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了林蕭一大跳,幸虧他反應迅速,瞬間便從陽臺上下來。一只手抱住萬鑰菲,一只手抓住陽臺邊緣吊著。
許久之后,林蕭以為張楠楠已經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張楠楠又一聲長嘆:
“唉,真是寂寞啊,早知dào
我就和菲菲出去當個電燈泡算了。”
單手吊著的林蕭急得直咬牙,可能張楠楠始終都不肯離開窗臺去就寢,總是時不時來一句文藝或者二.逼的感慨。
“算了算了,事從緊急,我也就不再堅持那么多了……”
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了,更關鍵是萬鑰菲在在窗外吹著冷風,即便有林蕭特意為她擋著也快要受不了。林蕭眼看著萬鑰菲要在自己懷里醒轉過來,把心一橫,不再顧忌自己是否被張楠楠發(fā)xiàn
,一個翻身便將從窗臺躍了進去。
正在這時,張楠楠大發(fā)感慨:“像我這一樣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女子,一定會遇到一個宛如天降一般的美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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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t*,到時候就輪到萬鑰菲那小妮子背后暗暗羨慕了。”
話音剛落,張楠楠便看見一個黑影突然從窗臺飛了進來。
這這這!?
張楠楠震驚得腦袋一片空白,自覺地自己眼前好像出現(xiàn)了風一般的美男子,有著堅毅的輪廓和性感的鼻梁,雖然僅僅是一個側臉她便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淪喪了。
“抱歉!”
“咦,他手里好像抱著萬鑰菲?不對,我記得萬鑰菲好像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啊,難道是夢嗎?”張楠楠腦袋里最后回響著這樣一個念頭,整個人便直直地往后倒去。
而林蕭自然不會讓她就這么倒下,畢竟已經很過分了,實在不好意思更過分,只好一手一美女雙雙攬入懷里。
剛剛那個那手法是林蕭專研醫(yī)理得出來的副產物,結合暗示、針法以及真氣而形成的催眠手法,效果遠遠甚過于以香料配合而慢慢引導的普通催眠,甚至可以稱之為傳說中的迷魂大法。
因為這個法門實在有些恐怖,林蕭害pà
自己會迷失在其中,便對自己下了戒令——除了敵人之外一律不用這個法門。
兩個美女都睡在自己的懷里,林蕭自然是求之不得,然而現(xiàn)在不是享shòu
的時候,讓兩個美人好好休息才對。所以他只好咧開一絲苦笑,輕輕地將兩個美人抱到床上去,又替她們好好蓋上被子。
果然,受不得涼的萬鑰菲一躺在暖和的被窩里,便睡得越發(fā)香甜起來,本來睡得很淺的她也不再有任何的小動作。
林蕭只是在一旁托在下巴安靜地看著,心也漸漸變得安靜而美好起來,微微有些陶醉。
“這就是喜歡嗎?真是特殊的感覺啊,有點兒像微醺,不過卻一直回味著綿綿的甜味。”林蕭看著這個自己突然來了感覺的美人兒想道:“不過,我的夢想是泡盡天下美妞啊?”
林蕭來不及多作糾結,突然聽見上鋪又一女子翻身起床的身影,然后看見黑暗中一個人影迷迷糊糊地向著洗手間走去。他迅捷而輕巧地躲在床底,屏住呼吸等待著那女生的再次安眠。
林蕭頓時被嚇住了,這才意識到這一間四人寢室,自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發(fā)xiàn
。剛剛如果不是他反應夠快的話,此刻沒準已經被發(fā)xiàn
了,到時候誰知dào
這位女生會不會像張楠楠一樣發(fā)呆,而不是大聲尖叫起來呢?
一想到自己剛剛入學就因為夜襲女生寢室而開除,恐怕會成為上元大學常年流傳的傳說吧?
一想到這個恐怖的下場,林蕭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只是念念不舍地回望了萬鑰菲一眼,縱身從窗口跳了下去。
“奇怪,我怎么睡在菲菲的床上呢?”第二天清晨張楠楠幽幽地醒來,不禁自言自語:“對了,我昨天好像做了一個夢來著,一個風一樣的美男子?可是他到底長什么樣子嘛,嘛嘛,畢竟是夢啊,當然看不清長相啦。”
“啊!”
對面床上的萬鑰菲也醒了過來,聽見張楠楠的話不禁驚呼出聲。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她都記得一清二楚,一句話也沒有忘記,自然知dào
自己昨天晚上居然任性而大膽地要求林蕭門禁過了就將自己抱回寢室。
昨天門禁肯定已經過了,而現(xiàn)在萬鑰菲卻在寢室里面,自然是林蕭真的按照萬鑰菲任性的要求做了。一想到林蕭是怎樣抱著自己一步一步爬上窗臺來,小臉不禁一紅,不僅僅是害羞,還多了一絲甜意。
萬鑰菲可疑的樣子自然全都收在張楠楠的眼里,她不禁試探著問道:“菲菲怎了呢你?”
“沒事沒事!”
“你昨天晚上到底幾天鐘回來的啊,我怎么想不起來啊。”
“我回來你都已經睡著了,你當然想不起來啦。”
“可是我明明記得你比我先上床睡覺的啊!”
