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無話,兩人之間好像短短幾句就說盡了所有的話,卻又像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更像是已經(jīng)無話可說的地步。但韓彬卻知道此時他們都是不想再說了,因為再說下去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
或許是知道晚上韓彬就要走了,她有了幾分好臉色,陪著他好好吃了頓飯,在周邊轉(zhuǎn)了轉(zhuǎn)之后兩個人就一起去了火車站。
“昨天晚上讓你好好休息,今天本來是想陪你好好在江州這邊玩的。”此時她看著韓彬說到。“可是我們在一起就是吵架,我沒有絲毫的心情再去玩了,以后我們就到這里吧,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好好冷靜一下。”
“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我們在一起快四年了,難道就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了嗎?”韓彬心中焦急的說到。
“暫時都別聯(lián)系了,好好冷靜一段時間再說吧。”看著韓彬她笑著說道。“快進站吧。”
深深地再看了她一眼,韓彬深吸了一口氣,想再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一點也說不出來了。
轉(zhuǎn)身直接進站,快到站口了韓彬轉(zhuǎn)過身看向她所在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她早已經(jīng)走了。
緊緊的握著拳頭,蹦蹦作響。此時的韓彬臉色有著幾分蒼白,明明悶熱的天氣卻感覺到絲絲徹骨的冰冷。
這一刻韓彬才真正體會到“寒冰刺痛徹骨痕”的感覺。
在哪個悶熱的傍晚,孤零零一個人現(xiàn)在陌生的地方,背后一個個進站的行人,不斷過往的火車。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與自己格格不入。
蒼白的臉色,沉重的步伐,在這一刻即使是一身特殊力量的韓彬也仿佛支撐不起他疲憊的身體了。
可是他不能倒下,倒下了誰又會去理會他呢,來的路是自己走的,回去的路也只能自己走,沒人能夠幫他。
強撐著一口氣,韓彬上了火車,一個人躺在床上,也許是沒有人可以發(fā)現(xiàn)了,眼淚竟然不自主順著眼角流下。
整個人閉著眼,癱在床上,默默的仿佛整個世界都孤立了自己。一整夜沒吃沒喝,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躲在這片世界遺忘的角落里不被人關(guān)注,似乎才感覺好了很多。
可是世界上沒有走不到盡頭的列車,聽著整個車廂里列車員告知到站的聲音,爬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路還是要走的。
下了車,看著這座在全國都有名的西北城市,赫赫有名的“蘭州”,似乎聞到了家鄉(xiāng)的味道,在那么一瞬間,韓彬的心情突然間好了很多。
出了車站,在人群之中看到了接車的表哥,韓彬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過去。看著表哥真誠的笑臉,韓彬真正體會到了近鄉(xiāng)情怯的說法。
“走吧,你嫂子已經(jīng)在做飯了,回去好好給你接風(fēng),第一次來蘭州,感覺怎么樣?”表哥笑著說到。
“感覺還不錯,比南方好多了。”韓彬很認(rèn)真的說到。
“哈哈,等明天帶你好好去玩玩。讓你看看蘭州真正的魅力。”表哥摟著韓彬的肩膀熱情的說著。
坐上車,韓彬看著蘭州這座城市,馬路六車道,還是堵車堵的走不出去。過往的路人一副恨不得能跑起來的速度,伴隨著熾熱的太陽,韓彬初步見識到了蘭州的魅力。
從火車站到城中區(qū),將近走了一個小時,看著路邊疾馳而過的自行車,韓彬總算是體會到了堵在路上一動不動的感覺,不過不知為什么即便是這樣,對于蘭州這所城市,韓彬心中不由得有一股親切感,或許這正是故鄉(xiāng)情吧。
跟著表哥回家,嫂子已經(jīng)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菜老家地道飯菜,韓彬猛然間食欲大開,前兩天在江州的飯菜吃的他差點吐了,在火車上他是什么都沒吃,如今看到這滿桌子的飯菜,真是餓了。
丟下包包,洗了手韓彬直接上桌,表哥更是取出一瓶好酒,好幾年沒見的表兄弟直接喝高了。
小時候韓彬就和表哥的關(guān)系很不錯,只不過這幾年表哥一直忙著工作,很少回老家了,他們也好幾年沒見了。
吃飽喝足了,兩兄弟坐一起嘮嘮嗑,表哥直接問到韓彬完了,他準(zhǔn)備報哪去上學(xué)。
一時間韓彬也說不出來,說到前途他真的不知道怎么選,老爸老媽肯定是希望他就留在本省,可他卻想出去見見世面,同時心底還存著一絲希望。
其實其他人不知道的是他的高考志愿已經(jīng)自己偷偷報了,其中一項就有那個地方。
聊著聊著天色轉(zhuǎn)暗,蘭州這邊的天氣也不像南方那邊,已經(jīng)傍晚了還能悶死人。
表哥一家人帶著韓彬步行出門,去看一看蘭州的夜色。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韓彬一直向往的“黃河”。
華夏文明的發(fā)源地,中華民族的母親河。
在這炎熱的夏季,現(xiàn)在黃河邊上一股股涼風(fēng)吹過了,瞬間韓彬都感覺吹走了他所有的煩惱。
夜色之下的黃河,平靜而優(yōu)雅,站在河邊看著上百米寬的河面,時而一個個漩渦流過,時而一個水浪打過來,給這條河帶來無盡的生機。
看著從整個蘭州穿流而過的黃河,給韓彬的第一個印象就是深沉,平穩(wěn)如蒼老的母親,不求回報,靜靜的養(yǎng)育著蘭州,黃河兩岸以及整個華夏文明。
燈紅酒綠的黃河沿岸,不斷的光芒和喧鬧,這一刻韓彬卻產(chǎn)生了一股厭惡,黃河就應(yīng)該是靜靜地,而不是去打擾它的安寧。
見識了黃河,隨著表哥一家人游覽了城中區(qū)的夜色,喧鬧,繁華。
不過不知從何時起,韓彬也不知道他竟然喜歡上了安靜,對于這些塵囂的熱鬧繁華卻是產(chǎn)生了避諱的感覺。
差不多表哥他們也累了,一群人回了家,安頓好韓彬之后,表哥他們也就睡了,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韓彬卻睡不著。
起床看向窗外,不知為何他總感覺眼前的天空有些異樣,但卻說不上來個所以然。
打開窗戶,直接隱身,韓彬縱身一躍,向著對面的一座高樓頂上越去。
這次有了經(jīng)驗,韓彬平平穩(wěn)穩(wěn)的落地,而后看著周圍的天空,現(xiàn)出身形的韓彬說到。
“是誰,有膽子出來一見,別他媽縮頭縮腦的和烏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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