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烈陽超越白瑾的速度,擊殺最后一個家伙,想到自己擊殺的數量,露出小銀牙,“二十一個,我贏了。”
數量是十九的白瑾心知自己贏不了,說到底贏起來沒獎勵懲罰,勝負不重要,這時烈陽也想起沒定下獎勵,正悶悶不樂,感覺錯過上萬獸晶,怎么也得賺個烤肉來著。
“項鏈收集好了,我們是去叫人下來還是繼續?”作為戰斗第一線的兩人有能力決定這個問題。
“叫人吧。”
白瑾烈陽兩人默契的同時說道。
正好,其他人也是這樣的想法,那么,就有一個問題出現。
這到底怎樣把升降地板弄下來的,五人同時望向頭頂,昏暗的光芒無法照亮上面,黑漆漆的,莫名感覺有點冷。
“現在該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
白瑾腦子響起清冷的熟悉聲音,身體瞬間一愣,想起她一直關注自己,也看到自己沒有勝利,誤會自己無能怎么辦?
‘這是個陣法,左邊墻壁凸起的地方,還有,尸體上有開門鑰匙。’
“找找他們身上還有其他東西,也許找到些什么。”白瑾說道,話音剛落,有人翻到東西。
叛徒身上的東西不少,破除印記,取出儲物戒里的東西,吃食,武器,衣物等等,白瑾在外掛的指點下,找到模樣古怪的鑰匙,竟然只有薄薄一層,拇指大小,被盒子存放著,要不是有人提醒,恐怕一輩子都未必想到這是鑰匙。
趁著眾人陷入搜刮不可自拔的時候,白瑾拿著鑰匙來到墻壁,找了好一會才看出墻壁上那一點點的差別,放上去后,出乎意料的沒有動靜。
白瑾把鑰匙翻到另一面,還是沒動靜,皺著好看的眉頭。
‘輸入靈力。’
果然,能量涌入鑰匙里,后面竟然出現白光,轉身一看,高處出現一個缺口,緩緩落下一物,光線便是從那里射下,莫名其妙出現的光,引起所有人的目光。
獸人較好的視力,能看到落下的地板上有人落在上面,四五個,把不小的地板站滿了。
“誰開的啊?”眾人面面相覷,最后把目光放在距離他們最遠的白衣少年。
白瑾點點頭頭,沒多說,繼續站在這里,擔心出事,不敢取下鑰匙。
‘上面的開鎖鑰匙他們身上也有。那東西,取下來也沒問題的。’
得到提示,拿回鑰匙,放回盒子,拿給他們看,并把開啟的辦法教給他們,得到敬佩的目光。
隨便在亂糟糟的地面走走,彎腰找出一大把鑰匙,對此白瑾的托詞是觀察到困住他們的門上有相似的孔,猜測是鑰匙。
對于像是開掛似的的白瑾,除了相信還能說些什么,派人去試試,還真能開門,只不過有的能開,有的不能,便猜測需要配對的鑰匙才能開,一陣尋找鑰匙的游戲開始了。
意料之中,開著外掛的白瑾手腳麻利的找到兩把,外掛就下線了。
‘你在做什么?’白瑾問道,意識連接,她那邊聲音傳不過來,是以,白瑾蠻好奇的。
‘沒什么,清理小怪罷了。要審問人,估計沒時間管你,有事再找我。’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煞氣十足,雖然不是針對自己,身體都感覺涼涼的。
獸態的話,毛都要乍起。
不能知曉她的事,總感覺被無視了,心情不好的白瑾,身上的溫度更低了。
把找到的鑰匙交給他們,白瑾選擇在下面搜查,直覺到她在最里面,會有可能找到的吧。
“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還能讓你以殘魂之身進入輪回。”冰冷的聲音,剔骨的寒冷,震懾人心的氣勢,在血腥背景的裝飾下,更加恐怖陰森。
礙于上位者的壓力,頂著壓力趴在地上,冷汗直冒的獸人有著曉幸心理,硬撐著不愿意開口。
可惜,跟墨白卿擺譜,是活命長的行為,大陸的雌性心慈手軟,極少殺人,可眼前這個黑衣黑發的少女,殺的人不在少數。
目光越發冰冷,等待一分鐘后,耐心耗盡的墨白卿眼底一道黑光劃過,趴在地上的獸人終于看出對方是無比恐怖的人。
“等等等,我說”極端的恐懼下,仰望到恍如看死人的眼神,有恃無恐變成驚恐,古怪的異味蔓延。
“你對我的手段一無所知。”
話音剛落,獸人身體一動不動,獸瞳瞪大,死亡之際,聲音顫抖。
“魔魔鬼”
“搜魂。”
一道魂魄從獸尸上飄出來,沒反應過來前就化成一段段記憶浮現在墨白卿身邊,團團包圍,強大的感知力一下子找到關鍵的記憶,有一些被屏蔽,恢復后,得到一點消息。
邊緣化的人,也不指望能得到多少消息,漫步離開,升騰的黑色火焰燒干凈污穢,不希望白團子弄臟那漂亮的皮毛。
