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的無視對于徐賢來說已經不是接受不了的事情了,她相信張賢看到了自己的信息,或許他現(xiàn)在是在思考該何去何從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里,徐賢開車離開了同仁醫(yī)院朝著S.M公司出發(fā)。
就在她開車出了停車場右拐之后,一輛銀白色的小車立刻啟動跟了上去。
車里,駕駛座的年輕人帶著略微顫抖的語氣問著:“前輩nim,我們還繼續(xù)跟嗎?可是……”
“可是什么,回報和風險是成正比的,只要這次我們可以拿到有價值的東西,新聞一出來我們就火了,你想一輩子趨于人下?一輩子低人一等?一輩子看著臉色生活?”
三連問,問的年輕人不敢在多說一句,兩人正是之前在停車場被張賢教育了一頓的D社記者,蔡明朗運氣不錯,內存卡被收走了車里還有一張新的內存卡,他沒有在貿然靠近,而是選擇了等在路口,張賢離開的照片他拍到了,徐賢離開的也要拍,然后在想辦法拍兩人的合照,最后用誘導性的方法來完成自己構思的獨家大新聞。
城北
張賢休息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便離開了公司,走之前看著公司熱鬧非凡的場景也有點懷疑,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對了。
他約了人
不是樸鎮(zhèn)宇,也不是洪忠浩,這兩人他不需要多說什么,前者目標一致,后者跟自己有默契,至于安東尼,聰明人之間的交流也只需要一通短暫的通話便可以了。
他約的是一個叫金虎的人,在張賢前往越南無法回來的三年時間里,原本崔成的場子后面張賢負責的束草區(qū)域金大彪都交給了金虎負責。
那天張賢碰到了金虎的手下,正在查自己當年扛的幾筆債務,查出來之后立刻讓人去催收,如果不是張賢及時出現(xiàn)的話搞不好那晚大叔家就出大事了,店鋪被砸都是其次。
電話是金石頭給他的,電話那頭的金虎在接到張賢電話的時候到沒有表現(xiàn)出很驚訝的樣子,反而調侃著:“今天吹的是什么風啊,張賢哥nim居然跟我這樣的小人物打電話了。”
有點嘲諷的味道,張賢只是輕輕一笑說著:“我在的時候還不知道你,怎么樣?見一面?”
“我害怕,前幾天小弟回來說被哥nim收拾了一頓,這不,我現(xiàn)在出門都很謹慎了,萬一要是被哥nim打死那可不劃算。”
“那你就多帶點人,反正我習慣獨來獨往,喝兩杯。”
“我要是不答應哥nim的邀約呢?”
張賢沒有廢話,直接說著:“那是你選擇的權利,只不過我很想看看金大彪提拔起來第三任負責束草的家伙到底長什么樣,膽子小能理解,我就只好親自帶著兄弟們走一遭了。”
威脅,諷刺
金虎的情商不如張賢,電話里雖然沒有發(fā)飆說著:“哥nim這話說的,我最怕的就是威脅,不過哥nim也要想清楚,一個人來我這邊喝酒是很危險的,下午五點,我在司機食堂等你,束草最有名的司機食堂,哥nim找的到的。”
“呵呵”
結束通話,金虎直接將手機扔出去了,張賢最后那句‘呵呵’幾個意思?起身一邊掀桌子一邊咆哮著:“張賢,你以為你TM是個什么東西,還以為是三年前在W金融的時候?今晚老子就讓你知道什么才是厲害。”
束草
車停在路邊的停車區(qū),街道兩旁全是商鋪和百貨公司的建筑物,右手邊第三間建筑物門口掛著一塊招牌,招牌上寫的是司機食堂四個字,這里是廣受出租車司機追捧的餐館。
價格公道,味道鮮美,裝修風格也很舒坦,金虎會選擇這里到是讓張賢有點失望。
下車看了一眼,店里已經有人在吃飯了,估計是開夜班出租車的司機,人數(shù)不少,不過張賢越是靠近越是發(fā)現(xiàn)問題,嘴角也不自覺的掛著一抹笑容,年輕人居多,身材壯士的人居多,不是說沒有司機,只不過真正的司機少,其余人?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是誰的人。
進門
金虎在那里張賢是不知道的,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出去,右邊靠近窗臺的位置傳來一陣‘叮鈴鈴’的響鈴。
按照那個方向過去,桌上除了一部手機外空空如也,手機是故意放在那里的,因為張賢從手機熒幕上看到了來電顯示保存的備注,存的是無名小卒。
下馬威?
張賢直接拉開椅子坐在了擺放手機對面的位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整十分鐘后一個矮胖矮胖的人出現(xiàn)了,身高頂多165公分,身材臃腫,是從衛(wèi)生間那個方向出來的,一邊走還在一邊提褲子,表情相當滿足。
緊跟著一個女人也從洗手間出來了,穿著廚師的衣服,年齡三十出頭,出來后急匆匆的往廚房那邊去了。
“哎一股,這是誰,這不是我們張賢哥nim嗎?”
語氣很高調,堆了一臉的假笑裝作熱情的走了過來。
張賢沒有起身,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掃了一眼矮胖子開口道:“你就是金虎?”
“西八,大哥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
金虎身邊,立刻一個彪形大漢站了出來沖著張賢一聲怒喝。
張賢不以為然,金虎則是突然揮手一耳光扇了過去,然后義正言辭的說著:“做小弟就要有做小弟的樣子,不知道身份差別嗎?張賢哥nim是大哥,他叫名字怎么了,有你說話的份嗎?沒大沒小。”
表面上是在教訓說話的小弟,但張賢清楚,這個矮胖子是在指桑罵槐,是在斥責自己應該要有樣子,他現(xiàn)在不是老大了,見到金虎應該起身相迎,恭恭敬敬的叫聲金虎哥才對。
“怎么?要我起身彎腰九十度打個招呼嗎?又見面了,金虎哥。”
又?
金虎已經來到了桌前,隔著張賢兩米左右的距離站定腳步說著:“我們見過面?”
“恩”
“那里?”
相對于金虎的疑惑,張賢到是氣定神閑,不緊不慢的說著:“夢里,夢里我看到你趴在地上吃屎,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我,我打你你也不理我,太可怕了。”
聽到張賢說這話的人有差點笑出聲的,張賢說的太淡定太誠懇了,以至于很容易讓人覺得這是真的,而非夢境。
金虎臉長得通紅,當著自己這么多小弟的面居然說自己吃屎,見過作死的,沒見過花樣作死的。
拳頭緊緊的捏成團,金虎皮笑肉不笑的說著:“難怪,我說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里居然夢到張賢哥nim跪在我面前學狗叫,還說什么只要饒你一命,不管是做牛做馬還是做雞做狗都可以,每天還要給我吹簫,哎,我可不是基佬。”
一來一回,兩人都在嘲諷對方。
不過金虎的嘲諷威力就弱很多了,一點都不好笑,反而有些幼稚,畢竟是在模仿張賢,一些小弟心里也是覺得丟人,一個當老大的反擊別人的諷刺居然還模仿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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