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和白玉都很鄙視的看著宗信,這樣玩太刺激了。雖然妖妖和白玉都很渴望宗信這樣對待自己,但如果不知道身份的話有點可怕,萬一這個人不是宗信怎么辦?要是知道身份的話,又感覺沒勁。所以在寧安失去抵抗力之前表明身份是最刺激也是最合理的辦法。
其實以妖妖和白玉的武功,只要全力抵抗,基本上除了宗信之后也沒有人能夠制服她們。幾乎不需要宗信表明身份她們也能猜得出來。
“相公”
“干嘛?”
白玉小聲道:“下手輕點,別傷到寧安了,也別給她機會咬舌自盡!
“放心,我有在她想死都是難事。”
宗信偷偷摸摸的打開寧安的房門,妖妖和白玉緊隨其后。妖妖是明著壞,白玉是陰著壞,她們都很想看見寧安受辱時的表情,雖然不是她們自己動手,但也感覺挺有意思的。
三個人的夜視能力都很強,即便不需要燈光也可以看一個大概。宗信直奔寧安的床前,因為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寧安的功力也太低,所以根本沒有被吵醒。宗信回頭壞笑一下,白玉和妖妖立刻點頭,表示他可以動手了。
宗信直接伸手捂住寧安的嘴,另一只手拉開被子開始把寧安的貼身衣物往下脫。宗信也沒感受過這種刺激,越脫越興奮,不過還是非常小心,不想傷到寧安。
寧安被這一忽然的變故嚇了一跳,立刻開始掙扎起來,此時房里一片漆黑寧安也是在夢中被驚醒,幾乎什么也看不見。宗信因為不想傷到寧安,所以用力很輕,被寧安瘋狂的掙扎搞的衣服不好脫。
寧安越掙扎越用力,但她的功力太低微,根本不足以阻止宗信,想盡一切辦法轉身,隨后伸手抓著床沿,想借力逃脫。宗信的手一直捂著寧安的嘴,正好此時寧安背對著他,宗信直接用身體壓上去阻止寧安亂動。
隔著褲子,寧安已經發現這個人的真實目的,掙扎的更厲害了。但她被宗信的身體給壓著,根本無法動彈,而且宗信一個豎扯,直接將寧安背后的衣服給撕碎,從背后開始了對寧安一步步侵犯。
轟房里的墻壁直接被打穿,天涯拽著幻境不實沖了進來者。
“大膽淫賊,小爺今天就讓你死無全尸!碧煅木妥≡谂赃,雖然他的功力不足以發現宗信一行人,但宗信開始動手之后,他能清楚的聽見姐姐掙扎的聲音,起初還并不在意,因為這里是雷王府,誰敢在雷王府里作案?但越聽越不對勁,忽然就醒了過來,提刀就往這邊沖,根本來不及走門。
“滾。”宗信一聲怒斥,嚇得所有人不敢動彈。
“抱歉打擾了,師父你慢慢玩。”天涯立刻就傻了,隨后腦袋和腰身直接向下,一個標準的90度鞠躬。雖然在床上的人是他親姐姐,但面對師父這種禽獸天涯也只有認錯,然后回到自己房間繼續睡覺。
妖妖郁悶道:“相公,你也太業余了吧,扯衣服干嘛?直接脫褲子啊。”
“就是嘛,我也認為這種情況之下根本沒必要脫衣服。你果然沒有當采花賊的潛質,你以為采花的時候還讓你慢慢玩?”白玉也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她和宗信都是從西蜀走出來的人,她也知道宗信最初的夢想是當一個采花賊,但現在才知道宗信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寧安也放棄了掙扎,剛才就聽出了宗信的聲音,而且冷靜下來之后也可以聞到宗信身上熟悉的味道,因為宗信剛才很粗暴,而且寧安是被忽然的變故嚇壞了,所以沒有注意。但仔細感覺之后才發現,壓著自己的人,無論是他的身體和手都很熟悉。
宗信想了一下,妖妖和白玉說的很有道理,于是從背后按住寧安直接脫褲子。寧安放棄抵抗甚至還主動配合之后,也方便了宗信的游戲。不過宗信還是一直用手捂著寧安的嘴,寧安也很難受,但她只有用鼻子和喉嚨勉強發出一絲呻吟聲。
這種狀態,這種姿勢加上寧安偶爾傳來的那種仿佛極不情愿但又無能為力的呻吟聲讓宗信非常興奮,過程自然也是無比威猛。
完事之后宗信依然沒有放開,一直捂著寧安的嘴,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寧安急促的呼吸聲,宗信也失去力氣直接壓在她的背后。
“還是拼命掙扎的時候有意思,寧安下次你再配合一點,一定要掙扎有好玩。”宗信說完之后,終于宗信放開了手。
“唔唔”宗信放手之后,寧安立刻大哭起來。
“沒什么好哭的,我這不是活著回來了嗎?”寧安一邊搖頭一邊哭,顯然她不是為了這件事情。
妖妖勸道:“寧安,你也別太難過,其實我一直希望相公這樣粗暴的對待自己一次,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在毫不知情的狀態下來了一次。”
寧安依然一邊搖頭一邊哭,顯然她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哭。
白玉安慰道:“一定是嚇壞了吧,我就一直阻止他們這樣做,但我又打不過他們倆!
