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工廠里除了門衛(wèi)室有人之外,其他地方都靜悄悄的,除了不遠處微弱的路燈燈光照進來,里面沒有其他任何光線。自從在洞里練過無字天書之后,我的視力就變得很好,就是漆黑的夜里我都能夠看見更不用說這里還有路燈。依著感應(yīng)到的尸氣,我?guī)е麄冺樌膩淼搅艘婚g冷藏室門口。
冷藏室的門是內(nèi)置陰鎖,劉孝全用手摸了摸,從包里掏出來一小卷的鐵絲圈,捋直了之后插進了鎖孔里。他將耳朵貼在鎖孔上,手上的鐵絲搗騰了幾下,就聽到鎖孔中傳來“咯”的一聲脆響,冷藏庫的門就打開了!我驚訝的望著劉孝全,完全沒有想到作為警察的他竟然還是個開鎖能手!不過想想也想得通,要是警察辦案的時候人家將門給鎖上了,等他們將鎖匠請來黃花菜都涼了!
冷藏室的溫度很低,我們都穿著短袖剛走進去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劉孝全和陳立民將電筒打開,接著電筒的光亮我看到冷藏室里擺著幾個貨架,貨架上放著許多大小一樣的紙箱子。紙箱子很小,里面應(yīng)該裝的是成品冰棍。
“林夕師傅,你看尸體應(yīng)該存放在哪個位置?”劉孝全很干脆,進入冷庫之后便直接開口問我。我閉上眼感受了一下,指著右前方的角落回答“那里!”
劉孝全與陳立民對視了一眼,兩人便徑直朝著角落走去。我快步跟在他們身后,走近了就看到角落里擺著一個一米多長的泡沫箱子,泡沫箱子上還七七八八放著很多未來得及包裝的冰棍。那些冰棍表面上看似普通,可是我通過通靈術(shù)看去,卻發(fā)現(xiàn)冰棍上卻冒著絲絲黑氣。不對!這冰棍竟然被陰陽師施了邪術(shù)!陳立民剛準(zhǔn)備伸手去撥開冰棍,我趕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劉孝全疑惑的看著我。我面色凝重的說:“這些冰棍不能碰,他們都被陰陽師施了邪術(shù),只要你一碰,那陰陽師就會知道有人來了!”
“啊?”陳立民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在他看來那就是很普通的冰棍,沒有看出來有什么不一樣。劉孝全很相信我,他皺了皺眉頭問“林夕師傅,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我看向劉孝全,見他表情真摯沒有一絲作偽,是真的在詢問我的意見。我不禁有些佩服,難怪他能夠那么快就提拔到市里做科長了。他在對待他所不熟悉的專業(yè)時,不會不懂裝懂更不會瞎指手畫腳,對待別的專業(yè)人士也很尊重并不會因為年紀而看輕。
“這冷藏庫里太冷,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我搓了搓胳膊,這冷庫是實打?qū)嵉睦洌幌窆須獾年幒K裕傩爸淠顏硪彩菦]有用的。劉孝全點點頭,我們?nèi)吮阕叱隽死鋷臁N蚁肓讼耄f“他將尸體放在這里,肯定是還想用!在冰棍上做了手腳,應(yīng)該是擔(dān)心有人不小心打開了泡沫箱。既然他還要用,那他必然會親自來操作,否則這尸體放在冷庫里凍了那么久是不可能通過陰陽術(shù)就能驅(qū)動的。我們只要監(jiān)視著這冷庫,看看有沒有人將泡沫箱子運出去就行了!”
“好!我會與交警那邊聯(lián)系,讓他們也幫忙看著些!”劉孝全對我的話沒有質(zhì)疑,顯然他也想到了這個可能。但他眉頭始終皺著,他是擔(dān)心有意外情況發(fā)生。見他這樣,我咧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來“劉大哥放心,我會有萬全之策的!”
說完,我在劉孝全的疑惑中拿出了一張金表紙,快速折成一只紙鶴,用朱砂筆在紙鶴的頭部點了兩點作為眼睛。施加念力之后,紙鶴的眼睛眨了眨,揚天作出長鳴狀后,拍著翅膀飛向了天花板在一根燈管的上方藏了起來。
陳立民傻傻的看著我,我知道今天在他身邊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完全超乎了他的認知范圍。陰陽術(shù)和道術(shù)在中國傳承了幾千年,它的神秘與超凡豈是現(xiàn)代科學(xué)可以解釋的。
“劉大哥,我一句讓紙鶴盯著那個泡沫箱子,只要有人動那個箱子它就會傳信給我!”我伸手將冷庫的門關(guān)上了,盡管是夏天可凍了這么久早已經(jīng)透心涼了!
“好!謝謝你小師傅!”劉孝全拍拍我的肩“走吧!我們先回車上!”
李響見到我們并沒有像他想象中扛著尸體回來,便好奇的問到:“劉科長,尸體呢?”
“尸體被那陰陽師做了手腳,沒有辦法搬走!”陳立民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到。李響一聽,有些著急的問到:“那怎么辦?”
“別著急,我會讓交警大隊那邊幫忙,而且還有林夕師傅的紙鶴幫忙看著,肯定跑不了!”劉孝全拍拍李響的肩,安慰到。
李響聽到我安排了紙鶴盯著,頓時遺憾的說到:“啊?林夕師傅還放了紙鶴?真是太可惜,我竟然沒有看到!不行,林夕師傅,你一定得讓我再見識一下那神奇的一幕!”
我還沒有回答,李響又說到:“林夕師傅,你還沒有找到地方住吧?”我點點頭,李響立即兩眼放光,熱情的攀著我的肩說:“林夕師傅,你也別出去找房子了!你看你年紀這么小,在這里也沒有什么認識的人,你就跟我一起住吧!正好我租的房子還有一間空房間,我也懶得租給別人了!而且,你答應(yīng)幫我們的忙,我們住在一起也方便些!你說對吧?”
我假裝考慮一下,才點頭道:“嗯,你說得不錯!那我就先謝謝李警官了!”
“哎……”李響拍了一下我的肩“叫什么李警官呀!你都要跟我同居了,以我們的關(guān)系你直接叫我聲哥就行了!”
同居?這個名詞用來形容我跟他,我怎么感覺有些奇怪呀!
劉孝全和陳立民兩人見李響這么積極,相視一笑起來。
李響租的房子離公安局不是很遠,騎自行車十幾分鐘就到了。李響的家是住在茅山下的一個小鎮(zhèn)上,警官學(xué)院畢業(yè)后就分到了市公安局工作。為了上班方便,他就在附近租了個套間。李響居住的小區(qū)是以前一家國企的家屬樓,房子很舊還是紅磚樓。李響租的那間房子就在三樓,樓道里沒有燈,到了晚上上下樓都必須要打電筒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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