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棵樹沒這么容易掛掉!弊谛庞魫灥溃骸安贿^樹就是樹,它又不會動,而且也沒什么反應,看樣子這就是一個很低級的陷阱,我們站在這里是絕對的安全!
趙匡胤道:“對~這棵樹應該就是用一種幻像引誘別人,等誰靠近就用樹須把他纏住勒死,然后等他腐爛。以樹的智商來說,能想出這種害人的方式已經(jīng)不容易了。但對于我們?nèi)藖碚f,會上當才奇怪。”
“那些死掉的人就這么笨嗎?”
李煜還是不敢相信,誰會這么笨,一個如此明顯的陷阱也會掉進去?不過這棵榕樹的樹須確實纏繞著好幾個人,從他們的裝扮來看有文有武,他們都被這些樹須給弄死了,想必這棵樹應該還有其它的攻擊方式。
“別說的都沒用,既然用火燒不了,那就用其它辦法。咱們來比一比誰的氣更強!弊谛虐纬鰧毜叮o接憑空揮了一刀,鋒利的刀氣轉瞬即到,落在榕樹的樹須上。榕樹的樹須像是被風吹過的柳絮一般,向后輕輕揚起,然后垂下。
宗信的刀氣雖然有些作用,但作用不大,只是讓榕樹動了一下而已。不過讓人吃驚的是,宗信的刀氣竟然連這些樹須都砍不斷,以趙匡胤和李煜對宗信的了解,這種距離之下,宗信的刀氣能砍斷一棵樹都不奇怪,這些樹須確實有些詭異。
按理說以宗信現(xiàn)在的功力確實不足以將樹砍斷,但是他的刀氣至少應該能砍斷樹須,這一點絕對沒有問題。如果宗信完全沒有受傷的話,砍斷一棵樹也是小事一條。這棵樹果然不一般,竟然可以用樹須抵消宗信的刀氣。
趙匡胤和李煜原本也想出手,但是看見宗信的情況自己不出手也行。宗信的刀氣雖然不算最強,但如果連他都傷不了這一株榕樹的話,其它人動手也是一樣的效果。
“這棵樹……還真不簡單,用火用刀都不行,看來我只有出絕招了!弊谛乓荒樀靡,看樣子他是胸有成竹。
只見宗信把手指放進嘴里舔了一下,測了測風向,緊接著深吸一口氣,從嘴里噴出五種顏色的毒霧出來。毒霧直奔榕樹而去,原本以真氣推送,只要風向不亂這些毒霧就不會亂跑。
毒霧過處,草木像是進入熱鍋里的豬油,一點點融化腐蝕,最后剩下一灘毒水。趙匡胤見過宗信的五色毒煙,但李煜沒見過,嚇得滿臉發(fā)白。早知道宗信這個不要臉的和尚厲害,但真沒想到,他竟然連毒功也有如此高的境界,這是一個正經(jīng)和尚應該練的武功嗎?
“你你你……你竟然還練毒功。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正經(jīng)和尚。”
宗信沒空理他,趙匡胤也不說話,因為五色毒煙并不常見。宗信不喜歡吃毒物,所以他體內(nèi)存儲的毒氣不多,經(jīng)常都是妖妖把多余的毒氣過給宗信,宗信只能收集到這些毒氣。畢竟是半路出家練習毒功,身體并非自幼習慣這些毒物,就算知道應該如何化解,有的時候也辦不到。
更何況宗信是一個美食家,他喜歡吃好吃的東西。對于毒物的興趣也不多,所以能看見宗信使出五色毒煙趙匡胤也感覺這回宗信是真沒辦法了,連最后保命絕招都用了出來。
眼見毒煙把整個榕樹包圍,所有人臉上都很得意。從剛才腐蝕那些草木就知道宗信的五色毒煙劇毒無比,只要碰到就會被腐蝕干凈,更別說徹底吸入。如今毒煙已經(jīng)將整個榕樹包裹住了,相信很快這棵榕樹就會化為一灘毒水。
“阿彌陀佛,現(xiàn)在知道貧僧的厲害了吧。以后吃飯的時候小心點,我可是用毒的人。”宗信滿臉不可一世,因為這些五色毒煙已經(jīng)是他最厲害的東西了。只需要一點點真氣就能讓對手化為一灘血水,不過這招損耗毒氣,自己體內(nèi)存儲的毒氣原本就不多。
‘吸~~’
忽然所有毒氣像是被吸一樣,全部進入榕樹茂密的樹葉里去,消失無蹤。所有人都愣了,宗信的五色毒煙都沒辦法,這棵榕樹的修為還真是不錯。但現(xiàn)在怎么辦?這棵榕樹雖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但幾乎立于不敗之地,仿佛什么東西都不害怕。
沒辦法,宗信郁悶的直抓腦袋。這棵樹雖然不能動,但是也不能靠近,因為三人受了傷,所以刀氣劍氣都不足以傷到它,其它辦法這棵樹還真不怕。更何況就算功力恢復,也未見得能以刀氣砍斷這棵樹。
“不著急不著急,反正它動不了,我們可以慢慢想辦法。我肚子餓了,你們呢?”
