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機場接到了拉希德的電話,他說他也要回國了,由于國內有些急事不能跟他告別了,告訴他以后有機會去阿布扎比玩一定要去找他。
“看來紐約的行程就要結束了,這里已經沒有留戀的人和物了。”自己心里這樣想著。
出了機場大廳剛要打車,這時突然右前方快步走來一個亞裔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的身后十幾米的處還跟著三個身著西裝的白人跟著。
當那個亞裔中年人快來到他身邊時,身體好像被什么絆了一下,腳步向前搶了幾步,用手抓住鄭旭東的胳膊,“幫個忙,把這個交給翠鳥,記住是翠鳥。”說完他就感覺自己的手中多了一個東西,感覺像是一個U盤。瞬間把U盤收入了空間。
然后就看這個亞裔中年人身體向前一撲,趴在了地上,人事不省昏了過去。把鄭旭東嚇得往后退了兩步,剛想上前看看什么情況。
這時一直跟在中年人身后的三個西裝男立刻跑到倒地的中年人身邊,開始在這個中年人的身上搜了起來,鄭旭東一看這幫人竟然不去救人,反而忙著搜身,上前說道:“嗨!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不救人卻搜身?趕緊打911啊!”
他們沒有理會鄭旭東的啰嗦,而是在搜身完畢后,其中一個人站起身來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皮質的證件,上面印著三個燙金的大字“FBI”。鄭旭東從影視作品中知道美國這個非常出名的部門,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趴在地上的亞裔中年人很有可能是個間諜,而且是華夏派來的。空間中的U盤里一定藏著非常重要的資料。
這時在他面前拿出證件的西裝白人男對他說道:“剛才這個人跟你說了些什么?把什么東西交給你了?”
鄭旭東裝作一臉懵逼狀地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有什么證據說我拿了他的東西,請你指出來!”
“小子,我看你是華夏人,肯定是來和他接頭的,跟我們走一趟吧,接受我們的調查。”說完,機場路上駛來一輛雪佛蘭黑色的SUV停在他們面前,西裝男抓著鄭旭東的肩膀就往車上推去。
鄭旭東聳了一下肩膀把他的手震開,怒道:“你們有什么權力抓我,你們有抓捕令嗎?”
西裝男不耐煩的再次抓著他的肩膀,向車門方向推了一把,“等回到局里,我會給你看逮捕令的。趕緊上車,別逼我動粗!你個黃皮猴子!”
這時另外兩個人已經把倒地昏迷不醒的中年人抬到了車上,鄭旭東這回沒有反抗,因為再反抗就是拒捕了,那是很大的罪名,而且如果人家是真的FBI的話,就會有權開槍干死他,那可是沒處說理了。先跟他們去,然后找個律師再說。
車子從機場開了四十分鐘來到美國紐約FBI的總部,西裝男下車后把他直接帶到一個獨立的審訊室內。然后反身出了門來到旁邊的一個屋子里,這間屋子和關押著鄭旭東的屋子中間有一個單向玻璃,從西裝男的這屋可以看到鄭旭東被扣在審訊椅上。
西裝男旁邊站著一個高大白人男子,年齡也就四十多歲,他就是位高權重的FBI紐約分局的局長迪蘭,旁邊還有兩個身穿上校軍服的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迪蘭局長一臉寒霜的看著西裝男:“歐文,這就是你說的放長線釣大魚嗎!大魚呢?抓到了嗎?就是那個大男孩兒?你看他那一臉的懵逼樣,像是華夏派來的間諜嗎!我看像是個學生。還有,釣魚的誘餌呢?你千萬別告訴我說誘餌已經不見了!那樣的話軍方會撕了你的,我也保不住你!說說吧,什么情況?”
西裝男歐文一臉惶恐地把在機場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并說那個華夏中年人只和外面這個青年有過接觸,然后我們在中年人身上沒有找到那個U盤。
“也就是說,魚沒釣到,還把誘餌(U盤)丟了,是嗎?然后你就帶回來一個小青年交差。你知道那U盤中是什么嗎?你個蠢貨,那是我們軍方耗資上千億美元開發的最新F22隱形戰機的外涂層隱形材料的配方。你說你把它丟了,你負得起責嗎?”
