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假的日子不止是一天,而是連續(xù)五天。
黑夜把自己這幾天全部空暇的時間都用來研究斯杜拉符文卷軸上,但抓破腦袋也沒有研究出來個一二。
能買到這卷斯杜拉符文純屬是一個意外,十四點軍功要是能換算成金幣的話,大約不超過三萬金幣的價值,能買到此卷斯杜拉符文純屬于撿漏的成分。
當初攤位之上放著這么一卷符文卷軸,黑夜根本就沒怎么在意,千奇百怪的東西多了去,也沒必要事事的關心,但這卷卷軸能吸引黑夜的目光,還是有它的原因。
圖案!
一個與他黑棺槨上同樣復雜的六芒星組合法陣圖案。
這種法陣圖案黑夜記憶極其深刻,因為他魔法陣道學的精髓就是這種復雜的魔法圖案。
西法大陸常規(guī)性的法陣無處其右,不管是多么的繁復或者是華麗,但其單個法陣支點只有五個,但黑棺槨之上的魔法陣卻是六個支點,很奇葩!
但很強大,他的棺槨凝匯死氣效果就是此種法陣拆解出的單個六支點法陣做的核心,算是他的獨門絕活。
而當一張巨角冰羚羊皮制成的卷軸出現這種類型的法陣之時,黑夜怎么會不注意上心?
未知!
猶如鬼化符的天書,黑夜當成破爛一樣買回來的寶貝怎么看也看不懂,去亡靈法師協會找有關精靈方面的文獻都沒有一本,就是有相關的文獻,打開看了一眼,介紹這個種族有關方面的文字不在超過三頁,更別說有文字翻譯對照這種東西。
文字算是看不懂,也找不到相關資料,只能回到迦朵學院在去研究上面的文字,而其上的組合法陣圖案想研究,魔法塔這個地方是不行,最后這張珍貴的斯杜拉卷軸只能成了黑夜空間戒指當中壓箱底的貨。
就是在抓心撓肝也沒個屁用,根本就不是在上面下多少廢寢忘食的功夫可以解開的千古謎題。
黑夜來到嘉蘭山關第十三天,也是此次兩座大帝國發(fā)生戰(zhàn)事的二十五天,就這么的,某位安樂鎮(zhèn)出來的同學頭上頂著上戰(zhàn)場的名義當了五天的大咸魚!
不過隨著一道炸喝的“萬勝”之聲,他的好日子算是混到頭了。
因為帝國不會忘了它每一個拿著法杖的法師,即便他是一條雜魚!
如果說黑夜還是那么一條有點追求的咸魚,能在閑的蛋疼的時光當中專研一門學問的話,那么范倫鐵恩的咸度比黑夜咸的還齁。
因為這貨只知道睡大覺,連冥想都不做。
算是靠著自己所得勛章,升上高級階位就指著帝國了。
“老大!”
呼~~~
“老大!!!”
呼呼~~~
“老大!”
黑夜看著跟著他節(jié)奏走的呼嚕聲,朝著這貨就是嗷的一嗓子。
“怎么了,怎么了?光明帝國打回來了?”
范倫鐵恩被黑夜這嗓子吼的直接一個炸醒,帶著血絲的雙眼瞪的堪比牛眼珠子。
“那倒沒有!”
黑夜手里攥著一張紙,對著這貨雙眼一翻就道了一句。
震耳欲聾的“萬勝”之聲,對于魔法塔里的法師就不是好事!
第一次出現這種震動山關的吼聲之時,黑夜待業(yè)了,放了一天大假,自從那一天開始丁點的軍功都沒賺到,第二次這種震響時,他的大假延期了,又接連續(xù)了四天。
而當今天第三次這種聲音響徹嘉蘭山關時,黑夜已經不是待業(yè),而是特么的失業(yè)!
“咋了?”
“剛才傳令兵來念軍令,你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我以為你在聽,誰知道傳令兵走了之后,就騰的一下又坐下接著睡,差點沒嚇死我,這回您是真的醒了吧?”
黑夜可憐兮兮的看著范倫鐵恩,小心翼翼的道了一句。
是真把他的小心肝嚇壞了,這是有多條件反射。
“滾!醒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黑夜小心的拍了拍自己,他到不怕夢游的,但卻怕這種戰(zhàn)場上待久了夢游的。
“好個屁!什么軍令?”
范倫鐵恩朝著黑夜就是一聲問道,滿臉的懵逼,睡覺睡斷片估計這種事情已經有些年頭沒發(fā)生過。
“這個!”
黑夜把手上的軍令直接遞給范倫鐵恩。
“怎么可能!誰干的?”
范倫鐵恩看完黑夜手上的軍令之后,滿臉都是“震精”之色。
“老大啊!你可得救救我,我不想上前線啊,你說我給您當測繪官當的好好的,怎么就一紙調令讓我去前線呢,您說是不是魔法塔里有人要整你啊,而先從我下手?”
