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眼睛有點紅,他剛踏進這九關,在那第八關當中待了足足一個時辰。
才在最后的半刻鐘時間內,破了陣而出。
而他站在第九關處,足足愣了片刻。
發懵!
天圓地方,擬真實境,但這卻是虛幻。
他無解!
真的是解不出來,因為他找了半天卻沒找到兌勘星位!
別說吉天星位,就是兇天星位也覓不得蹤影。
上一關已經是他的極限,差點沒累的猝死于那關,而這一關他不用受累,因為他根本找不到兌勘星位,還談屁的推算!
他從沒想過這一門測科,居然能走到這么一步,這是高級組合法陣!
妥妥的,沒跑!
他君墨沒有涉獵,這種東西他以為用不到,在說這種高級的貨色法陣也不是他這種階位能實踐起的。
也沒處可觀摩去,他本以為中級組合法陣對于這種院試也是夠了用。
誰能想到蹦出一個叫黑夜的變態!
這是逼著他繼續前行,要不然還是第二的命,他君墨拿個三科第二,那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這一關……”
君墨看著這處天圓地方的黑暗空間,直接搖了搖頭,嘴中是無盡的苦澀。
這種法陣要找隱蔽的天星位,在斷吉兇,難,難難,難難難。!
不過他君墨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就是閉著眼睛上也要上,不上也得上,那么多科已過,怎么也要拿個第一,不能這般灰溜溜的全是第二,那種情況發生簡直是顏面掃地。
這一門測科寄予他君墨太大的希望!
“斷隱天星位,測吉兇,算推演,開始吧!”
君墨嘀咕了一句之后,深深的吸了口氣,直接皺著眉頭開始龐大的計算推演。
他不知道,這關是個坑,一個大坑!
迦朵學院專門出的難題來刁難參加院試的學員而為。
就君墨這般的推導演算,最后的結果就是如那爾羽所說,只能是一個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局,無生!
闖兇星位,踏兇門對于他君墨這般低微的實力,還差的遠,除非是高階位實力在靠著五分運氣,才能闖出一片天。
可以預想到這一門測科的第一是何許人也!
當然,看到他君墨用錯了方法破陣的迦朵學院院長佩廷、德斯倫德也已經知道了結果,但他沒有宣布這一門測科的結束,而是把注意力全放在拆陣的黑夜身上。
這名叫黑夜的學員,絕對是一陣道“奇才”,看他這般認真的拆陣,高級組合魔法陣道學必定有涉獵,而且還涉獵不是一般精的地步。
他想看一看這名學員的極限,極限究竟在哪里,迦朵學院需要這樣陣道學天賦秉異的人才!
……
“媳婦!這是第幾座輔助陣心?”
黑夜差點沒累傻了,外圍七百三十八個虛空節點已經拆個干干凈凈,而現在正拆露出的輔助法陣陣心。
累的一屁股直接癱在地上,他也不知道拆的現在這是第幾座,四級魔核足足拆出七十多個,五級冰系魔核應該拆出不是四個就是五個,可見拆的法陣數量。
這才是這座高級法陣的冰山一角而已,拆到現在,按照四級魔核三千金幣,五級魔核一萬金幣的官方價格,現在進了他黑夜腰包里的金幣已經有近八十萬的金幣。
黑夜累歸累,卻絕對幸福,別看這些魔核是迦朵學院的財產,但他直接裝進自己兜,要是迦朵找他算賬,他也認了,大不了交出去。
要是迦朵學院不在乎這點仨瓜倆棗的,這可全成了他黑夜的錢,這么多金幣,能買四百具僵尸!
到時組成亡靈大軍,就會有足足的死氣可用,也不用拮據的看著他以前那可憐的五十多具僵尸過活,絕對夠他黑夜幸福一陣子。
他從沒想過這種院試居然還能掙錢!
估計不僅他黑夜沒想到,就是迦朵學院所有陣道學大師可能都沒想到,當然,佩廷、德斯倫德看到了這一切,但他根本不在乎這些糞土之物。
他只在乎人才!
迦朵學院不在乎金幣,也不差金幣,只在乎人才,缺的就是人才!
“媳婦,媳婦!裝死?”
爾羽沒回他黑夜,他有點愣,又問了句,顯然不知道這厲鬼怎么回事。
還是無人應!
黑夜腦子不蠢,瞬間就想到了怎么回事,有大宗師關注他!
他直接傻了眼,簡直有種嗶了狗的感覺,這套高級組合法陣剛拆了三分之一,就吸引到宗師的關注,剩下的可怎么辦?
他對這套法陣也就是個略懂,雖知道如何的去拆解,但沒有爾羽的指點,他非要去硬算推演不可。
這種法陣的變化速率,簡直是非人,靠著心算去推導,能要了他親命!
