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吧。”蕭瀟想都沒想就對著女仆說道,這個時候沙杰反倒是跳出來了。
“這女人長得不錯,留下來玩玩不好嗎?”
蕭瀟暗地里翻了一個白眼:“不好意思,我是一名女性,最起碼靈魂是,我喜歡的是男人。”
“那又怎樣?”沙杰的口吻十分惡劣:“反正那是我的身體,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趕緊做,別婆婆媽媽的,我還沒見過自己的身體和別人上床時是什么模樣的呢。”沙杰發(fā)出一種十分淫蕩的聲音。
蕭瀟忍無可忍的直接關(guān)掉了通話,就沒見過那么惡心的人。
“居然敢違逆我,真是找死!”系統(tǒng)空間里的沙杰臉色陰沉了下來,照著一開始得到的信息向系統(tǒng)發(fā)出了舉報。
結(jié)果當然是被駁回了,系統(tǒng)不可能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就同意了他判定失敗的懲罰。
小路和蕭瀟說著這件事時,蕭瀟也是十分的不屑,從蕭蕭知道任務(wù)完成度是根據(jù)填補漏洞的程度統(tǒng)計時,就知道這個任務(wù)其實和委托者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了,可以說已經(jīng)是世界任務(wù),那么沙杰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委托者,自然不具有否定任務(wù)失敗的權(quán)利。
五天之后,木莓成熟了。管家按照蕭瀟的吩咐,在高處挖了一條入水口,從藍寶河里引入,又在第一次挖了出水口,重新將水排到藍寶河。
“先別排水,放水吧。”蕭瀟向管家示意,想了想又說道:“拿一些漁網(wǎng)和一艘船過來。”
藍堡河的水嘩嘩的灌注田地中,眼睜睜看著辛苦了大半年的作物一點點的浸泡在冷水中,不少領(lǐng)地的居民都露出了傷心欲絕的表情。
沒有了木莓,他們吃什么呢?拿什么上貢給領(lǐng)主?
蕭瀟讓人把漁網(wǎng)布置在了出水口的地方,等到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田間的水已經(jīng)漫過木莓樹,水位一點一點的升高時,站在樹上的木莓開始脫落。
蕭瀟猜的沒錯,木莓里面有氣囊,在水的浮力下會浮到水面上,不用人力就能夠脫離母樹,和蔓越莓差不多,既然如此,就可以使用水采法,省力多了。
“把船放進去吧。”蕭瀟登上了管家運來的一艘小獨木舟,觀察著木莓脫落的情況,讓劃船的人把木莓往地處趕。
當田間的水超過木莓樹半米時,基本上所有的木門都脫落了,從排水口處,順著水流落入了早就準備好的漁網(wǎng)中,兜起來,在裝入框里,具體的分揀工作管家會安排下去,蕭瀟就不過多的操心了。
管家看著眼前刷新他認識的一幕,對老爺再一次改觀了,原來老爺不是在玩,而是真的在認真得考慮家中的產(chǎn)業(yè)。
看來威萊茵還是有希望的。
回去以后管家就沒再安排各種各樣的女人來接近蕭瀟了,身邊的人都變成了安分守己的人。
弗蘭克家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威萊茵侯爵拿著錢來贖人,反而聽到威萊茵家已經(jīng)將所有的木莓采摘完畢的消息。
“不到三天就采完了,你是在耍我嗎?這怎么可能!”弗蘭克的家族對著自己的管家大吼道。
“老爺,事實確實如此。據(jù)說威萊因侯爵放水淹了木莓樹后,所有的果子自動浮了起來,不需要采摘,打撈一下就行。”事實上,大部分的木莓第一天就采摘完畢了,第二天不過是掃尾工作而已。
“你說的是真的?”弗蘭克家主一愣,認真的思考起來,擺擺手說道:“你下去吧。”
如果是真的,難道那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以前一直都是裝的不成?很快弗蘭克家主又否決了這一想法,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不會把那些人都輸給自己的兒子了,畢竟領(lǐng)地里的居民是很重要的。
不過錯過了用人最多的木莓采摘時期,弗蘭克家族就不好再把那些人都壓在自己的手中了。
屬于自己領(lǐng)地中的子民,作為領(lǐng)主,擁有轉(zhuǎn)讓和處置的權(quán)利,卻不能夠隨意的買賣,就像弗蘭克想要把那些人高價賣出去,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聲張,但是要等著威萊茵來要人的時候再達成交易。
但是現(xiàn)在威萊茵家不急用人,這些人留在手中,每日都要消耗大量的食物,而且總是給自己的領(lǐng)地帶來混亂,安排他們?nèi)プ隹喙ぐ桑挠心敲炊嗟目喙た梢宰觯屗麄兞粼谧约旱念I(lǐng)地里領(lǐng)地也承受不了那么多人啊。
“父親,讓我去會會沙杰吧,他繼任侯爵之后我還沒有去看過他一眼呢。”這個時候,和沙杰打下賭的瓦斯特主動站了出來。
“那好,你就去看看吧。弗蘭克家主眼睛一亮,他怎么就沒想過去親自打聽一下虛實呢,而且應(yīng)付那個草包,給他一點時間,足夠讓他把沙杰給哄得團團轉(zhuǎn)了,說不定還能再打一次賭,把所有的領(lǐng)地都搶過來,這樣那些人不就有處安放了。
“老爺,弗蘭克家的長子來了。”蕭瀟回到房間里,愜意的享受中眾人的伺候時,管家來說道。
“他來干什么?”蕭瀟挑了挑眉,就是這家伙和沙杰打賭讓沙杰輸了之后把領(lǐng)地五分之三的人都給他。
“請他進來。”
不一會兒,瓦斯特到了,他看到坐在貴妃椅上享受著女仆給她按摩的蕭瀟勾起了唇角。
看來這個草包還是原來那個一無是處的沙杰,看來之前那種水采的法子,只是他誤打誤撞想到的罷了。
“好久不見,沙杰,近來還好嗎?”瓦斯特一來就給蕭瀟拿來了個熱情的擁抱,裝得兩人哥倆好的模樣。
伸手不打笑臉人,蕭瀟皮笑肉不笑的反抱了回去。
“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蕭瀟招呼他坐下。
“沒什么,就是想要問你一下
,我從你那里贏回去的那些人,你還想不想要回去了?”瓦斯特笑瞇瞇的說道。
“想啊,怎么不想。”蕭瀟慢吞吞的說道:“怎么,你要把他們都送回來?”
“你想不想再和我打個賭,把那些人贏回去呢?”瓦斯特又問。
“什么賭?”蕭瀟挑眉。
“下個月我家的獵場就可以開了,到時候你可以帶著人來我們兩邊來比比,看誰打到的獵物更多一些,誰就算贏如何?”瓦斯特說道:“如果你贏了,那些人我全數(shù)歸還,如果我贏了,種木莓的那塊地就歸我。”
“有意思。”蕭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挑挑眉說道:“我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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