張楠楠連番追問,終于打破了萬鑰菲匆忙的防線,只見她埋著頭匆匆地逃走了。
張楠楠尋思著:“有古怪有古怪……”
而這個時候林蕭還在床上睡著懶覺,他昨天從萬鑰菲的寢室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一點了。但是卻敏銳地發(fā)xiàn
自己像貓一樣的室友,會時不時地咳嗽一兩聲,聲音聽起來很是不對。
有些職業(yè)病的林蕭不禁開始敲起許敏的門來,一邊在門外詢問著許敏的病情。
可是許敏始終都沒有給林蕭開門,病人自己描述的病情往往和實jì
存zài
一定的偏差,林蕭只能不斷地猜測許敏的情況。他雖然根據(jù)幾種最有可能的情形提了好一些建議,但是到底有沒有效果就只有看運氣了。
一整天都是忙忙碌碌地度過,林蕭躺在床上邊睡著了,一直沉沉地睡到天亮。
叮鈴鈴!叮鈴鈴!
將林蕭吵醒的是手機鈴聲,這還是他接到的第一個電話,來人是尊皇國際的李月月。
“喂喂,新人,快點來會所啊!你昨天下午便跑了,很多事情都還不清楚哩,今天趕快過來的話,晚上正式工作時我看你怎么辦?”李月月的聲音顯得極為活波,笑聲都快溢出來了。
昨天下午林蕭正是用買手機的理由翹掉的,李月月自然也寫了一張電話號碼的字條給他,叫他買了手機之后給她一個信息通知。現(xiàn)在林蕭手機通訊錄只有孤零零的三人,正是萬鑰菲、程硯和李月月。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來。”林蕭懶洋洋地應道,起床氣都因為李月月那活潑開朗的語氣吹散了幾分。
“嘻嘻,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什么驚喜李月月卻神mì
地不肯說,等到林蕭辛苦地跑到尊皇國際的時候發(fā)xiàn
李月月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的樣子。
“你怎么才來啊?”李月月一邊抱怨著一邊拉著林蕭的衣袖往外走。
林蕭很是困惑:“我們到哪里去?你今天不上班嗎?”
“嘻嘻,你知dào
我們尊皇國際服wù
員最重yào
的是什么嗎?”李月月得yì
洋洋地看向林蕭。
“服wù
態(tài)度端正?”林蕭試探著回答。
“錯,最重yào
的是長得漂亮有氣質!”李月月斬金截鐵地說。
“呃呃,男的呢?”
“當然是要帥要瀟灑呢?”李月月白了林蕭一眼,大有你怎么這么笨啊
的感覺。“你想想嘛,我們尊皇國際是上元市第一的綜合娛樂會所,所以一般達官顯貴都會選擇到我們這里來消費。對他們而言,錢并不是問題,為了提高百分之一的品質愿意額外付出百分之百的價格。”
“我們這些服wù
員是一個娛樂場所的臉面,長得漂亮又有氣質,自然讓那些客人們覺得自己的錢沒有白花呀。倘若你長得不行的話,當初面試的時候,一見面恐怕就會被張姐給轟出來。”
林蕭覺得自己漲了見識,疑惑地問道:“那現(xiàn)在我們去干嘛?”
“去幫你打理打理啊!”李月月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們尊皇國際的服wù
員上班之前都要由老員工帶領去修飾一番,請專業(yè)的造型師一一搭配,全程由公司報銷哦?”
“哦”
對于李月月期待的眼神,林蕭只是不冷不淡地應了一聲,他對此并不是十分的感興趣。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子,要知dào
這一套如果私人去做的話,至少要好幾千呢!”李月月雙手叉腰,不滿道。
其實林蕭真的長得不差,只是他一直隨意地穿著一身地攤貨,頭發(fā)也不怎么收拾,給人一副很土的感覺。
不過他雖然對此在乎,但是卻不能辜負了李月月替自己感到的高興,連忙應和著,好說歹說在讓李月月將氣消掉了。
“咦,月月啊,你又帶你們會所的新人來了啊?”很快兩人便到了會所指定的造型工作室,里面一個苗條的女子熟稔地向著李月月打招呼:“不過,你們要等一會兒,師傅正在應付一個很麻煩的客人。”
“臭丫頭,你說誰啊?整天嘴巴里噴糞長蛆,積點口德好不好?”這時才閣樓上走下來的一個胖女人,正聽見那苗條女子的話,立即開口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惡意的,我只是想說客人你的工作量很大,需yào
花費許多時間精心打理。”苗條女子連忙躬身道歉。
“呵呵,那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長得實在是太差了,你們怎么也無法幫我弄一個合適的發(fā)型?”胖女人滿臉堆笑著越走越近,嘴巴大張著說話,飛濺的口水都噴了苗條女子一臉。
啪!
一響亮的耳光扇到了苗條女子的臉上,胖女人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呸,賤女人!”
“你太過分了!”
苗條女子咬著牙敢怒不敢言,而一旁的李月月卻實在看過不去了,站出來打抱不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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