這時坐在另一個屋的鄭旭東正在接受一個女警的問訊,都是普通的問題,姓名了,國籍了,來美國做什么了等等,他下意識的回答著。可是耳中卻能清晰地聽到旁邊那個屋子里的談話內容,這是讓他無比驚訝的地方,他不相信人家FBI的審訊室隔音沒做好,那就是他的耳朵確實能聽到,他再向屋內墻上掛著的那面鏡子看了一眼,這個單身玻璃的鏡子在他眼睛里就和根本不存在的一樣,隔壁房間的情況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坐在他對面來訊問他的女警看著這個男孩新心不在焉的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什么,就把她的問題循環地問來拖時間,希望隔壁房間趕緊定下來是怎么處理這件事。
這時把鄭旭東抓進來的歐文警探開門走了進來,那名女警看到他如釋重負,拿起桌上的本夾子走了。
歐文坐到鄭旭東的對面威脅地說道:“你如果交待你的同伙,我會向法官求情,如果交出那個中年男人給你的東西,我會為你獲得美國的居留權,并提供正治(這兩個字不是錯字,而是不讓寫,怕和諧)避難和保護。”
鄭旭東心想你自己把工作給整得無法收拾,讓你的上司一頓捫,現在想找我來背黑鍋,門兒也沒有啊!
歐文看到這個青年不出聲,說道:“站到墻邊去,臉貼著墻,我要搜身。”
鄭旭東沒有動,面色嚴肅地說:“我要給律師打電話,我要求律師在場的情況下進行搜身,否則我擔心你們對我栽贓!而且我要你們出具搜查令!”
歐文一看嚇不住這個青年,看著那面玻璃,等待那個房間的指示。一會兒耳機中傳來了指令,鄭旭東已經聽到了是說讓他可以打電話叫律師來,然后搜身。
鄭旭東聽完這個歐文警官傳達的指令,拿出電話給伊萬卡撥打了起來,一會兒電話那邊接通了,“嗨,親愛的,想我了嗎,我這邊終于有時間去陪你了,你在哪里?”
“嗨,伊萬卡,我有點小麻煩,我現在人在紐約FBI總部,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把我抓進來,你能給我找個律師嗎?”鄭旭東沒有跟她多說情話,再說這也不是時候。
這時伊萬卡立刻收起小女人的心態,把自己的女強人一面顯露出來,只聽電話那頭嚴肅地說道:“我知道了,別著急,我立刻聯系集團紐約分公司的律師去你那里。在律師到達之前,一句話也不要說。”
隔壁房間正在監聽的那些人有些傻了,他們本以為這個年輕人就是個游客,嚇唬一下就交待了,或者把黑鍋扣在他頭上,沒想到人家在美國真的有個很強大的朋友,“伊萬卡”這個名字在迪蘭局長的大腦中如同一顆炸彈一樣“咣!”地炸響。
在美國“伊萬卡”這個名字不多見,他就知道一個不好惹的女人就叫這個名字,他用眼睛看了一眼屋內的其他人,他們也是一臉懵逼狀,心里都在想著和他一樣的問題,“千萬別是那個難纏的伊萬卡呀!”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的動作。
伊萬卡的工作效率確實很快,半小時后門被推開,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白人走進屋,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藍色領帶,眼睛上戴著一副無框金絲眼鏡,讓誰來瞅都是一副典型的“斯文敗類”的律師模樣。
進屋后來到鄭旭東的身邊,然后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說道:“是伊萬卡總裁派我來的,我現在是你的代表律師,你可以叫我肖恩。”
“您好!肖恩律師。我現在是。。。”鄭旭東和律師握了下手后準備說一下情況,卻被律師伸手打斷了。然后就看到他對著屋內的警探歐文說道:“我要求和我的當事人在不被監聽和監視的情況下對話十分鐘。請你們回避!”說著又沖著單向玻璃的那邊看了一眼。
沒辦法,美國的憲法規定,律師和他的當事人談話是不允許被監聽和監視的,如果被監聽錄音,其錄音材料不會被法庭采納,那還監聽個毛線啊!所以從法律上就根本是禁止的。
歐文也沒有辦法,警察也是怕律師的,他們是冤家對頭。警察負責抓人,律師負責辯護把他們抓的人放了。所以他們的關系能好才怪!
歐文只能無奈地轉身從房間里出去了。
這時肖恩律師從文件包里拿出一個像是手機模樣的東西,從上面按下一個按鈕,然后上面一個綠燈亮了起來,對他說:“這是干擾器,讓他們無法監聽,現在你可以說一下你的情況了。”
鄭旭東一看美國的律師是真牛逼呀,可不像國內的律師看到警察嚇得跟個鵪鶉似的。然后把今天去機場送別一個國內的朋友,出了機場就碰到中年男人的情況說了一下,說得很仔細,但沒有說中年男人跟他說的話還有給他東西的事情。
“肖恩律師,事情就是這樣,現在他們要搜我的身,我怕他們栽贓,所以我要求有你在場的情況下才行,還要有搜查令。”
“現在華夏人的法律意識都這么強了嗎?你的做法是對的。好了,我現在把他們找進來進行交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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