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旭東聽到拉扎格說即使是哥們在比賽時也不會謙讓,自己笑了笑,然后心想:“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透視+空間+神槍手是怎么虐你們的。”
他對旁邊的劉一菲說:“一菲,你去幫我選衣服啊,子彈之類的東西,我去趟衛(wèi)生間。”
“阿東,我怕我選不好啊!”劉一菲擔心的說道。
“沒關系,你畢竟還玩過,我還沒玩過呢,你說是吧!”
“那好吧,快去快回。”
鄭旭東答應了一聲后,問清了衛(wèi)生間的位置獨自一人走去。之所以他要現(xiàn)在離開是因為智核小強已經通知他IPSC的各國,各大賽的冠,亞,季軍的經驗已收集和歸納完畢,準備強行灌輸。
他來到衛(wèi)生間推開一個蹲位的門,進去后就告訴小強可以強行灌輸了。突然而來的知識洪流一下子澆到他的腦海里,真的跟他第一次喝基因藥水時的疼痛感一樣,整個人的皮膚好像都要被撕開了一樣,每根血管都能清晰的看到,血液像是一輛急速飛馳的高速列車一樣,全部涌向了大腦。他緊緊地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疼出聲,手抓在水箱的鐵管子上,已經拍出了一個手印。
時間過了五分鐘,疼痛感漸漸的消散。他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巨大的疼痛讓他把嘴唇都咬出血來。出了衛(wèi)生間好不容易挪到洗手池前,用涼水給自己洗了把臉。然后在腦海中看了一下小強灌輸?shù)慕涷灐_@些槍械的經驗中除了IPSC的還有各國特種部隊教授的各種槍械使用經驗。看來這回是夠用了。
出了衛(wèi)生間來到比賽場地,看到大家都在等他,便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早晨可能是吃壞肚子了,所以時間長了一些。”
大家看到他出來后臉色確實不好,其他人沒說什么,只有那個印度人嘮叨了幾句,無非是害怕了,想跑了之類的屁話。
劉一菲一臉關切地看著他說:“怎么就壞肚子了呢!我們一起吃的早飯啊,現(xiàn)在好些了嗎,能參加比賽嗎?”一連串的關心讓他真的很感動。
他把劉一菲選的衣服拿起來,上身只是一件水泥灰色的棉質緊身圓領的T恤,下身則是一條迷彩的軍褲。鞋是一雙軍用高幫軟皮靴子。腰帶上有四個備用彈夾的插口,每個彈夾都壓滿了子彈。腿上綁有一個IPSC快拔專用槍套,所有人的頭盔都是黑色的,面板也是一塊黑色透明鋼化防彈玻璃,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見里是誰。頭盔頂上有一個感應器,如果被擊中,它就會冒紅煙。而他的子彈是綠色的,劉一菲的子彈是紫色的。這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劉一菲身上穿得和他是一樣的衣服,只是號小了些而已。顯得有些英氣逼人,把他看癡了。劉一菲看他傻看著自己,心里甜甜地給了他一個白眼,又掐了他一下。心想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
這時拉扎格走到人群前,說道:“剛才我的妻子跟我說,為了照顧三位女性同胞,規(guī)則做出如下改動:一是女性同胞可以戴上護肩,護肘,護膝三個護具。二是女性同胞可以免死一回,也就是說只有打中她們頭部兩次才算死亡。大家有意見嗎?”
這時誰會這么沒風度地站出來說不同意呀,連印度阿三哥也沒說什么。
看大家沒意見后,拉扎格的妻子把劉一菲和另一個人的女朋友帶下去選裝備。二分鐘后三人歸隊。
看大家都準備好了,拉扎格說:“現(xiàn)在大家檢查裝備,做最后準備。”大家都看了一下裝備,劉一菲和鄭旭東互相檢查了一下。
“我們這個大廳有十個門,長二百米的每側各三個,寬一百米的,就是咱們進來的地方和它的對面,每側有兩個,我們十一個人,鄭旭東和劉一菲一隊,所以分十隊,每隊一人門,自由選擇,我做為主人,最后選。現(xiàn)在大家對表,現(xiàn)在是九點五十五分,大家可以從各自的大門進入隱藏好,十點整大廳內會有一聲鈴響,這就是攻擊的信號了。明白了嗎?”
看到大家明白后,說了句“出發(fā)!”
鄭旭東拉著劉一菲直接向著大門對面的那兩個門的一個跑去。也沒去管其他人誰去哪個門,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他把劉一菲帶到一個商場賣衣服的專柜里,從里面挑出一件運動女裝給她披在身上,然后說道:“你就站在這個服務員的假人旁邊裝模型,把槍放在手上,用衣服擋住,腦袋上包個大圍巾。無論誰過來,開槍打他,先別打腦袋,目標小,先打上身,打倒后上前再補槍打頭,明白了嗎。如果是我來這,我會用魔都話先打招呼。咱們用魔都話交流,他們沒人會漢語,即使會幾句肯定不會魔都話。聽明白了嗎?”