這還如何的發家致富?
想都不用想!
這一關能混過去都是撞了大運!
黑夜僵硬的站起了身,他感知不到那大宗師的存在,但爾羽的表現說明,那大宗師的目光絕對落在他身上。
“這特么怎么拆?”
他看著身前這座裸露的輔助陣心,一陣內心惶恐,這座拆完,他完全不知道下一座法陣拆哪。
黑夜把身前這座法陣拆完,足足用了一刻鐘的時間,這是由頭,其實他在推演,借著拆這座法陣的功夫,去推演下一座法陣究竟在何處。
推是推出來了,但是推的無用!
他直接推出四個方位,這四處方位就一處是對的,三座全是假陣,他只要敢上手,沒準會瞬間被困死其中。
他拿起拆完的這座法陣陣心處的一塊五級冰系魔核以后,躊躇的不知該選下四個方位的哪一處。
這般情況足足有一刻鐘時間,天空中直接傳來一道熟悉的高聲后,他才舒了口緊張氣,差點沒被嚇死。
“君墨第二,黑夜第一,這一測科可以結束,自身后院門而出!”
這是迦朵學院院長佩廷、德斯倫德的聲音。
佩廷、德斯倫德看著魔法陣中的兩人點了點頭,然后又是一陣惋惜。
高級組合法陣對于這兩個小家伙還是有點強人所難,但這般已是不錯,在他當院長的這么多屆招生學員當中,無人能走到這一步。
這二人魔法陣道學水平不差,特別是那叫黑夜的,高級組合法陣有涉獵但不精,身為一亡靈法師學徒拿到第一已是不易。
看他在無以為繼,便不在關注,一言直接結束這門測科。
“不可能!怎么會?”
君墨這不是第一次的傻眼,是第三次,前兩次是因為一名字叫春草的人,而第三回是因一叫黑夜的人,全是帝國東北部同一所初級指揮學院出來的。
“三門測科第二?哈哈~~~”
君墨有點受不了打擊,他不知道哪里錯了,為什么他黑夜是第一,而自己是第二?
他一屁股癱在地上,嘀咕了一句然后巨石一陣的哈哈大笑,這不是開心,簡直對他自己失望道極點。
萬般的努力全化作白費,一切的掙扎全是徒勞,帝國皇家初級指揮學院東部分院的君墨居然連拿三門測科第二,與同屆同窗說出去,沒準大牙都能笑掉,牛皮白成天吹的叮當響。
不用他說,沒準現在已經大部人全知道這件事。
“還有最后一門嗎?”
君墨在這座法陣中不知道呆滯了多久,最后被迦朵學院的導師清除這座法陣他都不知道,又一次的失敗,三連跪,這年頭誰記得你第二是誰?
迦朵學院的院史當中只會記載第一是誰,他君墨在春草與黑夜的陰影之下徹底成了炮灰。
敵人?
一生敵?
還特么兩個!
君墨這種威壓一屆的學員,在帝國皇家初級指揮學院東部分院,作威作福傲嬌的主,終于體會了一把黑夜五年的傷痛。
但他比黑夜強的多,黑夜那是五年的被壓制,而他就是一個院試,他君墨就是沒遇見黑夜,要是黑夜看到他這般熊色,一定會冷言譏諷幾句。
與他的慘痛經歷算個屁。
君墨是人杰,但確是溫室里的人杰,根本就沒有見識外界的奇瑰,以為出身一座帝國東部最牛的學院,就是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
這種人早晚會被南墻碰的頭破血流。
但看現在君墨眼神中的炯炯有神,好像這一位所謂的人杰并不那么容易被輕易的打敗。
內心強大者,遇事不挫、逢難而迎!
連拿三門測科第二,前兩科對戰春草真應了那句話,你拿九十九是實力就這個水平,而我拿滿分,是他迦朵學院的題就這些。
而第四門測科,還遇見個開掛作弊的黑夜,真是死的要多慘有多慘。
君墨今天算是除了春草,又記住了一個人的名字。
還有最后一門!
君墨搓了把臉,直接站起身,朝著前方望去,這是一座山,東曦城的西山!
看來悲催到姥姥家里去的君墨抗挫折能力絕大強大,要是別人估計早就崩潰。
沒準在這次帝國東部中級指揮學院院試上,來一場自刎烏江,無言面對江東父老的戲碼。
有的賤人想吟唱“至今思什么什么,不肯過江東”的事是不可能出現。
觀他澎湃的斗志,而是應為其高聲大唱一句。
“大風起兮云飛揚!”
就是不知道最后的結果是不是,君墨、君墨、第二兮,安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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