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開啟了無賴模式?
等等,總感覺張賢這家伙有點不對勁,尤其是今晚,之前他決定了要去臺球室的,突然間又說不去了,該不會……
徐賢有所懷疑,那天,她說了張賢是故意那樣做的,以張賢的聰明機智,肯定會察覺到什么,然后在去看當時的錄影,這就很好說明了,他這么做顯然是在意自己的想法,他變了。
“好冷,我好冷”
左右看了看,晚上10點不到,雖然盛夏還未來臨,但晚上的氣溫也都在十幾度,張賢本身穿的也不少,因為是出席洪忠浩的訂婚宴席,所以他是穿正裝來的,會冷?
回到新羅酒店
所有的一切都太明顯了,都是經過安排的,開好房間不說什么,用的是新婚夫婦的浪漫主題?那這就有問題了,如果有人要入住這樣的房間,也該是洪忠浩和李恩惠才對。
“今晚你就在這里休息,我回家了。”
能走?
張賢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徐賢。
手上的力氣可不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有的力氣,哪怕平時掙脫不過你,但喝醉酒后的人被輕輕推搡一下都會丟掉重心,跌坐在地自己都爬不起來的狀況會有這樣的力氣?
“裝醉?”
松手
張賢意識到自己不該如此大力的抓住徐賢,但他并沒有就此作罷,而是選擇了老套路,直接樓住了徐賢。
這次不是腿,而是徐賢的柳腰。
說實話,那股酒味徐賢是無法接受的,只是她沒想過要推搡張賢。
“水”
嗯,喝醉的人都想要喝水,再多的水都能一口氣喝完,像是在沙漠里困了很久一樣,張賢知道這個狀態,盡管他沒有這般醉過。
“你先躺下,我去倒水。”
“我要洗澡”
過分了啊
徐賢本來一直都很忍的,聽張賢說他要洗澡,馬上就皺起了眉頭。
沒有理會,去到了一杯水過來放到床頭的柜子上,徐賢很機敏的一個健步和張賢保持了兩米的距離,哪怕張賢伸手來抓她也夠不著的距離。
“走了”
轉身
背后突然傳來‘空咚’一聲
回頭
徐賢看到的是面部朝下趴在地上的張賢。
準確無誤的大字型,臉依舊貼著地板。
這個戲演的是不是太投入了,有那么一瞬間,徐賢是真的認為張賢應該是喝醉了,否則也不至于會這樣啊,他是誰,張賢,會這樣?肯定不會。
“老婆”
嘴里喊著這個稱呼
拖長的音符和含糊的吐詞,加上試圖用盡全身力氣,雙手支撐地板想爬起來的動作。
“咦”
徐賢真是看不懂了,或許,之前張賢并沒有喝醉,但回到酒店之后張賢是真的醉了,有些酒就是這樣,后勁很大,隔了一定的時間才開始爆發。
在扶不扶的選擇之間,徐賢最終選擇了扶,不是因為善良,而是因為放不下張賢。
張賢就是抓住了這點。
但他抓住的不是徐賢放不下自己,他都無法肯定這點,他抓住的就是徐賢善良,不認識的人徐賢都善心對待,何況是他,兩人認識的時間不短,又是戀人,早晚都會結婚成為夫婦,徐賢會坐視不管?開什么國際玩笑。
于是乎
張賢下一步的動作出來了。
脫衣服
沒看錯,他就是在脫衣服。
這個酒后的毛病不只是張賢展示出來過,就在徐賢身邊也有,比如孝淵,她喝醉后喜歡到處跑,甚至有一次出去聚餐的時候,喝多了就在私房菜的那棟樓里跑來跑去,一邊跑一邊笑,場面有些恐怖,宅女喝醉后就開始嘮叨宅在家里喜歡的東西,聊游戲的,唱歌的,大喊大叫的,脫衣服的,都有。
可那也只是同性之間發生的,所以并沒有什么避諱的。
張賢是男人,徐賢雖然不是沒看過男人脫了衣服的樣子,可電視劇或者電影里的畫面跟眼前現實的畫面,看到后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面紅耳赤
沒有,徐賢都來不及面紅耳赤,她那一瞬間都驚呆了,面色如常,呼吸也沒有變粗更談不上揣測不安,只是那樣看著,看著張賢脫掉西服外套后開始解襯衫的紐扣。
“喂,你要干什么?”
張賢聽的出來徐賢有些慌張了,他在把握那個度,慌張并沒有制止自己,那就說明還未觸及到徐賢的底線。
之所以脫衣服是有兩個目的。
首先是想讓徐賢跟他更進一步,用洗澡的借口來做點什么,其次,早晚都會讓徐賢看到的一些東西,先讓徐賢看看,免得徐賢到時候會害怕。
胸口以下,整個后背
張賢自動轉身在進行展示,那一道道顏色不一的疤痕,徐賢看到的時候也不自覺的長大了嘴,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她也不知道張賢身上原來有如此多的傷口,這不是在拍戲,傷口也不是化妝化出來的,好奇心促使徐賢想去觸摸一下,但她又沒有這么做,因為她知道,每一道疤痕背后都有一個故事,或傷悲,或無奈,或可歌可泣,或萬萬不該。
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張賢開始脫去自己的褲子,動作不快,為的是給徐賢緩沖的時間。
只是,徐賢沉浸在了張賢身上的疤痕里,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張賢已經只剩下一條四角褲了。
“啊”
捂了捂眼睛。
就只是捂了一下而已,徐賢沒有裝作避開的樣子,放下手,讓她驚訝的是張賢大腿上也有疤痕。
這下
主動展示的張賢有些不好意思了,徐賢沒有絲毫的避諱,這都不算,重點是她居然緊盯著看,看的時候那灼熱的目光,好像要把張賢燃燒殆盡一般。
“浴室,浴室在哪里。”
裝作找浴室的樣子,果斷轉身,然后朝著他知道的浴室方向摸索過去。
徐賢站在原地,目光跟著移動,直到張賢進了浴室才長舒了一口氣,她原本是打算離開的,那天晚上的同床共枕并不代表今晚也可以,那晚徐賢是真的不記得了,但今晚她很清醒,并且目的了整個過程,她沒有去想那天晚上兩人有沒有過類似的經歷。
她現在也沒有想過要離開酒店,她在等張賢,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將椅子挪到了床邊,坐在椅子上等張賢,等他出來后,問問他身上傷痕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有問的資格,也有知道的權利,她想要張賢告訴她所有的事情,從小到大,從出生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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