黑夜看著范倫鐵恩不可思議的臉,直接蹲下抱住他的大腿開始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他法師袍之上抹。
誰特么也沒想到,就是黑夜都沒想到,當咸魚當的好好的,隨著嗷的震撼嘉蘭山關的“萬勝”之聲傳來,直接下來一紙調令,所有全部不是腦袋之上帶著“常備”兩個字的三分團法師,全部下午黃昏時刻魔法塔之下集合。
瘋傳要上前線!
黑夜一臉的懵逼聽著這道軍令,最后沒辦法只能來抱范倫鐵恩這個大腿,不由腹黑的添油加醋一番。
“誰特么要搞老子?居然動到我范倫鐵恩的頭上了,真特么是好大一個狗膽子,當我副軍團長這個職銜吃素的?”
范倫鐵恩聽完黑夜的哭喪,直接就是一頓大嗓門的罵罵咧咧,覺還沒睡醒,黑夜的話算是直接一個棒喝,胸肺差點沒氣炸。
“老大啊!誰搞你小弟也不知道啊,您能不能上軍團長那說說啊,把我留在第九魔法塔?”
黑夜雙眼轱轆一轉,哪敢說他不想離開第九魔法塔更不想去戰(zhàn)場,只能這么給他打岔過去。
嘉蘭山關前邊是好玩的?
黑夜每天站在魔法塔下“曬太陽”,除了無盡奔赴前線的黑甲軍兵,就是被抬回來的死尸和傷員,見的多了神經都已經麻木。
殘酷的前線戰(zhàn)場,殘酷的戰(zhàn)爭,到處充斥著血與火的氣息,在嘉蘭山關這種地方,估計也就魔法塔這處算是唯一的一片凈土,誰想離開那是腦子抽的慌。
“把你留在第九魔法塔?”
“啊!老大,您不需要測繪官了?”
黑夜疑惑的看著范倫鐵恩,對著他瞪著眼說道。
“我是說,我是說什么來著?”
范倫鐵恩被黑夜這么一打岔,直接忘了剛才在想的什么玩意。
“跟軍團長求情!”
黑夜不僅善于補刀,還善于補窟窿!
“不對!他娘的想起來了,怎么就把你留在魔法塔?軍令給我,我在看一遍!”
范倫鐵恩一腳把黑夜踹到桌子底下,順手抄過軍令。
“草他娘的,我就說在第九魔法塔怎么會有人敢有膽子搞我,原來是特么你小子假傳軍令!”
黑夜剛要從桌子底下爬起來,誰知道罵罵咧咧的范倫鐵恩直接又是一腳,又給他踹回去。
“冤枉啊老大!我哪有?”
黑夜胸腹被踹的這個疼,趴在桌子底線對著范倫鐵恩哭喪著就道了一句。
“還特么說沒有?”
范倫鐵恩兇目對著黑夜就是一瞪。
“沒……有有有!”
黑夜剛要爬出桌子,看著這貨的兇目直接又鉆了回去,上兩腳踹的可是不輕。
“上面明明寫著所有非常備法師,丫的怎么就是你自己了?”
“老大啊!可是瘋傳要送我們去前線,你知道那是個什么地方,簡直吃人不吐骨頭,您說我這個階位去了不是送菜嗎?
我可是您的測繪官啊!要是我死了誰給您老人家當狗腿子?”
黑夜抱著破桌子角,一陣可憐兮兮的訴苦。
“少了你帝國還會他娘的給老子派,魔法塔離了誰也照樣轉,給我滾出來!”
范倫鐵恩看著這貨的慫樣,要不是心疼自己的桌子,早大腳丫子上去了。
“不滾!老大你怎么這么狠心,我可是你的小弟啊!”
“我狠你個頭啊!你怎么就知道自己要上前線?你聽過哪個帝國把初級階位的法師派上前線法師團了?”
“好像、可能、大概、似乎是真沒有。”
黑夜聽完范倫鐵恩的話,想了半天,好像還真沒想出歷史當中有帝國或者是哪個歷史片段里,有初級這個階位的法師出現在前線法師團。
“別給我弄那些形容詞,帝國就是立國時期差點打滅了,也沒派你們這個級別的人上戰(zhàn)場,根本就不是上前線,給我滾出來!”
黑夜一聽不是上前線,麻溜的就鉆了出來,對著范倫鐵恩道:“那召集我們干什么?”
“我他娘的哪知道!”
范倫鐵恩也是鬼畫魂這種軍令,但是可以理解,像黑夜這種學院出來的實習學員根本就不是魔法塔的常備法師,能接到這種軍令也不出所料。
但是具體召集他們去干什么,他這個職務還真不知道。
“那我怎么辦?”
黑夜耷拉著腦袋瞧著范倫鐵恩,滿臉的情不所愿。
“聽從軍令,讓干什么好好干,反正不是上前線就是了。”
范倫鐵恩拍了拍黑夜,這個測繪官他還真喜歡,但身在嘉蘭山關就是這樣,軍令最大!
不是他想留就能留的,但是四年之后他對迦朵學院發(fā)出征召令時,這個測繪官就是他范倫鐵恩的兵,那時的一紙軍令之上,他說的話最為大。
黑夜一聽范倫鐵恩的話,哇的抱住他的大腿哀凄的哭嚎道:“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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