“是啊~跑了一天,現(xiàn)在天色漸晚,我們還是找些東西來吃吧!
宗信點頭道:“那好,我在這里盯著這棵樹,你們?nèi)ゴ蛞恍┮拔痘貋。千萬小心,這棵樹絕對不止這點本事,萬一它故意讓你們迷路,然后在不知不覺中靠近它就糟了。”
趙匡胤和李煜同時點頭,宗信說的很有道理,這附近霧氣很重,萬一不小心靠近這棵榕樹的話,誰知道它那些樹須有多厲害。
其實以前很害怕妖怪,但真正看見的時候才知道,妖怪也不過如此嘛。但這一次是運氣好,想不到竟然是一棵樹成了精,樹再怎么厲害也是樹,它動不了只能在原地站在制作陷阱,所以就算這棵樹再怎么厲害,總有辦法弄死它。
宗信在原地坐下,死死的盯著這棵榕樹,但凡它有一點動靜,自己立刻逃跑。趙匡胤和李煜同行,看一看這附近有沒有什么野味。雖然兩人分開走機率更高一些,但為了安全還是一起走比較好。
李煜道:“趙兄,宗信大師不是得道高僧嗎?他應該會用一些法術來制服妖怪。宗信大師故意把我們支開,難道是不希望我們看見他施法,怕我們學會了?”
“你想多了!壁w匡胤最清楚,宗信哪會什么法術?他就是一個比較聰明的和尚而已。習武天賦和智商都很高,所以能耍得大家團團轉。至今為止趙匡胤知道宗信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趙匡胤也擔心總有一天宗信會殺自己滅口。
李煜搖了搖頭,認為趙匡胤對宗信大師太不了解。宗信大師乃是得道高僧,一定會有辦法干掉那棵榕樹。他只是故意把大家支開,不愿意讓別人看見他作法的樣子。等回去之后,那棵榕樹應該已經(jīng)死了。
宗信見趙匡胤和李煜走遠之后,忽然站了起來拿出酒神葫蘆。并不是故意把兩人支開,只是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那個女人的頭發(fā)一定也是榕樹的樹須,為什么這棵榕樹一定要把樹須放在水里?而且會把泉水變成乳白色?如果不讓這些樹須碰到水的話,會發(fā)生什么呢?”
宗信拿著酒神葫蘆輕笑道:“葫蘆,聽說你能裝一江之水,我不知道葫蘆里到底有多少水了,但讓你裝下這一處泉水應該沒有大礙吧!
見葫蘆沒有反應,宗信立刻繞路到了上游,將葫蘆口打開放進泉水里。葫蘆立刻產(chǎn)生一個極大的吸力,上游的水全部被吸進葫蘆里去。
這個小小的山泉不值一提,也就一臂寬怎么可能與真正的江河相提并論。上游沒水,下游當然也沒水,雖然距離不遠,但宗信看著這條河瞬間干涸,漂亮姑娘的頭發(fā)再沒有浸在水里,而是深深的扎入泉水下的泥土之中。
白乳泉干涸之后,漂亮姑娘的臉上終于不再是迷人的微笑,而是一臉的疑惑。除此之外,這棵樹依然沒有改變。
宗信看著也很好奇,原本這姑娘的頭發(fā)并不是在泉水里,而是在泥土里。但這并不代表什么,難道說這棵樹故意把泉水變白是為了隱藏頭發(fā)在泥土里的秘密嗎?這有什么好隱藏的?
宗信盯睛一看,不對頭發(fā)下面有東西。雖然并不明顯,但還是可以看見那東西露出了一個角,一塊綠色的角,看樣子像是一塊玉石。
漂亮姑娘這時候才緊緊的睛著宗信,恨了一眼之后,消失無蹤。宗信都沒看見怎么回事,為什么忽然就不見了?雖然知道自己眼睛沒花,但卻沒弄清楚這姑娘是怎么消失的。剩下的就只有巨大榕樹的樹須,這些樹須的位置就像是剛才那個姑娘的頭發(fā),除了一些垂釣著之后,很多都深深的扎進泥土,這些樹須把泥土里的玉圍了起來。
“嘿……太奇怪了,可惜趙匡胤和李煜不在,待會我告訴他們也不知道這兩個家伙信還是不信。”宗信也挺自豪的,把泉山斷掉之后果然出現(xiàn)了另一種境況,但到了這一步之后,宗信也沒想好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要不然我把那塊玉給弄走吧。”宗信也不知道那是一塊什么玉,為什么會藏在這種地方。這棵老榕樹故意把玉藏在泉水里,還把泉水弄成乳白色,就是為了隱藏這塊玉嗎?
恐怕就只有一個可能性,榕樹可能是不希望這塊玉被什么人看見,故意把山泉變成乳白色。如果是清澈的泉水,或許就會有人看見這塊玉石,然后將玉石取走。榕樹想盡一切辦法在保護這塊玉,以至于到了今天這個樣子。
樹就算成了妖怪,但也不需要吃人,就算想弄一點肥料也不一定非得用人肉。所以這棵樹一定是為了其它目的殺人,除了這些人故意傷害他之外,只能想到它在保護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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