劉一菲聽到他說的這些,比她這個玩過IPSC的人懂得還多,便點頭答應下來,順便說:“阿東你也要小心,錢不重要,輸了可以再賺,你放心上學,我可以賺錢養(yǎng)你。”
鄭旭東低頭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點了一下,“你看老公怎么收拾他們的,等著數(shù)錢吧!”說完扭頭就走了。
這時大廳里所有的燈忽然熄滅了,廣播里傳來工作人員的聲音,“還有最后兩分鐘隱藏時間。”
兩分鐘對這些人來說,真得是很漫長。
終于一種學校老式上課鈴聲響起,然后大廳內燈光全部亮了起來。
鄭旭東從商場內出來,慢慢地貼著墻身走著,邊走邊用透視眼看著前方兩側的建筑物,走了十多米后,他就在其中一個酒吧臺的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人,為什么是男人,因為沒胸。看外形不是那個印度阿三,也不是美國人。那個人若無其事的站在吧臺里裝服務生。
“次奧,跟我學!那就先干掉你吧”他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五十米范圍內除了他就這么一個活人了。五十米外真子彈都沒什么殺傷力了,別說是這種橡皮子彈了。
他貓著腰低于窗戶的高度來到酒吧門口,隔著墻看到那個人沒有什么防備,槍放在酒吧臺上,用一塊抹布蓋著,一手扶著酒吧臺,一手抓著手槍,目視大門口。
鄭旭東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大號行禮箱用手抓住,然后沖著酒吧的玻璃大門仍了過去,“咔嚓!哐當!”行禮箱穿過玻璃掉在吧臺前的地上,神經緊繃地那個人看到一個黑影滾了進來,立刻判斷是一個人進來了,神經反射地抓著槍的手迅速抬起,“啪!啪!”兩槍全部打在箱子上,但當他聽到是打在金屬上的聲音后知道上當了。因為鄭旭東扔的是新秀麗的鋁合金箱子。但后悔為時已晚,想把槍再指向大門的時候,就聽“啪!”一聲,頭盔上好像被人拿橡膠錘子在外面鑿了一下,眼前瞬間一黑,三秒后才看見外面的東西。可惜打他的人已經走了,他連是誰打得他都不知道。“唉!”的一聲嘆了口氣后,頭頂上冒著紅煙走出了酒吧向門口走去。
所有隱藏在暗處的人看見遠處一個股紅煙升起,心里都“咯噔!”一下,這是碰見高手了,這才開戰(zhàn)不到十分鐘,就聽到一個東西打碎玻璃的聲音,然后三聲槍響,就結束戰(zhàn)斗了。
“FUCK!這TM是哪個婊子養(yǎng)的,這么厲害來和我們這些人玩兒,太TM瞧得起我們了吧!”
鄭旭東沒有管他們怎么想的,躲在暗處在那個“死”人走后,進酒吧把新秀麗旅行箱收了起來,收前還看了一眼,果然世界名牌,兩槍上去只有子彈打在上面的黃色油漆,其余什么也不有留下。
走之前坐在酒吧里,自己拿出了一支雪茄給自己點上抽了幾口,放松一下,如果說他現(xiàn)在緊張那絕對是胡扯,他真人都殺了,還怕這種射擊游戲,簡直是“開玩樂”一樣。他已經干掉了一個,反正也不著急。
休息了兩分鐘,然后把雪茄扔到空間里,繼續(xù)出發(fā)。
仍舊和剛才一樣,他貼著墻,眼睛向前方五十米掃射一遍,再向后方五十米掃射一遍。走了十多米后,這回他看見一個女人,確定是女人,因為他看見了他沒有的,也看見了她沒有的。這個女人一看就是老手,把自己藏在一個兩面墻的夾角,這個地方真是易守難攻。
他抬頭看了一眼這是個銀行,她就躲在墻角處,看來還是得把她逼出來呀,首先站在門口也不進去,他就站在那個女人的射擊死角,抬手把女人頭頂上的到大門的四盞燈全部打滅。他雖然只是打了四槍,可是街道上卻傳來一陣連續(xù)的槍聲,然后鄭旭東就看見另一條街道上升起一股紅煙,看來又有人“死”掉了。
不去管他們,他把剛才在酒吧里面的單人酒吧椅從空間里拿了出來,這種單人椅子皮面,鋼底座,可以旋轉的。抓起這個足有三四十斤的椅子使勁向那個墻角擲了過去。
他現(xiàn)在這個變態(tài)的體質擲這個椅子非常輕松,但他也不敢往人家身上擲,畢竟這么大個東西,飛了五六米后砸下來,如果砸正的話后果還是很嚴重的。運氣差的話弄不好要死人的。所以他把椅子扔向了女人躲藏的墻角處右側一米處。
躲在墻角的女人由于上方的燈全部被打滅了,黑乎乎一片,這時看見一個大的黑影向她飛了過來,而且還著呼呼的風聲,一看就是個大家伙,她趕緊向前門口方向跳出了一步,足有一米多遠。然后就是抬手向那個黑東西開了一槍,心想管他是什么,先干它一下再說。
就再他往前跳躍和抬手打槍的一刻,鄭旭東在銀行大門口只露出右側的身子,抬手就向她打了兩槍“啪!啪!”頭盔的右側太陽穴上打中一發(fā),右側腮幫子打中一發(fā)。正好被雙擊出局。
打完后反身就走向下一個目標進發(fā)。
這時就聽屋里一聲尖叫,“誰呀,鬧著玩兒摳眼珠子呀!這是要玩命啊,扔了這么大一個椅子過來!”然后竟然小聲哭泣著跑了出去。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