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田歌一個人來到醫院后不久,靳春梅也同時到了。兩個人還在醫院的走廊里碰上了面。
田歌沒有見過靳春梅,靳春梅也沒有見過田歌。但是,靳春梅對田歌這樣的長相的人太敏感了。
其實是對和葉知予長得像的人都敏感。
當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田歌若無其事著過去了,靳春梅卻在她們一晃而過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急忙扭過頭尋找答案。
扭過頭她一眼就看到她身后的這個女人和紀楚楚很像,仔細一看更像紀秀麗,不由得她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忽然間恍然大悟。
這個女人她知道,不就是前些時被她和小四他們一起“關注”過的那個人嘛!以前只是見過她的相片,今天是見著真人了。
還別說,和紀楚楚她們母女長得真像。如果說她們三個是一家人,沒有人會提出反對的。
沒有血緣關系卻勝似有血緣關系,這也是人與人之間的某些奇怪的地方,不是血緣也沒有親緣就是長得像?墒翘锔璧倪@種和紀楚楚的像卻讓靳春梅莫名地感到討厭。
想到那個時候小四的那幾個兄弟對她的整蠱靳春梅就莫名其妙地感到興奮和快樂。她也沒有想想這種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是多么不道德的事情。
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親自碰上了她。一想到這兒,靳春梅就覺得自己的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這個人叫田歌,她來醫院干什么?不會是像自己一樣也來醫院做人流的吧?
聽小四的人說這個女人有一個有錢但卻比她大得多多的老公,是不是已經嫌棄老公老了,耐不住寂寞了包了小白臉,然后又懷孕了,自己偷偷來醫院打胎的吧?
看這個田歌的年紀也不過三十來歲,正是女人如兒如狼似虎的年齡,和一個大老公感情不合很說得過去,說不定……
靳春梅越想越興奮,也更有了一探究竟的興趣。只見她轉過身來,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跟在了田歌身后。
還真是自己是什么人就想像著人家也是什么人!以小婦人的小雞肚腸去想像猜測別人,可見其不只是用心不良,她的心理也不見得有多健康。
就這樣,靳春梅悄悄跟著田歌,她去哪兒她就去那兒,一直到她進了婦科的門診室,田歌進去了,她卻沒有進去。她就外面靜靜地等待著,甚至都忘記自己來醫院是干什么了,成了只為盯梢而盯梢的了。
看著田歌走出了門診室有一會兒,靳春梅才裝著一副急慌慌的樣子進了剛才那個診室,里面的醫生已經在看一個病人了?匆娝M來一副東張西望的樣子,不解地問道:“你有事嗎?”
“我表姐走了嗎?”靳春梅裝得跟真的似的,還一副有點著急的樣子問道。
“誰是你表姐?”醫生看了一眼問道。
“田歌呀。就剛才過來看診的那個女的,我跟她一起過來的,怎么這一會兒的時間她就出去了,她沒事兒吧?”靳春梅一副殷切關懷的樣子問道。
“她身體沒事兒,應該是懷孕了,她拿著單子去化驗了!贬t生好心地提醒道。
“我知道了!惫缓妥约旱南胂袷且粯拥,這是不是“出軌”的證據呢?!“我這就是去找她!苯好沸睦锿蝗挥辛艘环N說不出的幸災樂禍的感覺,急匆匆地出去了。
她是去找田歌嗎?還真是。但是絕對不是本著送關心的心情去的,而是本著一份看笑話的心情去的。
這個時候的靳春梅還會去關心別人嗎?自己的老爹被她耍得團團轉,一個愛著自己的小四被她棄如糟粕。自己身邊的人她還尚且如此,她會好心地對一個完全是陌生人的田歌送溫暖嗎?即使真的有送,那也是虛情假意別有它心的。
在醫院里,她一直密切地關注著田歌的動向,從她拿著化驗單再回到門診室,再到她從里面出來,一臉有些惶惶的表情她都觀察得好仔細。
田歌手里攥著一張化驗單有點失魂落魄的向醫院門口走去,她心里確實有點心亂如麻,生孩子是大事,怎么不可能讓靳東來知道。可是,萬一他要是知道了不要這個孩子怎么辦?
一時間拿不定主意的她看在靳春梅眼里就如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有點六神無主的田歌在無所察覺中就被靳春梅給碰到了,還好巧不巧的正好碰掉了她手中的那張化驗單,靳春梅只用眼瞟了一眼就知道這張單子的詳情了。
果真是懷孕了---做為過來人,看這種懷孕是否的化驗單她是最清楚的。
“不好意思,碰到你了!苯好芬粋勁兒地道歉著,并彎腰幫她撿起了那張單子,順便用眼睛瞟了一眼。眉梢眼睛里有一絲悄悄的得意已經若隱若現了。
“沒什么!碧锔杓泵舆^了自己的化驗單,順手把它裝在自己的包里。
剛才失態了,都有點魂不守舍了。其實有什么,回家向孩子的爹講明了不就是了。畢竟是孩子是父母雙方的,沒有一個父親會忍心打掉自己的骨血吧?
田歌覺得自己一下子想開了,露出笑容對靳春意說:“你又不是故意的,沒什么!
三十一二的她風韻猶存,這一笑就像春風中的桃花。靳春梅硬生生中從她的臉上看出了葉知予的表情,心里的那種不自在感越來越大了。
“你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送送你。”心里揣著一股強大的不舒服感,卻裝出一副很和善的樣子,靳春梅---你不去演戲都可惜了。演藝界少了你,就少了一個戲精的誕生呀。
“不用了,我自己有司機的。”說著話,兩個人已經走到醫院門口,田歌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路邊的一輛寶馬說道。
車內的司機也可能很密切地在注視著醫院門口,很快地那輛車就開過來了。
“那好吧,你自己當心點!笨粗呦蚺_階的田歌,靳春梅把自己的身子往旁邊閃了閃,為的就是不那么引人注目,卻依然還不忘關心地叮囑了一句。
田歌點頭致意道:“謝謝!比缓笮⌒囊硪淼叵屡_階走了。
看著田歌上車離去,靳春梅的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就不見了,眼神也慢慢地變得嚴厲起來。
“不好意思,這只是個開始。也別怪我做事對不起你,誰叫你長得那么像那個女人,這是命。”靳春梅的心理也漸漸陰險起來。
做人如她靳春梅,還真的是想在成為一個惡女人的路上越走越遠呀---不整出點幺蛾子心里就不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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