力,沒有白費,這些學(xué)員都成功了將飛頭降煉制出來。
“好了,今天我們就到這里,先回去。過幾天,我們再狠狠的掃蕩四周的哥布林怪物,爭取讓我們的城寨成為怪物的禁地。”白嘉德笑著說道,隨后對著隊伍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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