要說白瑾那邊是小心翼翼的摸索,那墨白卿就算得上是在掃蕩,見到一個清理一個,能對白瑾產生危害的都被清理了,這也是白瑾那么簡單進來的原因。
墨大魔王勢如破竹,幾分鐘的時間里就清出很大的范圍,直逼中央地帶。
這樣的情況下,還有心思和白瑾聊天,這也是一種能力了。
白瑾他要是知道了,恐怕會哭暈的吧,一定的。
信心滿滿的某只團子在外掛的支持下,很快找到潛藏的敵人,實力和白瑾不相上下,得到歷練的同時也傷不到自己,比親生的還要用心。
掃蕩一會后,上面的人又下來一部分,烈陽他們也找到四處亂逛的白瑾,人數已經有十幾個,墨白卿看到他們人數足夠后,做出下一步提示。
‘跟著我說的方向走,那里困住的是雌性小花妖們,守著的獸不少,自己小心。’
大部分人都是四處亂晃,白瑾四處走沒引起矚目,時刻關注白瑾的烈陽到沒多想,跟著白瑾一起走,給白瑾說說那些被困住的人怎樣了。
鑰匙不夠,才打開十幾道門,他們接下來的任務是找到更多的鑰匙。
“銀霜那家伙混得挺慘的,回去后下手留點好了。”烈陽才不會承認出去一趟,是為了看銀霜笑話,順帶拉仇恨。
白瑾攔住嘮嘮叨叨的烈陽:“小心,有情況。”
紅色火焰升騰起,白瑾的冰凌肆虐,戰前準備得及時,戰斗一觸即發。
墨白卿一邊清理垃圾,一邊分神關注白瑾的情況,戰斗起來像是發瘋的烈陽存在感極強,想不看到都是問題。
戰斗力還不錯,戰斗經驗要比小白強,氣勢也足,可惜是狗狗,短毛的獸不是墨白卿的菜,看一眼就不再看。
人數上優勢在十幾個同樣撲上來后蕩然無存,好在等級不高,一人一個解決掉了。
沒想到打完最后一個,四處查看的時候,才發現這里沒路,怪異的是,明明有變異獸守著,百思不得其解。
白瑾被烈陽盯著,猶豫后才聽從墨白卿的提示,打開隱藏的機關。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竟然是一片草地,稀稀落落幾株植物,開著花朵,白瑾皺眉,覺察到異常。
草地的顏色不是常見的綠色,黑紅黑紅,整片土地的草和植物都是這樣,唯一的顏色只有綻放的花朵是常見顏色,蹲下觀察。
花朵也沾上紅色的血紋,繼續下去,逐漸同化成同樣的黑紅色。
“一點問題都沒有嘛,浪費時間。”說著烈陽還想要拽下一朵花,那朵黑得炭墨一樣的顏色,很顯眼。
“別動。”白瑾趕在烈陽前阻止,見眾人不以為然的樣子,“你們看到雌性被困在哪里了嗎?”
這話一出,瞬間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雌性可是大陸的瑰寶,失去百來個雌性,大陸的新生幼崽數量大大減小,這是個壞消息。
他們一心關注失蹤的雌性,卻沒找到,心情暴躁。
“發現就早點說啊!要是雌性們出了個三長兩短,你們有臉面對獸神嗎?!”暴躁的獸人早就看小白臉一樣的白瑾不順眼,逮著機會,馬上找茬了。
白瑾不欲多言,血脈威壓碾壓過去,瞬間安分。
“雌性死亡的時候,有十秒的時間現出花魂的樣子。”白瑾這話頭腦簡單的獸人一時間聽不出言下之意,“這些花朵的樣子像不像花魂印記。”
獸人們瞪大雙眼,紛紛查看起來,越看臉色越蒼白。
“不可能不可能的”憑借血脈的聯系,獸人父親第一眼就從一片花中找出和雌女花魂一樣的花,越看越心驚,那花亮起的微弱光芒和雌女一模一樣。
陷入了瘋癲的獸人喃喃自語,忽然想起什么,撲倒在白瑾腳下,祈求白瑾能救救他的雌女。
獸人的尊嚴都拋棄,撲倒在另一個比自己還要年幼的獸人腳下,可比死亡還要丟人的事情。
“起來吧,我做不到。”白瑾拒絕道,他不能擅自替她做主,雖然她絕對不會就手旁觀。
“你不救我就不起了!!”直覺到唯一的機會,就算是死也不會放手。
白瑾有些觸動,卻斬釘截鐵的拒絕,這些異變的花,即使是她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為了不相關的人不值得,他的心會痛的!絕對不行!!
強迫自己腦子一片空白,不多想,多次的精神交流,白瑾掌握在一些訣竅,只要不想事情,不提起她的名字,一般不會連接上。
著急擔心的白瑾沒意識到,若她不知道又怎么會叫他過來。
“我盡力試試。”白瑾嘆口氣說道。
這些被染黑的花,根本無從下手,可只要有一點希望,就不會放棄。
這是獸人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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