寧安委屈道:“也不是相公,你進錯洞了,差點痛死我!
“廢物”妖妖立刻拍向宗信的肩膀一臉郁悶道:“又不是第一次,你竟然找錯地方了。剛才那個動作雖然很刺激,但你也不能隨便找個地方就往里面捅啊。”
“我”宗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才真的跑錯地方了嗎?太尷尬了,怎么會搞錯位置呢?
“噗”寧安忽然笑出了聲,隨后道:“我騙你們的,沒進錯地方,總算是讓我騙到你們一次。不過痛是真痛好幾個月沒有伺候相公了,忽然沖出來,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真的受不了!
妖妖羨慕道:“相公,下次你也趁我熟睡的時候忽然來一發怎么樣?”
“也行剛才真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自己真進錯地方了!弊谛诺溃骸耙膊畈欢嗔耍岩路┥,我去找天涯說幾句!
“嗯”
宗信穿好褲子之后,順著剛才被天涯踢壞的墻壁鉆進天涯的房間,天涯當然睡不著,隔壁的姐姐正在被死而復生的師父侮辱,能睡得著才怪。
宗信進屋之后,看著桌前的天涯溫柔一笑
“死哪去了?走了好幾個月才回來?”天涯一臉埋怨道:“師父,你好歹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能不能別這么幼稚?還玩這種小孩子都能看穿的把戲?別說是我了,就連張契此都看出來你還沒死。”
“你是怎么猜到我沒死的?”
“廢話,如果趙敬都殺得了你的話,你現在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步向陽說的話明顯有很多漏洞,趙敬不可能忍得住手里的麒麟血不喝,喝下麒麟血之后那股疼痛要過一段時間才會發作。況且以步向陽的功力,他不可能來不及增援,雖然步向陽很不喜歡你,但他有求你的地方,所以他不可能故意讓你死。最可疑的一點就是步向陽全程沒有提到白玉師娘,我可以確定步向陽途中肯定遇到了她。”
“好,夠聰明。那步向陽身上的龍紋如何解釋?”
“毫無靈氣,雖然形態上與師父身上的龍紋一樣,但卻沒有赤帝與白帝的威嚴,所以他身上的龍紋是假的,而且是很早之前就刻在身上。其實關于這件事情我也很奇怪,不過你與步向陽之間的關系非常奇怪,你曾說過步向陽與你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或許這兩條龍紋是當地的特色吧。”
宗信慢慢坐到天涯身邊,隨后點頭道:“猜得**不離十,但還是有些欠缺,不過已經算是得我真傳了。接下來為師要隱居,就讓所有人認為我已經死了,因為當今天下只有我能找到火神殿,只要我死就沒有這么多麻煩。太多的人會為了功力大增,還有那二十年的青春找我拼命,甚至迫害我身邊的人。往后你就待在雷王府跟你師公練一段時間,你現在的武功不夠成熟,而且每一招打出去都要人命,所以學一點普通的拳腳功夫也不錯!
天涯仔細想了一下,師父說的還是很有道理,F在他所學的武功全都是極其上乘,就算他想手下留情,一個普通的練武之人也受不了他一拳或是一掌。但這些武功天涯也沒練到極致,根本稱不了高手,所以剛出門的時候也要好好的隱藏身份,如果讓別人知道他是宗信的徒弟估計還是會有很多異想天開的人來找他,為了得到麒麟血這些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天涯點頭道:“師父,我去哪隱居?”
“這個嘛說不準。人生短暫,我還沒玩夠呢。帶著你三個師娘去轉一轉,去到哪玩到哪。如果你有事找我的話,直接到雷王府找你師公,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快則一年,慢則三五年,我一定會收到消息的。”
天涯道:“師父,我要是想你了怎么辦?從小就跟著你,現在你忽然說要走我真舍不得!
“廢話,你都多大了?也是時候出師了吧。想當年我15、6歲就從廟里逃出來闖蕩江湖,你可別丟我的臉。你還想在我這里蹭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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