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就飄著罷,反正有我在隨時準備接應你,你還有什么可怕的?”楚暮遠繼續(xù)把寵妻模式繼續(xù)到底,呵呵一笑說道:“何況是她們自己找的痛苦,自己找的罪自己受,與別人何干?”
“聽您這么一說,我倒有一點心安理得的感覺了。”葉知予一聽楚暮遠這樣一說,心里也不再糾結(jié)了,“也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她栽的跟頭我們?nèi)シ鲆话丫统闪耍貌恢堑门阒黄鹪愿^,是吧?”
“是倒是是,但是這些話我們只能在家里說說,要是讓靳叔叔他們聽到了,多少還是有些不妥的。”看到葉知予的心情終于豁然開朗,楚暮遠心里也樂呵。
“那當然,這些話我只和您說說,最多的話再和芊芊說說,我絕對不會對其他人說的,我又不是傻子,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我能不知道?”被楚暮遠調(diào)侃了,葉知予“不高興”了,故意撅著說說道。
“你這個樣子,更可愛,你知道不知道?”誰知,葉知予的這個撒嬌的樣子楚暮遠不僅全盤接受,而且還有點喜歡上了她撒嬌的樣子。
女人有時候適當?shù)娜鰦纱蛉ぃ彩菒矍樯畹恼{(diào)味劑,助氧劑,會使生活變得更加多姿多彩的。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融洽了,葉知予心里僅存的一點陰霾也徹底煙消云散。
“果真是人上一百,各形各色,有時候我也想不明白,像她靳春梅的生活,為什么就非得要活得和大多數(shù)人不一樣呢?”葉知予自己心里的疙瘩算是解開了,可是這一點也不妨礙她繼續(xù)為靳春梅“杞人憂天”著。
“這種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而且一個人的脾氣和復秉性也不是一天兩天都養(yǎng)成的,她之所以能栽這么大的跟頭,是她個性使然,也和家庭教育不無關(guān)系。”葉知予感嘆了,也不由得楚暮遠感慨叢生,其實他才不是因為靳春梅才發(fā)出這樣的感嘆,而是為了靳東來。
一個男人事業(yè)再成功,也永遠擺脫不了家庭的羈絆。
“就是,楚少您說得真對。”葉知予說到這兒,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說道:“說起栽跟頭,倒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現(xiàn)在想想,還真得重新拿出來說道說道。”
“哦,什么事兒?”看到葉知予突然變嚴肅的小臉,楚暮遠立刻也格外關(guān)注起來。
“是這樣,有一次,哦,還是我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那天,我騎著自行車從外面回花鎮(zhèn),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靳春梅,那時候我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鬧到那么僵,我就讓她坐我車后座上我捎上她一段路。”
“那條路是鄉(xiāng)間小路,路不寬,路兩邊都是溝,雖然不深,但也不淺,有的時候溝里面還有水。當然,那天我們騎車走過的時候溝里面并沒有水。”
“我?guī)е瑑蓚人還邊說邊笑,騎著騎著不知怎么的,我就連人帶車翻溝里去了,她靳春梅卻一點事兒也沒有,還站在溝邊直咋乎著這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說到這兒,葉知予眨了眨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當時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現(xiàn)在想想,她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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